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二级猎人林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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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以后，国家就对北大荒进行了开发，而到了五十年代末，北大荒进入了大规模开发时期。数万名解放军复员官兵、知识青年和革命干部，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怀着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的豪情壮志去到北大荒进行开垦建设工作。
从无到有。
林信文想着记忆里寥寥无几对于北大荒的印象，冷、苦、累！
没有多少大型机械，大多数的基建与开垦工作都是靠那些复员军人、知青、干部用双手给建设起来的。新世纪有多少关于这段时间艰苦奋斗，无一不是在说着这个地方的辛苦、劳累与寒冷。
对于崔大爷的离去，林信文想象得到。即便不知道他家内情，但是也知道可能会离去，就是不知道这么突然！
“崔大爷说他那房子要送给你，早上拉着我去街道给办理了！”
林信文还想着北大荒的各种记忆，而杨清又把他给拉了回来。
“他那门房留给我？你给钱了没有？”
杨清摇了摇头，“我说要给钱，大爷不肯要。说留给你的！他走的急，我就想着等你回来再商量商量”
“嗯，有没有找他要地址？”
杨清从兜里拿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条，递给过来。
林信文见状，笑着说“拿给我干嘛，咱家钱又没在我手里！”
杨清听了，笑了笑起来。
“前几天准备给大爷过年的东西有没有顺便送给他带过去，临别多少给送点东西吧！”
杨清俏皮地道，“有，之前要给大爷的东西，我都让老三老四拿过去了，后面我让老四拿了蜂蜜还有一些茶叶，里面还给放了一百块钱！”
林信文哈哈笑了几句，一手握着筷子还比了个大拇指。“这事做的对，后头再给寄信说一声就行了！那边条件比较辛苦，他这房子应该不止一百块钱的，有机会咱们给寄些东西过去吧！”
杨清看了林信文这个夸奖，比考试拿了奖状还高兴。
“崔大爷年纪也大了，估计去了也不回来这边了！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但是之前家里边有事他都过来帮帮忙，我这两年也都是他带着出去揽揽活干！咱们也不能占大爷的便宜，等过段时间吧，等他那边安定了，咱们去信问候问候再给寄点吃的用的！”
杨清笑着说“嗯，到时候我来安排，我们班有个同学她哥前两年就当知青过去北大荒了！有空我问问她，那边都需要什么！”
林信文哈哈笑了起来，“成，反正这个家还是得靠你来操持！”
杨清听到林信文这饱含取笑的笑声，竟然小女人姿态般地瞪了一下就过去跟几个小家伙凑热闹去了。
待林信文吃完饭，美美地喝着茶的时候。
像发布军令一样，对着几个小家伙说“老三去把柴刀跟菜刀给磨一下，我屋里抽屉里还有一把匕首。”
“老四老五去提水，把水缸加满！”
“老六去地窖拿个两个破麻袋出来！”
几个小家伙听了，都各自去安排了，而林信文则端着茶杯在想着该怎么杀。
这活完全没干过呀，又要保证皮子完好，又要把这傻狍子分解好，心里默默地想着怎么分解。
当几个小家伙把都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林信脱掉棉袄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了。
