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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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小道上,阿帆骑着自行车,车座后面带着何带金。何带金问阿帆“骑了这么长时间的自行车,你的肚子饿不饿?”,阿帆笑靥如花的说“我的肚子不饿,跟你在一起怎么会饿?”,何带金小嘴巴一嘟哝“但是我的肚子已经饿了,要不咱们休息一会儿吧?”,阿帆回头说“好啊!”,结果一个不留神,小车压了一个大石头,车身失去了平衡,阿帆控制不住,俩人摔倒在地,阿帆压在带金的身上,并受惯性的影响亲了上去。带金金“啊啊啊啊啊啊”的大叫,然后,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阿帆捂着腮帮子,起身把车推到一片空地上,然后拿个垫子铺在地上,带金也拿了准备好的水果,带金剥了个香蕉,递给阿帆说“打你的那一下,疼不疼?”阿帆咬了一口香蕉,笑嘻嘻的说“不疼”。阿帆接过去香蕉,带金道歉“对不起啊,我师傅说我们这些黄花闺女,不能随便让别人碰的”阿帆低着头说“我明白,但是我也是黄花闺……”闺字一出口,阿帆就笑了。带金说“啊,对了,听说你师傅想开一家道堂?真的假的?”阿帆说“是的,这件事情是真的,师傅说要把所有的神棍都赶走。不过,你放心,如果七姐妹堂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带金问阿帆“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阿帆点头说“是啊!”带金继续问“那是不是说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阿帆说“裤裆着火—裆燃啦”带金说“那好吧,为了奖励你,请你把眼睛闭上”。阿帆闭上了眼睛,然后,带金掏出一道符咒,放到三明治里面说“张开嘴”,把三明治塞到了他的嘴里,问“好吃吗?”阿帆说“挺好吃的,不过就是嚼不烂”。带金端着水说“那你赶紧喝杯水吧”,带金看着阿帆把水喝了下去,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几天之后,大街上热闹非凡,原来是毛道长的道堂开业了,余老板特地请了舞狮团队为毛道长庆贺,随着揭牌仪式的结束,“香岛道堂”自此正式诞生,而在整个揭牌流程中,余老板都表现的特别兴奋,并且格外积极,余老板吆喝着大家一起进入道堂参观,余老板的两个老婆对道堂里面的布置赞不绝口,余老板脸上也笑开了花,直言,毕竟这是自己花钱布置的。阿帆在旁边偷偷的对毛道长说“师傅啊,这个道堂,我看他像师傅”,毛道长严肃的说“你少说两句”。杨飞元觉察出来了,其中的端倪给余大海嘀咕“老板,请毛师傅出来说几句话”,余老板说“哦对对对!”余老板走到大家前面说“各位各位,先安静一下,大家参观这么久,一定很想听听毛师傅的话吧?咱们来请毛师傅上来讲两句”阿帆笑着说“师傅,终于该你了”。毛道长此时涨红了脸,走到大家的跟前,吞吞吐吐的说“今天很高兴,开了这一家道堂,因为这里有很多神棍,我想让大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道学,不要上当受骗,要有一技傍身。”接着毛道长抱拳“谢谢大家支持香岛道堂,谢谢……”。毛道长讲完,大家都鼓掌表示祝贺。
“什么是真正的道术啊?”,听了这句话,大家纷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钟君走了进来,她继续说“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神棍,今天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你的真面目,砸了你的招牌”,接着钟君走到毛道长的面前说“毛小方”,杨飞云接着插嘴道“钟师傅,今天是毛道长的大喜日子,如果你是前来祝贺,余老板和毛道长都热烈欢迎,”钟君接着说“如果我是前来看热闹的呢”。此时何带金在门口外面偷偷看着大厅里面的阿帆,接着拿出来一个手掌大小的稻草人,贴了一张黄色符咒上去,往稻草人头部扎了一针,阿帆立刻变得眼神呆滞,六神无主,随即何带金不断的旋转稻草人,阿帆在大厅里空翻,引得众人啧啧称奇,不明所以。