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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北洲之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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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信带着人往火光的方向去,到那时,周围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一地杂乱的脚印和马蹄印。

他们查看过马蹄印,本朝军中马匹所使用的蹄铁是一指宽的蹄行铁制物,定在马蹄头层硬质蹄上,可防止马蹄脱落、腐蚀。

而戎狄人使用的铁蹄,具有防滑作用。北方寒冷,早的地方九月底就进入了寒冰季节,冰川河流早早结上冰,为了防止马过冰面时滑倒,他们给马铁上另外装了两颗铁钉。

雪地里的马蹄印两侧有两个钳进雪地里的印子,分明是戎狄人来过。

不过,既然没有没有打斗,说明张冲等人只是用火光吸引了戎狄人的注意,并未正面发生冲突。

瞧着雪地上的蹄印数量,敌人只有一小队。

江守信带人循着戎狄人的脚印悄悄往前追。一路追寻到一处平坦的树林时,林中还有一点余烬没然烬。

他们在边上发现了大量戎狄人尸体,查看尸体的伤口,大多是被宽三寸的刀毙命。从这里才找到了张冲余部的痕迹。

他站在林间四目而望,如柳絮飘飞的白雪,层层覆盖,掩住了地面上的痕迹。没了脚印,江守信无法再继续追踪戎狄人,更不知该如何找寻张冲残部。

部下来问:“将军,怎么办?”

江守信叹了一声,连夜从城中出来,一路踏雪上山追寻,到这里失去了踪迹。他叹息一声道:“派人往四个方位查探,发现异常,即刻来报。”

“是!”

部下安排人去探。

其余人原地休息,就着剩余的火烤烤手,喝点酒暖暖身子。

众人将坐下来,还未打开酒囊,忽而有人看见远处空中腾起一束光,升到半空又坠落下去。

“将军……”

江守信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闻言抬头问:“怎么了?”

那名士兵站起身,视线穿透树林枝杈,指着江守信后方说:“那边有信号。”

江守信站起来回身看,天快亮了,灰阑的空中,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信号?”

士兵张了张嘴,缓缓放下手:“刚才明明看见空中有微弱的火光,怎么又没了?”

另有人说:“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信号,即使有,张都尉干嘛不早放出来,让咱们来接应?定是你被这雪光燎花了眼,瞧错了。”

江守信等了会,确实没看见什么信号。

正当他转回身时,余光瞥见天幕之中升腾起一阵浓烟,滚滚黑烟飘往一个方向。

“将军,那是……那是城楼的方向……”其他人也看见了。

“将军,是城楼上的人在告诉我们方向。”

江守信也反应过来了,大喊校尉:“速速辨别烽烟的方向!”

刚才探子已被派出去,校尉急急吹响手中的哨子,尖利的声响可传千里,四散开的探子还未走远,听到急切的哨音,迅速往回赶。

往南方去的探子最先赶回,禀报称:“属下方才看见城楼上燃起烽火,黑烟方向是往南飘的,张都尉他们一定是在南边。”

江守信想起刚才那名士兵看到的信号光,定是城楼上的人看见了,才会燃起烽火提醒。

只是……那位大人,从未到过军营,会不会根本不懂烽火的使用。如今正值深冬,北风呼啸,寒风本就是由北向南吹。

一时犹豫不敢确定。

忽而有人惊呼:“将军!烟,烟变颜色了!红的,是红烟!”

一众士兵站在林间,纷纷望着城楼的方向,七嘴八舌。

“怎么会有红色的烟?”

“到底是谁的主意,红色代表什么?”

“是啊,什么意思?”

校尉皱眉想了想,城楼肯定是要给他们释放什么信号,现在他们迷失在林间,找不到张都尉们的方位,难不成城楼上的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要告诉他们?

他问刚才看见信号光的士兵:“刚才你确定你看见空中出现信号光?”

那名士兵重重点头,“卑职确定看见了,大概有四五个,连续出现在空中,又快速落了下去,时间极短。”

校尉想跟江守信说什么。

后者抬手制止。

“烽火楼上出现红烟,是詹司马在告诉我们方位。”

他继续说:“金木水火土对应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木为东,火为南,金为西,水位北,土为中。”

“再者,木表青,火表红,金表白,水表黑,而土则表功色。由此来看,詹司马是告诉我们,张都尉在南方,正在向城门靠拢。刚才看到的信号光,应该就是张都尉发出的最后的求救信号。以便城楼能知晓他们的位置。”

“事不宜迟,将士们,我们出发救人!”

清然站在城楼上,看见青峦山间突然出现的点点火光,虽只闪现一瞬,但也足够了。她立刻吩咐城楼上的人击鼓传信烽火楼,燃起了浓烟。

然而不用认为控制,浓烟便往南飘散。清然担忧江守信存疑,问了留下来守城的副将,江守信的生平。

得知他曾在北方的青山书院求学三年,心里有了主意。

青山书院是北洲有名的书院,每年替朝廷培养的学子达数十人。书院开授的课程里便包括术数,周易等。

既然如此,那用颜色不同的烟来表示方位,他一定能明白。

江守信万分佩服清然,说完整个救援过程,朝她深深作揖:“詹司马才智过人,坐镇中军却能掌控全局,实乃是大才也,江某佩服,佩服呀。”

清然亦拱手:“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还是江将军聪慧过人,颖悟超群。”

江守信点点头,感慨道:“江某要上报大将军,将此种传信之法广泛用于军中,以免消息误传。”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清然不再多耽搁,打了个哈欠,拱手告辞。

出了大帐,凌峰等在帐外。

清然见他,朝他一点头,两人往自己的帐内走去。

帐内生了炭火,清然将双手搁在上端烘烤,待身子暖和一点了,解下披风挂在施木上。

凌峰叫人送了些吃食进来。

军中艰苦,最好的吃的不过就是清粥杂胡饼了,都是白面做的,一点咸味,已经是最好的了。

清然面不改色,拿了一个在手里,小口小口撕咬。虽说口感单调寡淡了些,但面粉的香气十分浓郁,反倒有种食物原本的味道。

她喊凌峰:“阿峰,你也坐下来吃些。”

凌峰给她倒了杯水,搁在桌上,围着火炉坐下来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清然抬眸看他,露出欣赏之意:“还是你了解我。”

半块饼下肚,再喝一杯茶,腹中温暖,她到角落里的盆净手,坐回炉子旁边说:“那个江守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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