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迷路的神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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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来到了煤渣胡同，想着朱建国之前介绍所说。来到一颗大柳树下，瞧见旁边有小孩子在光秃秃的树下玩闹着，“小孩，朱建国家住哪？”
“你谁呀？”小孩子听到林信文问话，冲着问道。
“他朋友，知道他家在哪不？”
“我给你喊。”另外一个小孩子说道。
然后就看到他拐进一条小巷子，没一会就听到听到“哥，有人找！”
林信文朝着那巷口张望，一会儿就看见朱建国走了出来。“朱哥！”招了招手，推着单车走了过去。
朱建国看到是林信文笑了起来，“走，来家里坐坐！”
“朱哥，给。这昨天从郊外农村跟人换的干货，拿着吃试试。”说完从车篮子拿了四包干货递给了朱建国。
“成，不跟你矫情。你这单车都给骑上了呀。”朱建国惊讶道。
“这家里的，不是我个人的！”林信文只能摸摸头，憨憨地回。
小巷子拐角走没几步路就到了朱建国他家，这一块的房子比较杂乱。门的朝向，屋子的坐向都没有一样的，朱建国家就两间房子，门口搭着个棚子做饭，进屋瞧见两个老人家坐在火盆边烤火，老太太手里还在纳着鞋底。
“爷爷奶奶好！”
“诶，你好。”
“爷，这我在外面干活认识的朋友，过来认认门！”
“嘿，没事过来家里坐坐。坐，坐这边烤烤火。这天冷！”老爷子招呼着拿个小板凳给林信文坐在火盆旁边。
“好。朱哥，这两天下雪没出去揽活了吧！”
“今天出去了会，下午没啥事就回来了！你呢！”
“没有，这几天家里呆着。先歇着吧，过完年我们街道给我介绍个工作。去国棉三厂那边！”
“那感情好，能端上铁饭碗了。”朱建国羡慕道，全家就他爸有正式工作，街道那边偶尔给他妈推荐点活干。
“那边厂子新创需要人手，我三婶跟我们街道副主任关系不错。找她帮忙给张罗张罗的。”
“嗨，瞧你这单车也有，工作也找到了。看来你们家条件也不错呀，伱咋还出来干这种重活？”
“家里人多，我这胃口又大，不赶紧出来挣点钱就得挨饿了。”
“对了，你要的那些粮票我给你换差不多了，米面粗粮都有。”随后朱建国转身走到右边屋子，没一会就拿着一个小纸包出来。递给林信文道“还剩几块钱都在里面。你自己点点！”
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下，一大叠粮票上面还有几张钱币。胡乱看了下说“谢谢朱哥了，这下肚子不要挨饿了！”
跟朱建国聊了一会天，然后就起身告辞了。还得去粮仓那边给陈小丫送两包干货呢，这天也说不定哪时候又下雪了！
“朱哥，我就先回了。我家住在南铜锣鼓巷95号，有空就来认认门。”说完跟朱建国爷爷奶奶道个别就出门了。
“成，有空就过去。你慢点骑，路滑！”
“好嘞，先走了！”说完跨上自行车就朝粮仓那边出发了。
...