还好力气大，这狍子也被冻了一段时间，从喉咙处开始往肚子一侧用剪刀给隔开了，但是挺轻松的！然后四肢从下往上剥开，再给砍掉，慢慢地一点一点往后剥。
还有老三老四搭把手，这皮子倒是不难给弄出来，就是撂在旁边也不知道能不能剥好。
剩下的就开膛破肚了，刚刚磨好的菜刀很锋利，林信文慢慢地把肚子给割开了。因为被冻过的原因，而且从胸口处到尾巴直接给开了，内脏很好地拿了出来。然后一样一样给拿了出来放在盆子里，让杨清、老五还有李雪峰姐弟给帮忙清洗一下！
主要是内脏比较麻烦，心、肝、肾还好，肺、胃、肠就比较麻烦。剩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吃，好不好吃就给放在一边了！
因为是冬天了，这狍子身体也没多少脂肪，头跟脖子先用柴刀给砍了下来，还有那男人至宝那一块都给割了下来放一边。
难题来了，除了舌头其他林信文都不知道好不好吃，怎么吃。而这男人至宝这玩意，家里都是小伙子，要不要吃？
“小峰，你们家吃羊头这玩意不？”
“俺爹爱吃，那玩意我尝着还行。”
听李雪峰说他爹喜欢吃，连忙砍了一条后腿下来，小腿没啥肉，但是大腿倒是挺壮观的。再把这狍子哥那对战利品象征的角给砍了下来，费了好大的劲，割开头皮还没有锯子，只能用菜刀给慢慢砍。差点连脑袋都给砍开了才折腾了下来！
“小峰，把这后腿跟脑袋给拿家里去，只能麻烦你爹妈他们自己收拾收拾了！”
李雪晴蹲旁边地上帮忙洗着肠子，连忙说“不行不行，信文哥别拿！”
“你俩都过来帮忙了，况且这玩意难收拾，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咋吃。小峰，赶紧拿过去。待会还要帮忙收拾其他的呢！”
李雪峰不顾自家姐姐那眼神，直接一手脑袋，一手后腿。直接往家里跑去！
进了自己屋子，看见自家老爹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写着什么，老娘坐在餐桌上包装一些过年要送人的礼！
王凤娇同志看到李雪峰进来，手上还拿着东西，“拿的啥玩意？”
“老娘诶，俺信文哥给的。他下午打回来的，他们家不会吃这玩意，知道俺爹爱吃就让我拿回来了！伱赶紧给收拾收拾！”
“你说啥玩意？”
李雪峰拿到厨房那边往里边的桌子一丢，“赶紧收拾，人信文哥给的！俺还要过去帮忙呢！”
话音刚落，人就出去了。全然不顾自家老娘那脸色！
“哟，这小家伙能耐呀！这天还出去打个狍子！”
王凤娇瞪着自家男人，道“咋当爹的？谁家儿子来没几天又吃又拿的？”
“嗐，老娘们你懂个啥！人给了，儿子收了。往后咱们多照看着就成了，人几个娃估计也没那心思懂得要巴结咱这破主任！”
“搁前些日子，谁还嚷嚷着不能拿别人东西？”王凤娇阴阳怪气地说道。“咱们才来几天，主任您这老儿子老姑娘可是到人家里又吃又拿的，你好意思，俺可要脸！”
李大理主任听了这话，忙说道“嗐，成了。后头俺们多给人家走动走动就成了！俺瞧着人那姑娘跟两个小子还成，不像那乱七八糟家庭的娃！处着就成了！”
王凤娇哼了一声，连忙起身去收拾了！
“姑娘说过这家子的情况，挺复杂的！俺跟这邻居也唠过这家子，这爹以前开大车的，媳妇纺织厂当工人的，前几天人厂里还过来慰问呢，这家子是个好的！”
李大理听了自家媳妇这话，回着道“今儿听那三大爷说，那天俺们过来遇到的那几人，他爹就住门房那边！早上走了，还把那房子送给了这林信文！”
“俺听姑娘说，小清那姑娘说是这大爷以前对她们家好，多少给帮衬着。前会那大爷病了，还是哥几个给送过去医院还跟着照顾着！”
李大理听了媳妇这话，笑道“那俺们往后跟那大爷一样，给帮衬着，这咱们来了，那大爷就走了！这可不就是那缘分了！”
这边两口子一边忙活手头上的事，一边讨论着林信文这一家子的情况！
而此时的林信文也终于把这狍子给分解好了，三条腿给放一边，还有一大截脖子，两扇排骨跟两大片肉！
