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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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标准的颜值狗,从小看小皇叔颜值长大的,别的男人都看不上。
偏偏高怀秋还自我感觉良好,不但脱关系说还试图制造偶遇,这可把长公主油腻到了。
那边高怀秋苦思冥想:“难道是因为洛家的事。”
这话一出口之前不管怎么想的人都沉默了,开始为高怀秋的智商担忧。
洛家那可是文字狱能不提就不提,更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提。
太子有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
“看来高世子对自己做的事习以为常,都想不到是为什么。”庆王慢慢的说。
周围的人愣了。
庆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世子真是被庆王妃套麻袋打的?
叶蕙苒抓着庆王的手腕,肩膀上的疼都感觉不到,这是真要把她给卖了?
太子眼珠转了一下看向高怀秋:“高世子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小皇婶。”
他这话是确定了高怀秋就是叶蕙苒打的。
“微臣克己守法,对庆王和庆王妃敬重有加,实在想不出做了什么得罪了庆王妃。”高怀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克己守法。”庆王重复了一遍“既然说到守法,不如请大理寺少卿来一下,确定一下什么是守法。”
太子一顿,没想到小皇叔会把大理寺搬出来,难道高怀秋这厮真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一听到请大理寺少卿高怀秋整个人都精神了。
最近和大理寺有关的事还真有一件:醉春风晓茜所用布料逾制。
这件事还是庆王妃告发的。
可是这也扯不上关系,应该是他们怀恨在心,怎么成了庆王妃套麻袋打人。
周围的人听到庆王要请大理寺的人来,难道是这高怀秋真做了什么欠揍的事?
“这就不必了吧。”太子笑了起来“今天是群玉宴,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不要扫了大家的兴?”庆王轻笑“高怀秋坐在山庄门口的屏风后面,就是笃定了今天打他的人会来!”
众人听庆王这样说恍然,怪不得高怀秋会坐在那里。
太子的脸色十分难看,小皇叔这是在报复他。
不然以小皇叔的性子,怎么可能不给他留面子。
他今天敢这样做,就是笃定小皇叔不会让他难堪。
可是他想错了。
这个时候益阳伯慌忙过来:“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外甥受伤了,不方便迎客。”
“受伤了就在家养伤。”庆王直接说。
益阳伯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麻烦了,他都圆不下去了。
太子看向高怀秋,本来好好的一盘棋,被他给毁了:“你确定听到的声音是小皇婶的。”
如此事情就回到了原点,如果高怀秋说不是,那这件事就以闹剧收场。
可是太子高估了高怀秋的智商。
也是因为太子先前给他说一定为他做主,查出真凶。
“确定!”高怀秋点头。
一边的吃瓜群众都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热闹,还是第一次遇到看热闹把自己看尴尬的。
“当时你被套着麻袋打,你是怎么听出来的。”太子提醒。
“好像又去了两个人,他们还打起来了,庆王妃说了两次话,我听的很清楚。”高怀秋极力说明。
事情到这个份儿上,连叶蕙苒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高怀秋竟然难得一见的耿直起来。
她突然有点同情太子,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猪队友。
太子无语:“你想清楚了,有人会变声。”
高怀秋正要说被益阳伯一脚踢到屁股上,疼的高怀秋惨叫了一声。
“回禀太子殿下,庆王爷,卑职这外甥自小耳背,肯定是听错了,时候不早了,还请诸位先到里面歇息。”益阳伯拱手行礼。
“时候的确不早了,小皇叔,我就先进去了。”太子颔首。
众人也都纷纷行礼离开。
庆王看着跪在地上的高怀秋:“还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挨打?”
如此庆王是确定高怀秋是他王妃打的。
高怀秋被吓的缩了一下。
“王爷、王妃、公主,里面请,外面冷。”益阳伯行礼。
庆王笑了一下带着叶蕙苒进去。
这就……完了?
叶蕙苒还迷糊着呢,庆王这到底是护着她,还是没护她?
从结果看:她把高怀秋打了也是他活该。
叶蕙苒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一下庆王,他的多面性和复杂性远比书中写的丰富。
长公主也跟着他们一起:“你为什么打高怀秋?”
“回头给你说。”叶蕙苒也不隐瞒了。
以后都不用隐瞒了,打了就打了,高怀秋能怎么样?
益阳伯把高怀秋叫到房间里训了一顿:“说你什么好,你为什么要得罪庆王妃。”
“舅舅,外甥真没得罪庆王妃。”高怀秋都快抑郁了“我见她都是绕着走的。”
以前叶蕙苒还不是庆王妃的时候,高怀秋也不敢得罪叶蕙苒,因为她有一个动辄就拎大刀的外公。
益阳伯看他外甥不像是在撒谎,难道庆王是在诳诈他们?
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群玉庄有单独的小温泉,配有院子,客人可以在里面休息、泡温泉。
也有大泉,是为只来泡温泉的人准备的,那里也有供人换衣服的房间。
庆王自然被分到小泉这边,一进屋长公主就拉着叶蕙苒说套麻袋打人的事。
叶蕙苒就把事情的始末大致说了一下:“那天要不是我遇到覃丹,覃丹肯定死了。”
长公主听了气氛:“这是草菅人命,换做我直接把他拉到大理寺给流放了。”
“可是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到时候若是高怀秋倒打一耙,被惩处的可能就是覃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和高家那样的后门抗衡。”叶蕙苒无奈的说。
长公主气愤:“那小皇婶怎么不给她主持公道?”
“她选套麻袋把高怀秋打一顿。”叶蕙苒摊手。
“太没骨气了。”长公主怒其不争。
“人穷志短。”叶蕙苒看着长公主那样“她家只有她一个女子,每天要做好几份工才能养住门户。”
庆王听到叶蕙苒这样说意外的看向叶蕙苒,怎么觉得她很了解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