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蒙古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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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路嘻笑打闹，船终于到了襄阳。郭靖把一行人安顿在了客栈后就和黄蓉一起去拜见了吕文焕将军。吕文焕自然是热情接待了郭靖黄蓉。双方毫无营养的一阵客套一番算是完成了目的。然后两人又去往丐邦分舵巡视了一番。一天之内完成任务。晚上两家一起吃饭时杨过说：“郭伯伯，再往北就出了朝廷控制范围了。蒙古和金国正打得激烈。为了安全，小郭芙和柯爷爷就留下在丐帮吧。”黄蓉说：“那就大师傅和芙儿留下来吧！”柯镇恶傲着说：“我没什么意见。”小郭芙不干了：“我要跟过儿哥哥在一起玩，不要和爹娘分开。”这小美女天天听大家叫过儿，于是就把杨过喊成了过儿哥哥。郭靖思考了一下沉着说：“还是我陪着过儿走一次吧。蓉儿就留在襄阳整顿帮务，听闻蒙古正在整军备战。蒙古灭金后怕是会继续进功大宋。我们应该早做准备。芙儿就跟娘亲留在襄阳吧！”小郭芙不干：“我不，我就要跟着过儿哥哥。”黄蓉安慰说：“芙儿要跟着你的过儿哥哥，都不要娘亲了吗？”小郭芙立马抱着黄蓉说：“芙儿也要和娘亲在一起。我们都不分开了，好不好？”杨过说：“芙儿妹妹，我和郭伯伯去办好事情就回来陪你，好不好，很快的。”小郭芙说：“很快，那是要多久？”杨过说：“呃，快则一月，慢则两月吧。”小郭芙说：“过儿哥哥可不能骗我，也不能把我忘了。”杨过又伸出魔爪捏着粉嫩的小脸说：“这么漂亮的妹妹，过儿哥哥才啥不得忘呢！”小郭芙说：“真的吗？那我们拉勾勾。”两个小孩伸出小手指勾住，同时说，拉勾上调一百年不许变。杨过这些天和郭靖一家相处得还很愉快。杨过就说：“郭伯伯，那我娘亲也和郭伯母一起留在襄阳吧！我娘亲武功不高，此去万一出了危险也不好。”穆念慈急到：“过儿，为娘怎么忍心你一个人独自去呢。”杨过说：“有郭伯伯在，娘亲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郭伯伯可是当今天下武功最高的几人之一。只是娘亲也去的话，怕是郭伯伯要分心保护了。要是只过儿一个的话，就肯定没问题了。”郭靖说：“那是当然，我定保护好过儿。穆姐姐就安心和蓉儿在襄阳等着吧。”

李莫愁知道穆念慈要留在襄阳后，决定将冰雪霜露雨五位姐姐也留在襄阳。理由是几女武功同样不高就留在襄阳伺候穆念慈。几女当然干脆的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是眼中都有一丝不舍。

第二天李莫愁又买了一只驴。郭靖买了3匹马。四人开始了骑行阶段。数天后出了武关就进入了蒙古金国土匪等势力混战的山区了。初时遇见几泼散兵游勇和山匪都被郭靖李莫愁轻松打发。有的山匪一听郭靖打出自己的名号就主动退让了。进入商洛后蒙古势力渐强。郭靖竟换上了一身庄稼汉的打扮。但李莫愁洪凌波杨过都是一袭青衣。几人也还是颇为显眼。这一路上几百里竟见不到几个完整的村庄。进入商洛后甚至一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山间沟里随处可见百姓的尸体，竟没有一个活人。杨过心想蒙古人才是真正大规模三光的屠夫，真正做出了灭绝我华夏文化和种族血脉的恶事。当真该杀。进入近现代的日本军队多少有了国际秩序的约束，除非必要和铁杆敌对的村庄，也很少做出了这种杀尽破坏彻底丧尽天良的事吧。现在蒙古蛮子无法无天，根本不受汉家礼仪道德的约束，更没有什么国际秩序。整个世界都成了蒙古蛮子征服的对象了。

