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吃个饭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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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这么晒脸呀，让你俩去给人家送点榛子认个脸。竟然造了顿饭才回来呢？”
“还不是你点头，俺们两回不来！呃！”李雪峰朝着自己老娘说道！
“那娃娃说你俩跟人家姐弟几个情同道合，都称同志了！要请李同学姐弟俩吃个饭，俺不肯，人家娃说可不能破坏你们同志的革命友谊来着！”
“哟，这老六嘴皮子利索呀！呃，好饱！”李雪峰又朝着自己老娘说，“信文哥做饭真好吃，妈，这哥几个能处！”
王凤娇听了这话，掐了儿子一下，“干哈呀！”
“有你姐弟俩这么埋汰的吗？”
“我俩咋埋汰了，我俩吃这么点还没人信文哥三成呢！”李雪晴出声反驳道。
李雪峰连忙接上话，堵住老娘持续输出，“爸呀，搁以前俺是不信你说啥大肚汉的。这会俺们信了！”
“咋滴？见识了？”李大理吃着窝窝头回到。
李雪峰睁着眼睛，张开手臂“那两大盘子这么大，他一人给造了一盘子！”
“太能吃了，那炒饭随便嚼几口就咽下去了，那吃饭的样子，看了都下饭。”
李大理笑着说道“能吃是好事，俺们村子那旮瘩以前有个一顿饭能造个五六斤呢！那力气也是嘎嘎的。”
“这玩意还没瞧出来。王同志，你瞧见那老头那头发没有？”
王凤娇斜眼盯着自家儿子，“咋滴？”
“俺也想整那飞机头。够劲！”
“伱娘可没那手艺，俺也没钱哈！”
李雪峰嫌弃地瞧了一眼老娘，“俺这小平头太埋汰了，明儿找信文哥给整整！”
李大理瞧着自家两娃，“你俩看着跟人家娃是真的处的不错呀！”
“这家人能处？爹，你知道不？人那七个娃关系挺复杂的，但是没爹没妈，关系特好！”
“倒是听了那三大爷一嘴，爹娘这两年都没了！”
李雪晴看着老娘说“俺那班长，你知道不？后娘带过去的，给这后哥后姐的给欺负的！人这七个，老大是人大伯儿子，搁他家养大的！这老二老四后娘带来的，老三老五老六自己娃，老七后娘跟爹生的！人这一家子，亲的都没这么好！”
王凤娇听了，自己再理顺一下关系，点了点头“那这些娃能处！年纪差不多大，往后好好处着！”
“爹呀，俺那学校是五中吧？”李雪晴看着吃饭的老爹问道。
“对，你弟去那红英小学。刚外边跟那阎老师聊过！”
李雪峰笑了起来，“那俺跟老五老六一块上学！”
“别嘚瑟，瞧你那嘚瑟样就想揍你。往后人要留你俩吃饭，可别这么埋汰了！”
姐弟两又被老娘拉着造了一顿日常说教…
……
次日一早，今天下了小雪，温度又感觉降了点！
“大叔，来，先吃早饭！”林信文连忙将早饭递给了沈大叔。
“沈哥，好点了没！”
“好多了，医生说待会再去检查一下。”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的沈大山笑道。
沈大叔笑着，“前天已经可以自己下来走走了，医生说争取回家过年！等情况好一点，后面吃药就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先吃着。回头我再过来，我得下去一趟！”
沈大叔听了这话连忙说道“信文呀，等会！”
“叔，还有啥事？”