来到粮仓这边，把单车停在单车棚这边。然后拐进去食堂里面，“赵主任，你好！”一进来就遇到准备出去的食堂主任。整个食堂就4个人，一个大师傅两个打杂的还有一个负责采买的仓库管理员，这赵主任主管这边后勤事务。
“嘿，是你呀。过来有啥事？”
“我过来找下陈姐！”
“食堂里边呢，进去吧！”
“好嘞，你慢走。”说完就走进食堂，在橱窗那边探头进去“小丫姐，小丫姐！”
“来了，你咋过来了？”陈小丫在后厨帮忙，听到声音就走了过来。
“给，香菇跟松子。拿回家吃！”看陈小丫走了过来，赶忙递过去给她。
“哟，你咋来的这东西。”
“昨天去了趟近郊，找人淘换的！拿回去试试，我先走了，外边要下雪了！”给完东西，林信文就想要回去了，外面天已经阴沉沉了！
“诶，你急啥。你家住哪？有空我过去找你！”
“成，南铜锣鼓巷95号四合院！你有时间就过来我家喝茶！先走了！”
“你慢点，路上滑！”
“好嘞，再见！”说完就出了食堂往车棚去。
刚出粮仓，雪花零星地掉下来了。
等回到家，在五中读书的几个已经回到家了。这几天考试，考完试学校就安排放假了！
把单车推进屋里，从车篮子拿出个大纸包。“今晚想吃啥？”
“哥，你这提着啥？”老六看着这一大包东西。
“胡椒粉、陈皮、香叶这些！还有二两茉莉花！”把纸包拆开把陈皮跟茉莉花拿出来。四周望了望，得，让打的架子还没好，家里只有一个橱柜可以放！
“老三，过两天去问问那架子好了没有！不然咱家有啥东西都放在橱柜，这都快放不下了！”
“明天考完试我去问问！之前说好的是这两天！”
“成！等你考完试再说吧，那些东西都问问，那个小石磨要是拿不回来就骑自行车过去。”
“哥，你这打个石磨干嘛？”杨清疑惑道。
“磨点米磨点豆子！”唉，家里没豆子，等过两天去二里沟问问看，大豆一毛七，但是要票，家里就几斤的量。
“磨豆子是要做豆腐？磨米浆是要干嘛？”杨清疑惑道“那到时我把豆子给买了！”
“做吃的，好吃的！我以前在街边看人家做过，到时候试试做给你们吃！”林信文笑呵呵地说道。
“啥好吃的？还得磨米，米磨了怎么吃？”老四也想不明白。
“嘿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对了，老五。今天瞧见崔大爷了吗？”刚刚回来看了一下，崔大爷的板车还没回来！
“没呢，三大爷说昨晚崔大爷很晚才回来。今早一大早就没看到人了！”
“那你们瞧见他回来给拿只兔子跟蘑菇木耳过去给他！”吩咐好老五，免得到时候崔大爷跟自己之前一样给错开了。
“好！”
林信文看杨清在张罗着晚饭，过去给接了手过来。做了份香菇焖排骨，炒个酸辣土豆丝，再给做个紫菜蛋花汤。
晚饭依旧是其他几个人吃白面馒头，自己啃窝窝头。窝窝头吃习惯也还不错，粳米饭太粘糊了吃不习惯。
一家人美美地吃了个晚饭，然后坐在炕上嘻嘻哈哈地聊了会天。几个小家伙也很自觉，看书的看书，玩耍的玩耍。林信文想着这年头娱乐活动太少了，等这几个考完试，带他们去电影院看回电影去！
打定主意要是明天晚上没下雪，就陪这群小家伙一起去看场电影。随后也没什么事，索性也拿出书本看了起来！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从醒来到吃完早餐。林信文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一趟二里沟，因为这会外面没下雪。但是天还阴着！
等到吃完早饭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天，这也没啥变化呀。然后拿个麻袋就往地窖里钻，把几个笼子先给放进麻袋里，再把那副弓箭跟两壶箭也给塞到边上去。
笼子体积较大，几个笼子放进去麻袋看着都要满了，下次要做得做些可以拆解的，不然浪费空间。还有枪头，也包好给放进去，再从地窖里拿了把柴刀跟绳子。
记得当年看过某部小说，说对于某些人来说，一把刀一根绳子就可以在丛林里面生存下来，也不知道什么道理。
