第四十五章 岗位换来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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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张叔、张姨！”
兄弟俩把自行车停在轧钢厂外边，站在自行车旁边等到姥爷几人。看到姥爷跟张山东张梅一块过来了，连忙招手打招呼！
“信文呀，谢你了，这还耽误你上班！”张山东走过来连忙说道。
“大叔，没事！我跟我们主任说了一下，就晚过去一点，耽误不了事！待会办完了，再让小晋跟你们去街道找王姨，她会安排好的。前几天我去找过她了！”
姥爷笑着说，“那赶紧先办正事吧！”
林信文点了点头，走到门卫室看着保卫员说，“同志，我们今天是过来报道的。这个你看看！”
说完，就把那个轧钢厂那个条子递了过去！
“好的，你要过来报到还是？”
保卫员刚刚就看到兄弟俩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这会看到他们五个人便问了一下！
“不是，是我阿姨要过来咱们厂子报到！”
保卫员看了看，随后说“那你跟她进去吧！其他无关人员没必要就别进去！”
林信文听了，想想也是，这厂子里经常会接到一些单位的特殊任务，保卫员也是为了单位而着想！
“好的！”
“张姨，你跟我进去。姥爷你们在这边等会！”
看到张梅走了过来，姥爷跟张山东就站在那边点了点头！
“右边那栋大楼，二楼左边第一间就是劳资科！”保卫员给指着说道。
“好嘞！太谢谢了！”
林信文看着保卫员指的那栋楼，谢过保卫员就带着张梅进去了！
来到二楼，看到左边的第一间办公室，门上写着劳资科！
门虽开着，林信文还是敲了敲门。
“同志，我们是来厂子里报到的！”
办公室里边的几个员工，听到有人来报道。一个年长一些的中年妇女笑道“来，到我这边！”
“同志伱好，这是我阿姨！今天来厂子里报到，这是年底厂子里给的条子！”林信文两人走过来后，连忙把条子给递到这大姐面前！
这劳资科的同志接过条子认真地看了看，随后说道“没问题！是这位女同志来报到么？麻烦户口本还有介绍信给我一下！”
张梅一听，连忙拿着户口本跟介绍信出来递了过去！
城镇居民户口是50年实行并登记，53年开始一些农村地方也跟着实行并登记造册，直到58年一月份，才通过条例形成新世纪一般的完整户口制度！
这同志一边看，介绍信跟户口，随后又反复把那个条子看了一遍！
“嗯，没问题！”随后看了眼张梅，“因为你们这是厂子里特别为了照顾同志家属而保留的工作岗位。你们可以看看想要分配到哪个部门或者车间！因为是女同志，我建议是食堂或者仓库！”
林信文听了，也觉得女同志的话，这两种选择比较好！也可能那个条子特地提到是因公为厂里做了贡献，所以这同志才会这么说吧！
还涉及到介绍信里面，读过书！不然，人家不敢开这个口让你去仓库！
“姨，你怎么看！我觉得食堂或者仓库比较好，车间也不是说女同志不合适，而是车间工作不是女同志的长处！”
那劳资科的女同志也笑着说“这小同志说得对，车间的工作比较辛苦，虽然看着只要级别提上去了，收入会高一点！但是咱们厂子里车间的女同志就只有一个三级，还有几个二级的，其他全是一级工人！”
顿了顿又说了句，“有好多女同志在厂子里还没有合营的时候就是学徒工了，是去年年底才给提到正式工的！”
“姨，车间咱们还是算了！食堂或者仓库吧！”这不就是摆明了，你要是没成为正式工，你就只有学徒工二十多块钱的工资么！
“同志，那我就选仓库吧！我在乡下种地，搬点货或者记记账应该是可以的！”
劳资科同志笑着说道“那行，我就给你登记了！”
“带两寸的照片没有？”
看到张梅摇了摇头，笑道“那有空去拍下照片，到时候拿五张过来！”
说完，跟林信文入职那会一样。好几本的档案，一份一份填过去！最后面又填了一个工牌递了过去！
“好了，这个工牌你先拿着！到时候带照片过来，我再给你贴好盖章！”
张梅接过工牌，道了一声谢！
“需要开介绍信不？给街道租房子还是这城里有地住？”
“您给开个介绍信吧！”
劳资科的同志点了下头，随后开了张介绍信递了过来！
“小梅，带这位同志去后勤部小仓库那边吧！那边领完自己的东西，也是以后的工作地点！”
旁边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同志道了声好的，笑着朝两人说道“走，我带你们过去！”
随后带着二人往厂子里边走，一边走一边给张梅介绍着，这厂里哪里是车间，哪里是食堂，哪里是行政楼！
直到来到西北边大楼的小仓库面前，“就这了！张姐，有新同志来报道了！”
