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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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和阿薇走出了照相馆,阿金在照相馆门口说“我们在这等着吧!”突然,在远处传来了阵阵呼喊阿金的声音,阿金不敢回头,阿帆走到阿金的面前说“阿金,刚才我叫你没听见吗?”阿金机灵的看着阿薇回答“我没听见,你听见了吗?”阿薇附和着摇摇头说“我也没听见”。阿帆看见阿金手里的照片,伸过手,想去拿“什么相片给我看看”。阿金连忙把照片放在身后“不是,是普通相片难看极了,你别看了很难看”。阿帆嘟哝了一下嘴“我们到那边吃东西”,阿薇一下子喜笑颜开“好啊!好啊!我肚子饿了”,阿金却说“算了,我没有时间下次就这样”。阿薇的脸也一下子耷拉下来。阿金说完就离开了,阿帆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阿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阿薇说“别叫了,阿金有重要约会,没有时间你”阿帆叹了口气说“那就下次喽”,说完也转身离开,阿薇一下子拉住阿帆“你怎么不问她和谁约会?”阿帆由于刚刚被拒绝,所以心情很低落一言不发,阿薇说“你比我还蠢?我告诉你阿金爱上另一个人了,刚才他手里的相片就是他爱人的相片,还贴得满屋子都是,日夜欣赏”,阿帆觉得不可思议“阿金爱上另外一个男人?”,阿薇点点头“对啊!”。阿帆一脸不相信的说“不会的”,随后离开了。
阿帆去了七姐妹堂阿金的屋外,通过窗户看着里面阿金的一举一动,阿金拿着照片“邦哥,邦哥,我喜欢你,喜欢你。我喜欢你高大,喜欢你英俊,最重要的还喜欢你高尚的人格,我真的很喜欢你阿邦”。说完,阿金对着照片亲了上去,阿帆的醋坛子打翻了,吃鸡走进了阿金的卧室,阿金赶紧把照片放到身后“阿帆你怎么来了?”阿帆生气的说“你当然不想我来了,我没想到你竟然移情别恋,爱上钟邦”。阿金斩钉截铁的说“是,我是爱他,我以前喜欢你,是因为你肯继承你师傅的衣钵,成为道术新一代的接班人。现在邦哥是五世奇人,三下两下就跑到你前面了,你说我能不喜欢他喜欢你吗?”钟邦打断带金“阿金”,带金摆摆手“别说了,现在邦哥的前途可以说是无可限量,就好像我对他的爱一样这么大”,说着用手比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圆,带金接着说“你聪明的话就赶走他,看你有多大本事”。阿帆气愤无比的离开了。带金看着他离开,赶紧把钟邦的照片扔到一边。
道堂练功房里,钟邦把陈桂香被害的报纸放到了神坛上,端坐在神坛前,拿着《灵宝玉鉴》这本书,正在思考如何通灵。这时阿帆走了进来“钟邦,为什么横刀夺爱抢走我的带金?”,钟邦一脸懵“我抢带金?”,阿帆生气的说“你别不承认,他亲口跟我说喜欢你,还把你的照片贴的满屋子都是”,钟邦笑了笑说“不会的,大师兄,带金这个女孩子跟我姐姐一样见钱眼开,没钱赚的,一声谢谢就走了。他怎么会喜欢我和你这样的穷鬼?”阿帆更生气了“你别在她背后说她坏话,我知道带金喜欢钱,可她也喜欢我,如果不是你一进门就抢了我在道堂的地位,她怎么会变心喜欢你?”钟邦满脸委屈的说“大师兄,我来道堂学道术,无非是想借道术来查陈桂香那件案子,我真的没想过要争什么地位”,阿帆茅塞顿开“原来你是另有目的,你到底有什么居心?”,阿帆忽然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书“这是什么?”阿帆一把就将书拿了过来,阿帆说“《灵宝玉鉴》……你没有经师傅批准就练这种道术”钟邦刚刚想解释“大师兄”,阿帆立即生气的插嘴“你别说了,跟我去见师傅”,说完就拉着钟邦往外走,钟邦一直喊着“大师兄,大师兄……”阿帆生气的说“快出去,别啰嗦”,这时毛道长和杨飞云正好在门口,阿帆和钟邦一起喊“师傅”,阿帆接着说“师傅来的正好,钟邦偷练《灵宝玉鉴》的道术”。