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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不自禁的要了她 ,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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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风似乎微愣了一下,那双光彩逼人的眸子似乎微闪了一下,快速的闪过了几分异样,然后,再次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我就是这个孩子的爹。”

梦千寻呆住,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他,短短瞬间,脸上却闪过太多的复杂的情绪,眉头微蹙,突然开口说道,“把衣服脱了。”

他既然说他说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那么他的肩膀处应该会有她当初留下的牙齿印。

这次却是换李逸风呆住,毕竟这样的要求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也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不过,他明白,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的。

“小寻儿,你这也太急了吧,虽然说我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爹,但是咱们终究还是没有成亲,而且如今又是在这荒山野外的,这怎么好意思呢?”李逸风仍就是他那惯用的招牌的笑,话语中满是暧昧,故意扭曲着她的意思,说话间,还故意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看的梦千寻真想拍他。

不过,此刻,她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晚的那个男人,没时间跟他开玩笑,再次沉声道,“脱掉衣服。”

她这次的声音中明显的多了几分冷硬,脸上隐隐的也多了几分怒意。

他此刻顾左右而言它,却也让她心中有了几分怀疑,若他真是那个男人,应该就会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既然他想承认,那就应该极为爽快的脱下衣服,让她查看。

“好,好,小寻儿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李逸风见她生气了,连连陪着笑说道,还真的动手开始解着口子,只是,嘴里却没有听到,“没有想到小寻儿竟然这么热情,这么开放,我真怕成亲后,吃不消呀。”

他这话,是越说越暧昧,只是,解扣子的动作,却慢的要死,他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猜到了,她此刻之所以这般坚持的让他脱掉衣服,肯定是当时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记号的。

“李逸风,你再费话,你信不信我直接掐死你。”梦千寻听到他的话,也不由的气恼,听听,他这都说是些什么,这个男人,的确让人抓狂的本事。

她向来冷静,但是每次面对他时,都被他气的跳脚,而且,她现在觉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然慢慢的放松的戒备,不再刻意的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信,我当然信。”李逸风点头如啄米,“女人就是善变,前一刻还热情如火,下一刻就,。”他继续着牢骚,只是,在对上梦千寻投过来的冷冷的眸光时,不由的住了口。

只是,他那解衣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李逸风,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拖延时间。”梦千寻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望向他面前解了半天,仍就一颗都没有解开的衣扣,这个男人分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没有呀,人家只是有些怕。”李逸风轻笑依旧,似乎比起平时还多了几分纯真,无害。说话的话,实在是有些欠扁。

梦千寻气结,这个男人,还真是能装,明明是只大尾巴狼还装什么清纯小白兔,恶不恶心呀。

“你怕,你有什么好怕的,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还怕我非礼你。”梦千寻真的狠不得给他两拳,打掉他那一脸灿烂无辜的笑。

“小寻儿非礼我,我是求之不得,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情不自禁的要了你。”李逸风的眸子闪了闪,仍就一脸嘻笑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生的。”梦千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唇角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把持不住?

“小寻儿别把话说的太满了,那天晚上,不是已经生那样的事情了吗?”李逸风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李逸风,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此刻让你脱下衣服的真正原因。”梦千寻望向他,停顿了片刻,再次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神情间多了几分严肃。

“我知道。”李逸风的眸子微微的闪了闪,随即回道。此刻的声音中,似乎也多了几分郑重。

“所以呢?”梦千寻仍就直直地望着他,目光平淡,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压力,既然他知道,就不应该顾左右而言他,不应该来迷惑她。

她需要知道真相,或者应该说,这事扯上了李逸风,所以她必须要知道真相。

“小寻儿,等我们成了亲,洞房花烛之夜时我保证让你看个够,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呢。”李逸风再次嬉笑着说道,只是,那轻笑的背后,却隐着几分坚定,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娶她。

梦千寻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甚至没有了刚刚的逼迫,只是那般平静的望着他,他终究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成亲?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成亲。

男人,她誓,这一辈子再不相信男人。

因为那一次,她伤的太深。

八年,八年的感情,到头来,却是赤果果的欺骗,一个她爱了八年,也说了八年爱她,与她相处了八年的男人,最后却告诉她,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他的任务。

