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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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呆滞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这人又犯病了?
陆沉低头靠近她,英挺的鼻尖不轻不重的在她的鼻头上来回摩挲,二人气息交错。
他问道:“我想吻你,可以吗?”
宋锦洛懵了,这个还能这么问的?而且……这位大哥,你都这副模样了,她能回答不可以?
可陆沉这一次却十分固执,她不说话,他便又靠近了一些,薄唇几乎贴在了宋锦洛的唇角,又一次十分诚恳又暧昧的问道:“嗯?洛洛……回答我,可以吗?”
炙热的话语拖着一贯长长的尾音,薄唇一开一合间,有意无意的触碰,一碰即离。
宋锦洛:“……”
她真的不想说话,这种时候,她能说什么?
马德,活了两辈子,让一个古人撩的脸红,真丢脸,宋锦洛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
“为什么不回答我?”陆沉不依不饶,不断逼问,气息也越来越烈,但就是固执的不肯真正触碰,只是若有似无的点到即止,见宋锦洛仍不松口,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缓缓向下退了两下,耳朵贴在宋锦洛的胸口,又暧昧的低声喊道:“洛洛。你听……你这里跳的好快。”
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揶揄。
宋锦洛终于睁开了眼,昏暗的视线下,二人四目相对,宋锦洛咬着唇一把将陆沉推开,可惜……没推动。
想着外面还有好多人,不能闹出笑话,她忍了又忍,这才缓缓道:“放开我。”
陆沉有一次倾身向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脸都红了啊……刚才在那里调戏我的胆子去哪了?”
宋锦洛闭了闭眼,干巴巴的道:“我错了。”
陆沉轻轻呵了一声:“然后呢?那我能吻你了吗?”
“不行!”宋锦洛拒绝。
吻个头啊,马车外面那么多人,她唇上可是擦了口脂的,这吻掉了待会见不了人了。
陆沉颇为遗憾的道:“这样是……那我可走了。”
宋锦洛心想,你赶紧走,爱去哪去哪。
可陆沉这厮是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说着要走,但却纹丝未动,竟然单手撑着脑袋,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浅笑。
现在是夏日,虽然是晚上,但是温度也有些高的,再加上马车内,帘子全都放了下来,马车内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二人又挨的太近,彼此体温相融,隔着轻薄的布料,连对方身上一点小小的变化都能清楚的感知。
心跳失措间,宋锦洛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想挪开,但陆沉哪里会放过她,伸手将她抓住:“想跑?”
宋锦洛只觉得实在热的厉害,也不知道这厮今天是什么毛病,不就摸了下手,至于这么报复?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放弃了挣扎,低吼道:“你要亲就亲,非要问我是什么意思?”
“哈哈……”陆沉终于绷不住,趴在宋锦洛身上低声笑了出来,细碎愉悦的笑声从震动的胸腔中传出,待他笑完后,终于忍不住在唇角上轻轻啄了一口,问道:“你这意思是,我以后想吻你,便可以吻,不用问你的意见是这样吗?”
宋锦洛:“……”
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她想怒吼,可陆沉显然已经不会再给她机会,只道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问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低下头,以吻封唇,最开始只是简单的一点点轻吻着她的唇瓣,可随着越来越重的气息,宋锦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唇瓣被轻轻挑开,陆沉温热的舌尖一点点的探入,舌尖相触……
然后相交……
陆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移到腰部衣带之处,将衣带解开,温热的手指触碰到细腻的皮肤上,宋锦洛瞬间身子紧绷,连被深吻的双唇都霎时变得颤抖起来。
宋锦洛被吻的七荤八素,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霎时……两人瞬间浑身紧绷,停了下来。
这是马车上!!!宋锦洛的脸瞬间就跟熟透的虾子一样,红的能滴出血来,她咬牙狠狠的打了陆沉一下,带着愠怒的怒光瞪着陆沉,陆沉挨了一下,这才缓缓退开,可似乎又觉得有些不舍,于是又低下头在她唇角吻了一下,这才真的将宋锦洛放开。
替她整理好被扯开的衣襟,见她面色绯红,安慰道:“好了,没人敢看的,别怕。”
宋锦洛鼓着腮帮子瞪他:“你简直是个流氓!!!”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人指着鼻子骂流氓,不仅不恼,还十分认命的给她系着衣带,点头附和道:“好,好,我是流氓,别恼……”
宋锦洛指着他:“你这人……”
系好衣带,陆沉眼底的笑意不减,看着她道:“现在知道你对我的诱惑力了,以后想调戏我,可得想好后果。”
“别想了,别说以后,还勾引你,除非我疯了。”宋锦洛实在快被气疯了,虽然也不知道到底是被陆沉给气到的还是因为自己,毫无抵抗力给气到的。
陆沉挑了挑眉:“没关系,我可以勾引你。”
“……”宋锦洛觉得自己要疯了,她飞快的跳下马车,现场所有人只看到一道红色的残影,嗅的一声越上王府的围墙,然后跳下去,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风声:“……”
其余众人:“……”
陆沉撩开车帘,看着宋锦洛安全的进了王府,这才道:“走吧……”
“是!”风声领命,转头对着众人道:“出发!”
宋锦洛几乎是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房间,连发钗都没卸,便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有些茫然又无措的听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
这不是她第一次失控了,上一次,是到这里第一次看到陆沉的时候,她心脏无措的狂跳,当时她将原因归结于那和师兄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这次,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想不明白。
另一边,陆沉带着一队的银甲卫,马车缓缓行至镇抚司门口。
韩尧已经在此等候,见到马车过来,便立即上前躬身站在马车一旁,道:“王爷,人已经带回来了。”
陆沉低沉的声音隔着马车传了出来:“嗯,问的如何?”
韩尧想了想,道:“此人……并不是萧铎,卑职查过,他和萧铎也没有任何关系。卑职问了半晌,即便用尽酷刑,那人却只咬死想见您。”
“呵……连个小喽喽的嘴都撬不开。”陆沉轻蔑的嗤笑一声:“韩尧,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卑职该死!”韩尧立刻跪下请罪。
镇抚司刑狱间,赤色的火把五步一个,置在墙上燃烧,将白色的墙壁熏的透黑,经过一道长长的甬道,脚下的黏腻浓稠已经变黑的血水,甬道尽头,便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刑狱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刑具,生铁所制的碎骨刀,剜肉剑,锁骨勾,短斧,以及各种道具被挂满整整一面墙,另一边摆放着老虎凳,立枷。
此时,有一人被倒吊在房间的正中央,脑袋下方摆放着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炭盆……
被倒吊着的人此刻只穿着一条长裤,裸着的上半身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其中有几块皮肤上还被烙过,皮肤已经变的焦黑。
他奄奄一息的被反绑着倒吊,前方穿着飞鱼服的人还在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可他已经连哀嚎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这样打死的时候,不远处缓缓传来车轮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穿着黑红锦袍,头戴金冠的男子出现在他模糊的视野中。
来人自然是陆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吊的人:“说吧……”
“呵呵……摄……摄政王……万福……”倒吊着的人咧着嘴笑着道,喉咙中的血水在他干枯的嘴唇开合间,尽数溢了出来,落在下面的火盆中,发出一阵呲呲的声音。
陆沉挑眉,眯了眯眼,随即笑了:“是的你,东方,这次当了谁的走狗?”说完,他对着风声道:“都下去,本王要同这条丧家之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