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司马懿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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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打定主意,那就干吧,此时那妇人,正好独自去村店后边上茅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刘季暗叫系统,开了“一见钟情”技能,只要自己上去抓住那妇人的手,那妇人定会对自己一见倾心,这样刘季就能混进杂耍班,过函谷关。
刘季起身,正要转去茅房时,一名杂耍班的女孩,突然冲出人群,跑到刘季身边,一把拉住刘季的手。
刘季一看,女孩子年纪约有十一二岁,穿着一身破旧的襦裙,脸庞白皙,一双大眼睛中,透着恐惧,拉着刘季的手微微颤抖。
刘季暗道不好,这孩子别坏了自己技能,刚才自己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才咬牙想行此策的。
刘季一甩手,想将女孩手甩开,却发现被女孩攥的紧紧的,女孩子带着哭腔说道,“将军救命,我是被他们拐来的!”
此时杂技班中,跑出一名妇人,来拉这个女孩,边拉边叫道,“这孩子就喜欢胡说,小郎君见笑了!”
刘季仔细看这女孩,只见她虽衣着粗陋,皮肤却细腻干净,手指软滑,没有穷苦孩子家那种粗糙感。
再说,杂耍班子,偷盗、拐卖的事,屡见不鲜,现在兵荒马乱的,正是这种事多发的时候。
刘季带刀背弓,骑着战马,普通人家的女孩,会称“军爷”,肯定叫不出“将军”这种官方称谓。
刘季飞起一脚,将那妇人踢翻,一把将女孩拉至自己身后,问道,“你莫怕,仔细说与我听!”
女孩颤声说道,“我父乃粟邑县令张汪,将军若能救我,家父必出千钱相谢!”
这女孩心智不低,自报家报,又许下重礼,一千钱,差不多能买一千斤粮钱了。
此时杂耍班子的人,都围了上来,班主也赶来,指着刘季说道,“你是何人,敢拐带我家女儿?”
刘季这几天正心情不好,遇上这帮人贩子,正好拿来撒气,“拐卖人口,按汉律,当斩,你们几个,今天谁也走不脱!”
妇人班主,看刘季就一人,年纪不大的样子,立刻就起了杀心,吩咐手下,“这贼抢你们的妹子,还看着做什么,上去打死他!”
杂耍班子中的十来个壮汉,从腰间抽出匕首就向刘季扑来。
刘季将女孩一把抱到马上,自己顺势抽出腰刀,一个辟刀,便将冲的最快的一贼砍为两段。
提刀前冲,一个抹刀,切开另一名贼人喉咙,再一转身,崩刀前刺死一个。
这些个江湖人,只是沾了个心狠手黑,不像刘季,自幼便有名师教导,全身都是童子功,仅一个照面,刘季就杀死三人,挥刀不停,又剁倒两贼。
十来个贼汉,转眼间,倒下一半,剩下的人,见事不好,抽身想跑,刘季倒提环首刀,紧步了上,辟、钻、横,刀法尽出,一会便将这帮人杀了个干净。
剩下几个妇人,在班主的带领下,忙跪倒求饶。
刘季上前,采着班主头发,将她提起,一刀剁为两段,再问剩下的几个女人,“这几个孩子,都是你们偷来的?”
几个妇从哭道,“军爷饶命,这几个孩子全是我们的亲生孩子,拐带孩子的,都是班主与那些个贼汉做的,我们几个妇人,可不敢做这等事!”
刘季提刀,问那几个孩子,“你们有谁是被拐的,都站起来,今天我与你们做主!”
几个孩子都摇头说不是。
刘季本想把这几个贼婆全杀了,又看几个孩子可怜,只好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村店的店主,早就跑没影了,刘季只能自己去后厨,取了些面饼,然后拉着马,带着自己救下的女孩离一此地。
远离此地数里之后,女孩下马拜谢,女孩自称闺名张春华,家住粟邑县,昨天街上来了杂耍,自己一时贪玩,被他们在人少处用迷药迷了,再醒来,已到了函谷关附近。
张春华认出刘季骑得是战马,刀剑也都是官府样式,便认定刘季是官军,所以拼死前来求救。
刘季好人做到底,让张春华上马,送她回家,自己手里没什么钱了,正好去她家拿点谢礼。
刚行出三十里地,迎面遇上张春华之父张汪,正带着一帮人来寻,父女相遇,抱头痛哭。
听闻是刘季救了爱女,张汪大礼相谢,并邀请刘季同往粟邑。
粟邑县在函谷关之前,两地相距八十里,紧贴秦岭,地处偏偏,正好躲过过兵灾,显得格外繁华。
入了县衙,张汪着人安排酒宴,闲谈间,张汪试问道,“将军,可是大闹温明园、勇闯虎牢关的刘季?”
刘季回道,“正是在下!”
