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下山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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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绯，刚才谢谢你了，这是刚才的报酬。”
回到办公室后，甘雨就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小袋摩拉递给了烟绯。
“不客气。”
烟绯也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甘雨递过来的摩拉，她的规矩甘雨也明白。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陈谌，这是我师妹申鹤。”
甘雨给烟绯介绍陈谌和申鹤，烟绯虽然拜萍姥姥为师，但也很少到奥藏山上去，至少陈谌还没有在奥藏山上见过烟绯。
“你们好，我是烟绯。”
烟绯朝着众人招手打招呼，申鹤点头表示回应，但陈谌的注意力却停留在了烟绯在打招呼时摇晃着的角上，呆愣愣地没有一点反应。
一直以来，陈谌都以为烟绯的角其实是硬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甘雨还在疑惑陈谌为什么没有回应，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陈谌正在直勾勾地看着烟绯的眼睛，不由伸手戳了戳陈谌。
“哦，烟绯师姐你好，我是陈谌。”
在甘雨的提醒下，陈谌回过神来，虽然他确实很想用手去捏捏看是软的还是硬的，但现在还不熟，或许等关系熟悉了之后会可能会有机会？
“说起来，烟绯你怎么会在那里呢？”
“唔，我刚好那时候就在旁边跟师傅聊天，然后就看见申鹤师妹走了过去，申鹤师妹气质这么好，将师傅和我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所以我们就刚好看到了全过程。”
烟绯稍微回忆了一下，将她看到的经过都讲了出来。
“那瑶瑶呢？好久没看见那个孩子了。”
甘雨问道，瑶瑶也是萍姥姥的徒弟，小小的年纪就要读书习武，很不容易，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瑶瑶了。
“瑶瑶她呀，现在应该是在她家里面休假吧，等放完假之后才会回来。”
这边甘雨跟烟绯在聊天的时候，陈谌也拉着申鹤来到了房间的另一边，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妹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下山了，按照剧情，申鹤应该是在抽修群玉阁的时候才下山的才对。
“阿鹤，你怎么来了？”
闻言，申鹤脸上清冷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从留云在她下山时拿给她的一个小物件拿给了陈谌。
“师傅说我要下山历练，顺便让我将这些东西送给你。”
申鹤的声音平淡的似乎没有一点感情波动的样子，但陈谌已经习惯了，申鹤这个样子已经很可爱了，之前在刚上山的时候，除了留云，那是谁都不理，不过好在他还是跟申鹤混熟了一些，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好像太熟了。
“下山历练？这个时间是不是比往年提早了些？”
陈谌将申鹤递过来的小壶收好，这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石壶，只不过留云将它开辟成一个像背包一样的东西，其原理和尘歌壶差不多，但只是暂时性的，当其中仙力耗尽的时候，就会变回普普通通的石壶了。
“嗯，不知道。”
申鹤看着陈谌摆弄着从石壶中拿出来的东西，应了陈谌一声，但其实，下山历练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给陈谌送东西也是她主动跟留云提出来的。
原本申鹤以为自己能一直待在绝云间，每天看着太阳朝升西落，饿了吃清心琉璃袋，渴了喝溪水山中泉，日子过的平淡而安稳，直到陈谌跟师傅说要下山，直到申鹤在第二天起来之后找不到陈谌。
曾经跟陈谌踏过千百遍的阶梯，即便是两人不说话，申鹤也不曾觉得孤独；唯独当她一人走的时候，即便是她在假装跟师兄说话，满山的寂寥感却都压在她心头。
申鹤看着犹如好奇宝宝在轻轻捏着团雀玩偶的陈谌，嘴角挂上了浅浅的弧度。
“下山的时候，没遇见什么问题吧？”
“没。”
师妹下山，陈谌这个当师兄的多少要关心一下，不过问虽问，但陈谌可不敢看申鹤，只能将注意力都放在他让留云打造的东西上。
其实陈谌躲着申鹤是有原因的，在跟申鹤相熟之后，他和申鹤倒是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一起修行，一起下山打魔物，一起在山间找食材，那段时间，陈谌吃清心都不觉得苦了。
但在两人的身体开始发育之后，陈谌就开始有点顶不住了。
申鹤的身材极好，在发育的时候自然也不差，而陈谌虽然比申鹤小几岁，但他的并不像申鹤那么单纯，所以在一个辗转反侧的晚上，陈谌看着睡在他旁边的申鹤，决定跟她保持距离。
“师弟，师弟，在想什么呢？”
甘雨推了推在发呆的师弟，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师弟发呆，不过旁边的师妹怎么看起来好像也在发呆的样子？
“哦，师姐，怎么了？烟绯师姐呢？”
陈谌的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出来，就看到师姐站在自己的旁边，烟绯却已经不见了。
“烟绯已经下去找萍姥姥了。”
甘雨疑惑地看着陈谌，似乎师妹来了之后，陈谌的表现就有点不对，不过当初她去山上的时候，两人也挺正常的阿。
“嗯。”
陈谌应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手中有多西，摊开一看，是一只被他捏在手中的团雀玩偶，也幸好留云的手艺不错，不然刚到手就要被陈谌玩坏了。
“师姐，师傅委托我送给师兄的东西我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申鹤看了甘雨一眼，眼神平静，淡淡地说道。
“欸，师妹等等，你是要去哪里吗？”
甘雨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师姐，有必要照顾一下自己的师弟和师妹，师妹的性子她也清楚，可以说甚至比她还冷淡，因此听见申鹤说要走，再加上刚才在楼下的事件，一时间不由有些担心。
申鹤摇了摇头，后背上的大辫子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下山历练，走到哪就是哪。”
申鹤并不担心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在她看来，晚上只要找个平坦的地方打坐，下雨的时候躲进山庙或者破屋中，那就可以了。
之前下山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做的。
想了想，申鹤再补充了一句。
“不必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申鹤讲完，便转身离去，但心中的孤独感，却比之前一个人在绝云间的时候更甚。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原以为自己只是思念陈谌，在见到陈谌之后回到绝云间，一切都会如当初陈谌在山上的时候那样，但现在，在见到陈谌之后，她反倒觉得绝云间更孤独了。
同样的，璃月港的繁华对她而言也很陌生。
但如果是在师兄旁边的话，绝云间和璃月港，好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