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身边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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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自然不会走,于是便只能跟着映鱼出了王府回到医馆。
很快,宋锦洛身边便只剩下了逐月一人,她有些不解:“王妃,这个时候,您为什么让她们都离开了,若是一旦……”
宋锦洛笑了笑,打断她的话道:“你是觉得我脆弱的需要你保护,还是觉得你在我身边不安全?”
逐月连连成称不是,一脸惶恐。
“好了,逗你的。”宋锦洛道:“你待在王府,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是!”
宋锦洛飘然离开,逐月看着她远离的身影,然后立刻飞快的回到自己房间,写了一张信笺包好,然后将信笺绑在一只灰色的鸽子上。
蹲在王府外看了半晌,直到看到鸽子从王府飞了出去,宋锦洛眼角染上一抹冷笑,这才转身上了马车,对着赶车的小厮吩咐道:“去寒泉山庄。”
小厮一愣,然后快马加鞭出发了。
山庄内,萧铎早已恭候多时,甚至在大门内的院子中来回踱步张望,直到看到摄政王府的马车,他略带焦急的神色这才缓和,挂着一脸商业的假笑应了出来:“恭迎王妃娘娘。”
宋锦洛躲开他的手,兀自跳下马车,进了寒泉山庄的大门,直到走到正厅坐下,这才开口:“说吧,约我来做什么?”
萧铎坐在侧面的位置上,笑容十分谄媚,忙不迭的让下人上茶,然后道:“王妃娘娘,这是草民家上好的茶,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喝,您是贵客才拿出来献丑,您尝尝?”
“嗯,你已经献了,我看到了,所以呢?”宋锦洛睨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茶盅,淡淡的道:“萧铎,这种时候把你的戏藏一藏?怎么着你是那日在大理寺没唱够?”
萧铎听出话中的意思,但脸上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甚至都没问她有没有将此事告诉摄政王,因为他很清楚那场戏虽然他演的很投入,但大抵是逃脱不掉陆沉的眼睛的。
“王妃娘娘哪里话,草民惶恐。”萧铎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假笑:“今日打扰王妃娘娘,实在是草民有些事情想同娘娘商谈。”
宋锦洛冷声道:“有话你就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
见她执意如此,萧铎也不再拖延,便开门见山的道:“云知禾想要萧家,然后霸占摄政王,和她联手的是大焱的人,当然……草民知道,这些事情您肯定也知道,但是有一点您可能还不知晓。”
“您目前所中之毒和金邻百姓中的毒,其实差不多,当然,无悲那个人给的肯定不是全部是解药,如果草民没猜错的话,他给您的解药除了让您为难以外没有别的了吧。”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宋锦洛不咸不淡的道:“所以你想和我商量什么?”
她没什么兴趣和这人多费口舌,她必须赶紧解决这件事情,毕竟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还得给自己弄解药。
“草民想要王妃您保住萧家,而我……也愿意拿出最大的诚意。”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保住萧家?现在萧家不是好好的?她可绝对不会认为云知禾这样闹真的会将萧家击垮,毕竟这位萧掌柜之前在大理寺那一出戏可真是让人拍手叫绝。
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在大理寺击鼓鸣冤,然后在所有人都知道云知禾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气急攻心吐血的情况下,还故意大声喊冤毒不是他所下。
且在同一时间,他甚至让金陵商会所有的老板亲自去所有人家里拜访,将姿态放到最低,并且还一边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虽然和百草堂以及各大药房无关,但是他们依旧会为所有人负责到底,将所有抚恤金发放到位,另一边又声称替所有人维权,一定还所有受害的百姓一个公道。
瞧瞧这危机公关能力……
是以,现在金陵城内分成了两股舆论,一般的人相信萧家是被陷害的,毕竟树大招风,一边呢……则都很感谢云知禾,毕竟如果没有她发现这毒,那些贫苦人家,谁会敢和萧家作对?
不过萧铎这话她倒是真的没听明白,更甚者她都怀疑萧铎这话并非字面上的意思,这次的危机其实已经解除了,所以……
她看向萧铎,萧铎笑了笑,下一瞬竟是直接对着宋锦洛跪了下来:“此事关系到萧家数百条性命,但对于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昨日您应该看到了城楼上吊着的人,他是草民的人,前些日子草民因为一些私事一时着急,便让她伤了云知禾,结果……”
他的欲言又止,宋锦洛却是挑了挑眉,听出了弦外之音,冷笑一声道:“萧掌柜你最好有话直说,你和云知禾之间的恩怨我没有兴趣,但若你想拿我当枪使只怕是不太好啊。”
宋锦洛冷着声音拖着腔调,在萧铎听来,那尾音和那晚他在摄政王府内听着某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干笑着不知如何接话,却听得宋锦洛继续说道:“你想告诉我,陆沉因为你伤了云知人,现在抓着你的人要弄死,然后好让我因为愤怒和他过不去救你的人,是这样吗?”
萧铎道:“王妃娘娘您聪颖过人,的确如此,当然……草民知道,您绝非拈酸吃醋之人,草民也知道,摄政王心中只您一人,那云知禾绝对无法动摇您在摄政王心中的地位,但是……您就不好奇吗?”
宋锦洛眯了眯眼睛:“好奇?”
萧铎点了点头,道:“比如,明明云知禾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为何摄政王会收她为义妹护着她这么多年,就连她犯了这样大的错,摄政王也未真的将她如何,再比如,金陵城的百姓为什么这样相信云知禾?最后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明日里摄政王宁愿让她昏睡在神医谷都不见,但却十分在意她的外伤,这些,您都不好奇?”
宋锦洛挑了挑眉,忽然就想起那晚,在听到云知禾受伤的时候,陆沉的情绪十分平静,但在听到紫芙禀告说云知禾腰部伤口十分深的时候,陆沉却动怒了……
不过,相比起这些,这个叫萧铎的掌柜反而更加可以,她看着对方笑了笑:“难怪你要找我救命了,你手底下那个人,想来是不该活着的吧。”
萧铎尴尬的笑了笑。
宋锦洛道:“你知道?”
“草民不知道!”萧铎十分自然的摇了摇头:“但是草民那个下属知道。”
“那就有点意思了,作为主人你都不知道的事情一个下属却知道。”她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缠绕的佛珠闲闲的道:“所以这个人,严格来说不算是你的属下吧,或者……我说的更直白一点,他是别的人放在你这的,虽然目的我不清楚,但是最起码有一点,那个人提了要求是让你将他藏起来保护好他,可你却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非要派他去挑衅陆沉……”
说到这,她突然一顿,抬眸看向萧铎神色中有一丝疑惑:“你和陆沉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看起来好像很怕他,甚至在所有人眼里你都像是一个害怕摄政王的商贾,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每一件事都是在他的雷点上跳舞,说你是故意找死吧,你还找我求救,说你不怕死吧……你明明有很多办法去报复云知禾,你却偏偏选了最让陆沉深恶痛绝的一种,就好像,你是故意的,你知道他的痛点……”
萧铎被说中心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呵呵赔笑了半晌,故作高深的道:“王妃娘娘这联想的功夫的确高深,草民望尘莫及啊。”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又不在乎。”说完,她作势要走,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这一招是跟陆沉学的,任何话说的模棱两可是最折磨人的。
果不其然,身的萧铎按捺不住,站起起来道:“如果这些您都不想知道,那么……您自己呢?您就不好奇,摄政王那样的人,真的是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象征着摄政王最高权利,甚至能调动北齐数十万银甲卫的墨玉扳指送出去的人吗?”
“如果我说,这一切,那个人那里都能找到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