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燃燃,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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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冉无法他的回答,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很多情绪都可以自己慢慢消化,可自从认识陆砚洲以后,所有的情绪让他再也没办法自行消化。
陆砚洲将人抱起,穿过狼群,回到山庄别苑,身上的伤都顾不得处理便将人抱进了浴室。
江冉哭着任由他动作,再无反抗,仿佛认命了一般。
“燃燃,别哭了,要哭等待会儿到床上去哭。”陆砚洲在他眼角亲了又亲,帮他褪去衣服,清洗身体。
他自己背后血淋淋的伤口被水冲得泛白,却像完全没感觉到痛一般,满脑子只有江冉。
当初他大鱼大肉吃了才几天,就开始过着和尚般的生活,每天抄经抄得他都要原地飞升了,而今晚作为惩罚,他自然是可以毫不留情的。
陆砚洲抱着赤裸的江冉压倒在床上,吻着他的眼睛,脸颊,将苦涩的眼泪吻掉,最后吻上他的唇,声音低哑,“燃燃,好好感受我……”
江冉的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纤细的手腕上覆上另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
春堂流风拂桃榴,连理枝叶摇花影。
……
江冉在极致的占有中晕了过去,而陆砚洲这头饿疯的狼却还未饕足,贪婪的本性让他无止境地索取。
当秋日的晨光将山庄渡上一层金光时,陆砚洲终于偃旗息鼓,看着无知无觉的江冉,怜爱地吻了吻,起身就想抱着人去浴室清洗,整个人却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他扶着床头,抚上自己的额头,才发现自己烧的厉害,背上伤口处的痛更是阵阵来袭,蹙眉走进浴室,侧身将背对着镜子,这才看到背后的伤口已经发炎化脓。
他强撑着眩晕和疼痛,把江冉清洗干净,又将人抱到另一个房间,放在干净的床上,细细给江冉全身涂药。
瓷白光洁的皮肤上满是点点红痕,手腕,腰侧,大腿,脚腕上则是深深的手指印。
早晨,司机按吩咐赶来接陆砚洲去医院,陆砚洲本来已经上车却突然叫停。
司机从善如流地停车,不明所以,眼看着陆砚洲脚步晃悠地上楼,片刻后又下来了,司机还当他是忘记拿什么东西,结果发现他手中空空如也,显然是并未忘记拿什么。
等陆砚洲上车后,便再也撑不住了,全身烧的厉害,脸上冷汗淋漓,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江冉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陆砚洲的身影了,全身只觉得酸痛不已,像被车子碾碎了一般。
他躺着一直没有动,看着从微开的窗帘透进来的暮光,大脑放空。
直到有人敲门,询问他是否醒了,晚膳已经备好了,江冉这才回过神,撑起身体准备下床。
脚刚落地就听到哗啦一声铁链响,江冉错愕的将视线移动到脚腕上。
脚腕上锁着链环,链环内侧垫了柔软的棉布,链身是金色的,细细的一条,精致又漂亮,显然用心准备了很久。
动作间,链子除了发出细微的声音,感受不到多大的重量,江冉握着链子扯了扯,显然结实程度又是他打不开的,于是随手将链子扔在地上。
链子固定在床头,他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几圈,链子的长度足够他去卫生间,也足够在卧室里活动。
若是之前他可能会愤怒、崩溃,可是现在他觉得无所谓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没有链子绑着他,影响并没有差多少,就算没有链子他也不准备跑了,因为根本跑不了。
只是陆砚洲显然并不放心。
江冉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接过佣人手中的饭菜,放在房间的小桌上,这才发现小桌上放着一个手机。
他打开一看,是他以前一直使用的那个电话卡,联系人和信息等内容全都一条不差的在里面。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陆砚洲发的。
[燃燃,睡醒了就乖乖吃饭,我有点事,处理完会尽快回来。]发送时间是今天早上。
其次便是来自陈意和符青山的消息,陈意告诉他,他考试通过了,并得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符青山说他们乐队发行了专辑,签约的娱乐公司要力捧他们,符青山还分享了他们的新歌曲给江冉。
两人在群里都感叹,从没想过他们会这么顺利,并劝慰江冉,交响乐团要是工作的不开心就辞职,他们现在收入逐渐稳定,就算养他也不是什么问题。
江冉看完便退了出来,并没有回复。
其次便是叶音,手机上无数的未接电话和消息,应当是当初和叶音一起刚回北城不久,他就被带走那几日,叶音找他而打的电话。
联系人的备注,是叶音当时拿去修改过的,那时刚在一起,叶音给自己备注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朋友’。
而现在已经变成了全名,不用想也知道是陆砚洲的手笔。
他甚至将自己备注成了‘老公’,江冉最终还是忍不了,把这两个字改成了‘变态’。
随即在叶音的拨号页面迟疑了,陆砚洲现在这么随意地将手机还给他,似乎并不在意他跟谁联系,那他询问叶音的情况应该没有问题。
江冉到底是打了过去,虽然昨晚他问过,但陆砚洲只说死不了,可这个死不了的严重程度很难说。
那边的电话接通,没人说话,江冉就知道接电话的是叶音。
他清了清嗓子,“叶音,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江冉仿佛听到了抽噎声,“江冉,我没事,还有……对不起。”
江冉起身,站在窗前,眺望暮色中的山庄,声音很轻很柔,“叶音,永远不要自责,你没有对不起谁,我希望你永远快乐,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找一个有能力保护你爱护你的人。”
电话那头的哭声似乎压抑不住,匆匆挂断。
江冉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两天,这两天完全没有陆砚洲的消息,他不禁想陆砚洲是不是终于玩儿腻他了,于是将他关在这里自生自灭。
直到翌日早晨,在他靠着窗户看朝霞时,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砚洲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