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耻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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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望了陈氏一眼，没等对方开口，曹雄转头对李二牛说道：
“二牛，她算不上我帮弟子，那按照民间习俗，已婚男女苟合，该怎么处置？”
“大哥，浸猪笼。”
李二牛憨声说道。
“大点声！让这女人听清楚。”
李二牛声音不算小，但曹雄还是“贴心”吩咐道。
“奸夫吟妇！该浸猪笼！”
李二牛扯开了嗓子，窗户似都要被他的吼声震得作响。
满意点点头，曹雄望向旁处：“好，猴子，去把人带进来，让这吟妇死个明白！”
“是。”
猴子应声后，转而朝着门外一声呼喊：“来呀，把那人带进来！”
碰～
不消片刻，门便被推了开来，显然早已等候多时。
“小翠！怎么是你！”
“是不是他们逼你了！”
眼见进来的竟是自己侍女，陈氏心瞬间便沉到了底。
一个念头挤满了头脑。
完了！
“夫人，没有人逼我。”
见到陈氏眼神狠戾，小翠虽然害怕，但还是强撑着与其对视。
“没人逼你？”
“没人逼你，你个贱人竟敢诬陷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了？我、我要撕了你！”
陈氏眼睛赤红，说着就要向小翠扑去！
“夫人，对不起，只是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小翠退后几步，低头垂目继续说道。
“之前你们偷欢也就罢了，可虎爷才刚刚身死，头七都未过……”
“你们、你们便在他屋内欢好，言语放浪，实在是太过分了！人不能……”
小翠显然还给陈氏留着几分面子，没有祥说下去。
而是话语一转，沉声道：
“虎爷对我有恩，对我们全家都有活命之恩，我、我……再说了，虎爷也没有对不起你……”
虽然陈氏被人拦住，但多年的习惯，令小翠仍是惧怕不已。
不敢再直视对方凶戾的双目，声音也不由低了几分。
“没有对不起我？”
“你知道个屁！他还想怎么对不起我！明明知道我想要孩子，可他就是不肯让我怀上！”
小翠的话，让陈氏面容更是扭曲，破口大骂，毫无美感。
“宁愿把一切都留给曹雄这个小贱种，也不肯与我生子，凭什么？我不服！”
“这么多年，我哪里对不起他？哪里对不起他陈家！竟这般对我！”
“当初若是瞧我不上，何必为我赎身！让我遭受这般折磨！”
陈氏言语凄厉，似乎真是受了莫大委屈。
“我看他就是嫌弃我！嫌我出身不好，看不起我！对！肯定是这样！”
“他从来只当我是他前妻替代品！”
“……好，既然他不愿意与我生子，那我就找个愿意的，还是他们陈家的！我做的过分吗！”
眼见事情已然暴露，陈氏也不再伪装。
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诉说着藏在自己内心多年的秘密。
此刻陈氏似已忘记了惧怕，状若疯癫，肆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整个厅堂，都是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声。
她的话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曹雄！你来说！”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个小贱种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是吟妇！”
“你有什么资格！”
陈氏似乎仍不解恨，将矛头对准了曹雄：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他陈虎在外留的野种！”
说着，还要伸手去撕扯曹雄衣物。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堂中回荡。
“贱人！”
对这种泼妇，曹雄可不会惯着。
“老子不喜欢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贱人！”
将其打翻在地，曹雄尤不解气，怒极而笑道：
“呵，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偷汉子还他酿的偷出了道理来？”
“还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旁人尽是瞎子不成！”
“虎爷对不起你？呵呵，亏你说得出口！”
“似你这般锦衣玉食的日子，难道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曹雄此言一出，在场之人不由点点头，显然对此很是认同。
不过曹雄的话，自然不会仅此而已。
“虎爷为你赎身，让你一介勾栏女子，坐上了正妻之位！为此被多少人暗地讥笑？”
“这些你想过吗？”
说到此处，曹雄伸手一指，怒喝道：“你没有！”
“你道是虎爷不愿与你生子？”
“可还记得几年前你腹痛风寒，是我快马请来全城最好的大夫。”
“当日大夫亲口对虎爷说，你早已没了生育能力！当时我便在现场！”
“我不知道？哼，真是笑话！”
曹雄冷笑一声，在场一片哗然。
显然这等隐秘事，从未被人揭晓。
陈氏更是手扶在地，一脸惨白。
“怕你伤心，虎爷不仅隐瞒此事，且没有因此另娶，这些你都想过吗？”
曹雄说着，又是一指陈氏：“还是没有！”
“你哪里会想到这些？”
“你满脑子塞的，尽是那些狗屁倒灶的龌龊事！哪里记得别人的好！”
“但凡你还有一丝感激之心，也做不出如此恶心的事来！”
看着眼前这贱人恬不知耻的模样，曹雄真为虎爷感到不值。
以他这些年对虎爷的了解。
虎爷虽说豪放粗犷了些，可能不那么心细，但对这个续弦可是真心在意的。
“似你这般无耻之徒，别说虎爷对你这般好了！”
“纵然他真有什么不当之处，你他酿的也得给老子受着！”
越说越怒，曹雄忍不住紧了紧仍在滴血的利刃。
“这……不可能……”
“不可能的！肯定不是这样！你撒谎！对，你与他情同父子，当然替他说话！”
“都是你瞎编的！我不信、我不信……”
此刻陈氏似是魇住了一般，疯狂摇头，不愿接受事实，精神显然已在崩溃边缘。
“无可救药！”
“你若是想要求证，当年那大夫还在，你大可询问！不过……”
虽然此刻陈氏显得有些可怜，但曹雄却不会同情她。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曹雄无法去深究此言是否绝对，但将陈氏归入其中却绝不会冤枉！
望着眼前垂泪的陈氏，曹雄摇了摇头，似在叹其不争，又似在替虎爷惋惜。
“你觉得……还有必要吗？”
片刻后，他又看了看对方：
“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今该你回答我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
“你们把虎爷脑袋藏哪儿了？”
看着精神崩溃的陈氏，曹雄感觉火候已到，突然爆喝一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