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丹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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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杨过李莫愁醒来后。杨过说：“娘子，我们本来是去找娘亲的。现在都走上了争霸的道路。而我也只是有些小聪明，又占着身份有点特殊而已。并无统领大军做战的本领。所以我想到一个东西必要时出奇招可以应付大军交战。”李莫愁抚摸着杨过说：“什么东西？”杨过也抱着李莫愁说：“我小时候听说一种毒烟，人一但吸入，倾刻便会毙命。娘子可曾听闻？”李莫愁说：“这种毒烟我可到是会调配制一点。可是要大规模应对军队做战却不现实。原料实在难以找寻。”杨过说：“我虽然不懂制毒。但相必要产生大量的烟雾，少不火药。以后娘子可以帮我留意一下火药匠。即使制不出大规模毒烟，我也稍稍懂些提升火药威力的方法。汉族士兵要对付蒙古骑兵太难了，还得从火药武器上想办法。”李莫愁说：“夫君说到是突火枪吗？还有蒙古人那种方方的大铳，威力实在不行，吓吓人还可以。”杨过奇怪的说：“娘子怎么知道？”李莫愁说：“前些年我也并非一直待在江南。我依稀有些幼时的记忆。我好像记得自己是太原人。所以去了北方一趟。当时蒙古和金国打仗，我远远的看过。”杨过说：“这些火药武器还太粗糙，火药也杂而不纯。所以才发挥不出什么威力。要是用心精工细制是可以开山裂石，攻城拔寨势不可挡。”李莫愁说：“夫君真的是江南的一个普通放牛娃吗？怎么懂得这么多？”杨过说：“我娘亲是穆念慈，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放牛娃呀，可是架不住本公子聪明呀！”李莫愁捏了一下杨过的小鼻子：“臭美。快起床练剑了！”

才刚刚热身。裴婉儿就来叫吃饭了。裴婉儿身后几个侍女端着木盘。木盘上乘着有些丰盛的饭菜。杨过说：“婉儿，现在天下百姓饥苦人间几乎被涤荡一空。以后我们尽量节俭些吧，一顿三菜一汤就可以了。”裴婉儿柔声细语的说：“嗯，婉儿知道了！爹爹说吃完早饭后诸公子到大厅议事。”杨过说：“知道了。”李莫愁说：“夫君，我也去。”杨过说：“好。将来我们要建立像大唐那样伟大的皇朝。我们双圣临朝。”李莫愁开心的笑了。裴婉儿则站得更恭敬了些。

今早商议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唐邓二州及往关中方向打探情报。杨过首先想到的就是舔着脸给自己站岗的葛红。早上那眼神分明在说：“殿下，你怎么忘了给我升官了。”于是杨过命他率领他组建的20人去打探情报。还给了他一个百夫长的头衔和编制。可看到他的笑脸了。然后是议何时开始清剿周边山区的土匪。裴奉昌纳坦旭等人希望立刻起兵。石敦山和附属军百夫长唐遥则希望把队伍操练几天，让军官士兵们互相熟悉些。杨过觉得有道理。但附属军都是这个寨子的老匪，就不必操练了。杨过决定亲自带着这些人去收编清剿附近的小山寨。等到京兆军操练几天再大规模出击。裴奉昌最后说：“请公子为我们这个寨子取个名字吧。无名无行，不然就和无知土匪一样了。”杨过想了想后说：“此地叫丹凤县，就叫丹凤宫吧。”众人均无异议。李莫愁说：“夫君，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吗？”杨过说：“娘子要坐镇丹凤宫，好果裴总管遇到不能决定的事，你可拿个主意。不可要多听听大家的建议。”李莫愁说：“嗯，知道夫君。”

这次出征杨过让附属军带了大量的吃食。说是出征实际是搜寻难民。并记下沿途不肯归顺的大小寨子。也有几个小寨子山穷水尽，或被杨过的大义感召，随着难民一起投靠了丹凤宫。一天下来又招收到了两百多人。纳坦旭又想把其中丁壮编入京兆军。被杨过拒绝了。不能所有丁壮都入了军，开荒种地一需要一些壮劳力。不过杨过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把京兆军和附属军中不堪使用的人换下来。从新收百姓之中招收精壮补上。