“老四，你拿这前腿过去给李大娘！”
说完，林信文想了想把地上那脾脏放一边又割了四根排骨，“这些送给三大妈家！”
老五不乐意地道，“哥，为啥给三大妈？他家又没送咱们东西！”
“好歹前段时间，也老是麻烦三大妈帮忙照看着阿宝。三婶以前跟这三大妈也算还成！送点呗，人情往来嘛，人三大爷那身份摆着呢！又是前院管事的，又是你们老师呢！”
杨晋蹲旁边说道“哈哈，老五不就因为那阎解放么？嘿，吃人嘴短哟！”
林信文笑了笑说道“做人别这么小气，小孩子几句闲话而已！”
“哥，那倒座房那石大爷家也给送点吧！”杨清突然说道。
“成！老四你给送几根排骨过去吧！”林信文想起这石大爷上回还给杨清说，可以出来说说话的事！
崔大爷不是说过，石大爷女儿跟前三婶关系不错么！
“这样，这扇排骨一人一半，三大爷家多这脾！老四先去送吧！”
索性把一扇排骨给送出去，一扇也就几斤重而已！
“成！”
当林信文把东西收拾好，就当甩手掌柜坐在炕上喝茶了！
看着灶台旁的桌子上两大片肉跟一扇排骨。
再看着地上一群小家伙在收拾这个那个的，心里就高兴，今年是个肥年！
“哥，要不明天我给姥爷姥姥送点过去吧！”杨晋给几户邻居送完了肉，看着那两扇肉说道。
“我骑自行车去，一个早上就可以来回了！”
虽说这两天城里跟公路上没积雪了，但是出了成到了郊外地界路很难走！
“也行，老三跟你一块过去吧！”
“大哥我也要去！”
“我也要！”
林信文不满地看着老六道“你又不会踩单车，你去干啥！要不老五去吧，一些难走的路你帮忙推推车！累了也可以换人骑！”
“那扇排骨救几根粗的给阿宝老六吃就行了，其他的都给姥姥姥爷送去，一大片肉能拿吗？”
杨清听了，在边上说道“给一半吧，当麻袋里！那两包蜜饯还有之前妈剩下那截棒槌我找人切了片顺便给送过去，老五坐后面抱着就行！”
林信文听了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小清那棒槌留一点咱们明天吃。老四跟姥爷姥姥说，那棒槌煮排骨汤放一点，没事让姥姥泡水喝！”
杨晋点头说好，然后就对林信文笑着说“哥，那架子早晨拿过来了！你给装装呗！”
“啥架子！”
“就你上次说装炕上那个呀！”
林信文一听差点忘记这茬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才八点多！
“你们去给搬过来！我先安排一下，晚点咱们吃夜宵！”
“夜宵，哇！有夜宵吃！”
“大哥真好！”
几个小家伙乐了起来！宵夜比他们心心念念的架子还值得高兴！
都冲着李雪晴姐弟说，要留下来一块吃，吃完再回去！
不管他们那欢呼劲，林信文把那根脖子洗一下，然后给砍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老五把柴火灶烧起来！”
然后把一盆脖子给放到大锅里加上几瓢水，想了想又给加了几瓢，水多骨肉少！
弄完就不管了，让老五乖乖烧火就行！
自己则开始把架子给装钉好，木板都是按图纸尺寸切割好的。还是自己画的，哪个木板哪个位置自己心理有数！
待大的框架都钉好了，剩下的就剩后面的挡板跟下面的抽屉还有两个柜子的门板了！
几个小家伙把狍子的内脏收拾干净，把家里的桶盆也都清洗好了。都围在四周看着林信文安装呢！
而屋里也开始问道了肉味了，“老五，用大勺子把上面那些血沫给捞掉！”
林信文低头吩咐一声，接着又继续忙着这架子的装钉工作！
……
中院，贾东旭家。
一大爷晚饭后没事做，过来贾东旭家里闲坐唠会嗑。
好几天没喝过酒的贾东旭连忙提起，干脆找傻柱一块喝几杯，庆祝一下贾东旭跟一大爷这次考核成功。因为前两天夫妻俩闹了点矛盾，也不好庆祝庆祝，这会一大爷上门刚好有了借口！
然后傻柱给炒了个鸡蛋，还贡献了一盘腊肉还有一盘子花生。几个人就在贾东旭家喝了起来！
“一大爷，你们说我这手艺如何？”看着贾东旭跟一大爷两人升级加薪，拉上自己一块过来喝酒。明明前两天还给人赶出去，这会还得厚着脸皮上门来。
