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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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杨过还很幼小，夫妻二人还不能行夫妻之礼。可是两人相拥而眠都不愿意分开。漫长的夜也不够两人的温存。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孙婆婆的声音莫愁姑娘过儿吃早饭了。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彼此温暖的身体。李莫愁牵着杨过来到了吃饭的石室。师傅，二师姐小龙女，师侄洪凌波，孙婆婆都到了。众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一对新人。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后，孙婆婆就开始收拾碗筷了。杨过主动帮忙却被孙婆婆拒绝了。孙婆婆说小姐有事要交代你们。这些杂事就由老婆子一个人做了。

杨过坐回了桌子边说：“师傅，孙婆婆年纪大了，伺候我们的饮食起居会有些劳累。何况下山采买日用品所需路程也不近。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找几个仆人，至少以后下山采买东西，可以叫年轻一些的人下山去买。”林玉英得知小姐可能还存活于世，心情也开朗多了一些，所以杨过的话她也听进去了。林玉英说：“过儿心细，我倒是忽略了。今天莫愁过儿就和孙婆婆一起下山买几个女仆回来吧。不过品行可要把好关，莫愁你要注意点。回来后，我再把玉女心经秘籍交给你们。你们两个又可以一起修炼了。”李莫愁掩饰着激动说：“师傅放心，我一定买几个可靠的丫头回来。”

林玉英带着小龙女和洪凌波出去练功去了。留下杨过和李莫愁等着孙婆婆。杨过又挨近李莫愁伸手想抱抱。李莫愁一拂尘把杨过抵开：“你这小孩，大白天的怎么能这么腻歪？这么小就沉浸在温柔乡里，将来还怎么练好功夫，保护百姓保护我们？”杨过也正色说：“都怪娘子太好看了，我一直想亲近你，嘿嘿。娘子以后不能叫我小孩了。记住，只能叫夫君。”李莫愁说：“好我知道了，夫君。行了吧！”杨过说：“那不抱抱，牵牵手总可以吧。”李莫愁说：“你还是去给孙婆婆说一声。收拾完了，就和我们一起下山去买女仆。我先去陪师傅她们练剑去了。”说吧，李莫愁就起身往古墓外走去。杨过已经知道了古墓里的主要道路。跑着去告诉孙婆婆。

孙婆婆已经洗好锅碗。孙婆婆知道后夸奖杨过说：“过儿还是一个细心的孩子呢。长大以后一定是莫愁体贴温柔的好夫君，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些银两就走吧。”杨过点点头说好。孙婆婆走开片刻后就回来了。怀中稍稍有一点鼓。应该是揣着买女仆的银两。杨过丝毫不怀疑一定是要买女仆。自己也就是因为林朝英的原因才得以进入古墓。古墓里的女人们还是非常排斥外面的男人的，哪怕是和杨过一样的小孩。这一点杨过丝毫不怀疑。唯独孙婆婆怜爱之心颇重。这也是他能照顾好古墓几代人的高贵品质。孙婆婆还背着一个背篼，顺便也要采买一些日用品。然后两人就往古墓外走去。

古墓外几个女人正在练剑。孙婆婆对林玉英说：“小姐那我下山去买几个丫头喽。”林玉英继续看着洪凌波练剑。头也不回微微摆手说去吧。李莫愁收剑也说：“师傅，那我也去喽。”林玉英说：“去吧去吧，过儿你可要挑几个好看的丫头上山来。”林玉英一改初见时冰冷的形象，更多了一些烟火气。杨过双：“哎，知道了，师傅。”换来李莫愁眼睛中射出杀气，一把拉着杨过就跟着孙婆婆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走得很快，杨过虽然身体素质还行，也练过了一些武功。但是比李莫愁差的天远。就是和孙婆婆比也是比不了的。不一会儿就快要跟不上了。李莫愁一把抄起杨过就开始飞掠。到了小镇的时候都看不到孙婆婆的身影了。李莫愁还抱着杨过飞到镇子口一棵树上。两人就在粗大的树枝上紧挨着坐着孙婆婆。杨过明显感觉到李莫愁变得更加开朗喜乐多了。

镇子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大多数普通人都是看一眼而已。李莫愁也不会因此生气了。也有几个道士路过小声议论几句就走了杨过也不认识。

等了一会儿终于和赶来的孙婆婆会合了李莫愁这才提留着杨过跃下树枝。孙婆婆笑着说：“老了，走路都走不快喽。”杨过说：“孙婆婆，你是故意的吧。专门为我和莫愁创造二人相处的时间。”孙婆婆笑骂道：“就你是个小机灵鬼。走吧，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三人一起走进小镇。刚进小镇就有一些小孩跪在街边。头上插着一根枯草。这就是表示卖身为奴的。身后一般有大人陪同。也有个别的大人跪在那里。对此，杨过李莫愁和孙婆婆都选择无视。孙婆婆首先挑中的是一个洪凌波一般大的女孩，这个女孩自说是蓝田县人，没有大人陪伴。有些哭泣的说，爹娘在逃往终南山的路上都被蒙古鞑子杀害了。一问年龄居然已经14岁了，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自然没有洪凌波长得好长得快。孙婆婆说这孩子买回去刚好可以帮自己干活，所以就第一个挑中了她。李莫愁观察了一阵子，没发现什么问题，相貌也看不出有多出众就点点头同意了。而且是因为是个孤女。所以买身的钱都省了。她只求有个吃饭的地方，并表示自己是农家女孩干家务和务农都行。也是，因为她父母拼死把她送到终南山进入了全真教的势力范围才有机缘被孙婆婆挑中。但是更多的女孩子却没有她的幸运了。买下她后就再也没有发现类似情况的女孩了。孙婆婆又买了两名二十岁左右的成年女子。这才是专门买回去干活的。然后几人都在孙婆婆带领下逛街。李莫愁和杨过牵着手跟着愰悠愰悠。孙婆婆又先买了3个背篼。然后开始采买生活物资。尤其是买了几匹布装了一背篼。还给3名女子各现买了两套换洗的青布衣服。那个14岁女孩的背篼里面只装了半被动就不再装东西了。其她两个女子也只装了大半背篼。毕竟她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还要赶回山上去。多了怕吃不消。孙婆婆告诉三个女子回到古墓后小姐会给他们取名字。那两个成年的女子一个是本地人，另一个也是关中人。来到这里后也听说过了一点古墓派的信息。只有那个14岁的女孩听到古墓有了一些害怕的感觉。孙婆婆马上安慰她说古墓就是一些在三中开凿的石头房子住在里面的都是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又瞟了一眼杨过说是只有这位俊俏小哥一个小男孩。那个女孩又瞟了一眼杨过，然后又低下了眉梢。