“是这样，昨天我那口子过来了。那几根棒槌也都带过来了，这三根我厚着脸皮给你，你再给我一百块就成。你看怎样？”
刚来给了四十，后面又给了二百。这三根城里收的就给不到320多的价了！
“大叔，成！下午吧，我让杨晋送饭过来顺便带钱过来给你！”
“信文呀，这也多亏了你，不然大山怕是熬不过年关。我让我家那儿媳妇待会带点粮食过来，可不敢再麻烦你们家了！”
“我跟医生还有食堂都打听清楚了，我们自个在食堂吃就行了！而且杨晋那娃也说了，你们家也没大人，也不敢再劳烦你们了！等大山出院了，我们再好好上门去答谢答谢你们！”
“那也成，这也没啥劳烦不劳烦的，我也得明年才去工作！这会刚好弟弟放假，呆家里也没啥事！”
“还是多亏了你，不然就我们这乡下人的眼界…”
“叔，千万别说这个。我得先下去了，下午我再让杨晋过来吧！”
沈大叔点了点头，“成，你先忙去吧！”
林信文跟沈大山说了几句好好休息，然后就赶紧往楼下走！刚刚去医生那打个招呼，说待会拆线。谁知人家医生刚刚要换班了，见他过来拆线，等着他送完饭下楼拆完线再回去！
这年代的医生，技术不说，品德绝对是高尚的！哪像新世纪一查，这行业堪比重症…
“爹，钱是不够了么？”沈大山坐在病床上，一边打点滴，一边在病床上吃着小米粥！
“有呢，人信文上回给了二百四，张姐给了一百。这几天也才花了三十多！”
“那为啥急着把那几根棒槌卖给信文？”
“上回我跟这杨晋唠了会。今年年中他娘那身体就不好，中秋前就下不了地了，后面找人才找到一小截能用的，可惜太晚了，要早两月说不准人还能扛着！”
“给他就给他吧，就算没陪着咱们来医院。给咱们指个路，那就是救命你。更别说，怕咱们钱不够花，还给先拿了二百！”
“爹，那等咱们出院了。年后找个时间去人家里送点谢礼吧！”
“嗯，爹有数！”
……
林信文提着两网兜的东西，顶着个大光头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刚下楼拆完线，准备回家谁知路上遇到那医生，两人顺了一段路。聊天得知医生就住在百货大楼附近，自己媳妇是百货大楼里面的售货员。
想到了之前那个李干事，一直念叨着有空带点礼物去跟人家唠唠，看看有啥不要票的东西没有！
谁知道这医生门清，年前百货大楼货物齐全。哪些要票哪些不要，给林信文科普了一路！
等到了百货大楼附近，林信文才跟许医生分开。一头扎进百货大楼把身上的钱给花了差不多！
回家路上，心情特别好又去理了个发，搓了个澡！
踏进屋里，就看到李雪峰跟着杨晋两人正在磨米浆。“信文哥，你咋整个大光头！”
“舒服呀，也习惯了！”
“哥，你这拿的啥？”还是得老六！
“好东西，百货大楼那边买的！老五这兜里有鱿鱼先整两个用温水泡一下。”
“老三，把柴火灶点了！早上让你弄的好了没有？”
“只有白菜，豆腐皮买了，香菇切了。肉沫也剁好了！”
林信文笑着说“成，那接下来就看我大张身手吧！”
林信文把棉袄给脱了，撸起袖子就开始弄。柴火灶上的大锅加水，让老五烧着！
找个铁质的小盆子，给挖了满满两勺子猪油。然后放在蜂窝炉上面烧开，弄了一把香菇末蒜末，放在油里炸。
噼里啪啦的顿时屋里都是蒜香、蘑菇的香味！然后加水煮开，再加酱油，香油，等到汤汁烧开了，再试试咸淡！
感觉差了点意思，毕竟没有新世纪齐全的调教。想了想倒了一点味精下去，隔了一会尝了下，还行！
等到米浆都磨好了，柴火灶的水也开了！
配料准备齐全，开始做法！
一大勺子米浆倒在铜盘子里，然后均匀铺满。敲个鸡蛋，一勺子肉沫，香菇、豆腐皮、再丢了几根白菜叶！
然后放在水里蒸！