毛道长解释说“《灵宝玉鉴》是来往阴阳两界的功夫,只有五世奇人才能练得成,所以我教了阿邦,今天我在道堂已经宣布了,你不在当然不知道”,阿帆继续说“可他进道堂是另有目的的,师傅”毛道长说“学道术嘛,他用来查陈桂香那件案子是否和余大海有关,我早知道”。杨飞云也点头微笑“你们不要介意,余大海虽然是我的老板,但他的事情我也不是全都知道,如果你们觉得他有嫌疑的话,我也赞成阿邦去查”。毛道长向杨飞云笑了笑,对阿帆说“你看人家深明大义,学道术的人最重要是济世为怀,阿邦学道术也是为了帮人,你以前并不说人坏话的,怎么现在喜欢搬弄是非了呢?做师兄弟最重要是互相扶持,我们以前的师兄弟从没吵过架,可现在的年轻人不知所谓,我不管你们了,你们要和睦相处,知不知道?”阿帆和钟邦低着头说“是师傅!”,杨飞云也笑着说“毛师傅,毛师傅,一点小误会,别生气了”,毛道长点了点头,杨飞云继续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往来阴阳界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毛道长跟杨飞云慢慢解释着,杨飞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练功房内,毛道长亲自传授钟邦《灵宝玉鉴》的道术,钟邦在神坛坐定之后,手里紧握陈桂香的遗物,毛道长说“很简单,只要你冥想入定,你要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与道和真,元神自然会出窍,直通幽冥,这件遗物是带你去阴间找你要找的人”,钟邦坐定之后,身上白烟四起,额头逐渐出现豆大的汗珠,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钟邦缓缓睁开眼“不行,我还是做不到心无杂念,精气神合一”,毛道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你虽然是五世奇人,但也不会一练就成功的,”钟邦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替陈桂香申冤。”毛道长微笑“用心练,你很快就会成功的”。
七姐妹堂门口,阿帆想进七姐妹堂见见带金,但是被七姐妹躺的堂主钟君拦在外面,阿帆求钟君“让我见带金,钟师傅”。钟君解释说“现在不是我不让你见,是她不想见你,你明白吗?”阿帆不敢相信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不可能那么绝情的”,钟君接着说“你好好想想,论相貌论人品、论家底,我弟弟已经不算好了,你比他还差,他怎么说还是个五世奇人,你一转身是个五世穷人,是不是?所以你说阿金能不选他吗?”阿帆说“我知道我穷,但我穷得有骨气,假如我赚到钱一定不会让她受苦的”。钟君点点头说“真有骨气的话,发了财再来吧!”阿帆一看有点犟不过钟君,还是想闯进去看看带金,跟带金好好聊聊,但是再次被钟君拦住了“钟师傅!!!”钟君看阿帆这么执着,也没有办法“既然你坚持的话,我们就不妨来做个交易,如果你逼你师傅赶走阿邦的话,我就劝阿金回到你身边。”阿帆若有所思的说“逼我师傅?”钟君点点头“不错,你就跟你师傅说,要不就选你,要不就选阿邦,不就行了”。阿帆心里发虚说“师傅选我还好说,如果选了阿邦……”钟君说“不会的,你师傅跟你有十几年的感情,他怎么会选阿邦呢”,看着阿帆犹豫不决,钟君拍了拍阿帆的肩膀说“我也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阿帆犹犹豫豫的说“我不是不想答应你,但是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万一说错了,师傅肯定生我的气的”。钟君笑着说“放心。我已经替你想了一个很周详的计划”。说完让阿帆附耳过来,把计划讲给阿帆听。