那根白蜡杆呢？
地窖没发现，转头才想起放房间了，生怕被几个小的拿去耀武扬威，毕竟笔直的男人对于笔直的棍子，没有任何抵抗力！
回屋拿起白蜡杆，顺便对在屋里炕上陪阿宝玩的老五说，“我出门有事，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待会你弄点白面揉好面团给发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午餐晚餐，都是尽量让几个小的吃白面馒头。每天提前几个钟先发下面，等做饭的时候直接下锅蒸！
“好嘞！”对于做饭，即使家里几个小的都不用做，但是对于这些搭个手的活计也都是懂的！
“大哥你要去干啥？这棍子真好看！”老五看见这白蜡杆，差点两眼冒星星，啥时候大哥屋里有这东西的！
“去二里沟一趟，这玩意买的。值好多钱呢！对了，要是一会崔大爷回来记得把东西给送一下。”说完跟阿宝交代几句就出门去了！
二里沟走路还得一小时呢，这会都快八点了。赶路的时候路过早餐店顺便买了三斤馒头带上，看着手里的馒头想到这种天气一会不就硬邦邦了，只能又跑到附近供销社买了盒火柴，看着货架上的烟…
艹，一个多月了，这烟还没买成。要么没想到，要么想到没在供销社附近，这会既想到而且在供销社了，这特母没带票…
一路上都是在怀疑这人生，你说要是有烟抽还至于怕没火，抽烟的人火比烟还重视！回头，回头必须买条烟放家里…
一路上都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活动，看似在赶路而已。
估摸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上回张大娘指的那条上山的小路上！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地，还好今年的雪都不是很大。还能认清路，走了一小会就到了树林里了，先把麻袋给放下，然后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给拿出来。
弓箭先给上了弦，然后跟两壶箭给放在一块。枪头下面给焊接了一个一节水管，里面开了螺纹，刚好把白蜡杆小的那头给转接上，一插进去往右边拧一下刚刚好，再给它拧紧一下，这那师傅厉害呀！
自己保存的白蜡杆给搭配一个梅螺纹的枪头，再把白蜡杆的一端给纹上螺纹，这样拆卸简单，就算插到什么东西被卡住了，也不会脱枪。
重新把几个笼子给放到麻袋里，连一大包馒头也都给放里面，这会馒头都已经硬了。估计再过一会，拿来砸野鸡野兔正合适！
拿起弓箭再从地上箭壶抽出一根箭搭上，用力一拉，感觉这弓有点重，二百多斤的拉力呢！拉完又放松，再试着拉弓，再放松。
前后拉了七八次，先适应一下这弓的强度，适应以后再调试一下力道，然后对着前面五十多米处的树干瞄准。嗖的一声，弓箭就飞了出去，准头不行！
这不能怨弓，这纯纯就是人不行！
那箭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呆会再过去找！
然后又抽箭射树，还是那颗树。这箭倒是中了，就是离自己的目标差的有点远！
一箭一箭地射出去，慢慢就把手感找回来了。二十根箭射出去，前五根脱了三，第六到第十五脱了一根，有几根距离瞄准的地方已经相差不远了。
最后面五根箭，有三根排成一竖。感觉捡起来了，但是不能再下去了，不然这手得费了。
还好力道调节好了，不然以这弓的拉力。连续五箭，不是手指废了就是手臂废了！
收拾好地上的东西走到前面的树干上把箭一根一根拔了下来，插得比较深，拔的时候还得注意别把箭拔折了。不得不说，这那师傅的东西是真硬，堪比当今国货。
两壶箭绑在腰上，箭壶给绑在右手边。弓给挂在身上，弓弦在前弓身在后，左手拿着麻袋跟枪，右手提着柴刀。妥妥一副古代猎人装扮！