转过一个山弯，远处一座山上传来了喧闹声，滚滚烟尘直冲天上。哭喊呐喊声清晰可闻。郭靖捏紧了拳头说：“蒙古鞑子又在功打百姓的山寨了。”半山上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蒙古兵。郭靖叹息一声说：“过儿，我们还是退到林中暂避吧。”武功再高，遇见大股军队也是无可奈何的。几人退回林中后，郭靖又掠出摭掩了一段驴马脚印这才又飞掠回林中。

不到一个时辰山寨就被功破了。两个时辰后蒙古兵烧杀抢掠破坏一空离去。山寨成为白地。呼呼山风犹如鬼哭神嚎。几人来到山寨废虚，心情都很沉重。到处都是尸体，甚至不乏果身女子和小孩。都说蒙古人不杀低于车轮的小孩。但这条规矩好像不适合汉家百姓。杨过只想到两个字：“鬼域”。几人没有目的在在废墟中翻翻找找，内心多想找到那怕是一个活口。可惜没有。哪里有不被发现的地下室哟。老百姓又不懂什么机关术。当真真真正正是杀绝了。彻底进入蒙古控制区以来当真真真正正是没再遇见一个活着的汉家百姓。

郭靖痛心的说：“我悔不当初不该帮助成吉思汗。过儿将来长大了一定要练就一身本领保护我大宋百姓啊。”杨过说：“郭伯伯放心，我不但要保护大宋百姓，还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原。”郭靖拍着杨过的小肩膀说：“呵呵，有志气。”郭靖又复杂的看了一遍废墟长叹一声，走吧！李莫愁洪凌波再看见果身女子后就退出了山寨废墟。四人会合后这才又继续上路。只是之后大股的蒙古兵越来越多。几人总是避让，耽搁了不少时间。沿途也又发现了好几个被屠的山寨废址。郭靖总要带着杨过检查一番。李莫愁洪凌波则在外边等候。没有活口，没有活口。该死的蒙古鞑子。四只拳头两大两小捏得紧紧的。

眼见已经无法再骑行了。郭靖提议将驴马杀了做成肉干。带不走的找个地方贮存起来以备回程时可以食用。虽然李莫愁同意了。杨过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一丝不舍。她真是一个善感情的大美人啊！郭靖杨过用3两天做好肉干。然后找了一个显眼的山坡。郭靖掘了一个石洞把带不走的肉干藏好。再用大石头把洞口封好。几人再次上路就在林间山坡走小路了。遇见的蒙古兵也少了。眼不见心不烦。数天后走出一片大山。进入了蓝田县境内。整个商洛县发现活着的百姓数量为0。当真让杨过心寒愤怒。心想等自己长大后怎么的也要为保护百姓出一份力。

进入蓝田县后，李莫愁带路尽量避着平原村庄走。山下频繁穿梭着蒙古兵马。当几人必须穿过一个看起来没人的村庄时，还是撞见了一队蒙古兵马。郭靖上前叽哩咕噜几句不知道说了啥，蒙古兵就放几人通过了。幸好一路行来李莫愁洪凌波两女身上也不是那么干净整洁了。杨过还故意在她们漂亮的脸蛋上抹了些花子。李莫愁还不愿意呢。杨过抹了就跑，引来李莫愁一阵追打。都是开玩笑。李莫愁当真要抓住杨过，只怕是一登腿的事儿。之后李莫愁也没抹去花子。她早已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了。那些蒙古兵只是稍稍打量了一下两女。就没再注意。几人有惊无险的通过了村庄。