“大哥，这是干啥？就这样就好吃了？”一群人站旁边看着呢！
“就这样，很容易的！”
“米浆这样蒸，待会不就吃米糊糊吗？”李雪峰睁着眼睛问道。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一两分钟就成了！老五，保持大火！”
老六凑过去闻了闻，“这又鸡蛋又是肉的，整个肉糊糊？”
“差不多了，站来点。这第一盘阿宝先来，老六你最后！”
没顾及老六的反对，掀开盖子，双手拿着块抹布把盘子给拿起来放在餐桌上。
“老四，来！”新鲜出炉，气泡还在下面往上顶呢，上面铺着肉末、豆腐皮、鸡蛋、香菇跟青菜，看着特别顺眼！
“这样，从这头往那头直接刮过去，刮好放碗里，然后从蜂窝炉上面给淋上汤汁！”林信文示意了一下，就转身继续干活了！
周而复始，除了林信文个个都盯着杨晋手里那碗。
淋上汤汁以后，杨晋嚷嚷道“阿宝阿宝，过来！”
杨晋夹了一口沾上汤汁喂给阿宝，看他在咀嚼，忙问道“好吃吗？”
阿宝吞下去以后笑着说，“好吃！”
“四哥，给我一口。我尝尝好不好吃！”老六凑了过来说道。
“我先尝尝，应该不好吃。”杨晋喂给阿宝一口以后，自己夹了一块带着肉末鸡蛋的沾了下汤汁。
吃进嘴里，越吃眉头就越皱。
“老六，你还是算了吧！你一定吃不下！而且你牙齿也开始掉了，待会把你牙齿沾上给吞下去了！”杨晋吃完重新老六说道。
“真的不好吃吗？我闻着还不错！”老六睁大眼睛问道。
“老四，别咋呼他！这盘好了，你弄一下！”
杨晋哈哈笑把手里的碗递给了信武，“老六你一定要多吃点，这玩意拔牙齿特别好！要不这盘给你！”
林信文把刚刚第一个盘子刷上油，然后又继续重复“谁吃鱿鱼？”
“老六不要，我们都要！”
“老六，还真不好吃！”林信武吃了一口也跟着杨晋的表情一样，感觉挺难下咽那种！
“要不这碗先给小锋？”杨晋朝老六问道。
“我不用，我待会回家吃饭呢！”李雪峰忙摆手说道。
“峰哥，这碗给你。你帮我尝尝好不好吃！”
杨晋淋上汤汁，就往李雪峰面前递过去。“来，小峰试试看！”
“还是不了，我不饿！”李雪峰还记着昨晚老娘叮嘱呢。
“小峰赶紧吃，吃完你过来帮我烧火！”老五也嚷嚷道。
李雪峰闻着面前散发出来的味道，咽了下口水“那我就试试。”
接过筷子，然后夹了一口尝了下，软糯可口，还有汤汁的蒜香、蘑菇香味，又吃了口豆腐皮，香！
“老六，好吃！”
“我看你样子就瞧出来了，三哥四哥骗我！”
“哈哈哈！”
……
当杨清跟李雪晴两人一块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家里像是起雾了一下，又问道一股香味。
看着家里一人抱着一个海碗在吃着东西，连忙问“怎么这么大的烟，你们在吃什么？”
烧火的老五笑着说道，“赶紧，桌上那碗刚刚出炉的，四哥那还有一碗。你们尝尝！”
“姐，好吃！”老六嘴巴都沾着汤汁笑着嚷嚷道。
杨清笑着对身边的李雪晴说道“来，咱们一人一碗！”
“不了，不了。这会肚子还不饿呢！留肚子回家吃饭！”
“你试试看，尝尝鲜而已！我也没吃过这东西呢！”杨清连忙从杨晋手里接过一碗递了过去！
“姐，试试看。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呢！”李雪峰也劝到。
“我们也没吃过呀！哥，你从哪学的！”
林信文边吃边恰时间，经过这十来盘终于调试好每盘还下多少米浆才能蒸薄一点，口感跟韧性都恰到好处！