“这女同志就是你们仓库新来的库管员，跟你是本家呢！”
张姐笑着看着张梅，“那敢情好，我叫张丽芳，你怎么称呼！”
张梅笑着道“丽芳姐，我叫张梅！”
小梅笑着说“那跟我两倒挺有缘的，张姐跟你同姓，我跟你同名！”
林信文看着几个女人在那里聊了一会之后，那张丽芳才过去把工人入职的工衣、饭盒之类的物品给拿了过来！
签完字以后，小梅同志就对二人说“那周一过来上班吧，这两天先找房子安定下来先！到时候再带你去财务室登记！”
张梅道了声好，然后二人拿着东西就跟小梅还有张丽芳打个招呼先走了！
出了厂子，林信文笑着朝张山东说“叔，办好了！直接去仓库当管理员，车间听起来不保险，要是以后技术不过关可能会被卡在学徒工上边！”
张山东一听也是，技术不过关，谁敢让你动手浪费材料，忙说着“那太好了，信文，谢谢了！”
林信文摆摆手笑道“客气啥，老四待会你带去街道一下，我跟王姨说好的了！等房子落实了，就回家里吃个饭，下午叫上信武跟小清一块过去帮忙收拾！”
张梅连忙道“不用不用！”
“姨，中午吃个饭！下午收拾好，明天直接过来就可以住了！要是明天再收拾，到时候收拾完就住人也不好！”
说完便朝着姥爷说道“姥爷，你安排哈！我得去上班了！”
老爷子笑着应了声好，随后林信文跟张山东兄妹打个招呼就骑着单车往国棉三赶了过去！
待林信文来到过棉三的时候，才九点半多一点！
“真不好意思，今天带个亲戚过去入职了！一忙完就赶紧过来！”林信文连忙朝后厨的几个同事说道。
大家都知道林信文昨天请假了，都还以为早上不过来呢！
嘻嘻哈哈地聊了几句这话题也就过去了，林信文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拌玉米面，拌完就是帮忙捏窝窝头！
等到吕师傅喊做饭，才过去打下手！
说是打下手，其实可以算是做菜了！吕师傅年纪比较大，看着五六十岁，其实已经快七十了，至于林信文的“看”，还是多少受新世纪的思维影响了！
农村五十岁以上一到冬天就在打谷场晒太阳了，而城市里的五十岁倒是还好，至于新世纪的五十岁，吃喝玩乐着呢！
五十岁还有点钱的男人，外面有女人的也不在少数……
除了前几天的适应，吕师傅会带着林信文做一锅菜，再让他自己做一锅。后面吕师傅就站在后边看着，等出锅的时候尝一下，再评价一番优缺点！
遇到一些肉菜，吕师傅就站在旁边提醒着什么时候下什么调料，什么时候加水，什么时候搅一下！
现在大厨就是林信文，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一个人有意见！后面林信文问过刘叔，主要还是没人肯来！
吕师傅六十多岁了还过来，主要还是后勤主任苦口婆心给请过来的，两人还是亲戚…
从去年试产开始，厂子里就一直利用各种渠道招工！因为前几年上马的项目挺多的，所以城里的人选择多了点，对于太过于偏远的国棉三诱惑力不可谓有点小！
当然，再过几年再看看…
……
“大哥，姥爷下午走的时候说张大叔跟潘队长两个人凑了两千斤苞谷跟一千斤麦子，说是跟咱们家买那个进厂名额的！”
林信文上晚班，回来正吃着晚饭，杨晋凑了过来低声朝林信文说道。
“本来他们准备给三千斤麦子的，姥爷给推了，让我跟你说这样就行！”
林信文笑着说“知道了，还是姥爷聪明！”三千斤麦子值六百多块钱，两千斤玉米粒跟一千斤麦子才四百多！刚开始林信文还是想着把这名额给老爷子当奖励或者人情用的，这几千斤粮食意料之中的收获！
现在没有什么接班顶替之类的事情，接班要过几年才开始有这个说法！
一个岗位六百块钱，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对于张梅一家，这是跨越阶级的事情，没办法衡量的！
姥爷主张少收，一个是赚两家的人情，一个是给村里人表态！咱们都是自家人！
在信息不发达，通讯落后的时代。人与人之间都很珍惜与别人的欢喜，新世纪信息发达通讯便捷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利用”价值越来越小！因为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你！
而现在，谁在城里有亲戚，有时候一个小信息就可以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境遇！比如八十年代，村里谁谁在深圳厂子里，比如去到哪里谁家有亲戚在这里！
八九十年代，全国下海奔像珠三角的时候！有的人会想，为什么当时那么好的机会，就算跑去深圳摆个地摊卖个盒饭，家里这会就算没发财但是也比别人过的好多了！