然后,带金操纵稻草人做出攻击的姿态,阿帆不停的出拳击打毛道长,毛道长不仅应对的游刃有余,还适当加以回击。他手触碰到阿帆的额头,分析出是中了“迷心咒”,随后重拳出击,一腿将阿帆踢到门上摔了下来,把门后的带金吓一跳,稻草人掉落在了地上,毛道长用弹指神通,弹出一块铜板,将稻草人打散,阿帆恢复正常走到毛道长面前,自责又害怕的嘟哝了一声“师傅”。阿帆毛道长气愤的指着钟君说“果然是你们”,带金走到钟君旁边,钟君捂着自己的脸,带金喊两句“师傅,师傅”,钟君这才回过头来,说“这么巧,原来你也在这”,余大海鼓掌说“厉害厉害,毛师傅真的是神乎其技啊,没几下就破除了徒弟的诅咒。”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曾成在地上写字了”所有人再次往门口看去,原来是流浪汉曾成,拿着毛笔在道堂门口到处乱涂乱画。余老板和杨飞云走到门口看看他写了些什么,他在地上赫然写道“余大海,无良打人,三世必报,血债血偿”。余老板立马跑到他跟前想打他,被杨飞云拦了下来,说“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有失风化,他祖上连着三代人,被别人下了诅咒,所以现在才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曾成跑到毛道长面前,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余老板也跑到毛道长的面前“真可怜,一定是被别人下了诅咒,现在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钟君在旁边挑衅的说“毛小方,既然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治好他?”,余老板一听这句话,也赶紧请毛师傅治好这个流浪汉。毛道长说“那就一定要知道他被什么人下了,什么诅咒才行”钟君继续挑衅着说“你还需要想吗?你还需要想是不是就说明你没本事啊?”毛道长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对钟君说道“难道您老人家有办法吗?”钟君冷哼一声“你在这说我欺神骗鬼,那我现在说什么也没人信”。余老板说“毛师傅,不如你俩较量一下,看看谁能治好他,十天为期限,谁输了,谁来到堂就关门,好不好啊?”钟君一听玩这么大,有点心虚的说“用不着这么认真吧?”,毛道长说“余老板,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毛道长敲了敲阿帆卧室的门,然后,走进阿帆的卧室,看着阿帆满脸思绪的样子,就提前开口“阿帆,想什么呢?又在想那个阿金吗?”阿帆立马站起来说“师傅,我……”毛道长继续说“你别嫌师傅罗嗦,这种女人,她只会欺骗你,给你下咒了,你都不知道”,然后轻轻拍了拍阿帆后背说“阿帆,听师傅的话,她是利用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她不一定喜欢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阿帆表情放松下来说“师傅说的对,这个地方这么多女孩子,不一定非要选她,就像喝粥,不一定非要喝八宝粥嘛,她害我打了师傅一顿,我应该把她抓回来,打她一顿才是,让她向师傅你磕头认错,对吧!”说完这段话,阿帆伸了个懒腰,这时外面传来了何带金的声音,阿帆指着门口说“她来的正好”。师傅笑了“哦豁”,然后,向门口看过去。