只是利用她,打入她们的内部,竟然就是一场美男计。

她,竟然中了别人的美男计?可笑吧,不,不是可笑,而是可悲。可悲她聪明一世,最后却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了。

最后的那一幕,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那怕已经穿越,转世重生那染血的记忆仍就如同刀刻般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那一幕,他带着一个妖娆如火的女人,攻入了她们的内部组织,杀死了她的同事,杀死了她的唯一的好友,毁了她们的一切。

那一刻,他的枪对准了她的胸口,那一刻,他望向她的眸子中只有冷意,那一刻,那个妖娆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柔情如水,“亲爱的,我们成功了。”她庆祝着他们的胜利,嘲讽着她的狼狈。

他望向那个女人时,轻笑如风,竟毫不掩饰他的爱意。

那一刻,她明白,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因为,八年的时间,他抱她,亲她,爱她,却从来没有对她这般的笑过。

那一刻,他们在笑,她也笑了,笑的妖娆,笑的妩媚,她突然站起身,慢慢的向着他走去,步步生摇,风情万种,灿烂而美丽的笑,惚如从天而降的天使,风情万种的妖娆下,却是瞬间而生的魔。

他愣住,有些诧异的望着她,这是八年来,她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表现出的一面,错愕中,似乎有着几分惊滟,又或者隐着更多的东西。那个女人脸上的笑也慢慢的隐去。她唯一的好友曾说过,比妖娆,比妩媚,没有一个女人能比的她,只不过是她愿不愿意表露。

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唇微微的靠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事情还没有结束,胜负未定。”

话一说完,不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启动了她自己身上的爆炸系统,“既然结束,就结束的彻底一点。”

那一瞬间,她看到那个女人的惊恐,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错愕,只是,她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眼底中那丝笑意,有着解脱又亦有着几分心疼的笑。

她更没有现,那个男人的手臂伸出,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因为那爆炸的太快,他的动作根本就没有时间完成。

一切,就那么结束,真正的,彻底的结束了,然后,她穿越到了这个历史上不存的朝代。

前一世的背叛,刻骨铭心,如今每每碰触,她的心就会痛,八年的感情,八年的柔情款款,深情蜜意,都是假的,都是骗人,让她如何再去相信爱情,相信男人。

所以,她不会再去爱,更不可能再去嫁人。

皎洁的月色映在她的脸上,李逸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表情,虽然她极为的隐藏着,掩饰着,但是再次想起当时的事情,隐约间还会流露出丝丝的沉痛。

李逸风惊住,从认识她到现在,他看到的都是她的聪惠,她的坚强,她的乐观,从来没有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虽然这一刻她的伤痛不明显,而且那月色还隐过了些许的细微,他却仍就清楚的感觉到了她刚刚的痛。

“寻儿。”他低呼,话一出口,却现自己的声音中竟然带了几分沙哑。她知道,他此刻的痛不是因为他,但是却让他更加的心疼,他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生过什么。

“算了,回去吧。”梦千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暗暗的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她说过,不再回想过去,这,是最后一次了,那个男人,不值的她去想。

“寻儿。”李逸风看到她的样子,脸上却更多了几分着急,此刻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的笑意,一只手快速的拉住她,将她拉回到她的面前,“别逃避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李逸风的确是聪明绝顶,只是通过她那细微的变化,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却不知道梦千寻是穿越而来的,不知道原来的梦千寻是有着不一样的生活,所以,他下意识里以为,此刻她的痛,是跟太子有关的。

梦千寻的身子隐颤,却不知是为着他这一刻轻柔,还是因为他猜中了她的心底的秘密。

“李逸风,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好女孩。”梦千寻已经隐去了刚刚略略失态的情绪,抬眸,望向他,一字一字极为认真地说道。

她不会再爱,所以,无法回报他的爱,所以,她不想他继续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

她承认,他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甚至已经有些依赖这种安全感,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自私。

“我已经找到了,今生今世,只有你,除了你,我不会娶别人。”李逸风没有了平时的嬉笑,固执中更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一字一字极为坚定地说道,望向梦千寻的眸子中,也是毫不掩饰的情意。

虽然先去提亲时,他的确是因为好奇,也是一种好玩的心理,但是见到她后,认识到她的不同后,他的心情已经变了,特别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是真的喜欢她。

若是以前,他怕吓到她,怕引起她的抵触,所以处处隐藏着他的感情,但是这一刻,他却不想再掩饰了,“寻儿,让我来照顾你,你的伤,你的痛,让我来分担,我只要你快乐,我只要看到你笑。”

梦千寻惊颤,身子也略略僵滞,望向他的眸子,似乎微微了闪了闪,停顿了片刻,红唇微动,慢慢的说道,“李逸风,你并不是那晚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孩子的父亲,对吧?”