“小时候搁外边接上看的，那时候看人家做这玩意就记住了。以前不傻傻地，蹲人家摊子旁边一蹲就半天！”反正借口有，他们还小也都没印象！
杨清看李雪晴接过了过去，递给筷子。自己连忙也端起来试了试！
“还真好吃，雪晴，你觉得怎样？”
“好吃！”
“好吃那就多吃点，这么一桶米浆呢！一斤米加了快两斤的水，吃这个看起来还挺划算的！”
肉呢、油呢！鸡蛋呢！
最终，在林信文的传功之下，杨晋顶替了林信文，信武顶替了杨晋的位置。
等到其他人都吃饱了，林信文说道“老六去看看崔大爷回来没有？给小峰弄两碗，给你妈尝尝！”
“文哥，不用了！我俩都吃饱了，这还连吃带拿的。回家我娘不揍我们！”
“哪有这样当儿子的，赶紧的！你没尝过，你娘就尝过呀！”
“大爷还没回来呢！”
“那算了，李大娘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对呀，要不要端两碗过去？”
“嗯，老四给先安排一下！”
“好嘞！”
当李雪峰端着碗回到家的时候，老娘正准备做饭呢，怔怔地看着李雪峰。
“整啥幺蛾子？”
“王凤娇同志，俺今儿可是不要脸给您端这两碗好东西，回来孝敬您的！这玩意你可没吃过！你尝尝！”
“哪来的？这啥？”
“这您亲爱的儿子孝敬您老人家的！赶紧试试！”
“对面那杨清家的？”
“对，今天信文哥给整出来的？嘎嘎好吃！”
“皮痒了是不？昨晚咋跟你俩说的，你俩咋就这么欠揍呢！这里面又是鸡蛋又是肉的，还有这鱿鱼豆皮，你搁这端了两碗回来。要脸不！啊！”
“老娘呀，拿回来你说俺不要脸。俺不拿回来，那信英一家子说俺不孝顺！跟你唠不下去了！”
“俺咋不知道，俺这好大儿还有孝顺那一天？”
李雪峰瞪着眼睛冲着老娘嚷嚷道“赶紧吃，不吃俺这面往哪搁。”
说完，屁颠屁颠地溜了！
一进门，就瞧见林信文在对杨晋说道，“先把这角撕开，然后慢慢拉。最好别拉破了，要是太热的话手上沾点水。你看，这一整张就撕下来了，然后叠起来！”
“大哥，这玩意咋吃？”
“晚上你就知道了！”
“这叠一块等下冷了，不硬邦邦的。这玩意能吃？”老六掐了一小块塞到嘴里，“没味道，还没馒头好吃呢！”
“边去，那今晚给你蒸两馒头吧！”
“……”
……
轧钢厂第一车间。
“大家静一静，因总厂征调，我们厂里高等级技术工人受调度前往大西北支持建设工作。我们厂现在高等级技术工人缺口较大，现厂办准备于明、后两天开展技术考核工作！”
“望大家积极报名参与考核工作，报名考核时间截止截止到明天中午，因休班、轮班的同志请你们私下相互转告！”
一车间主任饭后趁大家休息的时候来车间通知考核的事情。
因为事情来的比较突然，前段时间突然厂里各个车间的主要技术工人，七级八级工还有工程师等被大量抽调。前往大西北工作，这几天厂里的七级八级工人缺口太大了！
只能赶紧组织考核，填补七八级工人的缺口！
“另一个，因大西北建设工作的需要，总厂号召各技术人员积极报名前往西北！国家有需要，我们就要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为祖国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因西北建设工作的艰辛与困难，总厂提议为主动申请前往西北参加建设工作的同志们提高相对应的待遇！”
“愿意申请前往西北工作的同志们，请自行前往厂办公室询问各种事项。”
同一时间，轧钢厂所有车间都由车间主任在宣布这两条命令。
大西北条件艰苦，远没有在京舒适。这段时间已经被抽调很多优秀工人了，接下来全国还要持续为大西北输血。这是革命任务！
