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后悔遇见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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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洲嗤笑一声,看着被吓晕过去的江冉。
本就白皙如玉的脸此刻越发苍白,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陆砚洲抚过他精致的脸颊,“胆子这么小还敢玩儿刀?”
确定人毫无意识后,他也没心软,继续手中的动作,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园艺大师,细心修剪手中的绿植,片刻后本就草木稀疏的地方一片光洁。
陆砚洲用湿毛巾擦拭干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不禁低头亲了亲小可怜,赞了句,“漂亮。”
只是被刀锋刮过的地方有些红,他又拿来药膏,仔细涂抹上。
涂完药这才解开江冉手上的手铐,发现手腕处本就有的一圈红痕,因为江冉刚才的挣扎更加明显,于是又给手腕上了一遍药。
做完这些他也没睡,而是拿出手机对着江冉拍了几处特写,动作十分熟练。
他的手机里有一个江冉的专属秘密相册,放的全是江冉的各种照片。
一切做完,这才抱着江冉躺下,两人全身毫无阻隔的贴到一起,手无意识般抚着江冉的皮肤。
他不喜欢隔着东西触碰江冉,如果不是江冉身体不适,他们就算睡觉也该是负距离。
而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很快就把自己折磨得难受得不行,又起身去冲冷水澡。
他算是对自己的制止力有了全新的认识,原本以为在江冉面前他制止力是零,现在发现根本就是负数。
江冉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足够他兴奋,更何况现在这般光景……
冷静下来后,陆砚洲识趣的给江冉穿好衣服,这才抱着人入睡。
清晨,清爽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木枝丫间有蜘蛛结的八角形的网,不多时一只漂亮的蝴蝶落入蛛网,它奋力地扇动着翅膀,试图挣开这绵韧的陷阱,可蜘蛛又怎么会让好不容易捕获到的猎物挣脱呢?
江冉再次醒来时,第一时间想起昨晚上最后的场景,吓得血色尽褪的他立马拉开小裤检查。
值得庆幸的是小东西还在,完好无损,可却失去了别的东西。
江冉眼中划过屈辱,光洁白皙的脸气得绯红,恨意和怒意绷断了理智的弦。
猛地拉开房门就撞上一身西装革履,正在系领带的陆砚洲。
“王八蛋!”江冉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头,将陆砚洲打了个正着。
“艹!”陆砚洲连忙制住还要继续揍他的江冉,握住他的双手直接反剪按到身后,将人整个压在墙上,“大早上找干是不是?”
不同于昨日有目的地隐忍,今日的江冉是纯粹的抑制不住的想要发泄怨恨,人被逼到失去理性,就只剩歇斯底里。
他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陆砚洲破口大骂,“放开我!强、奸、犯!我要杀了你!”
陆砚洲对于江冉的叫骂充耳不闻,擦了下鼻子,指腹一片红,“对老公下手真狠!不就帮你刮了几根毛?至于这么生气吗?”
本就在盛怒中的江冉闻言更是气的脑子充血,湿润的眼睛冒火,“变、态!禽、兽!不要脸!你怎么不去死!”
江冉失控的嘶吼怒骂不停,脏话的储存量又十分贫瘠,翻来覆去就那些,陆砚洲听得不痛不痒。
只是他几天没去公司,今天必须得去了,江冉又一直跟他闹腾,不由心里窝火。
他把人抱起就扔到床上,一手制住他的双手,压住上半身,又一条腿压住江冉扑腾的双腿,扒开裤子对着他的屁股就几巴掌揍去,跟打不听话的小孩儿一样,“你他妈再闹腿给你打断!”
江冉直接被打得崩溃,除了身体的疼痛,其次是尊严被一次又一次践踏的屈辱和不甘。
他哭骂着,“疯狗 !你就是条疯狗!垃圾!败类!我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我宁愿死也不要遇见你!你有种就打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陆砚洲被他的话刺激得青筋暴起,手上力道没了轻重,“后悔遇见我?晚了!你他妈就是老子的,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江冉被打得呜咽,眼泪浸湿了被子,仍然倔强地骂声不断。
他整个心像被撕开了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不掉也反抗不得,他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他被困在了无边黑夜里,看不到一点希望。
直到最后连哭骂都没了力气,嗓子都哑了,陆砚洲这才松开手停下。
他像是恢复理智一般,看着趴着已经一动不动的江冉,还有被自己揍得青紫红肿一片的屁股,他低骂了声,“艹!”随即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
“燃燃。”陆砚洲将人翻身揽起,就看到江冉哭红的带着恨意的双眼,江冉抬手狠狠地扇向他,陆砚洲的左右两边脸便都有了巴掌印。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绝望的悲鸣,江冉用尽所有力气毫无章法的对着陆砚洲开揍。
陆砚洲现在心疼得不行,江冉打他也不还手,只是紧紧抱着他,“燃燃,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江冉手上泄愤不够,又咬上陆砚洲的脖子,像要鱼死网破一般,犬齿直接将皮肤咬出血来,陆砚洲忍着疼半声不吭让他咬个够。
直到江冉牙关一松,头毫无意识的往旁边一倒。
“燃燃?”陆砚洲把江冉揽到身前,手握着江冉的肩膀晃了几下,江冉毫无反应,双眼紧闭,整个人没有骨头般倒在陆砚洲怀里。
陆砚洲慌了神,赶忙联系医生。
等陆家的家庭医生火急火燎的赶来,见看到陆砚洲一脸的巴掌印,和指甲的划痕,鼻子底下还有干涸的血迹,脖子上也还在渗血。
不由哆嗦道,“陆少,你,你有哪里不舒服?”
“你他妈眼瞎啊!没看见床上的人已经晕了!”
医生擦擦汗,一看床上的人,疑心这不是昨天才出院吗?怎么又晕了?
他检查了江冉的眼球,测了血压血糖,又极快扫了眼江冉的外伤,顶着陆砚洲吃人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陆少,你昨晚又动他了?”
陆砚洲烦闷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这跟检查病情有关系吗?”
医生缩了缩肩膀,吞吞吐吐道,“当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