阿帆走到门口,厉声道“你说”,然后声音突然变得特别温柔“你害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是不是有人逼你啊?”带金说“是我的师傅,她说毛师傅抢了自己的生意要报仇,如果我不害你们,就把我卖到妓院做妓女啊!”阿帆眉头皱紧“我就知道是你师傅逼迫你去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是啊,我想了又想,我竟然害一个这么爱我的人,我的心很难过,你到底知不知道?”阿帆说“我知道,我也一样,就像胸口被针扎一样,特别不舒服”。带金问“你还喜不喜欢我?”阿帆说“当然喜欢了,就算你当妓女,我也一样喜欢你”。带金问“那你原不原谅我?”,阿帆抢着说“我早就原谅你了”,带金说“那我就放心了,你原谅了我,我就能睡得着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走了,晚安”阿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着“晚安”。带金走了之后,毛道长在卧室里走出来,指着带金说“哎,她怎么笑着走了?你不是说……”阿帆打断毛道长讲话说“师傅,我知道怎么救曾成了,咱们去看看他的阴宅有没有被人动手脚。阳宅有没有被人布局,我马上就去”。随后,阿帆离开了。毛道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唉~没什么大出息”。
这天一大早,毛道长和徒弟阿帆,还有杨飞云,前往曾成祖坟查看,见过八卦镜和神符的指示,发现他的诅咒和他们家族的祖坟并没有关系,失望而归。接着他们三个人又跑到曾成的家里,他的家里到处都是用来写字的纸,并且纸上也基本上被写满了文字,形状大小不一,甚至有的字十分娟秀,有的字特别潦草。除了这些纸之外,还有一些基础的家庭用具,不过家里的东西都摆放的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大部分家具就像垃圾箱捡的一样,又脏又烂。毛道长拿出八卦镜,还有神符,根据八卦镜指针的指示,还有神符的显示,他在家里也没有被其他人下过特别恶毒的诅咒。这一次的调查研究被卡住了,毛道长跟杨飞云商量了目前的现状“曾成是阴宅和阳宅都没有被人下过咒,甚至连风水都没有被破坏,没道理,他们三代都会如此疯疯癫癫的”,杨飞云也说“是啊,所以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不知道下咒的人用什么方法下的诅咒”。毛道长说“那咱们再好好找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没过多会儿,杨飞云在抽屉里找到了地契,他喊毛道长过来,毛道长惊叹道“这么多,全是押给曾家的地契,看来这家伙以前挺有钱啊”,杨飞云说“听说他祖上好几代都是大地主,专门让人押地来还债,所以祖上一直都特别有钱,知道后人开始疯疯癫癫,才家道中落的”。
这时,钟君也赶到曾成家里,“哇,人怎么这么多?好热闹啊”,然后接着命令他带过来的几个人,把曾成给驾走。毛道长凛然道“你什么意思?”钟君说“他跟了你们两三天了,也该把他让给我们了”曾成问“是不是去抓小鸟啊?”钟君笑着说“哎对,就是去抓小鸟,快走吧!”在走出门口的时候,钟君回过头来对毛道长说,“毛师傅,麻烦你把自己的招牌擦干净,我怕我拆的时候会把我的手弄脏了”。
七姐妹堂之内,钟君把曾成两条腿紧紧的绑住,然后把它倒挂在大堂之上,倒挂了一个多小时,曾成脸通红,大喊着救命,带金问“这样吊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会不会出事啊?”钟君无所谓的说“这样吊着他,会让他的血液流回脑袋,然后咱们再用银针扎他的脑袋,让他的血气上脑,他就会清醒了”。旁边的人告诉钟君说“你看看他的脸,已经通红通红的了”钟君说“那行吧,把他放下来吧!”把曾成放下来之后,钟君在思考到底应该扎在什么地方,后来转念一想,“算了,随便吧,应该都差不多”。然后拿着银针刺了他脑袋两下,曾成怒道“臭婆娘,你为什么扎我?”钟君一听,停不下手来了,最后把他扎晕了。
曾成醒了之后,钟君发现刚刚的做法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就用另外一种方法,写了一张黄符,交给了阿金,耳语几句,在刚刚醒过来的曾成面前结印,阿金走了进来说“师傅,符水弄好了”,最后强行让他把水喝了下去。但是喝下去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带金说“好像不行啊,师傅”钟君狡辩说“当然了,这水又不是我弄的”。带金说“可能是他的心智有问题,俗话说得好,十指痛归心”。钟君找了两个人去夹他的手指,自己拿木棍不断敲打他的头,最终,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