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国师要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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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函谷抿着双唇,剑眉一挑,“是你救了本王,亦是你出卖本王。”
“你不但断三军粮草,还截断求救信。”
宋孜然“……”
这个锅好大,背不动!
“我说这一切都是李玉娇的阴谋,你相信吗?”
关函谷冷声道:“她阴不阴谋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你和她是闺中密友,为了她甚至连陛下的令牌都敢偷。”
想到以前的事,他刚有的温度又冷下来,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这大概是想揍人!
宋孜然本能的想后退,但一动脚才想起来,她现在还在摩托车上。
轻咳一声,“那啥,你先容我狡辩。”
关函谷,“你不必狡辩,事实就是如此。”
啥?
狡辩?
宋孜然愕然,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澄清。
“我刚刚说错话,是你先听我解释,你看你是南阳将军,又是驸马,咱俩低头不见抬头见,总是要相处的是不?所以还是解开误会比较好,别伤了和气。”
为了加强说服力,她继续补充,“我们可是南阳国的上层,要是搞内部矛盾,那其他国家不得更欺负我们?”
“你是将军,要保家卫国,这种事你也不愿看到是吧?”
关函谷“……”他就想捶死她!
“你不必说了,本王心里清楚。”
他抓住摩托车把,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流模样。
宋孜然瘪瘪嘴,继续骑着车上路!
原主真是坑死她了!
这死女人!
……
张家村,唐丰沛站在祠堂外不停的张望。
“大哥,你说妻主都出去五六天了,怎滴还不回来?”
他回来看她不在,还以为那人又丢下他们逃跑了,不过后来听大哥说她可能去了边疆,他才放下心来,但也忍不住担忧。
战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身份尊贵,要是真出问题,可能八十万镇守边关将士都难逃责罚。
明知道这里去边关路途遥远,但他还是忍不住每天日落时出门看看,就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小四急什么,时候到了自然会回来。”
公孙景手里捏着一本书,虽然嘴上说时候到了会回来,但偶尔还是忍不住偷偷往外瞥。
那日他说那些话,确实是气狠了,但没想到那人会直接离开。
关函谷本来就是女皇给她的护身符,结果她到好,直接把人家拒之门外,还经常冷嘲热讽。
多次在公共场合取笑他有腹肌,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气得女皇罚她面壁思过,可是她就是死性不改,不但不反思自己,还变本加厉,最后竟然还想害他性命。
公孙景来回翻着手里的书,心里很不是滋味。
兔死狐烹!
将军死亡,国家没有栋梁,这个国家还能繁荣吗?
他站起身,放下书籍,从后颈处抽出羽毛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终是不放心,又从怀里摸出几个龟壳。
唐丰沛从外面进来,见他如此,马上制止。
“大哥,你不要再占卜了,再算下去,你命都没了。”
他一把将龟壳抓起来,捏在手里不拿出来。
曾听他娘说过,每一任国师寿命都很短,平均不过三十多岁,最长的也才活到四十。
“给我吧,不算算,心里放心不下。”
公孙景嘴角依旧挂着笑意,他伸出手,让其将龟甲还给他。
这是每任国师吃饭的家伙。
他自三岁入师门,就一直学习占卜之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很少去用,只因每用一次就会损寿,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几年几十年甚至是直接生命终结。
他的师傅,上一任国师就是因为占卜国运,结果一命呜呼。
而他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满头银发,只因他多占卜了两次而已。
所以他们平时只掐掐算算,看看面相手相,这无关紧要,但要用到龟甲,就根据事情大小而支付相应的代价。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不行,这可是算人命,听我娘说要是算了,可能至少要减寿五至十年。”
她娘和前任国师关系不错,所以这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某这条命,从入行开始就不是自己的了。”
公孙景轻轻叹了口气,表情严肃起来,“小四,快拿来。”
唐丰沛拿着龟甲就往外面跑,“我就不!”
他要找妻主告状去!
公孙景无奈,只得跟着追上去。
两人你追我赶,一路往边关的方向跑去。
“大哥,你快看,前面有辆特别漂亮的马车,看样子好像是其他国家来的。”
唐丰沛跑在前面,突然看到从不远处驶来的马车,忍不住停下脚步感叹。
几十公里外有一条三叉道,可以通往好几个国家。
看这马车装饰,到是和南阳国有些差距。
公孙景只瞥一眼,收回目光,“这是楚国马车。”
楚国?
“定是三哥回来了。”
唐丰沛开始一怔,接着笑起来,高兴地往马车跑去。
“三哥?”
香车在他身前停下,有人探头,又缩回去对车里人道:“公子,是唐公子他们。”
“小四?”
马车里的人嗓音低沉,带着丝丝忧郁!
“他怎会在此?”
虽有疑惑,但还是从马车上走下来。
看到马车前站着的两人,低声打招呼,“大哥,小四。”
公孙景慢悠悠地摇着羽毛扇,嘴角噙起一抹微笑,颔首,“回来就好。”
“三哥,你总算回国了。”
唐丰沛走上去挽住一身青衣云纹锦袍的少年胳膊,“你不知道,你走这些日子发生了好多事。”
他兴致勃勃,“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妻主她变好了,不但不欺负我们了,还帮我对付坏人,而且还收拾了盘龙山盘踞了十多年的土匪,她还一藤蔓就抽死一个想杀她的人。”
“还有哦,她竟然还会煮饭,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想到红烧肉,他舔了舔嘴唇。
“可是她走了,大哥说可能去边关,也不知何时才回来。”
说这话时,他声音低了下去,抬脚踢着一颗路边的小石子,心不在焉。
白子皙没想到他不过是回去几个月,这四弟竟然就被那女人笼络了。
他抬头去看一边温文尔雅的公孙景,希望得到证实。
“小四说的是真的,她确实变化很大。”
公孙景将羽毛扇扑在胸前,不再摇晃。
郑重告诫两人,“但你们都要记住一点,不管她如何变化,她都是宋孜然,是我们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