晚饭后杨过从全军之中挑选没有夜盲症的士兵。共挑出了两百人。杨过点点头，可以够连夜去挑几个不肯归顺的小寨子。这两年来李莫愁和杨过每晚都睡在一起。杨过不在，不习惯。坚持要跟杨过一起去。凭两人的武功高来高去想必不会有多大危险，就同意了。能尽量多保存下新生力量也是好的。

这回对于有恶行的山寨，杨过还是采取分开检举的方式处理恶匪。可能因为杨过一个人现场审理会在疏陋和冤情。但也没办法了。对于那些以宗族同乡为纽带而没出现恶事的山寨杨过则劝其投靠丹凤宫本杨公子。不愿搬迁的原则上需同意以后交纳粮食钱财划入丹凤宫保护范围。杨过下令说以后会派来监察官，统计这些山寨情况。根据情况获得补助。现在确实困难的则自觉搬到丹凤宫吧。

一晚上挑了6个小山寨。又带回了一百多人。别有3个山寨同意投靠杨公子。不搬至丹凤宫。但接受监察。杨过说会尽快派来监检官的。

杨过一天一夜的行动。第二天就传遍了丹凤县。各山寨纷纷加强了防御。杨过也暂时停下了扩张。而改为亲自操练军队。附属军划给了裴奉昌，再调集些劳力。扩大丹阳宫。杨过说了只是修些能安顿难民的房子，不要讲究戒式。反正山寨也是在山上，围墙以后再扩。京兆军加强警戒就可以了。

虽然杨过停止了扩张。还是纷纷有难民前来投靠。或是一些小山寨派人来表达愿意授受管辖的意思。杨过吩咐裴奉昌李文远杜别离加紧培养识字算术的人才，好派去其他小山寨任监察。几人也感觉到了紧迫和压力。每晚都抽出时间召集信得过的人培训。

一月后山寨人口已经翻倍，达到了两千。围墙也开始扩建了。但杨过却没有扩军。反而是裁撤了附属军。附属军中留出表现好的100人成为了京兆军第5个百人队。退伍了50名不堪当兵的老匪继续在裴奉昌手下建设丹凤宫。

杨过亲自加紧操练500京兆军。杨过现在的要求就是能打敢打。每天给这500人吃饱喝足，然后就是练习团战。纳坦旭石敦山直感觉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了。杨过安慰他们说：“等以后军队扩大了，敌人更强大了。自会给他们施展才华的机会。”

乘着不愿归顺的一些中大型山寨渐渐放松了警惕。这天傍晚又招集了那两个无夜盲症的精锐的百人队准备挑一个中型山寨。杨过选的是一个尚有秩序的普通山寨。大慨有千余人。能打的有五百多人。吃下这个寨子。丹凤宫杨公子的实力就会大涨。杨过早早跟京兆兵士兵说明这次出击为的就是资源人囗。不需放火。不需做恶。同样的招术。杨过李莫愁悄悄的摸上去。干掉守门的。然后打开大门。引入京兆军。这个山寨有三百多老幼妇幼。杨过猜测很可能是亲族同乡力主。所以直接带兵往后院冲。这次每个士兵士兵身上都缠丁大量绳子。即可防刀剑。也可绑人。杨过李莫愁在前，遇到少数敌人，都刺伤保证失去反抗力就行。然后后面的士兵就给绑上。串成串拉着走。因此在一个大院中近4百的土匪包围了二百京兆军和绑着的100余俘虏。而且房上还冒出了十几个弓箭手。杨过李莫愁直接飞上房顶把这十几人踹了下去。弓箭手可都是宝贝。能不杀就不杀为好。这些弓箭手之前顾忌混在京兆兵中的俘虏。结果连一箭都没放成。