她突然再次追问刚刚的问题,或者,她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

李逸风微愣,神情微动,似乎没有想到梦千寻在这个时候又问出了这个问题,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她,心中思索快速的飞转,片刻后,一脸坚定的回道,“我是。”

若是,她需要一个突破的理由,那么他给她,因为,他不想让她再缩回去,他要看到一个轻松快乐的她,他自信,他能够给她这一切。

梦千寻怔了怔,望了李逸风片刻,再次说道,“你不是。”虽然李逸风此刻一脸的坚定,看不出半点的心虚,甚至不见半点玩笑的样子,但是,她却不相信了。

“我是。”李逸风再次坚定的说道,“我一个男人,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李逸风的回答理直气壮。

“既然如此,为何那天晚上离开后,却没有了半点音讯,而且提亲后,为何却从没有提起过。”梦千寻看到他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突然笑了,笑的很轻,只是,那轻淡却掩饰了只有她自己心中知道的复杂,她明白他的心意,但是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有些事情,必须让他知道。

李逸风哑然,望着她唇角的笑,心中突然有些郁闷,有些懊恼,这个女人,竟然把他也给饶进去了,都怪他刚刚太着急了,太紧张,没有了防备,看来,跟这个女人相处,还要时时提高警备才行。

“其实,那天晚上,我本来也是迷迷糊糊的,那时候并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李逸风试图解释着,虽然知道聪明如她,已经怀疑了,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李逸风,其实不管你是不是那个男人,不管你是不是孩子的父亲,我都不会嫁。”梦千寻却是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仍就轻淡,但是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果绝。刚刚李逸风的停顿以及随后的解释,都说明,李逸风不是那个男人。

李逸风惊住,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似乎一时间没有明白过她话语中的意思,她说,不管他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她都不会嫁,这是一个女人会说的话吗?

她都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了,还不嫁给那个男人,那她打算做什么?

时间长了,她的肚子就会慢慢的变大,到时候就掩饰不住了,刚刚太后与皇后就想用那件事除去她,若是到时候让她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岂会放过她。

只有他娶了她,是最后的结果。她为何不明白呢?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梦千寻,难道你想让我的孩子出生后却没有父亲吗?”李逸风握住她的手臂,有一种想要狠狠的把她摇醒的冲动。难道让她嫁给他就那么难吗?他李逸风难道是那种让人厌恶的男人吗?

“你放心,孩子生下来后,若是证明真的是你的孩子,若是你愿意,我会让他认你,我也不会阻止你爱他。”相对与他的激烈,梦千寻却是显的十分的平静,只是,眼底却隐过一丝淡淡的忧伤。

她是一个孤儿,从记忆起,就是一个人,没有爸爸,没有妈妈,看到别人有爸爸妈妈疼爱,她真的好羡慕,所以,此刻她虽然决定生下这个孩子,自己抚养长大,但是若是有一天,真的找到了这个孩子的父亲,她不会残忍的剥夺了这个孩子应该享受到的爱。因为那种没有爱的童年,太苦,太冷。

当然,她的前提是,必须那个男人是毫不条件的真正的爱这个孩子的。

李逸风再次的惊住,望向她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错愕,这个女人的思想真的跟常人不同,什么叫做到时候会让孩子认他?

让孩子认他做父亲,她却不嫁给他,这算怎么回事呀?