因为没有任何途径与信息，也没有抛下家人前往未知的地域的勇气！至于去了好或者不好的消息，都有！
你不能用今年的眼光与思维去看已经过去的事情，但凡回头看的人，要么酒桌上跟人吹嘘着当年何等的幸运何等的睿智！要么默默朝自己说着傻某！
简而言之，现在的人重乡情，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姥爷还问，要不要拉过来，我跟他说放门房那边！”
“也行，你周末顺便去趟姥爷家，给他个门房的钥匙！一次少拉一点！”
杨晋笑嘻嘻地说“给了，趁张姨去拍照片的时候我去打了条钥匙给他！跟他说要是平时过来的多拉点，周末人多就少拉点！”
林信文看着杨晋，笑着说“不错，干部不干部的不知道，但是你有当秘书的资质！哈哈！”
夸完以后，林信文低声说“放一两包白面苞米的放在门房客厅，有空再弄把锁把里间给锁住！三根钥匙，你、我跟姥爷！”
“大哥，你俩嘀咕啥呢？”老六不满地说道！
“你听又听不懂，说给你听你又要问！”林信文笑着敷衍道。
顿时几个小伙伴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老六！
吃完了晚饭，林信文把盘碗都清洗好了。一进屋就杨晋在炕上躺着，不知道在想啥！杨清则坐在炕上看书！
“那几个小家伙呢？”
“雪峰叫过去他们家玩了！”
林信文泡了杯茶坐在火炕上，杨晋突然问“哥，你说咱们得囤多少粮食够？咱们一家我刚刚想了想，得小五百斤一个月呢！”
林信文不好意思地笑道“主要还是我的口粮比较多！”
“你这边有时间有机会就多买一点，没有也没事！我早上找到黑市的渠道了！量多一点，价格也便宜了不少！”
“对了，小清！早上我买了些油票还有糖票，你们抽个时间把东西给买回来！分开买，油有点多！票在抽屉里！”
杨清听到了这话点了点头！
“至于粮食，我的打算是一万斤以上，然后能买多少买多少！”
杨清睁大眼睛说，“一万！咱们就算不吃粮本上面的，也够咱们吃快两年了！”
杨晋附和道“对呀，哥！而且就算这玉米粒能放好几年，但是这白花花的钱花了出去！一千块钱呢！”
“我的意思是，家里现有能花的钱咱们留点日常开支，其他都可以用来买粮食！我的工资或者有其他的收入，到时候再看情况！”
想了想，林信文又说道“不知道你们听不听得明白，去年年底老大哥那边已经开始暂缓援助我们的工业建设了，而去年提出了大跳进！从45年到去年，我们都是一帆风顺，很多人卯足了劲要进去大发展！”
“但是我们的工业基础太过于薄弱了，老大哥暂缓了我们的脚步，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又要迎难而上！你们说，工业刹了一下车，那么它有没有可能性达到预期的期望！工业没了，那么只能靠农业！至于怎么靠，事情就多了！”
杨晋不解得道“工业刹车，然后我们大开展农业有问题吗？”
“一台机器日产一百个零件，要增产，要么咱们可以二十四小时停人不停机，或者再加机器！但是这粮食，黄河以北期望亩产四百斤、黄河到淮河之间亩产五百斤、淮河以南八百斤！”
林信文说完喝了口茶，呼了口气说道“这是期望值，虽然一些地方确实做好了，南方两季稻，北方只有一季中间掺杂白薯、玉米、大豆这些！”
“王首长现在带着各种兵团、开垦组织往新疆、东北开垦，这是耕地数量上的增加，而且近些年收成必定不是很好！但是，既然要向上冲，亩产就这么多，怎么冲？”
两人顿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种问题！
“那既然要发展农业，就算发展不起来也不至于会闹饥荒吧？”
林信文看着杨晋，苦笑着说“慢慢看吧，你没事多看看报纸，有用没用的事情都看一下！对你以后的帮助会很大的！”
杨晋跟杨清看林信文不说，而两人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
“我也说不好，但是我相信一些事情会发生的！至于这些话，也就别出去瞎说，但凡有人说咱们干嘛买那么多粮食，就是我一天十几斤！”
具体还要下半年才展现出来，但是有了林信文这番话，两人应该五六月份就醒悟过来了吧！
随后几人就绕开这个话题，闲聊了起来！
八点出头林信文就跑去睡了！
……
次日凌晨四点半！
林信文站在大院门口，看着墙等着黑市那些人给送粮过来！
刚出来没多久，就听到板车拉动的声音，应该是两辆板车！
没一会，拉车的人看到林信文靠在墙边，往后面说了声“小飞！”
随后那三只手林飞就走了过来，朝林信文看了一眼然后再跟同伴示意一下！
“哥，这是一千斤苞谷！称是我刚才看的，你放心，后面我还让他们给添了二十斤补麻袋称！”
