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雨水是国师级别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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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源头都在康家那里,只是这康家惨遭无辜斩首,又是谁在背后搞鬼呢?赵玉道实在是猜不出来。但有一点他非常肯定,这些事全部的毛头直指许贵妃!难道这其中和许贵妃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赵玉道实在想不通里头的缘由,索性就不再去想。
封山馆
在外面守着的两个丫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若无其事,啥都没听到的样子,屋里头有人打开房门,赤裸着身子,半露着,眼神妩媚勾人的看着这两个丫头,对她们说道:“主人让你俩进来,你们有福了。”
两人一听,吓得急忙跪在地上,说自己会守好秘密,不会让旁人知道。但房里的人似乎并不想放过她们两个,从房里出来一个男的,手里拿着一壶酒,笑着和她们说道:“主人说了,只要你们两个喝了这酒,就会放你们离开,放心,这可不是什么毒酒,而是快乐似神仙酒。”说着,嘿嘿一笑,仰头喝了一口。
见他喝了一口,他还活着,两人这才把壶里的酒全部喝完,没多久,浑身无力,脸色绯红又燥热,眼神也开始模糊起来。
“起作用了?”
“是的,主人。”
“那就把她们两个带进来。”
两人彻底清醒后,发觉不对劲。一人当场咬舌自尽,一人忍辱偷生,活了下来。
那人看着地上的一摊血,厌恶至极,冷道:“这么极致的东西都不享受,真是贱。来人,把她扔去乱葬岗,死了也就这么一点价值了。”
一想到那人俊美的脸庞,风流倜傥的模样,就难以忘怀,内心烦躁,美眸看向他们,对他们说道:“继续。”扭着翘臀,随意的拉着一个与他极为相似的男人的手。转头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随意玩儿去吧。”
“是~”
药效还没完全褪去,那些人兴奋的应道,拉着那个还活着的丫头去玩儿去了。封山馆里银声和笑声片片,时不时传来暧昧声呐喊声和起哄声,声音似乎大到传向天际,就连周围的鸟儿们都被惊动,纷纷逃离。
都州连着下了三个月的大暴雨,孟郎见此情况,赶紧派人去各个镇勘察地形,让他们把地势低洼的地方标注出来,打算做以后的水渠以及堤坝和水库。每天忙着这些,早出晚归。
葱白考中童生,全家上下都高兴的不行,万喜想要大摆宴席好好庆祝一番,却被孟郎给拦了下来,对她说:“都州这么大,考上童生的也就寥寥数几,若再大摆宴席,引人注意,心里头怎么想或者怎么戕害葱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万喜被喜悦冲过头脑,有些不悦的看着他,道:“郎君这自己当官好些年,对自己儿子怎么,前怕狼后怕虎的?现在谁还敢欺负咱们?”
孟郎一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警告道:“夫人休要胡说!我虽为官多年,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难道你是一点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又忘了我为何是四品官却只能待在都州这样贫瘠之地无召不能回京?以后你这样的话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要说出口,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万喜见自己失了言,赶紧点头示意自己。孟郎这才放开她的嘴,道:“不过,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倒是可以。”
“可是郎君,我始终觉得这样委屈了葱白。”
“葱白还有一段很长又很艰苦的路要走,他这才走到哪儿?还是低调些为妙,人心隔肚皮,我们终究是猜不透别人的心思。不过葱白这孩子倒是遗传我当年爱读书的优势。”说完,脸上一脸的骄傲。
“委屈葱白这孩子了。这都怪你。”万喜嗔道,一想到这事,她就想到当初那个千金的事情,一想到这个,她心中就郁闷的不行。
孟郎见她嗔自己,出声安慰:“嘿嘿,夫人,别置气,谁让当初把我迷的神魂颠倒的人是你,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你。”
听他一席情话,万喜软了下来,道:“行了行了,再过几年,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肉麻情话可别当着孩子们的面说,怪害臊的。”
哄好媳妇儿后,两人又腻歪了一番,这才把庆贺葱白考上童生的喜事儿酒订在家里吃。万喜走向窗边,抬头看向依旧下个不停的天。
“郎君,这雨都下了三个月了,这地里的庄稼岂不糟了秧?”万喜心疼道。
田地里的粮食就是农户们的地,这天是农户们心里的天,他们靠天吃饭,看天脸色。这下了三个月的雨,估计田里的庄稼被这场雨淹的所剩无几了。
孟郎走到万喜身边,也抬头看着天空,担忧道:“是啊。那些农户们都是靠天吃饭看天脸色,这雨水和阳光多了少了都不行,最近也是头疼这些事,一方面,有些土里有水,开始长出杂草和一些药材来,现下最怕山体崩塌。”
“郎君前些年不是为了治理这问题,种了好多竹子和树吗?怎么?还不行吗?”