李莫愁说：“郭大侠，为何不把那队蒙古兵杀了？也好解解气。”郭靖说：“蒙古军队反应很快，要是招惹来大队蒙古兵，这一路就不得安生了。”李莫愁一挥拂尘又摆出一幅清修居士的作派说：“没想到堂堂郭大侠也是个谨小慎微的人。”郭靖说：“蒙古兵有多残暴，李姑娘也看到了，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为好。”李莫愁说：“郭大侠说得有理。”然后不再言语继续在前面带路。自从李莫愁换下道袍，郭靖就改口叫李姑娘了。

四天后一行人终于来到终南山下的小镇。此镇离重阳宫和古墓差不多都是10里地左右。此镇在全真教势力范围，蒙古官方只是派出了几个小官代表大蒙古国治理。因此这几年小镇涌入的难民愈多，多少算是个正常些的镇子了。四人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洗漱一番，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本来郭靖要开两间房的。杨过说想自己睡。郭靖知道杨过是不习惯，就又开了一间房。一人一间。杨过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李莫愁却睡不着了，近乡情怯，怕师傅不让自己回古墓。又一想要是杨过说的是真的的话，师傅应该会原谅自己吧！如此想来想去，也不知多久才沉沉睡去。一路赶来都疲惫了。

早上四人在客栈大堂吃早饭。几个全真教道士也从客房出来吃早饭。郭靖主动上前打招呼：“几位道长，在下桃花岛郭靖，此来拜访全真教诸位长辈，不知马道长丘道长等诸位长辈近来可好？”几位道士起身回礼。领头的道长说：“贫道赵志敬见过郭师兄，早闻郭师兄大名，今日才得一见，幸会幸会。”另一位道长说：“原来是郭师兄，我说之前怎么就觉得眼熟呢。”当年郭靖差点出家当了道士时与李志常见过一面。寒喧几句，赵志敬又介绍了两个小道士。原来他们四个道士下山办事，也是昨夜才回小镇。这才早上才得以遇见。郭靖又叫杨过过来给四个道士行了礼。这次双方一见面没有发生误会。到也一点不见赵志敬阴险的模样。赵志敬李志常对杨过恭敬的态度还很满意。说杨师弟（兄）有子如此，也该欣慰了，正好诸位师傅师叔伯都在山上，可以一起回重阳宫。这时赵志敬看向了李莫愁师徒。李莫愁未下山之前经常跑到古墓和重阳宫附近玩。赵志敬是见过的。虽然没说过话，也料想到就是她了。赵志敬向着李莫愁拱手行礼说：“这位，是李师妹吧。得知师妹回归正道。我们全真教同道都甚是欣慰。”李莫愁一甩拂尘说：“未得师傅应承，不敢自认为师妹。我也已脱去道袍，以后就只是位清修居士了。”赵志敬说：“甚好，甚好。”李莫愁说：“郭大侠，过儿应承和我回古墓见师傅，我们就各自去拜见长辈吧。”郭靖说：“过儿的爹是丘道长的俗家弟子。应该先去拜见诸位师祖。容我们先拜见了重阳宫诸位师祖，再去拜见李姑娘的师傅如何？”李莫愁面有不悦。杨过看着她示意她让着点。李莫愁说：“那好吧，我和凌波不方便进重阳宫，就在宫外等候。”郭靖说：“那好吧。”吃完早饭后两路人马就合在一起向重阳宫进发。李莫愁洪凌波杨过三人一直落在后面。杨世说爬山累了叫李莫愁拉一下。李莫愁不屑的说臭小子还说将来要保护百姓呢？爬了几步山路就喊累了。李莫愁当然知道杨过不是真累，一路行来走了不知多少山路呢。就是不便拉着杨过而已。杨过又把手伸向洪凌波：“不拉就不拉，凌波拉我一会吧。”有外人在杨过可不会犯原本杨过乱称呼人招来大祸的错误。不待洪凌波拒绝。杨过就主动拉上洪凌波的娇手。洪凌波心惊的看了一眼师傅。李莫愁啍了一声就转头继续赶路了。洪凌波舒心了一下也就也用力拉着杨过的手了。前面五人偶尔回头看一眼也没说啥。临近中午一行人终于来到重阳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