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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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异样,一边跟李太太随意聊着天,一直到包厢。
进去之后,舒宓才发现李太太还请了不少朋友过来,有她见过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不过,都是来这里玩,进了这扇门,彼此间就自然熟络了,管她谁是谁,不认识反而自在。
而且,都来了这个地方,不论平时在外面是多么优雅、阔气的富婆,也都不摆那一套了,大家都一样娱乐来的。
“随便坐!”李珠朝舒宓颔首,然后过去拿酒了。
舒宓是真的随意捡了个位置坐下,而且的单座的那种。
导致储行舟不可能坐在她旁边,已经被别人安排到女人堆里了。
看起来,富婆们是把他当成了凰朝里上班的男人。
但实际上呢?
今天来的阔太都是李珠约的,平时关系自然不差,所以就对李珠的想法心里门儿清,更知道储行舟是今晚重角。
这一堆人里头,有比李珠有钱的阔太,也不乏比李珠看起来社会地位高的,但都是比的老公那一头,真比起个人实力,大家都得仰头看李珠。
何况,李珠在没嫁之前的学生时代就对圈子里这帮女人震慑过,所以,她们对李珠,骨子里基本都是讨好的。
怎么讨好呢?
当然是投其所好,比如,今晚的李珠所好就是这个——储行舟。
储行舟坐在妖精堆里,闻着各色香水,目光淡淡的投向那边的女人。
舒宓已经要了一杯酒,也有男的趁机坐到了她旁边,跟他低头交流,偶尔勾笑。
舒宓抿酒的时候视线抬起,刚好跟储行舟对上。
他那双眼睛看起来平淡无奇,又好像无声的愠冷。
她挪开了视线,多少有点心虚。
抛开这种主观感受不说,房间里其实很热闹,空间极大,分好几个区域,吃东西、喝酒、唱歌、玩游戏都可以。
李珠虽然是组局的,但似乎不是很喜欢凑热闹,后来舒宓也就陪她聊的多一点,两人坐在相对不那么吵的角落。
夜色渐深,房间内气氛逐渐悠迷。
储行舟被人拉着打牌,当然,是替某富婆的手。
可能是赢得有点多,他替的一两个富婆情绪高涨,时不时搂他胳膊尖叫,之后变为偶尔搂一下脖子。
反观同桌其他玩家就怨声载道了。
舒宓偶尔看一眼,发现他哄富婆开心的时候,自己反而看起来挺高冷,看来富婆吃这一套?
冷不丁的,他朝她这边看来。
明明隔得很远,但是舒宓好像就是觉得他眼睛里带刀刃了。
那会儿之前,有富婆在兴奋之余,凑在储行舟耳边说了话:“听说你厉害的地方很多?”
他表情如是,“听说?”
富婆略娇嗔,“不是听说还能怎么,我又没那机会亲自尝,还是舒老板命好!”
储行舟微微挑眉,“舒老板聊这些?”
富婆轻笑,“圈子里什么不能聊?”
私底下都是百无禁忌,尺度并不比男人扎堆聊的话题保守。
然后朝他吐气,“舒老板能愿意把你推荐出来,那必然如她所说的器大活好。李珠很少愿意出来的,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得好好把握?”
储行舟拿牌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只是抬眼朝不远处看过去。
他终于明白她今晚是怎么反常的了。
或者说,是这段时间都反常。
打完了那一轮牌,储行舟难得输了。
富婆倒也不计较,只是给他递了一杯酒,“我们认罚,干一杯!”
然后陪储行舟碰了碰,一起喝到杯子见底。
储行舟起身往李珠那边走。
舒宓看到他过来的时候,捏着酒杯的手转了转,倒是看了他,“玩得还不错?”
储行舟坐在了李珠旁边。
李珠坐得略端,看了看他。
舒宓适时的给储行舟递了一杯酒,“今晚是李太太请客,你敬一杯?”
他也配合,跟李珠碰了一下杯子,喝了。
李珠这才瞧着他的工装,“你还有别的兼职?”
“干点粗活。”他说着话,解开了两个纽扣,“既能挣钱,还能保持身材。”
李珠微微的笑,“看得出来,身材很棒!”
舒宓没想到储行舟这么上道的,解纽扣那两下,莫名的就很性感。
当着的她的面他往李珠跟前稍微凑了凑,虽然是拿捏的距离刚好,但是足够有一种不令人厌恶的暧昧了。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舒宓看着李珠表稍稍的微妙,然后像是笑了一下。
舒宓低眉看了看自己的酒杯,适时的出声,“那个,李太太,我去趟洗手间,顺便接个电话。”
李珠冲她点了点头。
储行舟看到她出去的时候顺手拿了包。
果然,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
舒宓本来也不打算再进去,她坐在那儿,大家都会觉得不舒服,放不开,尤其李珠,肯定不需要看客。
所以出了会所,上了车。
但是一时半会没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走,坐车里半天。
然后给李珠发了个信息,就说她有点事得先走了,让李珠帮忙照顾一下她的司机。
李珠没回复,舒宓不知道她是看没看到,或者是……在忙?
这个意识,让舒宓突然吐了一口气。
最终舒宓没走,把车开到旁边那个酒店,去要了个房间,想着,李太太那边聊完了之后,她还是把储行舟接走好一点。
毕竟李太太结了婚的,明天一早要是有点什么说不清的画面,也不太好。
进了房间,舒宓也没开灯,去倒了杯水,然后窝到沙发上,手机开着铃声。
不知道几点,她手机果然响了。
储行舟打过来的,问她在哪。
开完房间之后,舒宓有给他信息,让他完事之后需要她接的话,打她电话就行。
所以,她把酒店和房间号都跟他说了。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舒宓的房间就被按了门铃。
“这么快?”她嘀咕着走到门口。
一开门,男人几乎是一阵风的就掠了进来,遒劲有力的手直接扣了她的脖颈,把她压到了墙壁上,反手“嘭”的关上门。
舒宓本来就在犯困,这会儿更是反应不过来,只听到他阴翳的嗓音落在额顶,“你是不是想死?”
舒宓眨了眨眼,被迫仰着脸看他,“你……喝多了?”
不对,不止像是喝多了,舒宓头一次见他这么暴怒的样子,掐着她的掌心也烫得要命,而且他这会儿呼吸也粗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