一边往前找那四根脱靶的箭，一边右手放松着关节抬肩扭动放松肌肉。四根箭都找回来了，在树干后面的五六十米处，找了半天才找到的！
准星不行得好好练，力道这样足够了，只要五十米内能指哪打哪就能笑醒了！这具身体又没有撕过鬼子，别说八百里，八百米也做不到！
要是当年打鬼子那会，穿着开裆裤提着一把弓射出一根带着炸药的箭，把八百里外的鬼子司令部给炸了。那么凭他穿开裆裤的年纪，就算牺牲了，他的孙子以后也算是个人物，就凭他那穿着开裆裤就被鬼子杀害的爷爷！上帝来了，也不敢炸刺…
一路上射几箭走一会射几箭走一会，慢慢地太阳出来了。这会太阳正中，差不多中午了！
肚子也饿了，找个地方把身上的装备给脱下来。然后提着柴刀四处找柴火，四周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点干草跟干树枝！
这点柴火，别说烤几斤馒头。一个馒头烤得全黑都够呛！
要么树太高，在下面够不到树枝。要么都给雪压着呢，手里这把干草还是把人家鸟窝给拆了才拿到的！
算了算了，磕干馒头吧！又硬又干，边磕边想，大神们是怎么在雪天里又打猎又烧烤的。咱南方人，这事咱也搞不懂呀…
寥寥草草给啃了两馒头，回想着刚刚走了有多远，然后决定就在附近给放笼子吧。不远处刚好有块石头，好认！
毕竟没有师傅领进门，只能靠自己摸索。而且进来林子都几个钟头了，别说野猪野兔这些，好像还没见过动物！心里只能默默希望是自己刚刚边走边射箭没注意…
来到这块大石头边，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索性往南边走，走了几百米有一小片低矮的树木，拿起柴刀给砍了几个当提笼的杠杆。然后在旁边不远处用笼子给安装上了一个陷阱。
兔子一进来吃东西，踩到开关。旁边的杠杆的一头松了，另外一头因为有石头压着就会往上提，兔笼就关闭了。
安装好了才拍了一下头，吃个屁东西呢。玉米粒没带，啥也没有兔子进来拉屎呀！
随后才想起还有一堆中午吃不下的馒头，还好中午没吃完。还好我是南方人不知道怎么在雪地里生火…
先实验了一下陷阱，发现没问题，然后掐了一点馒头给放好。临走还故作聪明把旁边地上的脚印给扫掉。
继续往南，陆陆续续把四个笼子都给放好了！
然后转身回去，想着一路上怎么没有发现猎物？找找有没有脚印，四周张望张望看看。
左手提着枪，右手拿着砍刀，身上背着弓，腰间还有两壶箭。放着馒头跟绳子的麻袋给塞到绑着箭壶的绳子，远远望去，一个小腹肿大的短发青年，一路猥猥琐琐地四处张望，时不时看着身边的雪地。
嗯？那是只野鸡？对，那就是野鸡…
戴着白色项链，身穿五彩连衣裙，快要翘上天的尾巴。没错，就是你了！
林信文把柴刀给塞到了腰间，然后把弓给拿了下来，再抽出一根箭给搭上。全程静悄悄的，连动作都放慢了好几倍，害怕野鸡大哥发现！
缓缓拉着弓，心里念叨着，这是我林猎户的首杀，是我采下的第一滴血。主角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自你开始，我将横扫附近山林。小说里的主角不都是只要一上山，那么山上的一切猎物都将瑟瑟发抖，没有任何一只野鸡可以逃过被端上饭桌的命运。只要主角下山，那么每次的野物都是以千为单位的！
虽然我的枪不是远距离武器，虽然我的弓准星还不是很好，不不不，野物在我的弓下都只能低头认栽被端上餐桌。即便，就算只剩下一箭，胜利者也只能是我，所以我只要一百斤…
嗖地一声，箭飞出去了！
距离仅仅只有二十多米。
一瞬间之后只听到嗝的一声，野鸡飞了。
第一招，距离野鸡不到十公分！
说好的天选之子，说好的主角，说好的千钧一发即便仅剩一箭也会定乾坤的呢？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看到野鸡飞起来，林信文愣了一下。连忙飞快追了过去，那根辜负林大猎人的箭还孤零零地插在地上，很显眼！前面野鸡在跑，后面林信文边跑边搭上弓箭。
