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首席团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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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肖翎控制关遇兴的身体,迅速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来到外城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取出一张黄纸,上面用公鸡血写了一个潦草的、晦涩难懂的符文。
他往这张黄纸灌注真气,立即将其的温度加到了两百多摄氏度,很快就在手中被点燃。
待到整张纸烧完,烟气陡然聚为一个人形,又大概过了三秒,它进而又散去。
一只黑猫跳进巷子里,看着眼前的人,竟然如同人一般,后面的双腿坐在地上。
“你总算肯找我了,我就说现在不比五十年前,那些层出不穷的东西已经让官方不那么好惹了。”
这只猫两侧的胡须不断的抖动,看起来有些滑稽,然而那句人话从它的口中吐出,又显得有些诡异。
“嗯...我算是领教了,你得赶快出手,通天卫现在已经废了一半了,但是那边军战力比当年还要夸张,那些二流世家的实力绝对挡不了多久。”
“现在我不能直接出手,你知道我在借寿,然而现在的两广府命局突然变了,我没法偷天地寿了。”
黑猫一只眼睁开,一只眼闭上,那神情又露出了无奈的样子:
“本来一个月前,我感到借寿的时机到了。
结果这地方却是出了变故,唉......”
“怎么说?你想如何间接出手?”
肖翎只在意这件事,“大军进城后,会把我们明面的所有局都掀掉的。
到时,你我的寿元都到尽头,谁也活不成!
不如和我合力一处,先把一个机缘搞到手。”
“呵!你是说刚才那个年轻人?肖翎,你一百年前运气好,不代表现在你的运势依旧可以。
听我一句劝,你把握不住的,我们组织内部太多人寿命都在这两年内到大限,都争着寻找机缘。
不要再直接出手了,免得被别人摘了果实,现在天机越来越混乱,很多事情没办法算的远。”
肖翎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还是告诉我如何出手吧,姐夫。”
“我可以借助这两广府命局的变数来消灭他们,你不可再出手,你姐姐走前,我答应她一定要尽力保住你的。”
“那变数到底是什么?”
肖翎有些好奇那变数,能够影响一个城市的玩意,纵使是他也少有见过。
“一幅画,是泰西的外邦人搞巡展活动时留下来的。
这画具体是谁画的,已不可考。
但我觉得,根本非人所为。”
“莫非是什么惊世宝物?”
“肖翎,莫要打它的主意。
在它异动前,我根本算不到这一个变数,我就知道,它不是我等可以轻易触碰的。
什么宝物都想要,只会害了你。
我现在已经换了一个方法,准备向天地借寿,其实是削弱天道,间接让这变数更加有影响力,甚至能够挣脱天道的法则。
如果这一次天道不降临干预,我真怀疑祂是不是消亡了......”
......
林绪一口气绕开外城墙上作战的叛军,逃到城外,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刚才真气消耗很大。
而神力由于没剩多少,他一直作为底牌没用。
起码在有把握杀掉那肖翎前,它都不能使用。
在郊外,北边的枪炮声依旧大作,他抬头环视一圈,忽然发现南方的天空隐隐有些扭曲。
那正好是两广府新城方向的上空,而且不久后竟然在上空形成了十分具有压迫感的阴云。
他感到体内的月相太阴之力正在疯狂被牵引,好像也要被那阴云所吸噬。
林绪连忙调动日相,以及三个被激活的灵根的力量进行压制,这才防止太阴之力外流。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三天三夜还在那下......”
储物袋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随即感应到异动,从中取出手机一瞧。
是陈才明的电话,林绪想也没想就接听了。
“喂?怎么了?”
“老林,刚才吴筅感觉到异样,说要算卦,结果吐血不止,他说城里阴煞很重,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很快要遭到不测!”
“他现在怎么样?”
“在昏迷中,看他脸色很吓人,又青又紫......”
陈才明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嘟嘟”的声音。
电话突然断掉了,林绪似有所感,再次朝着天上望去。
那团阴云已然变成了一大片,遮掩了整个两广府新城的上空。
而且阴云的高度也在不断降低,远远望去,好像要将整个新城全部笼罩起来。
“通信都受到影响了,难不成是一个庞大的带有隔绝效果的复合阵法?”
【不可能,天地灵气那么弱,支撑不起这种大阵法。】
离云剑提醒道:
【看样子,你还是把五个灵根全部激活了,体内的平衡才能更稳定。
那股阴气团比之前月神那个太阴之气还要可怕,我踏马在阴间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要是不制止的话,我还不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
“哪有那么快就能激活五个灵根?我现在要到炼气十层还有一段距离。”
【暂时激活,用日相点亮火灵根,月相点亮水灵根,凑合着用先,不巩固稳态真的得被阴气弄得境界掉落。】
“行...先回军营,稳住状态再说。”
此时,林绪发现那阴云依旧向外扩张,眼前半边天都要黑下来。
......
画内,小旗官和他的五个部下走在超市内。
那是十几年前的风格,远处的收银台没有智能扫码机,还是一大堆人排着队付款,让狭小的收银台内几名收银员忙的连汗都来不及擦。
那些售货员也没有麦克风,想冲业绩的售货员不断的寻找着顾客,运气好些便能成功推销出利润高的产品,运气差些便受了一顿臭骂。
更多的是看开的售货员,他们漫不经心的拾掇拾掇货架上的货物,聊聊家常,有些人站的久了,微微弯下腰捶了捶小腿。
在嘈杂的人群中,小旗官被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而吓到。
与他的记忆里一般相像,而且那些人活生生的,有比记忆中的印象还要丰富许多。
他最终见到了他的父母,这是最不愿见到的人。
无他,十五年来,不能相见,亏欠甚多,在这险境中又怎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