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皇君,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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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皙一愣,“妻主不去?”
他可没这方面经验。
“我还有事,去不了。”
她牵着他往家走。
“最近我可能要离开几天,你们要自己在家照顾自己。”
白子皙心下错愕,“妻主要去哪里?寻找小四吗?”
宋孜然摇摇头,“我打算先回京一趟再去寻小四,今日打探到消息,京城似乎不同寻常。”
她不但去了县衙,还趁找车空档偷跑一趟红逍院。
从方子尘只言片语中,她嗅到阴谋味道。
担心引起其他大变故,要不回京城看看不放心。
两人回去时,屋里还亮着灯。
其他人都已经睡下,就公孙景和关函谷还在等着。
公孙景在看书,关函谷在院子里练剑。
见人回来,关函谷急忙收剑背在身后。
打量她几眼,“又去喝酒?”
白子皙见两人又怼上,往旁边小碎步挪挪,赶紧离开。
公孙景瞥一眼门外,站起身,拿着书籍往自己屋里走去。
她回来,他也该休息去了。
院里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
宋孜然瞅瞅对面一脸冒冷气的关函谷,很是大方承认。
“我不过小喝两杯,并未醉,你不必如此苦大仇深。”
看看黑漆漆的天空,“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要再练,赶紧回去睡觉吧。”
她摆摆手,几步窜回屋里,倒杯水‘咕噜咕噜’喝个底朝天。
放下杯子,一转头,发现关函谷还杵自己身后。
眉头一挑,“难道你也要喝水?”
关函谷脸色发黑,抿着嘴唇,全身在冒冷气。
“你有多久没进本王房间了?”
宋孜然“……”
她被雷到,一时睁大眼睛。
好家伙,原来这人也会争宠。
“我,我马上去。”
宋孜然几步并作两步,一下冲他屋里。
‘碰’一声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关函谷跟在她身后,不过才落后一步,就差点被砸到鼻子。
看着紧闭的房门,脸色更黑。
抿着嘴唇,好想一剑劈开去。
死女人……
宋孜然跑屋里,脱下外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
“我靠,果然喝酒误事。”
太急切,反而把重要人物落下了。
她很是懊恼,一拍脑袋,赶紧开门,一把将人给捞进来。
关函谷“……”
一夜翻云覆雨,第二日宋孜然早早起床,给几人打招呼。
“最近感觉不太对劲,想先回京城一趟看看状况。”
公孙景往天边看一眼,眼里有几分担忧。
“妻主此去,凶险异常,你要小心才是。”
“好,我会注意的。”
她点点头,准备离开,关函谷已经提着包袱出来。
“本王跟你回去。”
她一个人,他不放心。
“妻主,就让二哥跟你去吧,你一个人出门,万一又醉酒……”
白子皙站在旁边,眼里忧心忡忡。
宋孜然看看三人,发现大家想法似乎都一样,只得点点头。
“好吧。”
老二什么都好,就是爱放冷气。
想到自己往后余生都要一直对着个空调,宋孜然欲哭无泪。
告别几人,带着关函谷趁天色还早赶紧出门。
白子皙和公孙景两人将他们送到大路上,恋恋不舍。
宋孜然回头,看看两人,“要不?你们跟我们一起走?”
和他们呆一起太久,一离开远一点就觉得舍不得。
“妻主赶紧走吧,某可不想再被追杀。”
公孙景摇着羽毛扇,嘴角带着温和笑意,向她挥挥手。
“早去早回。”
白子皙捏紧手中紫月洞箫,心里很想跟去,但也知道跑去帮不上什么忙,可能反而成为拖累。
咬咬嘴唇,“我,我要陪爹爹,就不去了。”
宋孜然看他这样子,很是无奈。
疾步走回来,抱抱他,安慰几句。
“你安心在家,我很快就回。”
又看看公孙景,这才快速转身,跟着关函谷飞快离开。
白子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眶一时通红。
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宋孜然带着关函谷,运起异能走上一段时间,又放出摩托,‘突突突’继续上路。
关函谷这次学精了,不用她吩咐,自己带上安全帽,一伸手,死死抱住她的腰。
大概是担心她再把他带丢掉。
宋孜然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出声提醒。
“老二,谷子,你能不能放松一点,你抱这么紧,我还怎么开车?”
要再紧点,她怀疑自己这老腰都要被他捏成两段。
关函谷抿着嘴唇,就不松手。
“本王也是为你好。”
要他掉落,她还得跑回寻找,多耽搁时间。
宋孜然很是无奈,“你个木头。”
一脚踩上油门,挑着人少偏僻小道,快速往京城方向而去。
……
京城,现在大家都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一时间人心惶惶。
“你们听说了吗?现在御林军突然换人了,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
“嘘,这话不能说,小心被……”
有人比一个抹脖子动作,大家都纷纷低下脑袋,不敢再开口。
皇宫里,皇夫此时又在摆弄桌上扁担豆,它已经开始结出果实,虽然还比较小,不过一天一个样。
突然有宫人飞快跑进来,瞬时打断这里温馨。
“皇君,不好了不好了。”
皇夫闻言站起身,“怎么回事?”
宫人结结巴巴,“丞,丞相来了。”
还有个打字,被他着急说漏。
皇夫大怒,“没有陛下旨意,外女不得擅自入宫,谁给她的胆子?”
问宫人,“前面侍卫呢?干什么吃的?”
宫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战战兢兢。
“回禀皇君,前面那些侍卫死的死,叛变的叛变,宫里可能已经出内鬼。”
他抬起头,“如今陛下不在宫中,还请皇君跟奴才一道离开,先避其锋芒比较好。”
皇夫愣愣地坐回去,死死抱住桌上花盆。
摇摇头,“不,本宫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老十和陛下回来。”
突然想到什么,猛然站起身。
“十一呢?他在哪里?”
今日一直在研究这豆,还真没注意到宋杰然动向。
宫人一愣,摇摇头,“奴才不知。”
皇夫闻言,怒发冲冠,“你到底哪里来的宫人,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何用?”
他对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将他赶出去,打发到浣衣房,以后没有本宫允许,不准再来内院。”
站起身,抱起桌上装扁担豆的花盆,急匆匆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