当杨过李莫愁飞落回院中的时候，一个土匪首领说：“什么人胆敢创我虎头寨？”杨过说：“丹凤宫杨公子前来收编虎头寨。”土匪首领说：“鄙人候旬自认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亲朋同乡千余僻居于此只为躲避乱世。自不愿受人辖制。你等就此退去，还可免得血洒当场。”杨过说：“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人世间哪里还有什么净土。本公子不才。愿凝聚人间正道涤荡世间妖魔。本公子不才执此三尺剑。顺者昌逆者亡。本公子不才，不愿多找杀戮。你等还是速速归顺，否则别怪我刀剑无情。”候旬说：“既然公子自诩为正道。那我们来一场比试。我等兄妺三人。候旬候星候月，愿领教阁下高招。若我等兄妹不敌。自可归顺公子。但若侥幸赢得一招半式，还请公子自行离去。”候旬候星候月三人齐齐站出行礼说：“请。”杨过说：“你们三人是要一起上？”候旬说：“公子武艺高强。我兄妹三人自愧不如。但为了全寨父老自由。只得同心同力以抗公子了。”杨过说：“女子就不用上了吧。你两兄弟上便可。我让你们一只手便是。”候月说：“公子休要看不起女子。”杨过说：“即如此，你们出女眷。那我也应该派出女眷。由我娘子与你一对一先战一场如何。”候月一撇脸说：“刚才都看到你们出招了。我自认不敌。但我和两位哥哥同心协力定要和你一较高低！”杨过说：“嗻嗻嗻，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姑娘。即如此，我也不愿对一个女子下狠手。我便还是让你们一只手与你兄妹三人约战一场吧。”候星说：“废话少说，接招！”说罢候星提刀砍来。候旬候星使刀，候月使剑与杨过战成一团。杨过使出玉女剑法轻松液走在他们三人之间。试出他们只是普通武者后就使上无影脚。咚咚。候旬候星相继被踢飞出去。一时竟起不来。只好认输。侯月则更加卖力功击杨过。杨过轻轻使出绵掌不化骨摸上了候月的脸蛋：“嗻嗻嗻，如此佳人怎能如此火爆脾气呢？本公子后宫还缺一名妃子，你来做我妃子可好。”候月大喊：“银贼无礼，吃我一剑。”杨过右臂一震，候月向后倒去。杨过使一招捕雀功掠到她身后，持剑的手扶住了候月的背：“美人不愿为妃，做我侍卫将军可好。”侯月腰上一使力，翻身又劈来一剑。杨过轻轻松松又与她对了数招。候旬说：“三妹你输了。退下吧。”候月不停，继续抢功：“我没输，我一定要教训这个无耻之徒。”候旬沉声说：“退下。”候月一个飞身闪退，然后说：“我没输。”然后就叉着脚，握着剑，把头完全埋了下去。侯旬上前拱手说：“舍妹顽劣，让公仔见笑了，我等服输。愿听公子调遣。不知公子大名是何身份？”杨过说：“我叫杨过，丹凤宫的人也叫我完颜过。”候旬惊讶的问：“莫非公子是大金国赵王府小王爷完颜康之后。”杨过身边一名百夫长说：“正是我家公子。”候旬与候星对视一眼后齐齐下跪说：“属下参见公子，我等父亲候通海原本就是完颜康公子手下的大将。今日得见公子，实乃苍天有眼。”候旬向着候月说到：“三妹，快来拜见公子。”候月也听见了。噔噔登走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候月拜见公子。”杨过伸手把她扶起说：“都起来吧。原来还是故人之后。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候月妹妹莫要记恨才是。”候月轻声说了句不敢。就挣脱杨过两只魔爪。然后又走到旁边。把脸侧向了别处。候旬行礼说：“公子莫怪。舍门从小就这倔脾气。”杨过摆手说：“无妨。无妨。不知你们父亲候通海呢？”候旬说：“我父可怜。当年被东邪黄药师扯断一臂后侥幸活了下来。之后又被丘处机关在了重阳宫。小王爷老王爷相继去世后，我等赵王府势力四散。家母带领族人来到这开劈了虎头寨。家母前些年也去世了。现在只得我兄妹三人撑起这虎头寨，保护族人乡邻免遭恶匪惨害。”杨过拱手说：“候兄，你们辛苦了。”候旬拱着的手就没放下过了。说：“今日再得见公子。一切苦难都值得了。公子快请入大堂高座。我等相谈归顺事谊。请。”杨过也说了一声请，就率先走了。李莫愁紧跟其后。几个杨过的近卫也跟着了。这些近卫暂时都是京兆军轮流的。候旬说：“二弟三妹随我进去。其他人都退下。”两方势力分别站到了院子两边。然后候旬候兄候月才进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