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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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极为私密的拔步床里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喟叹,接下来就是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一场大战即将拉开了帷幕。
学会了入侵,之后便是张顺驰骋沙场的画面,直把对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也不肯罢休。
桌子上是龙凤烛一直烧到了天际泛白,那张千工拔步床里的人儿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此刻的楚云川眼角还泛着红,眉毛微蹙,他似是睡梦里都在生气,背对着那个臭男人。
某男人因为生物钟的原因,准时的醒来,他看了看蜷成一团背对着自己的小公子,心里一片柔软与自责。
这天晚上他明明答应了人家不会欺负他,说停就得停。
可是真到了那时候,他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把小公子抱过来,拥在怀里,看见那微肿的双眼和破了皮的嘴唇,心里开始自责,想着一会儿人醒了该怎么哄?
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睡梦中的楚云川不悦的狠狠皱着眉,察觉到男人还一直搂着自己,摸来摸去。
本就气狠了的楚小公子这时候骄矜劲儿上来了,加上昨晚这男人的做的那些事,他发狠的,用十足的力量,一脚踹过去。
刚刚还在食髓知味、回味无穷、傻憨憨笑着的某个男人,就这样被自己老婆一脚踹下了床,还是那么大的床!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脸的茫然。
睡梦里的楚云川因为那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自己脚上的痛感,而幽幽醒来。
他睁开微肿的桃花眼,睨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看清了眼下的情景后,不仅没有歉意,他还冷哼一声!
刚刚那一脚,他好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这会儿气过劲了,他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看的张顺心里一紧,也顾不得屁股疼,他快速起身,坐下床边,黑黝黝的眸子看着床里的人。
“川川,我错了,你哪里疼?我替你揉揉。”
“不用,你离我远点,以后我们之间最好保持一丈的距离。”
楚云川闭上眼睛,不想在说话。
这个男人简直是......
折腾了自己一夜,这样的男人自己怕是要不起了。
张顺闻言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他的手还悄悄的去拉住小公子的衣角,不敢说话。
楚云川没搭理这男人,想起昨晚的事,他不由得又气又恼又羞。
这个男人简直是浪费了那么好的条件,那技术稀烂,他前半程仿佛是在上刑,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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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
昨天晚上:
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楚云川哭的嗓子都哑了,一只手也因为揪着男人的耳朵,都酸了,这男人竟然不怕疼一样。
大有一种就算你把我耳朵拧掉了我也不会听你的。
楚云川气势不足的喊着:“张顺,给我滚粗去!”声音破碎,
加上他那破损凌虐的模样,竟然格外的魅惑。
张顺哭丧着脸,“可是我控制不了它!”
楚云川哭的看着男人,可是他太疼了,逃又逃不了。见揪男人耳朵也不管用,他又不舍得给他真的揪下来,只能发狠的抓着男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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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拥着人,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川川,你,你,你原来是小哥儿?”
楚云川泪眼朦胧的睨了一眼男人,他终于不用再上刑了。
还有了一点(此处省略一百字)愉悦感。
张顺见人放松了身体,又轻轻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打马上阵
不曾停歇。
被褥早已皱成一团。
他心里兴奋到了极点,原来小公子是小哥儿?
那自己以后就不用担心会伤到他了,小哥儿的身体比男子可是柔韧多了,而且......
————
思绪回笼
楚云川看着男人那一脸讨好的表情,他冷哼一声:“呵呵,现在知道认错了?晚了!”
张顺蔫头耷脑的:
“川川,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我吧!”
他心里其实想:这真的不怪我呀,我哪里知道自己的爱人还有那么大一个秘密,他又是第一次尝到甜头,哪里能忍得住~
这些他自是不敢狡辩的。
他见人要起身,赶紧去扶,换来了一记眼刀。
“川川,我用内力给你温养一下身子吧。那样你能舒服一些的,好不好~”
楚云川睨了一眼怂的一批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点!”完全忘了开始自己说的:以后你离我一丈远的话。
他现在身上跟散了架一样,根本就无法行走的,这样子要怎么去给父母敬茶?
还是先别逞能了。
张顺见人还愿意让自己帮忙,他心里一喜,面上羽却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他非常正经的开始气运丹田,输送内力。
楚云川明显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一股温暖的热流,慢慢的涌进来,送到了他的四肢百骸,酸痛的肌肉和某写不可言说的痛处都被包裹住,暖洋洋的。
他心里喜欢,嘴里却不肯承认。
“你还算有那么一丁点用处。”说完就站起身来要下床出去。
临走之前,楚云川瞧了一眼那凌乱不堪的床榻,皱了皱眉。
张顺福至心灵,立马道:“我来收拾这里,不会让别人碰的。”
楚云川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他确实不想被人碰那些,那些痕迹是男人留下来的,那他来洗干净也是正常吧。
张顺赶紧也跟着出去,只是他刚刚被踹下床,摔的屁股疼,所以走起路来就有点一瘸一拐的。
外面已经有下人伺候了,他叮嘱道:“里面不用你们收拾,我一会儿回来自己洗。”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这种要求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
而且看着这位的气色和走姿,他们一个个的福至心灵,新姑爷怕是昨晚受了不少苦吧。
想想自家少爷刚才出去时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模样,再瞧瞧这位,苦着脸,扶着腰,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哎呀,少爷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虽然这人也着实算不算玉。
小侍从好心道:“姑爷,您不用自己洗,府里有专门浣洗的粗使婆子的。”
结果换来的是新姑爷的一记眼刀。
那杀伤力极强,冰寒刺骨。
侍从讷讷闭了嘴,“小人僭越了。”
心里嘀咕着:“娘啊,这位新姑爷的气场咋那么骇人呢!刚刚他看过来的时候,自己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张顺哪里肯让人碰那沾有自己和小公子那东西的被褥,看一眼他都不行。
于是,他又挪回去,把被褥掀开,打包在一起,绑好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心满意足的男人一扭脸就看见床头的小格子里有个什么东西露出来一角。
鬼使神差的,他就去拿了出来。
待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腾一下红了个彻底,昨晚那些旖旎画面纷纷跳出来,在他的脑子里蹦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