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战斗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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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蛇向海里下潜。

兜时刻感知着活蛇的情况，查克拉的流动和魔咒的稳定保留。

“是不是，弄的动静太大了。”他有些为难地道，最后一次正视平静的海面。下一刻，伴随着海水抵挡的绿色光芒，海面骤然爆发。

溅射出来的海水都带有短期的索命咒魔力，也就是数秒之内，海水都是阿瓦达索命的容器。这种魔咒效果会在魔力自然消散后消除，时间不长。不过不小心游到附近的鱼类就全部遭了殃。全部因为索命咒的致死性而死亡。

兜确认了这个水爆在混淆咒的范围内，同时还是为了保险，派又一批活蛇四散寻找会不会有漏网之鱼看到了这一幕。

这种级别的水爆比兜设想的超了太多，兜原本设想的是暗杀，也就是容器完好无损，只是魔咒效果被触发了。现在的情况是，作为容器的活蛇直接在包裹在索命咒外面的那层查克拉消失后就直接因为索命咒的效果炸裂了。

当然，这也跟他索命咒施展时注入的魔力量有关系。

用查克拉丝线提起鱼，无声飞来咒将远处的普通忍具包，活蛇已经在他分神的控制下安置好了标靶。他要屏蔽所有的超感知，仅仅凭借记忆和体能完成训练。

当兜在这边开始练习忍术和体术的时候——

霍格沃茨，主塔侧凸起的塔峰，校长办公室。

“所以你也这么认为的么，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和颜悦色地道，双手十指交错放在桌子上，“现在虽然离中午吃饭的时间不久了但......或许你会希望来一点——？”老人的右手摊开，推了推手边的比比多味豆的袋子。

魔药教授摇头摆手，拒绝了这位老者的好意，“谢谢，校长，不过我认为——现在不是谈这种零食的时候。”他说话时语气平静，目光一扫而过敞开的袋子，他看到了最上面有个灰色的豆子。

在他拒绝后，邓布利多挑了挑眉，伸手进去。

“是的，我是说——”斯内普出声阻止了邓布利多的行为，“他也给我一种另类于黑魔王的感觉。”随后他不自觉瞥了一眼皱眉思索的副校长，米勒娃·麦格。

作为公认的公平判决者，麦格教授对其余三院一视同仁。但同时，她也不太希望在讲这个话题的时候这么的休闲。

“那四位院长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邓布利多不再去取袋子里的零食，因为这是不礼貌的。他温和地点头，“在国际魔咒学交流会上，菲利乌斯【拉文克劳院长·魔咒课教授】与药师兜接触后也与波莫娜【赫奇帕奇院长·草药课教授】的想法一样。”

斯内普僵硬地点头，他似乎很少做这个动作。

但，可以肯定，那个药师兜并没有施展什么情感上的魔咒。如果真有，那可就是连活了六百年的尼可勒梅和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都慌骗过去的能力——

他也没有必要藏藏掖掖的了。

的确，在斯内普一开始听到药师兜的情况时，甚至都认为他就是当初伏地魔的翻版。拥有极其高的全方面天赋，邓布利多说的他已经学会了蛇佬腔，待人面相温和，所有人都喜欢他，觉得他人不错。

跟之前黑魔王在学生时期基本没有差别。

待人有礼貌，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印象不错。药师兜目前表现出来的天赋，不夸张讲，可以超过当初的伏地魔乃至整个魔法界。

学习半年，全方面超越单方面的普通专业人士。

的确，现在回忆起过往伏地魔的学生时期，也就是汤姆·里德尔那几年温和儒雅的时候，莫名总会有一种违和感。

可以说，邓布利多最初并不是完全信任兜，活了这么久的，能被称为伟大的，智力一般都比普通高吧？老油条相信的是尼可勒梅。

在这，他在亲自接触了兜之后，也有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想法。对方对生死看的并不重，对力量的追求似乎也只是单方面的——

“所以，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麦格有些无奈地叹息点头，叹息是因为她觉得邓布利多应该提早一点就可以开这个会议了，因为她也想要知道其余院长的真实想法，而点头，则是因为她也对这个决策没有异议。

这边算是圆满搞定了兜的入学问题和住宿换寝院的事情。

而远在另一个国度，阿尔巴尼亚（伏地魔游魂逃脱处）中——

一个昏暗潮湿，毒虫四处爬的阴暗下水道中，不为人知的一间近段时间被修筑出来的居住，也可以成为实验的空间。

“所以——成交？”一个全身缩在斗篷里的矮个子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他伸出穿着黑色衣服的手，在一边满是瓶瓶罐罐的桌子上随意挑了一个最近的红色烧瓶转起了圈。

面前，一个头部被脏兮兮的带三根断刺一根完好无损的刺的铁盔包住，眼部位置被发黑的布条裹住但有明显下凹痕迹的精壮男人裸露着上身，下半张脸上满是可怖的伤痕。

那更像是由内到外的一种爆发受损。

男人没有理会斗篷人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东西。

斗篷人也不着急，他用手指敲了敲手边那个烧瓶，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烧瓶并没有发出清脆的声音。“你知道的，贾普先生，我与芬里尔先生（狼人首领）也有一定交情，你想要的样本完全可以由他的部下进行，嗯，一个广泛的——”【如果你去搜猎魔人的“青草试剂”，会有额外惊喜，8岁（班·葛林）】

见男人还是不为所动，斗篷人嗤笑一声，“当然，不止实验材料。”斗篷人发现他的左手，也就是刚刚碰到烧瓶的那只手，因为碰了那个烧瓶沾了一手灰，他不动声色摩挲着手指，右手则是按了按一边看上去并不结实，已经到他胸口高度的木椅。

斗篷人在认为椅子可以承载他的重量后，半跳起坐了上去，“我们还可以为你配备更多非常非常重要的药材。”

“龙血，大量的各种——”相比于斗篷男的低沉沙哑，这个被斗篷男称为贾普的男人声音更像是喉咙被千万把刀片塞进去所发出的某种让人难受且害怕的声音。

“哦，当然。”斗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走出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下水道，在远处枝头上等着的猫头鹰立马叼着一封信飞了过来。斗篷人有些错愕，但还是伸出手让猫头鹰落下。他抚摸着它那毛茸茸的头，“聪明的小家伙，不是么？”

猫头鹰歪着脑袋看斗篷人，抬起自己的一只爪子，上面带来了回信。那是一个被特殊形象火漆封住的信封。

拆开信封，斗篷人瞄了一眼，斗篷之下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知道么？”斗篷人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发出自己的感叹，他将信轻描淡写地揉成了一团，对手臂上的猫头鹰道。“太聪明其实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呢？”

它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惊恐地想要飞走，却被早就准备好的斗篷人捏信的那只手死死抓住。“遗失在某座有贪婪老鹰的山峰上，不错的归宿不是么？”沙哑地声音道，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鸣叫，施工一般的刺耳笑声随后响起。

“不远了。”最后的声音，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