“师傅，我要报名参加考核。你去不去？”
听完这两个通知，贾东旭跟身边的一大爷问道。
“待会一块去，这会报名的人多！”易中海听完点了点头。
“那成，这回我一定要提上一级。师傅，你也给提上一级，以后就是八级工了！”
“好好考，趁着下午没事的时候也多练练手！”
“也不知道这去大西北能涨多少工资，师傅，你说前几天怎么悄无声息的。咱们车间那些大师傅这几天突然就都被调走了！”贾东旭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回道，“可能是这任务比较急吧，咱们前院那两口子不昨天突然就走了麽？要是去大西北那边，那环境可是跟艰苦的！”
“前天晚上跟淮茹咋回事呀，吵得那么厉害？”
贾东旭不好意思地说“没啥事儿，这夫妻两吵吵不挺正常的！”
易中海看了看贾东旭，缓了会才点了点头。
当下午上班的铃声响起后，厂里的所有大喇叭响起了宣传科广播员的声音，重复了刚刚所有车间所下达的两个通知！
一食堂后厨。
“班长，咱们能考核不？”傻柱领一级工人待遇也有一段时间了，厂办食堂要提升到哪里去这不现实。
现在就这第一食堂，大师傅一个兼任班长，下面几个炒大锅菜的师傅还有一群食堂员工。
“这次考核没有我们后勤工作人员的事！”刘大厨回道。
“唉，刘师傅，你说这考核怎么就把咱们给漏了呢！”
“嗐，你小子才几岁。一个月拿这三十几块钱还不知足呀！”旁边周师傅调侃道。
傻柱呵呵笑道“这哪有人嫌工资多的！咱们食堂就这些活，不像车间工人有八个等级呢！”
“你这几年学徒刚完多久？知足吧，而且家里人口也不多。不像我们几个养家压力大！”
傻柱不乐意道“那咋不说你拿三级工人工资呢！嘿，周师傅！”
说完，凑过去低声问道“你也知道咱这手川菜也算是上得了台面的了，有机会给多提携提携呗！”
周师傅瞧他这模样，低声道“傻柱，如今这年情你也知道！搁解放前，你这手艺随便搁哪个馆子你也是师傅。但这会可没那么容易，你再说说看你有啥独门菜？”
解放后，因为成分的问题，很多酒楼、饭店纷纷转手、关门。掌柜东家离开首都，大量厨子失业！
很多嫌弃食堂待遇、环境差的，拉不下面子。宁愿在家偶尔给人做做酒席也不愿上食堂自掉身份！
所以，后面很多手艺也纷纷断了传承！
傻柱听周师傅这么一说，立马不乐意了，掐着手指就要反驳！
周师傅瞧傻柱这模样，“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肉末茄子、夫妻肺片、宫保鸡丁这些是不是？”
“那你说说，你这些菜比别人好多少？好在哪里？”
“得了吧！你就是自以为是，说句不客气的，就你手低下这二三十道菜，这四九城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川菜师傅随便哪道都比你好！”
傻柱听了，脸色就不好看了。架子刚刚摆出来！
就听到周师傅说“还是那个问题，只要你有一道你有别人没的菜，酒香就不怕巷子深！”
周师傅说完，自顾跑去喝茶了！
傻柱来到这一食堂这么多，嘴碎好面子这些个个都知道，但好在这人是非分的清，为人正直！
周师傅才愿意去搭理他，同行是冤家。虽然两人所擅长的菜系不同，但也是冤家！
傻柱听了周师傅一顿，脸上虽然不乐意，但是细细想了想，还是这么一回事！
傻柱顿时陷入了自我怀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