孙婆婆看见新买的三个女子都很疲惫的样子。于是带着大家进入一家面馆，打算吃碗面再回古墓去。看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孙跑跑又给她们各自再买了一碗面。他们吃完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孙婆婆就劝导他们说不能一下子吃得太饱。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孙婆婆就赶紧招呼大家上路出发回古墓。

上山的路，牵牵手是很正常的。走到一半时。杨过说大老婆该背小老公。李莫愁捏着杨过的小鼻子说杨过怎么就越来越皮了呢？不背。然后杨过就故意放慢脚步。李莫愁拉扯了几次。无耐的蹲了下来，上来吧。杨过开心的趴到了李莫愁背上。引得新买的3个女子频频偷看。尤其是14岁的那个女孩看得最多。孙婆婆则表现得很平淡。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还慈祥的笑了。

杨过是故意逗李莫愁玩。李莫愁也是幸福的陪着杨过玩。虽然李莫愁不知道什么是撒狗粮。却也得到撒狗粮的快乐。李莫愁背了一段路后，杨过就自觉的下来了。杨过说：“那个小姐姐身体那么单薄，赶这么久的山路。一定很累了。我是古墓里唯一的男子汉，我去帮她背一段路吧。”李莫愁今天开心了，也确实看见她们有些累，就点点头说去吧。

杨过走到那个女孩面前说：“小姐姐，我叫杨过，大家都叫我过儿。是古墓里唯一的男子汉，是大师姐李莫愁的小夫君。我看你也背累了。我帮你背一节吧！”那小姐姐正在犹豫。孙婆婆说：“大家都把背篼放下休息一会儿再赶路吧！”于是大家都各自找好位置休息。

孙婆婆对着3女说：“你们以后就是古墓里的奴仆。要永远记得自己的本份。古墓的主人是小姐，外面的人都称我们是古墓派，小姐就是古墓派掌门人。我呢，是古墓最早的奴仆，最先跟着小姐的小姐，也就是我们古墓派的创派祖师婆婆。祖师婆婆现在应该在人间游戏。你们回到古墓要给祖师婆婆磕头后才算真正是古墓中人。以后我会教你们伺候小姐和几位姑娘及过儿公子的饮食起居，并教会你们古墓派其他需要干的活儿。你们要认真学，知道吗？”3女都老老实实回答说知道了。孙婆婆又继续说：“记住小姐大名叫林玉英，小姐现在有3个弟子。大弟子李莫愁，就是这位姑娘。”孙婆婆指着李莫愁说。孙婆婆继续说：“你们平时叫李姑娘就行。二弟子叫小龙女，回去你们就见到了，你们要叫龙姑娘。三弟子就是这位杨过小公子，是李姑娘的小夫君。你们叫杨公子或公子都行。古墓里还有一位姑娘叫洪凌波，是李姑娘的弟子。我呢，姓孙。大家都叫我孙婆婆。你们以后也这样叫吧。都听清楚了吗？”3个女子都回答听清楚了。李莫愁又招回杨过到自己身边。休息了就不需再帮小姐姐背了。

回到古墓时已经是半下午了。林玉英小龙女洪凌波都在古墓外休息。林玉英说：“孙婆婆，这就是你买回来的女奴吗？”孙婆婆说：“是，小姐。你们3个快我拜见小姐。”3女都弯腰拜见了林玉英。然后孙婆婆又介绍小龙女和洪凌波给3女认识。3女都行弯腰礼。然后孙婆婆说：“小姐，我先带他们三个下去洗漱一番再来给小姐磕头。到时还要小姐给他们三个取名字呢！”林玉英挥挥手说：“好，下去吧。”孙婆婆就带着三个女子回到古墓中去了。而杨过李莫愁则留了下来。林玉英叫杨过耍了一套玉女剑法。林玉英点点头说：“还像模像样，不错。再练一段时间就赶得上凌波的水平了。”杨过说：“以前都是师侄用心的教我才学会了。”洪凌波也说：“也是小师叔悟性好，身体也有灵性，我也教得轻松。”林玉英说：“以后莫愁和过儿一起练功，凌波就由我亲自教导。”李莫愁杨过洪凌波都回应到知道了。李莫愁就陪着杨过开始对练起玉女剑法来。林玉英则和小龙女洪凌波两人对练。杨过一看才震惊起林玉英招术精妙武功高强。李莫愁说：“夫君可别看美女看着迷了，看好娘子的剑。”杨过一边抵挡一边说：“我才没有，我在看师傅，师傅的武功好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