他连连叹气,道:“这源头还是水的问题,即使前些年我向其他州借调水源,可那费用高到让我差点支撑不住,好不容易过了这关,那些树还是因为缺水的缘故,死了好多。种活的也就少数,前些日子,有人来跟我禀报,说田地里不知何时多了水渠,地势低洼的也被人挖了水沟,连通大的水库。”
“是不是六儿又在背后默默的帮忙?”万喜说道。
“那丫头啊,我都不得不服她!也不知道她从哪里请来了高人,居然把其他几个州的水源引到都州这里,这一下子解决了我心头永久的问题,都州以后不会再缺水了。只是这连下三个月的雨,我又开始担心水会不会过多,到时候让土质松动?”
“这下可怎么办?”万喜说道。
另一边 立夏阁
六儿躺在躺椅上,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人,又看着外头下个不停的雨。瞬间有些无语。
“姑娘为何盯着奴看?”雨水问道。
“雨水,你说我是不是把你的名字给取错了?”六儿舔舔唇道。
当初她阿娘不放心她,让牙行里的牙婆带着他们让自己挑人的时候,她就看上了这人,觉得他一副男身女相,看着心里舒坦又高兴,尤其是那双犹如狐狸似的眼睛,更让她拒绝不了。就这样把他从牙行里买回来,培养他一切,又让他替自己做事,算是忠心耿耿的人。
雨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的主子的问题,只得道:“姑娘您说取错了那就是取错了,奴生来就是奴命,姑娘赐名给奴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六儿没好气道:“雨水,你知道嘛,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快给自己定义了。还有,没有谁天生就是奴命,在生死面前,谁都一样。你以后可别这样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你和我都是一样的,谁也没有比谁高贵些。”
“雨水错言,还请姑娘原谅雨水。”
六儿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时间也改变不了这里的思想,即使雨水和莲花他们是同一批被自己挑进来的,还是潜移默化,慢慢的来吧。
“别说这个了雨水,这不是重点,我特别好奇你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为何你走到哪儿,哪儿就下雨下个不停啊。这要是在京城,雨水,你可就是我们大夏的国师啊。”
雨水一脸恶汗,道:“姑娘说笑了,奴没那么大的本事。”
“可是,雨水,你是真的走到哪儿哪里就下雨,这这这,太神奇了。早知道我当初就不用花那么多钱去搞什么劳什子的千里竹条送水计划了。”六儿小声嘀咕抱怨。有这号人物,何愁没水源,到时候庄家有水,也不用去向其他几个州借水去了。
心突然一痛!