道堂里,毛道长的三个徒弟站成一排,毛道长来回踱步,看着阿帆“你到底想说什么?”阿帆支支吾吾的“我……想说……,我……其实……”,窗户外面的带金和钟君有点不耐烦,他们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稻草人,拿出写好阿帆生辰八字的符咒,贴在稻草人上,随后用针刺入稻草人的天灵盖,阿帆就跟钟君同步了语言,钟君不断对稻草人说“师傅,我跟了你十几年,白天帮你洗衣服做饭,晚上帮你抓鬼,所谓无功也有劳嘛,自从你收了钟邦做徒弟以后,把我没学过的道术都教给他了,把他当做继承人,你说你是不是太偏心了?”阿帆嘴里也说出来了,跟钟君一样的话,曾成也附和着“师傅,我进门的时候还要帮忙打扫,但是三师弟他什么都不用干,只是练功,也难怪师兄对他不满意,”,毛道长叹了口气,看着阿帆说“我七岁学道,首先学的就是尊师重道,阿帆,以你的条件,我把我所有的功夫都教给你,你是不是全学的会啊?”,毛道长顿了顿说“你想当龙虎山的传人,你就要洁身自爱,别没事老去七姐妹堂那里,简直是有辱学道之人,那个钟君只会欺神骗鬼,她没有真材实料的,她就知道骗钱,还有那个带金,她说喜欢你,她喜欢你什么呀?你有哪样好的?她这是在骗你,老是学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你呀,还说我偏心”,钟君继续借阿帆的口说“喂,老家伙,七姐妹堂要养这么多人,你以为赚钱很容易吗?现在赚钱很难的,你知道吗?还有啊……”带金突然抢过钟君手里的稻草人说“还有那个何带金,有什么不好呢?有些人自动送上钱给他用呢,难道有钱都不要吗?总比你那些假道学好,堂堂一个大男人,老跟女人过不去,想把人家整死吗?就知道挖人家弟弟做徒弟,抢了人家还死要面子,你赶快决定吧,要么选阿帆,要么选阿邦,选阿邦就让阿帆走,选阿帆就让阿邦走!”毛道长听了这些话,怒火中烧,指着阿帆说“你…你不到一岁,我就把你捡回来养着,这还不算,我们睡棺材抓鬼,挖坟头,抓僵尸,什么风浪我们没见过?你反过来说我偏心,还逼我选”,阿帆的这些话,并不是他的心里话,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知道自己犯错了,毛道长看着阿帆说“你要是很不满意,你可以跟我吵,我不生你的气,但你不是,你的目的是想逼阿邦走,如果偏心的话,是我偏心,你也不该怪阿邦,你像个男人,行不行?你有理就讲理,干嘛找个借口指桑骂槐呀?”阿帆焦急的做出轻微的摇头动作,窗户外面,带金和钟君都有很多话想怼毛道长,两个人互相争抢着稻草人,稻草人最后摔到了地上。钟君看着稻草人,责怪阿金“破法了,都是因为你”,阿帆看着毛道长说“师父,我知道我没出息,你说的对,男人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我走了”,毛道长内心舍不得阿帆,喊住了阿帆“阿帆,我们现在抛铜钱,听天由命”,钟邦走到毛道长跟前说“师父,其实我的确不是真心学道,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为道堂出过一份力,搞成这样,真对不起,不用抛了,我走”,说完阿邦就要离开,毛道长拦住他“哎!我已经决定了,要人头还是要字?”钟君小声嘀咕“要人头”,带金说“不对呀,要字”,阿帆犹豫了半天选了人头,毛道长问“你决定好了吗?”,阿帆点了点头。毛道长把硬币高高的抛向空中,所有人的心都紧张得像拉好弦的弓,伴随着硬币掉落在地上转圈,短短的几秒,所有人都觉得无比漫长,随着硬币缓缓的稳定下来,赫然是字面朝上,所有人都看着阿帆,钟君也叹了口气“哎呀!”,带金也责怪师傅“都说是字了”,毛道长捡起那枚硬币“天意”,阿帆向毛道长鞠了一躬“谢谢师父多年来的教诲”,转身离开了道堂,众人望着他离去落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