林信文笑着说，“那谢了！以后有需要再找你们！”
说完就从兜里拿出九张大黑十递了过去！
“绳子解开吧，我自己来！”
看着是小个的麻袋，点了点一车有个十包，还给缝好了袋子！
看着拉车的人解开了绳子，林信文双手抱着两包苞米就直直往肩膀上甩过去！
这一手震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林信文！
好像自己力气又大了，刚刚只是想着拉起来自己抱着的，谁知道一上手感觉也不是很重，直接就往肩膀上甩了下去！
过来的那几人，刚刚一人一包给包上车的，一车五百斤还得一人拉车，一个在后面帮忙推一下！
主要是跟着看四周的环境，顺带推下车！
但是一看林信文这架势，一百斤可能自己抱地上肩膀，但是两百斤背都背不动…
“哥们，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林信文看着那人笑道“不然找你们买这么多苞米干啥！我一天吃的比你们四个都多！”
说完林信文自顾地扛着粮食到门房客厅里放着，不理后面几人在反问质疑他说的话！
几趟就给全部弄进去了，林信文走出去朝那几人说道“散了吧，大半夜的！下回有需要我再过去你们那边找你们！”
说完就进了院子把门给关上，林信文看着门房客厅这十包苞米，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大半夜的，声音能少点就少点吧！
回到家里依旧老四套！
打拳、洗漱、做饭、吃饭……
……
平凡且忙碌而充实的日子，一晃而过！
今天又到周日，而林信文拉着板车来到了二里沟这边深山里面！
把板车拉上了外边的林子，又用铁链子给锁了起来！
这链子还是昨天下班跑去农具厂找那师傅买的！
本来是想过去交代他再做一些箭的，因为经过这么多次打猎，损失了十几根箭了！
把板车锁在了一根树上，里面比较陡峭，拉进去到时候拉出来比较麻烦！
身上的几道伤口都已经结疤了，等着新肉长成血疤退下来就没事了！所以伤疤没好，林信文就忘了痛了…
四个空军的笼子也被带到了深山里面来了！停车以后，林信文先在附近找地方把几个笼子给安置好！
然后装备齐全就往里面走了进去，自从发现自己的力气又涨了！林信文带着绝对的信心过来的，要是再碰上大哥，林信文想要个虎皮坐垫…
兜兜转转了一个早上，林信文射到一只在刨洞的兔子！
因为刨起来的冰雪，林信文远远就注意到了，一箭就收了！
掐着时间感觉到中午了，林信文就坐在不远处，就着胸口处水壶里的糖水磕着馒头！
旁边放着一只放干血的兔子，死了不放血。吃起来的滋味虽然也不算差，但是一看盘子里的那层血末就没胃口…
啃着啃着，林信文没有焦距的眼眸里，余光好像看到东北不远处有东西在动！
定睛一看，哟吼！
大哥又来了，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目的地应该是正前方三十多米处刚刚放兔子血那里！
林信文顾不上馒头了，起身搭弓！
等大哥靠近，就准备给来几箭报一下上回那三伤之仇！
谁知道大哥看到林信文了，竟然还敢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婶婶忍不了，叔叔也忍不了呀，腰间的柴刀已经磨地很锋利了！林信文缓缓向前走着，那大哥也缓缓朝那边血迹走了过去，距离在五十米以为了，两人共同奔赴准备投入彼此的怀抱！
看着距离已经不到四十米了，但是那大哥突然停了下来，可能知道前面那血迹上面没有猎物，而附近只有林信文一个人，也没有了其他的猎物了！
它就站着不动，缓缓看着林信文慢慢走了过来！
突然，大哥大吼了一声，虎啸山林，可惜没有群鸟高飞！林信文拉弓出箭，一箭出去看也没看，继续又搭上一箭！
第一箭误差半米左右，第二箭瞄准又出去了！可能大哥被第一脸吓到了，突然走到第一根箭那里！
第二根落空了，它要是不动应该中了后半身！
看到第二件箭，大哥怒了，又大吼了一声！
林信文顾不上其他，立马又向前走去，只要大哥跟他操持二十米以上，这弓就不能放！
可能心急了，林信文脚步快了点，弓还没拉就看到大哥后退了几补，林信文站稳拉弓瞄准！
嗖的一声，中了？
只看到箭往大哥面前过去了，但是没听到大哥怒吼，看不到大哥是否中箭！
连忙又走近了几步，大哥竟然又退了！
原来没中，插在大哥面前呢！
林信文气地飞奔了过去，边跑边搭箭，准备再来一箭再拿柴刀出来决斗！谁知道林信文一跑起来，大哥转头就跑了！
啥意思，大哥怕他？是上回打疼了他还是被弓箭吓到了？
林信文还在懵逼中，而大哥跑到树林里已经没有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