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终于咸鱼翻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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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女关系，刘昆不随便也不刻意放纵，属于那种能薅就薅一把不能薅就不薅的人，所以这些年虽然犁过村姑的地也挖过矿姑的洞却都是屁股一抬两不相欠。在他骨子里以为，人是高级动物当然有动物的本能属性。这种态度，许是和他经历中的事情有关。
所以下决心来见张畅的时候，仍然是抱着你情我愿的想法。但不料，张畅给他安排工作的事却触动了他始终不愿打开的心扉。
第二天早上，刘昆起床时，已是九点多了。张畅上班的时候告诉他，让他下午先去经贸委办理调转手续，然后在天州阁定一桌饭菜，名义就是感谢张畅的，连客人都给他安排好了：大毛、如玉、刘瑞还有唐衡之。临出门的时候，还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别忘了用热水敷敷眼，颇有些小媳妇的意思。
揉了揉依然有些酸胀的眼睛，感觉到全身有些酸木，一咕噜翻起来，洗漱时才发现眼睛通红还有些浮肿，用热毛巾敷眼的同时，电话开机，就是一连串的未接提示，有大毛的，如玉的，刘瑞的，暖暖的，甚至还有曹玉和风姐的。
刘昆先是回了大毛他们的电话，几个人都是说小张的事情，对于询问自己昨晚关电话的事情则一律采取不接话茬的态度：有事说事。完了告诉他们晚上天州阁一起吃饭，又都说有什么好事，刘昆还是打了哑谜：到时候就知道了。对曹玉的电话则直接不理。最后才打通了暖暖的电话：早点回家，有好事。暖暖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昨晚好几个人打电话找你。刘昆说：回家再说。
暖暖特意把上幼儿园中午不回家的女儿接上。上楼时，在楼道里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味道，一开门，还听到刘昆的口哨声，还是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曲子。自己愣神的时候，女儿已跑进厨房：呀，爸爸做了我最喜欢吃的鱼。
刘昆乘机招呼：快点洗手，准备吃饭。
吃饭的时候，暖暖还是没有如忍住：昨晚开什么去了。
喝酒，在天州阁。刘昆神情自若。
那为什么不回家？暖暖问。
喝太多了，懵了。刘昆给女儿挟了一块鱼，又给暖暖挟了一块。
那眼睛怎么了，暖暖的口气有些不善。
酒好像有些问题，今天早上才发现肿了。哎，我说你这人怎么了，审贼一样？刘昆说：好好吃饭，有天大的好事。
暖暖低下了头，眼泪掉进了碗里。
刘昆揶揄：你看你，我高兴事还没有说，你就先掉眼泪。
暖暖抬起头，死死的看着刘昆。
我调进市经贸委了，不出意外，最差还是副科长，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好事？刘昆得意地扬了扬头。
真的？暖暖不由睁大了眼睛。
还是煮的。骗你是小狗。刘昆笑了。
暖暖还是忍不住放声哭了：我以为你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
女儿在一旁说：就是，我和妈妈还见过那个狐狸精，妈妈说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刘昆狐疑的看着暖暖，暖暖不会说假话，就说了在超市的情形。
终于知道了暖暖的“病因”，刘昆说了和张畅认识的过程，当然重点是说人家是市政法委的书记，看自己一个正规本科的大学生窝在山沟里是埋没人才，对于其它的则是一字不提。最后，还说：你不相信问如玉，我们见面她都在的。
暖暖终于相信了刘昆的话，但是，还是在刘昆软肋上狠狠的一拧：你要是骗了我们娘俩，我和你……
话音未落，刘昆己抱住暖暖亲了一口。一旁的女儿说：饭比嘴好吃吗？
下午一上班，刘昆就来到了市经贸委主任办公室门口。办公室出来一个比刘昆年轻的男人问：有什么事情？你找谁？刘昆说：我找赵主任。说话的时候，里面有人说：你是不是叫刘昆？
刘昆说是的。
那你们进来吧。里面的人说。
跟着进来的年轻人说：这就是我们赵主任。主任抬头看了一眼刘昆：张书记让你来的？这是办公室刘主任。刘昆点点头，转身握了握手。
赵主任说：李主任，这是刚刚调来的刘昆刘科长，你先给他开个借调函，正式调动手续按程序走。办的过程中，具体事情你们沟通，有什么问题及时来找我，办完了先安排在办公室，协助你工作，其它的等委办会再说。说着，主任站起来，伸出了手：欢迎你来给我们增加新生力量。
主任的手很干很热。
开了借调函出来，刘昆一眼就看见暖暖站在大门口的树荫下：你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事情，我陪你一起来。好了吗？暖暖说。
当然，刘昆扬了一下手里的函：我们现在就去供销社。刘昆知道，暖暖还是不放心。
直接去找了如玉，如玉眼里闪过一阵惊喜和慰藉：太好了，祝贺你。话音未落又说：人事调动的事情都要一把手同意，我们一起去找他签字。示意暖暖等一会，如玉边走边悄悄对刘昆说：有什么事情忍住，说小张的事情别接，也办正事。
曹玉看着如玉递过的商调函，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不但对着窗外的阳光瞅，还在指头上沾些口水在大红的公章上擦了几下：经贸委是什么地方，是个阿猫阿狗都能走的吗？不会是那搞个假的来胡弄鬼的吧？曹玉似笑非笑。
那怎么可能。曹总。刘昆小心翼翼。
曹玉神色一振：童主任，关于人事调动的事情，公司有明确规定，必须上班子会集体研究决定。另外，刘昆在小张的事情没有明确前，三岔社暂时关门，刘昆回来协助你处理小张的事情。说着又转头对刘昆说：调走可以，先把屁股擦干净。
曹玉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甘心，被自己拨光毛的麻雀不但突然长出了毛还变成了鹰，他还是想试试刘昆的斤两。
如玉难为情的说：你看这事，都凑一起了。刘昆说：没事，晚上见。就和暖暖出了门。
暖暖不等出了大门：人家不放怎么办？要不送点礼。这是老百姓碰上为难事唯一能用的办法。
刘昆没有说话，上了车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张畅：经贸委办好了，供销社不放人。乍办？
乍办？凉拌。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晚上吃饭说。对方挂了电话。
刘昆看了一眼暖暖，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