张汪身身道,“没想到大明鼎鼎的刘将军,竟然是束发之年的少年英雄。”
刘季忙称不敢,心想快拿钱啊,吃了饭,自己还有事要干那。
张汪入后堂,请妻儿齐来拜见,此时张春华已换了衣服,虽十一二岁,却朱唇皓齿,冰肌玉骨,妥妥的美女胚子。
在汉代十四五岁就结婚了,张春华算是半个大姑娘。
不过刘季是两世为人,心中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可不会想这种变态的事。
张春华亲身奉茶,以谢刘季。
刘季见她目光羞涩,又略含柔情,刘季暗叫不好,刚才的“一见钟情”弄不好生效了。
此时张汪已备好酒席,请刘季宴饮。
刘季赶紧吃,很久没吃好菜了,今天大吃一顿,赶紧走人,别混个变态的名声。
张汪见刘季狼吞虎咽,反而是放了心,刘季要是端着架子,那还真不好办了。
吃了饭,张汪奉上一盘金珠,以谢刘季救女之恩,刘季二话没说,接过来,就往怀里装。
张汪算是松了一口气,欠人恩情是件非常揪心的事,现在刘季拿了钱,就表明此间事就算过去了。
刘季开口道,“府君,我欲过潼关,前往长安,耐何盘查甚严,府君可有良策?”
张汪久在此地当官,绕过潼关的办法,他肯定知道不少。
张汪说道,“关上兵马,尽是董卓心腹,将军要想过关,我可差人,带将军从山路绕行!”
刘季喜道,“有劳府君了!”
张汪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找两名猎户,知道小路,能带刘季翻阅秦岭,绕到潼关之后。
时间不早,刘季就要告别张汪,赶紧赶路。
还没等走,张春华抱着一架琴,走到前厅,屈身行礼道,“将军莫走,小女弹奏一曲,以射恩人!”
刘季谢道,“不敢有劳,吾有急事,先请告辞。”
张春华抬着,双眼倔强的盯着刘季,“还请恩人少坐!”
张汪人老成精,看出自己女儿不太对,对于刘季,他又真心想结交,但结亲一事却是行不通,所以内心有很忐忑。
刘季看着张春华的眼神,心中有些胆怯,这都是系统造的孽啊。
张春华抱琴坐于案前,抱着古琴走向正厅东北的木台,摆琴,正坐,调弦,试音。
刘季只能又回身坐下。
张春华弹奏的是一首《驺虞》,这是一首赞美猎手的曲子,用在此处无疑是夸奖刘季本领高强。
张春华对音律的造诣颇深,这首曲子起调就高,随后六节越来越高,到得最后琴声高亢激昂,大气磅礴。
一曲终了张春华并没有重复,而是再起新调,此番起的的《猗兰操》乃孔丘所做,篇目表达的大致意思是自己有兰花一般的品格,有很大的才能,但目前不得志,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
此曲更像是张春华的自白,意思是,别看我只是个小姑娘,其实品格高尚,有不输男人的志向。
刘季以为张春华二曲终了之际,没想到张春华还有第三首,这一首是《摽有梅》,这是一位待嫁女子咏唱的情歌,共三章重唱,一层紧逼一层,生动有力地表现了女子情急意迫的心理过程
刘季虽不精通音律,但也能听明白张春华的意思,自己真是大缺大德了。
刘季听完默然不语,一边的张汪,心中更急,自己的女儿自小就聪慧有主见,自己难以约束,现在对男子示爱,这可怎么得了。
张汪忙低声对刘季说道,“将军,实不相瞒,小女已与河内司马家有婚约!”
张春华听到此言,急声说道,“爹,那只是幼年戏言,怎能当真!”
刘季本就没想发生什么,一听河内司马家,有些耳熟,就问道,“可是司马防之家?”
张汪说道,“正是司马防二子,司马懿!”
刘季当下大惊,一下就想起来了,司马懿正妻,就叫张春华,晋景帝司马师和晋文帝司马昭的亲生母亲,追谥宣穆皇后。
司马家爷们几个,风评极差,不过张春华的评价是,少(年轻之意)有德行,智识过人,风评不错。
不管好坏,自己都不能对一个小女孩,动什么心思。
刘季擦了擦头上的汗,对张汪说道,“借纸笔一用!”
人家以曲表意,这是一种非常庄重的方式,刘季不能简单的张嘴回绝,刘季要以诗明意。
刘季提笔写了一首诗,放于案前。
为防止节外生枝,只能对张春华撒谎了,刘季说道,“多谢小姐美意,然刘某在家乡,已有妻儿,某提诗一首,以谢小姐抚弦之劳!”
刘季说完,拱手一礼,与张汪作别,带着俩猎户,提马而去。
张春华痴痴的看着刘季走远,双目已是泪落如珠,拿起刘季留下的诗,只见写道: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