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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幼稚的栾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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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好,我这就喝。”吴彬端起碗,很听话地咕噜咕噜将一碗药灌尽。

“你不是等着要收碗吗?吴先生喝完了。”大爷这句话是对寒月心说的。

月心回过神,忙趋前将吴彬手中的空碗接过来,后者对她道谢,她回以微笑,摇了摇螓首,要他不必客气。

“那咱们两人就不打扰吴先生静养了。”栾逢春又丢出话。

“那……栾爷先走,我把吴先生的衫子补好再走。”她本想趁吴彬慢慢饮药时,几下快快缝补好,那一小道裂缝应该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岂知……

瞥到那件摆在茶桌上的外挂和针线筐,栾逢春气息大乱,盘踞胸中的那股郁气愈憋愈胀,仿佛他再多吸进一口气,就能炸裂五脏似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冷静一瞬,栾逢春缓了下来,目光一样炽烈,体热仍旧过盛,但到底抑住了熊熊烈火。

别以为他是不在意了,而是彻底气过头。

深呼吸几次,他费劲调匀气息,两眼仍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月心。

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整个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指甲,每根毛发都是他的,她的心却越发让他猜不透、看不明。

她说喜爱他已久,但好像……没有他的话亦无所谓似的,现在还侍奉在别的男人左右。

再反观他,这辈子头一回与姑娘家正经八百谈情说爱,他从未与谁这般水乳交融过,恨不得将心都掏给她。可乍见下,他看似手握各种有利条件,谈起男女之情该是强势、不容忽视的那一方,但偏偏是他天天牵肠挂肚、患得患失,她却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哎!着实惹人恼怒啊!

他收回欲拉扯的手,接着竟调头就走。

寒月心怔在原地好半晌,心犹扑通扑通疾跳,唇与肤犹留他的气味和体温,他……怎么一声不吭转身就走了?

先是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作一团,忽而头一甩,起步跑出小房间,跟着直直冲出后院。

月心的疾跑,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卯起一股劲儿又冲到对面那排气派的大舍,冲进走廊最里间,直奔进栾大爷的书房。

啊……还好,他真的回到这儿了。

好喘,心跳的好快。

她微张小嘴连连喘气,一手还按在心房位置,盯盯看他,局促的不知所措。

此时,唐叔伯与契诚都已不在书房中,而明知她闯进来,栾逢春依旧八风不动地坐在贵妃榻上。

他动作缓慢取来搁在一旁的几张书纸,是从南方寄来的信函,写的内容无非是汇报一些寻常工作进度,他一目十行,很快就可以读完,偏偏不急不缓、一个字一个字的审视,握着那几张纸不放。

他不出声,那姑娘也杵在原处,十根手指紧紧缠在一起。

余光瞥见她这副模样,一把火又烧腾起来,但不知是气她多一些,还是恼恨自己更多。

眉眼敛下,眼珠忽地扫到刚才仅喝了一半的苦药,栾逢春脑筋一动,两眼仍盯着信纸,手却已轻悄抚上伤退的膝盖部位,接着两眉渐渐聚拢,硬是挤出一抹痛苦神色,但转瞬即消,拿捏得万分精准,仿佛很疼……可依然倔强忍着。

然后,那姑娘终于有所觉悟,乖乖走过来。

“栾爷,是不是腿疾又犯了?我瞧瞧好不好?”寒月心一脸忧心,想他刚刚应该回来时走急了,说不定又抻着了好容易养好的筋膜。

端坐榻上的男人头抬不抬眼不睁,应也不应一句,彻底将她无视到底。

静默了会儿,见他眉山又拢在一起,似是疼的受不了,月心咬咬唇,终是唤:“逢、逢春……”

就这娇娇柔柔的两个字,夹杂百转千回的情愫,栾大爷终于肯抬头了,目光深幽且直勾勾投向她,薄唇仍是不肯开启。

“看你,怎地连汤药都没喝完,难怪腿要疼了……”她也瞧见了那只喝一半的药碗,立刻端起,发现都凉透了,便道,“我拿去灶间热热,药要趁热喝下去效果才会好。”

见她旋身欲离开,他终于冲动的开了尊口:“不必!”

话毕,他快速上前抢过她手中的碗,仰头而尽,也不管是冷的热的,就算冷掉的药苦味加倍,他也依旧一口气灌光。

“你还顾得上给我热药?伺候好别人就好!”

拿起帕子拭干净嘴角,把空碗不轻不重放在桌上,他突然丢出这样一句极任性又极蛮横地话语。

寒月心怔住,眼睛瞪大了一圈,小嘴也诧异微张。

他这是……这是在跟她闹别扭吗?像跟惜萝那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子一样?

可随即又反应过来,闹别扭是一方面,说穿了,就是在跟她撒娇呢。

天呐,堂堂栾大爷、整个栾府的家主,竟然在跟她撒娇,哈哈哈……好可爱啊!

心中禁不住一阵鼓荡,柔情盈满身上每一处血脉。

她贴过去,也不急着回他话,反倒蹲下来,轻柔按压着他膝盖的位置,眸光朦胧,紧紧凝在他脸上,充满欢喜和眷恋。

两人靠的那样近,让他轻易捕获她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钻入整个心肺。

栾逢春舔舔嘴角,再也无法装清高下去,低吼一声,猛地将她这个小坏蛋拉进怀中,旋身一倒,两人双双跌落在长榻上。

他霸道的把舌钻入她口中,贪婪吸吮她的气息,只是这次,他怀里的人儿压根忘了抵抗,柔成一滩水,欣然迎合他的侵占,也毫不保留交出全部的自己,不害怕他阴晴不定的心绪,只想待他好……很好很好!因此,她不断很柔、很乖顺地回应着他的吻,吻进他的灵魂深处,在那个从未有谁造访过的所在烙下深深印记。

“逢春,让我瞧瞧……瞧瞧你的膝腿……听话嘛”回抱他,鼻尖蹭着他的面颊,那张红唇辗转凑在他耳畔,微吟着问。“大夫说,不能用力过猛的,你、你刚才走来走去,又……又走的那样急……”

栾逢春听着她声声关切,心里得意,瞧……她到底还是最担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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