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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往 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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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住在他们的西屋,只要我在那恶婆婆天天来挑我的不是,起的晚了、不倒洗脸水了、穿衣慢了、不和她做饭了......,总之,很多很多,还有无法向你们说出口的,不让你有一天松动,天天都得面对这些与善良相违背的指责。我真是服了,认了,原来人世间什么样的可恶都存在。我就找了个户口上与己有点差别的人,他们家觉得高色的了不得。我的学问比他高,在那些目不识丁的人眼里就视作无有,可惜了我的半肚子“墨水”被人蹂躏了。

那个他整天在城里搞点小买卖,不知道能挣多少钱,天天都得给那个家回点东西,就那也要一回来就搜他的兜,装几个钱她都要要走,生怕给了我。我开始不关心这个,很长时间了,我有些需要买的东西就问他要钱,他偷偷地给了我两千元,还怕她妈家人知道了。可是,没过几天,他弟弟来和我拿钱,说是要学厨师做学费,我很不情愿,他说出个大天我也不给。我感觉他被“审问”出来了,要不没有那么巧合的事。那弟弟好像要不出来誓不罢休,非要,我呢也强在那里了,就是不给,两个人比赛着看谁输赢。他就是要,我说我根本就没有钱,拿啥给你呢,他还要我给他出去借点,还说我伸出脑袋也有人杀了,他伸出脑袋都没人杀。我坚决不肯答应,他就生气了,说:“好吧,这家是我们家,你不念人情,也别怪我不客气。”拿起烧火板凳就砸向窗户玻璃,之后,又拿起火铲扔向另一块,上扇掉着,下扇共三块玻璃砸乱两块。正在又找东西砸另一块他父亲跑过来抱住了,这时,其她三个女人骂骂咧咧都跑过来了。

三个女人和我吵起来了,大有把我“包饺子”的来头。她们家西边是一条大道,前后街的人们来回穿梭,听到吵架声都往墙上爬,引得左邻右舍的狗发怒,一条声的叫。家里“喳喳喳......喳喳喳”,院里“汪汪汪......汪汪汪”混合声让前来看热闹的人们什么也听不清,有大胆的人们进来了,随后也跟进很多人,把他们家的狗吓得也躲在窝里叫“汪汪......”

这时,正值大秋过后,人们都在场院里忙,有铺场碾小麦的,有扬场没风回来吃饭的,这家人家给村子里正常忙碌添加一剂调味品,让人们从繁忙中走出看看热闹。有好事者进来劝架,谁都不听劝,好像少骂一句就能吃多大亏似地,现在场上三开一。有看出门道的过来把我拉出院,三个人也跟出来,看样子要动武,我在院子里也寻找武具,正好看到一支铁头三股黄叉,我握在手里,等待来犯。

他父亲见势把他弟弟推到他们那屋,之后,又把三个女人推开。因为用力过大大女子差点被门槛绊倒,抱住了门,他妈被推的没站稳,又一找平衡,踩在了二女子脚上,只听到二女子“哎呀”一声,她们一伙都低头看去了。人们于是也把她们拉回屋里,我因为没有吵过这样的架,看到外面的人真羞愧,赶紧也进家了。

老公公上炕给打扫残渣碎片起来,他边扫边骂:“他(她)妈们的,一天也不知道闹啥呢!”我想:完了,仅有的一个能处的来的人,这次也对自己有意见了。以后,谁帮我呀!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当初不如就退了婚,这样又给自己加了一身坏皮。

这时,一股风赶着那场院里的毛草乱杂满世界飞,竟然也找到了那几块乱玻璃窗孔,老公公被呛一大口,咳嗽开了,拉着个脸扔下扫帚,端着碎玻璃渣走了。家里不像个家了,柴星乱飞。我也走了,到县城里找他去了。

那个他回来也没说啥,只是给又买了玻璃安装上了。你们说吧,结婚是嫁一个人呢,还是嫁全家人呢。

至此,我决定离开她们,那个他也没有要把我带走的意思,可能是他妈不让嫌费钱,那我也不能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在那个村子里找了一处离她们很远的房子,人家主人到外地打工,我找到他们的父母拿了钥匙给人家看门了,还管给人家每年摸一下房子和院墙。

我很开心地搬走了。

我估话自己省省心心地我的日子呀,我妈还给抓来两只鸡,以供我吃个鸡蛋了什么的,还给带来了沙粮食。你们说后来又出现什么事了,谁都想不到,要不说我这点苦命呀!真是的,被二鬼,不三鬼闹的人不人,鬼不鬼,真他妈的没说的。给你们十天的时间你们也想象不出来。

安亚萍很好奇地问:“婆媳之间还能有个什么事,最狠也不过给你瞎按个人,哈哈哈!”

王健一副狠人的脸,使劲儿地摆摆手说:“那样就够轻的了!”

任洁也插话道:“妈呀!还能做出怎样的事嘛,这也太可恶了,不是你理解错了!”

王健很痛快地告知说:“人家是从我家那两只鸡做的文章。”

安亚萍迫不及待地说:“那就快讲讲吧,从两只鸡入手还能有个啥,最多也就是偷走了。”

“哈哈哈!”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王健说:“不对,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家里坐着观鸡吃食,村里的一个也是新娶来的媳妇来和我这个新娶来的媳妇坐了,她盯着我的鸡吃食看了一会儿,才和我进家。我们两个人互不相识,也没有个什么说的,只是互相问问各自的娘家情况。不一会儿就走了。

第二天又来了,这次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可她无话找地说:“村里大平家的谷子刚黄了,就被人把谷穗偷走了,至少丢了三分之一。”她又四下里看了看,接着说:“我说不可能,她就是再放的好,也得有个谷蒙糠,哪怕是一颗,也能看到,她又不知道有人来,她能放的那么隐蔽,再说她还能放到哪里,人家房东的闲房都锁的,封了半截,她往哪里放,绝对不是。”

我当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对于她开头的话没怎么在意,以后就听了个似懂非懂。

没过几天,家里又来一位中年媳妇和我坐了,这次她直截了当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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