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酒醉:皇太女献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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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给女皇献歌献舞,这场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众人一时间热情高涨,比自己上台还兴奋几分。
宫里有司乐一职,官员为女子,不过一向不被人看好,很多时候还要遭其他同僚笑话,心里很不好受。
如果公主真上台,那么以后女子出台表演,授司乐一职是不是也同样可以得到别人尊重?
一些乐官眼睛冒着星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宋孜然,要她不是公主,定要上前给个熊抱。
第一次觉得这公主挺不错,没有鄙视乐人。
皇夫有几分担心,他轻轻用手肘拐了女皇一下。
“陛下,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伏云中那孩子,明摆着就是看不上我们女婿,如今要姑娘再上台闹笑话,可如何是好?”
女皇幸灾乐祸,“小丫头要玩就让她玩,要真出事,不还有朕和你给兜着吗?怕什么?”
皇夫娇嗔一笑,“陛下倒会坑闺女。”
宋孜然要上台,伏云中顿时大惊。
他不过是想让那几个男人出丑而已,并不是想针对她。
如果公主上台出丑,到时候女皇只会怪罪他瞎提意见。
他像热锅上蚂蚁,想再说什么已经无能为力,只得闷闷回到自己位置上。
伏云巧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对李玉娇道:“一个大女人上台,也不怕丢脸。”
李玉娇轻轻一笑,假意劝她,“公主也是心疼夫郎,我们看着就是。”
因伏云中的原因,伏云巧和李玉娇关系不错,再加个落生花,三人经常会在一起喝酒品茶聊天。
哪怕是宫宴,她们仨还一起。
宋孜然才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她几步走公孙景几人面前,问他们。
“你们有没有想上台表演的?如果有,你们就上,如果没有,我可就上去了?”
她连话筒都准备好了。
很久不曾好好唱歌,正想一舒歌喉。
公孙景见她要上台,温和一笑,轻轻摇头,“既然妻主要去,那某就不必献丑了。”
他会,不过不喜欢出风头!
再说他一个国师,职责就不在此,无缘无故上台做甚!
关函谷眉头一皱,“本王不去。”
他不想闹笑话。
唐丰沛很想上去,不过仔细思考好半晌也想不出自己能表演什么,最后抓抓脑袋,一屁股坐凳子上。
气鼓鼓嘟起嘴角吹额头呆毛,“小爷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能和妻主同台,这是白子皙梦寐以求的事。
他握紧手中紫月洞箫,低下脑袋,声音如蚊子般大小。
“妻主,我,我可不可以与你伴奏?”
两人并没排练过,想伴奏,难度可想而知。
宋孜然问他,“不是洞箫曲,你又没听过的,能和上吗?”
现代那些大师都可能没这水准,她才有此一问。
白子皙思索片刻,点点头,“我还是想试试。”
话他不敢说太圆满。
妻主的曲子,其中有深意。
“好。”
宋孜然颔首,偷偷关了原本的伴奏和原声。
白子皙既然想试,那就让他试试吧!
为了迎合他平日爱好,她还在脑海中选了一首相对悲情的曲子。
两人上台,白子皙轻轻坐在宫人端来的凳子上,解下紫月洞箫做好准备。
宋孜然手里捏着话筒,转头看了眼白子皙,见他对自己点头,举起话筒放嘴边。
朱唇轻启,一首《无人与我》响彻御花园。
众人从未听过这种歌曲,也不明白为何这歌声会如此清脆响亮。
白子皙不过试了几下,就追上宋孜然的节奏,合着她的拍子,一路往下。
是首悲情的曲子,越到后面心里越是哽咽。
他再也吹不下去,双手握紧洞箫,眼里泪两行。
无人拭他眼中泪,也不曾有人问他可会回归。
十岁起,他就是质子,永远漂泊异国他乡,再后来成婚了,新娘却逃婚。
无人解他的伤悲,也没人可以看懂他的伤痛,唯一看懂的人,似乎并不想和他共度一生。
宋孜然听到萧声戛然而止,一转头就发现白子皙在落泪。
他倒背着众人,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就这样默默掉在洞箫上。
静默无声!
他就是这样,哪怕是哭泣,也是压抑着的。
“老三,你这是怎滴了?可是不喜欢这首曲子?那我重新换一首,你别哭好不好?”
她抬起玉手,轻轻拭去他双眼泪珠。
她的手落在他眼睑上,带着丝丝余温。
因刚才喝了酒,手上沾着些酒气,不好闻,但也不难闻。
看她如此认真,他突然展颜一笑。
如同昙花般,让人欲罢不能。
是了,他已经找到那个可以为他拭泪,为他遮风挡雨的人了。
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擦擦眼睛,脸色微红,“是我不好,让妻主笑话了。”
“哎,这么好听的歌,怎么突然不唱了?”
“他们两人怎么回事?在台上嘀嘀咕咕做什么?”
众人正听得入迷,突然发现歌声断了,而且台上两人越凑越近,也不知要弄那样。
关函谷皱着眉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台上的人儿。
他要落泪,她会为他擦拭去吗?
不,他才不要落泪,从他上战场那天起,就再无这份殊荣。
公孙景慢悠悠地摇着羽毛扇,心里突然感觉有几分凄凉。
余生,大抵也没多少年吧!
这短暂的一生,他不想拉上别人。
痛苦留给自己就好!
爱对他来说,遥远得如同天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求!
唐丰沛撑着脸颊,看着台上紫衣人影,越看心里越是满足。
他决定了,以后肯定跟她一道踏星辰,看月亮。
那玩意儿虽也没甚好看,但自家妻主喜欢啊!
宋孜然站在台上,听到底下催促声,赶紧站正身子。
“不好意思,刚刚那首太悲了,我们家老三不喜欢,本公主现在重新换一首。”
她郑重道歉,又唱了首《愿你》,总算是把这事给尬过去。
见她态度如此之好,到让一众人对她的感官改变了些,好感顿生。
嗯,她们家公主还是挺有礼貌的!
刚刚被敲诈银子的不愉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当然,礼部侍郎和李玉娇几人除外。
对她们来说,就是宋孜然在众人面前狠狠踩了她们的脸面。
这口气实难下咽!
宋孜然并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她唱完歌正准备带着白子皙下台,突然感觉脑袋有点晕。
伸手拍拍脑袋,发现自己头越来越不受控制,台阶也坑坑洼洼,像拿着凹凸镜看东西一样。
“妻主,你怎么了?”
白子皙发现异常,赶紧伸手扶住她。
宋孜然无奈一笑,“大滴是酒劲上头。”
刚才那酒实在好喝,忍不住贪杯,一口气干翻十坛。
喝时没觉得怎样,如今酒劲上头才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