“姑娘真是爱开玩笑,雨水怎敢邀老天的功劳?是老天爷见知府大人这么爱民如此,所以才大发慈悲下了那么久的雨,示以缓解都州缺水的问题。”
六儿露出笑意:“雨水,我偷偷观察你很久了,只要你出现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下雨天数就特别多。雨水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
雨水怔愕,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每个人都视他为不详。小时候只要他哇哇大哭,就会下大雨,导致庄稼被水淹,家乡被洪水吞噬。很多人无家可归,村里人更是逼迫他的父母亲烧死他,父母亲不忍,连夜将他送去相国寺,这才免遭劫难。
在相国寺,主持从不让他哭,即使被师兄弟们欺负,身体伤痕累累,痛到无法言语的地步,主持都不准他哭。只要他一受委屈想哭的时候,换来的是主持的冷漠无情脸。从那以后,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勤奋,再怎么听话,都换不来主持一点点的关心。
他想不通为何会这样,直到一对夫妻过来,他远远的听到他们和主持的对话这才晓得原因,原来他就是他们口中的瘟神。只要一哭,外头再好的天气都会立马变成狂风暴雨,无一例外。父母为了他能活命,只能把他扔在相国寺里寄养。
印象中的父母,他早就忘了模样。他不怨怪父母,也不怨怪主持为何会这样对他。从那以后,他又在寺里待了一年,一年里,他尽量让自己做到不听不看不说的地步,师兄弟们欺负他,他也没反抗,默默的承受着。每个夜晚都独自跪在佛像面前,抄写经书,一遍又一遍,直至抄写一年后他才趁着夜深,离开相国寺,没留下一封书信。
当过酒馆后厨端菜的小厮,不小心把菜上错桌,引起客人的不满,被客人辱骂,他都静静的听着不还嘴。洗过无数个盘子,还被老板谩骂动作慢,也愣是没掉一滴眼泪。后来,好不容易找到相对轻松的活计,那药铺老板被人冤枉,被官府的人抓去审问。
官府的人审问完后才发现这药铺老板是被人冤枉的,于是放了药铺老板,而药铺老板认为他的倒霉全是他带来的,把恶气全撒在他身上,就这样把他给辞退。
身无分文的他最后落到牙行里,就这样被现在的姑娘给买下。期间姑娘请了很多行业的师傅们来,对他们那一批人进行专业训练,这才有了今天这模样。
他对姑娘的感激之情不以言表。
“姑娘不会觉得这样不吉利?”他小心翼翼试探道,话问出口他就后悔了。
六儿摇头,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怎么会觉得这样不好?这样很酷炫!或许哪天哪个州缺水,到时候雨水你就去哪个州,用你这样好的神秘力量来帮住他们。这多好啊。”
酷炫是什么意思?
是好的意思吗?
雨水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最后他只蹦出两个字。
“姑娘……”
六儿第一次见到雨水的时候,她在他稚嫩的脸上看到了沧桑和极强的哀嚎声。她对他特别有兴趣,就这样,在牙婆手中买下他。
她弯起眼睛笑道:“雨水,如果你有这样的魔力,以后我一定要带你去沙漠地区,然后种上树,造福百姓,让子子孙孙们都能享受你的福。”
“姑娘,你是唯一说奴好的人。”
六儿疑惑,惊讶道:“怎么会?你这样的可是国师级别的人物啊,在我这里,你都算屈才了!雨水,那你会不会控制这雨啊?”
雨水摇了摇头,道:“回姑娘,奴真的是不知道。小时候奴的家乡因为奴而淹了大水,那些人视奴为不详之人,奴的父母因村里人的逼迫,为了让奴活命,就把奴送去相国寺,在相国寺里,奴只要做到不听不看不说,这雨就不会下。不知姑娘是否让奴做不听不看不说之人?”
一听,六儿立马拒绝,道:“那不行,人不说话会疯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吗?”
雨水一脸为难道:“奴实在是不知。”
“不知就不知罢,对了,雨水,你今年几岁?”
“回姑娘,奴今年十七了。”
“十七?可有喜欢的人?”
雨水摇摇头道:“没有。”
“雨水,要不我给你做主,说一门亲事吧。怎样?”
“雨水目前只想着事业。”
六儿听他婉拒自己,也不失兴趣,对他道:“雨水,你觉得莲花怎么样?这孩子虽然在吃喝当面很内行,但她心地好,善良,有什么说什么,直肠子。除了相貌平平之外,其他没啥缺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