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与普鲁士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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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撬开和普鲁士的第一笔交易，沈瑜翻看了一下系统给的科技资料，发现最适合当交易的科技资料就是战列舰舰炮了，刚好满足现在普鲁士对战舰和制海权的狂热追求，期望吨位超过日不落帝国，虽然普鲁士陆军称霸欧罗巴，但是海军却不行，沈瑜拿出舰炮资料刚好满足普鲁士的需求。
沈瑜挑选了一下决定将日不落帝国的381mm口径的舰炮给普鲁士，当做这次交易的内容，沈瑜将资料取出，在系统中转化为纸质材料，300多页的设计图和参数数据重达100多斤。
沈瑜先图纸放在三个大箱子中，准备找个人搭根线联系普鲁士，思来想去沈瑜想到了自己老爹的熟人——申凯元，他作为晋商钱庄的管事，可能有本事搭上普鲁士这条线。
于是沈瑜第二天便带着杨大力和几个警卫出营地，去江城晋商钱庄的总店，看看这申恺元在不在，一进门就看见店内的小伙计来招待，沈瑜他爹是这里的常客，沈瑜家四分之一的家财都存在这晋商的钱庄中，报上老爹的名字，沈瑜便得到了店内伙计最高的接待，带着沈瑜一行人走到后院的雅间，等着掌柜的到来。
“沈公子您来的正是时候，要是再晚一天来的话，这掌柜的就要出门了，可能一个月都见不到了。”
“哦？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家掌柜的还要亲自出门到分店管理。”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是挺急的事情”
沈瑜跟店伙计一句两句的唠着，唠了没多久，申凯元便到了门口，亲自泡了一壶龙井招待沈瑜。
“沈公子贵客啊，听闻沈公子升任31标的标统，可喜可贺啊，今日不知道来到我钱庄是有什么事情？是要取钱吗？取钱的话让下人吱一声便可，我钱庄会派镖局送过去的。”申凯元泡着茶水疑惑的问着沈瑜。
沈瑜打量着这位晋商钱庄的管事，这位掌柜的个子不高，面容较瘦，眼神好像在窥探着自己，处处透露着商人的精明。
沈瑜也没空跟他废话，将杨大力他们支走，待关上门后，开口说道：“申掌柜，我知道你们晋商是大龙帝国关系最多的商会组织，做什么买卖的都有，能将票号都开到世界各地，属实厉害了，我今天想跟你谈个生意您看如何？”
“生意？？沈公子莫不是我不想跟你谈生意，我现在有要事要办，就不瞒您说，我晋商票号虽开的多，可眼下川渝地区的票号遭到了暴乱分子的洗劫，虽然朝廷已经准备镇压暴乱了，但您也知道，现在这大龙帝国也不太平，各地都有爆发农民起义和乱党暴动的苗头，朝廷抽身乏力，还要应对列强们的洗劫，我这要抓紧去川渝地区的分号查看损失呢！没多少时间跟您谈生意。”
沈瑜笑着对申凯元说道：”您说的对，您要抓紧去查看损失，只是申掌柜你可曾仔细想过，现在只是川渝地区的动乱就让您们晋商损失不少，现在还得您亲自去查看，可是几个月后全国各地都发生了暴乱和农民起义，到时候你想怎么应对呢？您可不会分身术吧，到时候也跟朝廷一样分身乏术吧。”
这几句话让申凯元浑身一颤，震惊的看着沈瑜，他之前认为大龙帝国可能真的不行了，没有救了，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行也能多挺几年吧，可听了沈瑜的话，让他感觉可能几个月后这大龙帝国就分崩离析了，这也太可怕了吧。申凯元喝了杯茶擦擦汗，抬头看着正在品茶的沈瑜，看着沈瑜气定自若的模样，好似这沈瑜就是预言家，他可有法子让自己挽回损失？
“沈公子，老朽看你年少有为，玉树临风的模样让人好生钦佩，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能否给老朽指点一二。”
沈瑜放下茶杯看着申凯元，“掌柜的，我认为你应该尽快整理晋商钱庄在南方的所有分号，控制钱财的流水，将流动的钱全部收归入到主库中，增派家丁护卫严加看管，如果能把这些大洋跟洋人做些交换，大洋都换成英镑和美元的话就更好了。”
“什么，把这些流动的钱都收入库中不流动？那不就成了死钱，我晋商钱庄还如何做投资，这停止投资的损失该怎么承担，沈公子您这话重了吧，今天没拿老朽开涮吧。”
“掌柜的信不信由你，我也是看你态度诚恳的请教，而且我家在你们晋商钱庄里面存了不少钱，我也不想看着我家钱没了。”
“申掌柜，现在你听不听无所谓，先让我说完我要做的生意吧。”
沈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开口说道：“我想问问，申掌柜认识普鲁士军官吗？”
“普鲁士军官我倒是认识几个，普鲁士驻齐鲁省胶澳总督还在我们晋商开过户呢。”
“那很好，我想跟你做一笔大生意”沈瑜从箱子中拿出几张图纸给申凯元看，申凯元只看到图纸上画的整整齐齐的线条图案，好像是大炮的样子。
“这是日不落帝国最新研发的战列舰舰炮图纸，我一朋友救了从日不落帝国叛逃的三个工程师，工程师为了报答我朋友，给我朋友了一些设计图，如今我朋友把图卖给了我，我想卖给普鲁士帝国，在我看来这些图纸可是价值80万美元的。”
听到80万美元，申凯元震惊的瞪了瞪眼睛，就这些看着不起眼的图纸竟然值这么多钱，比晋商钱庄半年的收入都多。
沈瑜看着还处在震惊中的申凯元说道：“申掌柜，这可是大生意，赚得多，但也可能要命，所以这个买卖要想做成，就要你亲自出马去办，事成之后我们三七分成，你看你愿意接受这份生意吗？
申凯元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道：“沈公子，这真能赚这么多的话，我就就接下这门生意了，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申凯元盘算着，动动关系把这图给卖了就会收获十几二十万美元，傻子才不干呢。
“好！申掌柜，这是一份德文说明书，你把这份包含参数、数据的说明书交给普鲁士人，让他们先看完后，然后再让他们看这图纸，但是你要切记啊，一定先给他们看一部分图纸，不能把图纸全部交给他们看，我怕他们见图起意，不想拿钱买图，可能还会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所以等到他们的钱款全都入账后，你再把全部图纸交给他们。”
不是沈瑜嘱咐申凯元要小心，而是这舰炮图纸是普鲁士人实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们肯定会出高额的价格购买，现在这大龙帝国签订了那么多不平等条约，已经不是一个主权国家了，保不齐这洋鬼子翻脸不认人，出尔反尔，见货起杀心，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申凯元也皱起眉头，他知道回报越高也代表着风险越大，可自己已经承当了这门生意，做生意最讲究的便是信誉了，要是出尔反尔，就没人跟晋商做生意的了，于是他决定狠下心，干了这一票。他抬手说道：“多谢沈公子嘱咐，我定当会小心，做生意的最会保护自己和钱货的安全了，您放心好了，只要这普鲁士人花钱买，我一定会把钱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