不敢射，移动的目标根本就没有信心能射中。只能追，等到野鸡停下，那么它就是食物了！
一路狂奔，一逃一追。绕过树木，跳过山坑，爬过土包，有志者事竟成。摔倒了连忙排起来，连弓都没看看有没有受损，只注意这只鸡跑到哪了！
追呀追，追呀追。都不知道已经追了多久了，林信文失望了，对这只野鸡已经失去信念了，虽然才刚刚气喘。但是，就是失望了…
抬起弓箭，停下了。把箭搭正，稍微用力拉弓。看着野鸡逃跑的路线，往前抬两个箭头的位置。
走吧，不追了，送你一箭，祝你在未来的日子里不要被任何猎人捕捉，你一定要安然终老，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直到生命的尽头！这是我人生的第一场失败，这箭我就不拿回来了…
嗖的一声，这箭飞了出去。
射完箭，林信文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终究只是凡人，突然间感觉到很失落。
抬起来想目送鸡兄最后一程，道个别…
我去，这是啥！
只见鸡兄被一只大灰猫双手压住，这大灰猫盯着林信文，看也不看手下的鸡。嘴上鼻子都还沾着鲜红的血！
这不是猫，哪有那么大的猫，也不是豹子，没有豹纹！这是猞猁！
右手赶紧从腰间把柴刀抽出来，想了想这玩意还至于怕它近身？就怕它不敢近身！
又重新抽出一根箭给搭上，拉弓瞄准。经过刚刚的打击，这会信心严重遭创，还在考虑要不要射出去。
射鸡还是射这大猫都行，目标挺大的。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这会距离也就二十多米，但是距离越短射中的概率就越大。
一步步慢慢走过去，那猞猁看见林信文走上前来咧着嘴巴，像猫一样在发怒示威。突然压住野鸡的右爪抬了起来，见林信文还是向前慢慢走。用力一拍，然后直起身子放开了野鸡。
林信文一头懵逼，这是被我吓退了还是进攻的前兆？
吓退了，猞猁一步步退后。然后一个闪身就跑了，林信文这边被树挡到了，看不到往哪里跑了。视线重新转回鸡兄，这货站起来想跑跑不了。一只脚骨折了，估计是最后猞猁发威的时候拍到了！
赶紧松了箭走过去给捉了，唉，谁知道最后你还是落在我手里。当然，猞猁虽然挡住你了，但是猞猁并不是我的对手，它被我吓退了！
这鸡除了腿折了，其他都还好好的。一捉起来还在挣扎。连忙从腰间拿出麻袋，翻出一根绳子把这野鸡里两条腿给绑了。
回去捡起地上的柴刀，把东西都重新整理好了，四周望了望，往跑来的路掉头回去。走了几百米发现，迷路了…
刚刚追野鸡没有注意野鸡是怎么跑的，哪个方向以后又是哪个方向。
不能这么玩呀，四处望了望，没有脚印。退回去几十米，终于在一块石头后面找到了。
万幸，赶紧走。一路上沿着脚印慢慢回去，有脚印就好多了。虽然得慢慢认，费时间！
一边沿着脚印往回走，一边在四周张望着。不知道猞猁会不会在后面来了个回首掏，也想着万一四周有猎物呢！好歹也得培养出一个习惯性出来，以后混迹森林也有经验不是！
慢慢地往回走，走着走着下雪了！第一次身临雪中的森林，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就这样，一边沿着脚步往回走。一边四周观望着，还一边看看雪景，别有一番滋味呀！
不知道走了多久，脚印没了，林信文慌了！往回走也只看到了刚刚走过去的脚印！
像无头苍蝇一样，完全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了！早上在家还想着下雪不出门下雪不出门，一个是出门不方便一个是还想着下雪比较难看到猎物跟脚印！刚刚文艺癌发作了，忘记刚才已经差点迷路了，看到下雪竟然还有心思看雪景呢！
这次是真的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