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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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峰浑身涌起一阵冷意,面色苍白如纸,疯了般飞身出了朱府往陆府去了。
他身边的随侍紧跟着他,正要说话,就听他问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被救下来了吧?没有大碍吧?”
随侍脸白了一下,看着他道:“家主…丫鬟发现小姐时,她已经没了…”
“家主!”
朱启峰忽然从屋顶上跌了下去,随侍大惊失色,连忙飞身下去拉住他,勉强把他又带到了屋顶上。
朱启峰双目猩红,双手锁住随侍的衣领,“你说什么?!琬儿死了?!!!她今天还来安慰我人要活着向前看,她怎么会死?!!为什么?!!!”
“家主…!”随侍眼眶含泪,把今日颜轻水送陆琬儿出府时说的那番话讲了出来。
朱启峰太阳穴上暴起根根青筋,松了随侍就往朱府去了。
“我杀了她!”
“家主——!!!”随侍大惊失色,拼命追上去抱住他,“万万不可啊!那可是五公主!”
朱启峰回身一掌击飞了他,“五公主又如何?!我朱启峰一介孤儿,还怕杀了她牵连九族吗?!你们想活,立刻逃命去!今天说什么我都要杀了那个女人!谁也拦不住!”
随侍已吓傻在原地,见朱启峰飞身走了,连忙又追了上去!
疯了…!家主疯了!
跳下屋顶,跑过一条巷子,再过一个拐角,前面那条街就是朱府。
在拐角处却见朱启峰停了下来。
随侍松了一口气,刚要走上前劝说,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
只见朱启峰和一个男子打了起来。
“家主!”
随侍正要上去帮忙,旁边有人把他给拉了回来,接着听见一个笑嘻嘻的声音。
“你要是想让你们家主冲回去杀了颜轻水,你就去帮忙吧。”
随侍扭头一看,皓晨嘴里咬着一根狗尾草,靠在墙上观望着朔风和朱启峰的战况。
随侍惊骇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
他怎么会知道家主要回去杀五公主…难道他是宫里的密探…
如此一来,家主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岂不是完了…!
想着,随侍脸色一变就要动手。
“哎!”皓晨单手挡掉了他的动作,吐掉嘴里的草,“兄弟别误会!我们是自己人!我们是来帮你主子的!就让他这么回去把人杀了,他还活得成?”
随侍愣住了,一头雾水地看着皓晨。
正在这时,朔风没好气地喊道:“你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帮忙?!”
皓晨嘻嘻哈哈地就过去了,“朱将军果然生猛,朔风竟不是对手。”
说话间已加入战局,随侍眨眼的功夫,朱启峰已被两人制住了。
“家主!”随侍跑了过去。
朔风擦了一把汗,对暴怒的朱启峰说道:“有人要见你。”
一户四合院内。
青木正弯身从院中的一口井打水,井旁边种着一棵小桃树,水提上来后,青木就守着桃树给它浇水。
柳风儿站在旁边说道:“颜染在这种一棵桃树干什么?”
青木回头笑道:“少主在风之国的时候,他宫里就有这么一棵桃树,那时候阿容姑娘常常和他在那棵树上玩,我猜少主是怀念当时的日子,所以让我们在这里种了一棵桃树。”
柳风儿摇头,“他莫不是有受虐倾向?那时他可没少受欺负,还怀念呢。”
青木笑了一声,轻声道:“对他来说,你们没有欺负他。”
柳风儿忽然看向门口,朔风率先走了进来,身后是皓晨和朱启峰。
于是扭头朝着厨房喊:“人来了!”
厨房里传出柳容儿的咳嗽声,一阵阵烟从厨房里冒了出来,她弯腰跑出厨房,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手上和鼻头上沾着黑黑的锅灰。
柳风儿叹道:“有你去厨房打下手,这芋头鲜奶鲟鱼汤别想喝了。”
柳容儿回头一看,又冲进去把颜染拉了出来。
“你傻呀?那么大烟还不出来!”
颜染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望着她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生火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说着,又笑了起来。
柳容儿鼓了鼓脸颊,他忽然止了笑,满眼笑意看着她,伸手在她鼻头上一碰,给她看手指上的锅灰,然后又轻轻笑起来。
“不许笑!”柳容儿扑过去抱住他,把手上鼻子上的锅灰全部往他身上蹭。
颜染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笑得一脸开心。
柳风儿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还有外人在这呢!”
柳容儿立即从颜染的臂弯下钻到了他身后去,片刻后走了出来,又往柳风儿身边站了站,脸上已经摆出了一副正经的神情。
颜染则走向朱启峰,笑道:“朱将军。”
朱启峰早在打量他们了,眸色透着几丝冷意。
“想不到竟是七殿下。”
颜染笑笑,走到小石桌旁坐下。
柳容儿说道:“朱将军请坐。”一边也走向小石桌,颜染望着她,在自己旁边的一只石凳上拍了拍。
柳容儿在他旁边坐下,两只手放在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朱启峰。
朱启峰看了看院内。
朔风支着单腿坐在院门口的矮墙上,皓晨在桃树边和青木讨论着什么,这时柳风儿指着厨房喊道:“起火了里面!!!”
皓晨和青木连忙提着水往厨房跑。
看似平平无奇,但他走进这里再想出去却是难了。
朱启峰走过去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柳容儿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如果我们的提议你不接受,我们不会做任何强迫你的事情。”
朱启峰没有说话。
柳容儿接着道:“你要杀颜轻水对吧?你这一去呢,颜轻水必死无疑,可是你,也得给她陪葬。你也许不在意,或许你觉得心爱之人不在了,自己活着也没意思,死了又如何?
可是死和死,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因为陆琬儿的离世觉得活着毫无意义,想死,但是你给颜轻水陪葬,跟陆琬儿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垂了垂眼睫,唇侧是一抹微笑,声音低缓了几分,“我要是对一个人恨之入骨,是不会选择与他同死的,甚至不会让他轻易的死。毕竟大多数时候,活着可比死去痛苦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