这几天的自我怀疑，自己的工资也还在原地踏步，这会过来看这风光满面的一大爷两人。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柱子，你这手艺没得说！”
傻柱叹了口气，“可这周师傅点我了一下，我这手艺勉强上的了台面。但是没有一手绝活！”
“这都上得了台面了，还要啥绝活？”贾东旭就觉得傻柱是看这两人升级，自己没有进步发牢骚！
“这贾哥你可就不懂了，厨子从水台、砧板、打荷这些七个分工都要学，都要会！后面摸到这二灶头灶了，有师傅指点就算能吃了，摸滚打爬个几年也能算是好吃！”
傻柱端起酒杯自顾抿了一口，“但是，这厨子就跟每个酒楼一样要有自己都招牌菜。东来顺是涮羊肉，砂锅居是白肉。全聚德跟便宜坊人家都是烤鸭，我这就像是烤鸭，人全聚德师傅也是烤鸭，人那是挂炉烤鸭。便宜坊那是焖炉！”
一大爷听了傻柱的话明白了，“这意思就是你这烤鸭没有啥名堂，就是能吃也算得上好吃！”
傻柱连忙端着杯子朝着一大爷过来，“诶，就您这意思！”
一口闷了，哈了一口气，“得劲！”
“我就是这想法，但这都是人的饭碗，非亲非故咱也没那本事去扒拉。那周师傅也算厚道，虽是损了我，我这脸没地放！但那周师傅说的是实在话，也算给我指了条路！”
贾东旭听了这话，忙问道“啥路子？”
“学，找师傅学，找馆子练！师傅估计不成，我这明摆着呢，人家那手绝活是轮不到咱的！只能找馆子给大师傅打下手，边干边学！”
一大爷呵呵笑着说“柱子，你有这心思，一大爷我支持你。来，走一个！”
傻柱一呡而尽，哈了一口酒气，“明年我就找着，看看这休息天能不能出去给人帮帮忙！”
“东旭呀，瞧瞧柱子这劲头。你们年轻人就得这样，你可别因为升到了二级工人就放松了！手艺人，这手艺可不能松！”
贾东旭面上诚恳地说道“师傅，我明白的，往后好好学好好练！”
一大爷看着自家徒弟这话，面上欣慰了不少，然后说起了自个那段江湖里峥嵘岁月……
……
“怎样，好吃不？”
老六连忙道，“好吃，这肝竟然有点脆口，这肉很嫩！好吃！”
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了，林信文把架子给装好又给钉在了墙上以后，就开始了这段宵夜！
“汤呢？主要是汤！”
狍子河粉汤，刚刚熬煮的狍子脖子给充当汤底，虽然感觉有点清淡。骨肉太少而水多，因为想着留一些明天吃火锅呢…
李雪晴出声道“好喝！”
李雪峰，“太淡了！”
蜂窝炉上面把河粉给烫好了，又切狍子肉跟心肝肺这些在柴火灶上的大锅给烫了一下，都尽可能地切地薄薄地，滚烫的汤水里用笊篱烫了个十几秒钟就差不多了！
而狍子肉烫了个八分熟，倒在碗里还能看到一些血红的生肉。后面再给舀上一大勺子肉汤，盐跟味精放在一个碗里加了肉汤已经化开，再给加上！
端上桌，用筷子搅拌一下。肉片就熟了，而心肝肺也都还操持着爽口而不过熟！
“要是肉咬着还不熟，就再放碗里烫一会。一下子就熟了，没吃过生肉肠胃适应不了，免得拉肚子！”
杨清喝着鲜美的肉汤，满足地露出了笑容，称赞道“哥，你太厉害了！没想到那个肠粉吃完，剩下那个粉还能炒，然后还能做成这个汤！”
“对对对，太好吃了。要是天天吃我都乐意！就是太费油了！”
“信文哥，你这么能耐，为啥咱们院里好多人说你是大愣子。”李雪峰边吃边问道。
“我哥是开窍了，病好了！”
林信文哈哈笑了起来，觉得没开智这个形象要慢慢摆脱掉了，这两个月很少跟院里住户有什么交流，看看能不能让李雪峰一家当个宣传口子，慢慢突破！
“江南四大才子你们知道吗？”
李雪峰一听，跟三好学生一样抢答道“唐伯虎、祝枝山、徐祯卿、文征明！”
林信文笑着说“对，挺聪明嘛！”
“四大才子一听就是很厉害的人，对吧！但是文征明这个人，你们知道吗？”