只是,他的双眸突然一转,脸上便再次漫开了那纯真的笑,半真半假地笑道,“小寻儿,你觉的孩子出生后,喊你娘亲,喊我爹爹,而我们两个人却不是夫妻,这像话吗?只怕到时候孩子都无法接受。”

“那你可以不让他喊你爹爹。”梦千寻微微扫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上再次漫开那灿烂的轻笑时,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孩子又不是他的,到时候也喊不着他爹爹。

“你?”李逸风气结,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于是仍就不死心地说道,“他是我的孩子,不喊我爹爹,喊我什么?”不管怎么样,这一辈子他都缠定她了,不管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放弃。

那怕是胡搅蛮缠。

梦千寻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她知道,若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肯定会天天缠着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她再次望向他,脸上也再次多了几分认真与严肃,红唇微动,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李逸风,我并非针对你,而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不管是谁,都不会嫁。”

伤到那般彻底,她不可能会再去爱,既然不能再爱,又怎么可能会嫁人,所以,她以后的打算就是只想带着她的孩子,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李逸风再次的呆住,愣愣的望着她,他怎么突然感觉今天晚上她说的每一句,他都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她这一辈子不管是谁都不会嫁?难不成她想自己过一辈子?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不嫁人?!可是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也不像是敷衍他的。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逸风这一刻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忍不住追问道。

梦千寻微微白了他一眼,她的话又那么理解吗?不过,却再次解释道,“意思就是,我要做一个独身主义者。”不过,也不算是完全的独身,因为她以后的生活中注定会多了一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李逸风明不明白独身主义者的意思。

李逸风却是听明白了,当然,只是那个独身就够明白的了,他愣了愣,随即再次漫开轻笑,这一次却突然多了几分神彩飞扬,望了梦千寻片刻后,突然极为认真地说道,“好,那我也陪着你做一个独身主义者,你若是一辈子不成亲,我就陪着你一辈子不成亲。”

虽然他此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梦千寻怔了怔,心中突然感觉有些闷。

只是,李逸风却又在此时补上了一句,“陪上个几十年,到时候头都白了,小寻儿若想成亲的话,就只能嫁给我了。”说出此话时,他还一脸得意的望着她笑。

他终究是不忍心逼她,不忍心给她丝毫的压力。看着她不快乐,他也不会快乐。

“好,那就过个几十年再说。”听到他话,梦千寻沉闷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也跟着他开起玩笑。

几十年,陪她几十年,可能吗?

“好,我等着。”李逸风轻笑,风淡云轻,自然随意,但是却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他是多么的认真。

“你觉的今天晚上的那些刺客真的是皇后派来的吗?”梦千寻不想再围绕着这个问题,便转移了话题,当然,对于那个问题,她心中也的确有些疑惑。

“你的意思?”李逸风的神情间也多了几分凝重,眸子深处也隐过几分锐利。

“我总是感觉这件事有些奇怪,皇后与太子恨我,这我知道,但是皇后与太子若是想要刺杀我,早就可以动手了,为何非要等到今天?而且,她既然早就安排了人刺杀我,为何刚刚在大殿上还要陷害我怀孕?这不是明显的引人怀疑吗?”梦千寻细细的分析着。

“你怀疑安排这些刺客的另有其人?”李逸风的眸子微微眯起,沉声说道,其实,他刚刚心中也有些怀疑,只是,想到梦千寻的敌人也就是皇后与太子,再就是梦啸天。

只是梦啸天虽然对梦千寻不好,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安排刺客杀她,更何况梦啸天现在还受了伤。

除了皇后跟太子,除了梦啸天还能有谁?

“梦啸天不太可能,而大夫人如今被梦啸天关着,自身难保,也不可能,至于梦若晰,那就是一个花痴,根本没有能力安排这一切。”李逸风一一排除分析着。

“除了这些,你还得罪了什么人吗?”李逸风侧眸望向她。

“没有。”梦千寻想了想,微微摇头,她刚来这么没多久,根本就没有惹过任何人,只是这些人处处要置她与死地,逼的她不得不反击。

而且就目前而言,除了她们,应该没有其它的对她恨之入骨,想要害她性命的人了。

她的脑中闪过一张温柔,慈爱的脸,虽然惠妃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总是感觉有些怪。

只是,惠妃跟她无怨无仇,惠妃也没有理由害她呀。

“今天皇浦拓没有出现?”李逸风的眉头微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可能是他。”梦千寻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相信皇浦拓,他不可能会害她。

