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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犯冲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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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恽从心惊奇地瞪大眼睛,“你是说,你不但见过独孤只影,并且,还和葛龙王葛老爷子爷孙俩见过面。另外,你还是容忘我的弟子?”

夜飞雪平静回答:“是的。容忘我就是我最开始的师父。他虽和武陵剑派有些误会,可对我恩重如山。

遇到他的那年,我还住在山水乡,帮老板李三六,充当跑腿的伙计行商贩卖……”

说到这里,忽然很多往事纷至沓来,一起涌上心头,令夜飞雪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不由之间,他宛如被打开了时间魔盒这个神奇的话匣子一般也似,开始将那些曾经向他人娓娓道来:

“啊,是了。浮丘前辈,当时你们长春宗里面,有一个叫做古钝夫的老人家对吧。

就是在那天,古钝夫香主,他查明在汪塘街欺行霸市的刘乐川,是你们长春宗逃出来的叛徒,因而正准备要在那里清理门户来着。

刘乐川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完完全全的恶棍,在汪塘街道上屡屡为恶,经常欺负善良百姓。

当然也欺负过我。古钝夫前辈要惩罚他,却不料反而中了他的奸计,遭他偷袭,被刺伤了胸口,情况危机。

我恰好在当天的不久以前,因为一点小事,也得罪了刘乐川,和他结下了仇怨。

刘乐川拉帮结派,带着小弟们逢人要钱,而我并没有给他。他就纠集了一伙人,要来打我。

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都忽然走了。其中必有蹊跷,我那时没有多想其它,只想快点回家。

然后,我就在回家的半路上,亲眼看见了古钝夫前辈中计的全部过程。

我感觉古前辈是个好人,不应该反而遭到坏人暗算,心里很是替他不平。

气愤头上,也忘了害怕,冒冒失失就冲上去,和刘乐川他们那伙地痞流氓,展开了斗殴厮打。

可刘乐川他们终究人多势众,我打着打着,渐渐地就支撑不住了,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丝毫的还手力气。

正在危机关头,这时候,我师父突然出现。幸亏他及时赶到,并出手相助,才救下了我和古前辈的性命,并让恶人受到了惩罚。

然后,我师父跟我进行了一番交谈,说了很多让我获益匪浅并且钦佩不已的话。也就在那一天,我拜他为师。”

夜飞雪一边回忆,一边将这段陈年往事平铺直叙,如实道来。

恽从心目光闪动:“原来你就是和碧落有深交的那个少年。”话到这里,意犹未尽,但却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虑,又似乎转而在想什么事情。

而那浮丘云海此时上前两步,定定地打量着这个沉着冷静的少年,神情有些激动:“啊呀,原来当年舍命搭救我长春宗古兄弟的那位小壮士,就是公子你。

老道曾经听古老弟说过多次,念兹在兹。你仿佛是姓夜?实在是个大惊喜。跟你说谈了这么久,却从逆料到,原来当年那位见义勇为的少年就是你。

却原来竟也是武陵中人。咳,老道一直都记挂着古老弟的嘱托,到处找寻你而多时不得。却不意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竟在此地相逢,实在值得庆贺!”

“不敢,不敢,前辈谬赞了。晚辈确实姓夜,名唤夜飞雪。”夜飞雪谦逊不已。

浮丘云海欣然而笑:“当得起的,老道也早就有心结识公子,一报当年援手我教众的情义。只是因为个性懒散,很少四处云游。

一旦履足红尘,又有各种募化重务仔肩,分身乏术。因而久未获得便宜之机成行。今日相逢实在不啻天假其便,晤谈之期,敢请就在今日如何?”

夜飞雪连忙婉拒逊谢:“昔日些微举手之劳而已,区区小事,何足前辈费心挂齿。”

浮丘云海凛然回答:“公子只当举手之劳,老道看来重于泰山。无论如何,这事我长春宗上上下下,定当择日郑重鸣谢。”

说到这里,把灼灼逼人的目光,再次盯住那恽从心:“恽施主,你口口声声说不干你事,却终究空口无凭。凡事不能靠说说就算,得讲究个真凭实据。

施主你若要证实自己清白无辜,便请拿出重要的佐证。

如果能让老夫信服,确系被污蔑陷害被老道误会,老道即刻代表自己和长春宗一门全体,郑重向你道歉赔礼。否则的话,休怪老道仍将不依不饶、誓不与施主甘休!”

“哼,实话告诉你,老子其实连你丢的是些什么玩意儿,又在何处丢失都不知道。”恽从心凶悍然地回瞪着浮丘云海。

言语中,虽极力撇清自己与该事件有关,嘴上却也依旧不改咄咄逼人的气势:“老子最近这段日子里,一直都在鼎州城附近转悠。闲来没事的时候,就去各市井街坊卖酒耍乐。

玩了一回,正准备要去辰州府附近那边踩踏几个桩子,做下三两件勾当之后,便即刻打道回府,归家去盘桓些年月。

他奶奶的,却不料好事还没谋定,居然流年不利,先就撞到了你这一窝无理取闹的牛鼻子臭道士来犯冲煞。”

浮丘云海眉宇紧皱,表示疑问:“恽施主,你这段时间确实都呆在鼎州?有何证据?”

恽从心拍打胸口大叫:“老子铁口钢牙,说出的话就是直接证据。还有这几天所做的常、桑、齐、卿四大户的连环失窃案,就是间接凭证。”

所谓的常、桑、齐、卿,这四家都是鼎州地方的势家富豪、乡贤员外,在本地势大财粗,跺跺脚,鼎州地方都得抖上几抖。

近日以来,这几家确实接连遭到巨笔金银珠宝的盗窃。虽然早已在第一时间报官,和他们勾连甚深的官方,也早就已经介入调查。

可直到现在,仍旧还是茫然毫无头绪,却不料竟是恽从心所为。

如果鼎州这些事是他干犯,那么长春宗那宗事件便当然与他无关。

长春宗粮米金银失窃的地点,距离此地,可说远之甚远。以恽从心的能耐,显然做不到往来两地,彼此兼顾。

长春宗魁首浮丘云海心中一动,轻抚银须,正待继续更进一步问询,以摘除他的嫌疑。

却只听有人忽然纵声大笑:“恽从心,你的所作所为,本座早就已经通通料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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