林信文手头的活没停下，刚刚弄好一碗递给了烧火的杨晋，边说道“文征明八岁还能不会说话，十一岁才开始读书。科举考了很多年都考不上，一边科举一边锻炼书画，科举不成但是书画很早就出名，最后成了四大才子之一！”
“而且这四大才子，科举当官都不太行，但是书画一道都是大拿！”
“我可没有文征明那么厉害，只是这人小时候可能看着不太聪明，长大了，脑袋发育好了，也就跟普通人一样了！”
其实新世纪某些领域里面精英阶层，不缺乏患过自闭症、性格孤僻极端、倾向同性这几种人。因为专一、极致，他们有平常人更多更大的精力、精神与热情去追求去努力。常人会受人情往来世俗繁杂而分散了精力，而他们会很极致地去攀爬，目的很单一！所以在某些领域，他们会比常人早取得成功！
“但是我还是觉得信文哥你很厉害，你又会做好吃又懂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听到李雪峰这夸奖，林信文笑着说道“你要是连续半个月跑去人家摆摊做吃食的那边蹲着，一蹲就是半个月。你也会！”
众人都给笑了起来，一堆小家伙一边吃着美味鲜甜的河粉汤，一边说着孩子般的玩笑话。有同龄人相伴，而没有大人监管着，一人一碗很快就下肚了。吃完饭几个小家伙都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放置到炕上的衣橱里，又往下面的抽屉里放进自己的喜爱之物！
等李雪峰姐弟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点了，抱着盆子准备去中院洗刷碗筷的林信文发现整个前院就他们两家人还没有熄灯！
看着姐弟俩回到自己家，林信文觉得下回不能这样了。免得让人家以为自己家会带坏人家孩子！
等到洗刷完碗筷回来，看着几个小家伙都躺在炕上准备睡觉了，杨清也已经把屋里都给收拾好回屋去睡觉了！
林信文给自己的茶杯续上开水，端着茶杯进屋放在床头柜上！脱掉衣服靠在床上想着事情！
明天，就是除夕了！来到这里两个多月了，回想着像自己本身那种性格的人竟觉得这两个月过的还算很充实、很开心！
没有做过什么体力劳动的自己，一来就干上了苦力，还是常人无法胜任那种力气活。虽然以前在家带娃做饭，但是自己绝对不是那种勤快的人。
当然，不至于扫把倒了都懒得去扶那种。而是能偷懒就偷懒，能拖就拖！但是某些方面又存在一些精神洁癖，每天的衣服都是洗完澡必须洗好衣服晾干，每天吃完饭要是媳妇不肯洗碗，就算看不见自己也会很不舒服而跑去洗了！
但是自己又很懒，明明想吃水果，从冰箱里面拿出来洗一下就行了。但是宁愿不吃了也不愿意浪费一分钟时间去把水果拿出来洗！
有时候家里缺点什么，也可以从网络上买，就是连打开手机软件都懒，宁愿躺着刷视频。经常要被人念叨了，才会打开软件随便下单买！
好像来到这里以后，拖延症好像没有了。有啥事就抓紧给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缺乏娱乐的原因，竟然也愿意没事找书看了。
人也勤快了，也不那么吊儿郎当了！
有点怕，怕再过几年自己不再像自己，也怕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林信文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书看了起来，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等茶喝完了，眼睛也涩了，连忙熄灯睡觉！
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说呢！明明心里一直记着什么事却总是想不起来！
明天一定一定要去供销社买两包烟，这年代哪个男人身上没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