“我有说是他吗?你那么紧张干嘛?”李逸风看到她的反应,脸色微变,声音中明显的多了几分醋意,这个女人听到皇浦拓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而且,他只不过是说皇浦拓没有参加宴会。

“我只是怕你判断失误、”梦千寻对上他那满是怒火的眸子,悻悻地回道,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是快了点。

“判断失误?我是在分析问题,还没判断呢,你就急成那样了。”李逸风的脸色却仍就不好看,说话也很冲。

梦千寻识像的没有再出声。

“今天,夜无绝也没有出现。”李逸风看到她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

按理说,夜我绝这次来是为了两国联姻,他前几天都已经出现了,甚至已经去将军府提亲,如今刚好赶上太后的宴会,没有不出现的道理呀。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着太多奇怪的地方。

“你怀疑他?”梦千寻听到他提起夜无绝时,微惊,其它她也奇怪夜无绝为何这样的场合却不露面。

“他?!就你,也能让他动手?”李逸风却是狠狠的瞪了梦千寻一眼,“而且,若真的是他,此刻你只怕连骨头都不剩了。”夜无绝一旦出手,绝对不会允许失败。就算他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的了。

梦千寻彻底无语,他说了这么一大通是什么意思呀?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那他这个时候提起他们干嘛?

“好了,我说了这件事不要你管,我会查清楚的。”李逸风看到她略略沉重的脸色,突然开口说道,不想看到她皱眉的样子,不想让她太过费心,担心。

“恩,谢谢你。”梦千寻微微点头,道谢,她在这儿,毕竟没有自己的势力,要查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李逸风却不同,相信,若让去查,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了。既然他要管,就让他去管吧。

“谢我?小寻儿打算怎么谢我,要不来个以身相许怎么样?”李逸风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随即一脸轻笑的凑了过来。

梦千寻微微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这个男人还真是给他点阳光就灿烂。

因为耽搁了些许的时间,他们回到将军府时,送梦若晰的马车已经到了到。

府中新上任的管家连连吩咐让把梦若晰抬进府中。那两个护送梦若晰的侍卫并没有多说什么,便随后离开了。

“那两个侍卫没什么问题。”站在暗处的李逸风等那两个侍卫离开后,低声说道,这两个侍卫一切正常,不见半点异样。

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也是有些怀疑惠妃的,只是,这两个侍卫的表现,又打消了他心底此许的怀疑。

“恩。”梦千寻微微点头,这一点,她早就现了,由这两个侍卫的表现来看,应该是真的只是接受了护送她们的命令。

“不过,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李逸风再次轻声嘱咐着,声音中多了几分担心。

说真的,他真的很想,快点将她娶回去,那样就可以,天天陪在她的身边,到时候,就绝对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了。

“恩,我知道。”梦千寻连连应着,然后便向着府中走去。

李逸风却突然又拉住了她,痞痞地笑道,“小寻儿要想着我,最好是做梦都能梦到我。”这人正经起来,让人害怕,但是,无赖起来,却更让人害怕。

梦千寻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微微挣开他,向着府中走去,她知道,她此刻只怕随便接一句,这个男人肯定有十句,甚至二十句在等着她,那她就不用想再回去睡觉了。

李逸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刚刚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换上了让人惊滞的狠绝,不管伤她的人是谁,他都绝对不会放过。

梦啸天还没有回来,梦若晰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将军府暂时还是安静的,不过,这应该是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吧。

梦千寻回到自己的院子,容妈便急急的迎了出来,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青竹没有回来?”没有看到青竹,梦千寻的心中微沉。

“没有呀,她不是跟小姐在一起吗?”容妈一脸的疑惑,显然毫不知情,也没有任何关于青竹的消息。

梦千寻的脸色愈加暗了几分。

青竹这丫头做事极有分寸,就算真的是皇浦拓出了事,按理说过了这么久了,她就算不能回来,也会让人送个信来,但是直到现在,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事也太奇怪了。

总之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透着诡异,似乎有着一只黑手推动着这一切。

惠妃,皇浦拓,夜无绝,。

躺在床上,梦千寻却是久久的无法入睡。

一座精致却又隐蔽的阁院中,几个人影,微微晃动,神形间带着几分紧张与担心。

“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今天时间怎么这么长呀,主子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一个侍卫急切的声音中有着太多的担心。、

“稍安。”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左右的男人子望了一下天色,轻声低语,只是他那声音中,也隐着太多的担心,似乎还有着几分嘶哑。

他也知道这时间是越来越长了,他更知道,每多出一点的时间那对主子而言都是最为残忍的折磨。但是,他更知道,急没有用,主子能忍的,他们更必须忍的。

“桐叔,主子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呀?”另一个侍卫也忍不住急急的问道,只是话音一出,才知她竟然是一句女子。

桐叔的身子微滞,隐颤,什么时候能解?主子的毒什么时候能解他不知道,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主子中毒的时候。

那年主子才八岁,八岁本来应该是一般的孩子天真无邪的时候,但是主子却过早的承受了太多,太多,八岁的主子内敛而沉稳。

他记的很清楚,那是五月十五的月圆之夜,如大人般沉稳的主子却突然了疯般,看到人就打,当时,把一个宫女杀死后,还将那宫女抓的全身是血。

还好,他及时的赶到,阻止住了主子,也将一切安排妥当,消灭了所有痕迹,在皇室中,那样的事情,一旦被现,主子就完全的毁了。

他感觉到事情的怪异,也意识到主子的异样,便暗中从宫外请了一个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名医为主子做了检查,才知道,主子竟然中了毒,每每毒时,便会狂,失去了意识。而且每次都会疼痛入骨,那种痛,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但是,主子知道自己中毒后,却是极为的冷静,而且每次毒时,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从那次后,虽然主子毒时,意识会不太清楚,当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但是却再没有再失控过,甚至都没有痛吟过一声。只是每次毒时,主子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无法想像,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是如何承认着这一切,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够控制着自己。

那可是蚀心剌骨的痛,若是换了他,他只怕都承认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而这么多年来,每当十五月圆之夜,主子身上的毒便会作一次,而且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更长。

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知道主子忍受着怎么样的痛。

世上只看到主子的风光,只看到他堪为神话的伟绩,却没有人知道,背后的沧桑与艰辛。

房间里终于有了响动,桐叔快速回神,连连吩咐道,“快去打水来。”

身边的侍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速的去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提了过来。

桐叔一只手提起水,轻轻的敲了一下门,低声道,“主子,属下进来了。”

“恩。”房间里传出一声极低的声音,有着一种完全透支的虚弱,但是威严,魄力犹存。

桐叔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也随即关了门。

房间内,一个人影坐在椅子上,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的感觉到那气息博弱。

桐叔一惊,连连点起了蜡烛,随着火光慢慢的散开,房间内的一切也慢慢清晰起来。

只见他的全身上下竟然全都湿透了,如同刚刚淋过大雨般,略有凌乱的丝也完全湿透。

他的脸惨白的不见半点的血色,那唇更是惨白的可怕,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椅子两侧,那椅子扶手已经完全变了形。

从他进房间,主子坐在那儿,没有动一下,甚至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主子此刻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但凡还有一点的力气,主子就绝对不会让外人看到他的虚弱,也包括他这个从小看着主子长大的人。

“主子。”桐叔的心,似乎被着什么狠狠的剌痛了一般,那一刻强硬的汗子只感觉到眼角湿了。主子真是让人心疼呀。

“什么时辰了。”过了片刻,他略略恢复了一些,低声问道,气息仍就薄弱。

“申时三刻了,比上次又多了一刻钟。”桐叔的身子僵了僵,这是他最痛,也是最怕的事情,毒的时间越来越长,证明主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他真的很怕主子会坚持不住,会,。

他没有再出声,桐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热水准备好,让他洗澡。

退去身上湿透的衣衫,他泡在水中,微微闭眸,刚刚毒的前一个时辰,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后面会慢慢的变的清晰,但是,意识清晰了,便愈加的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

每一次毒,就如同在生死线徘徊了圈,而且一次比一次痛的时间更长。

只除了那一次意外的毒,那一次,他竟然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意识模糊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

他的手,慢慢的扶向肩头,指尖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的牙齿印,的确很深,咬他的那人,应该恨他入骨吧?他还清楚的记得那独特而且让人极为舒服的味道。

虚弱中,他那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似乎隐隐的多了些许的情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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