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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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生已经被打断经脉，被钉在大字型的钢架上，已经是个废人了。
李明哲正在用手术刀切割王秋生身上的肉，而‘锋’正在烤盘上倒了些酱汁，烤着两块肉排。
啪……
火一关，‘锋’看着李明哲说道：“手抖什么啊？敌人已经杀上门了，没有退路的生死战，过不去自己那关，那你还是死了更解脱。”
两人在进入地下囚牢的时候，‘锋’已经明确表达过不会一直守在李明哲身边护他周全的，并且告诉李明哲地下关着的是和这次暗杀有关的人。
他并没有告诉李明哲对方是真的不知道雇主是谁，只是给李明哲递了把手术刀，让李明哲自己找答案。
这个答案即便是王秋生死了，李明哲也不可能从王秋生这里知道结果，至于李明哲能够从这个过程中领悟出什么来，那就看李明哲自己的造化了。
“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李明哲一字一顿的说着话，每一次停顿都会割下一片王秋生的肉。
“肉排烤好了，是你当着他的面吃，还是让他吃，那就不关我事了，反正不许给他外面的食物和水。”嘬了下手指，‘锋’离开了地下囚牢，留下李明哲自己思考。
窗外的雪下个没完，摇椅咯吱咯吱的响着，‘锋’已经习惯了关了灯，躺在摇椅上看星空，只是今晚的星空除了雪还是‘雪’。
念初雪端着咖啡送到了‘锋’的面前。
尝了一口咖啡，‘锋’看着念初雪说道：“嗯，再加块糖，晾一会儿，我不是很喜欢喝烫嘴的。”
念初雪没有多说话，端着咖啡去加糖了。
‘锋’很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也不需要回答，做就行了。
其实，念初雪说话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平时都是面带微笑，不爱说话。
以李明哲游荡在女人堆里的经验，能觉得念初雪给他一种温暖的感觉，就能看出念初雪的性格和气质。
念初雪把咖啡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晾着，却突然被‘锋’一把揽过腰肢，念初雪整个人被‘锋’揽在怀里，脸上瞬间就浮现了一抹潮红，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念初雪的内心也有挣扎和矛盾，活过来的弟弟，以及刚刚发生不久的一切，让她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她认命了，选择不再与命运抗争。
武者的身躯，并没有那么的娇柔，比起正常女性，还是硬了一些的。
‘锋’触碰了念初雪的一个穴位，导致念初雪的身体出现了酥麻感，紧绷的肌肉也开始放松下来，这才让‘锋’感受到几分柔软如绵的感觉。
‘锋’的嘴唇在念初雪的耳垂处摩擦着，低沉的说：“忘掉过去吧，以后你就叫念雪，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让你弟弟把名字改成念冬，寓意那年冬天你成了我的女奴。
等他能够保护自己了，他爱叫什么我不管。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会培养你弟弟的。”
念初雪轻轻的嗯了一声，意味着她从今往后就叫念雪了，此时浑身酥麻的念雪，软绵绵的躺在‘锋’的怀里，只要弟弟能够安全无恙，她就已经对得起黄泉下的父母了。
至于自己，谁让她为家里带来了祸事呢。
‘锋’的左手，伸进念雪的衣衫中肆意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右手顺着腰际线下滑，后面的事懂的都懂
念雪发出轻微的呻吟，‘锋’用舌头在她的耳垂上逗弄了一下说：“哎呦，你好敏感啊，我开地暖了，今夜不冷，睡吧。”
念雪顿时欲望减退，刚刚的兴奋劲儿，一下就消失了，心说：“这跟开地暖有什么关系。”
窗外雪花纷飞，映衬在昏黄的灯光下，与她的名字很配。
‘锋’望着天边的一抹微光，抚摸着念雪的秀发，喃喃自语：“头发好油啊。”
此时的念雪竟真的蜷缩在‘锋’的怀里睡着了，这一夜‘锋’得到了这个女人，却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以念冬为质，将念雪掌控在手中，他知道自己对女人的残暴，所以没有让念雪保持清醒，他不想这个温柔的女人感受自己带来的恐惧。
他用女奴的名义，强迫自己不做用完就杀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吝啬，舍不得自己的财产有损失，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受魔化的影响，杀了这对姐弟。
李明哲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地下囚牢出来，看见念雪和念冬在室外练武，而‘锋’却在摇椅上睡觉。
他的心平静了很多，这般安详的景象，让他很有安全感，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夜惊魂的人。
“桌子上还有烤肉，就看你吃不吃得下了。”
李明哲以为睡着的‘锋’，突然开口，吓了李明哲一跳。
“我，我没胃口。”
对于他的回答，‘锋’压根就没打算回应。
李明哲看着窗外的姐弟俩，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几步走到‘锋’的面前，扑通就跪了下去。
“大师，求您收我为徒。”
‘锋’的眼皮都没抬，声如洪钟的喊了一声：“滚。”
“哎，好嘞。”
李明哲真的就在地上滚到了门口，起身急匆匆的跑到念雪跟前，来了个曲线救亡，他给念雪磕头，求念雪收他为徒。
念雪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自己还只是个入门的武者，拿什么收徒啊。
不管念雪怎么拉李明哲，这李明哲就跟铁了心一样，说什么都不起来。
‘锋’睁开眼瞟了一眼，嘴上念叨着：“狼崽子，倒是有点脑子。”
李明哲的想法，‘锋’一眼就看穿了，念雪是‘锋’的女奴，那就得时时跟着‘锋’，如果李明哲能拜师成功，就等于有一尊大神的庇护了。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念冬收不收你，那我不管，念雪不行。”
‘锋’的话从房间里传进三人的耳朵里，三人的心思不一，不多描述。
回到屋内，李明哲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站着，念雪和念冬盘腿坐在‘锋’的面前。
‘锋’正在茶几上奋笔疾书着，几张A4纸上写满了字，放下笔，‘锋’用两根手指敲了敲茶几说：“冬儿，这是打通经脉穴道的秘法，你拿去吧。
就当是念雪为你自立门户送上的礼物，此秘法重在参悟，切勿拘泥于文字。
既为人师，理当更加勤勉，今日起，你就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行事风格自当稳重，不能事事依靠你姐。
带着你那徒弟回房间琢磨去吧。”
“谢谢锋爷，谢谢姐。”念冬到底还是小，像得到宝贝一般，拉着比他还高很多的李明哲就往楼上跑。
念雪到现在都不能理解，‘锋’为什么让弟弟收李明哲为徒，那李明哲比念冬大了14岁，论心机念冬完全不是对手，若论武功，念冬不过是黄阶初级，李明哲真的发狂了，谁能打得过谁，还真说不定。
她心里憋不住，就问：“锋主，念冬还小，我怕他教不了李明哲啊。”
‘锋’面露微笑：“你是怕念冬受欺负吧。李明哲的用意不过是求个安全，若是师徒同心，念冬此生在钱上就不用愁了。若是他有异心，我帮你宰了他，再救一次念冬又如何？
你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总不能连男女床笫之间的事，你都要亲自教他吧。
有了徒弟，对念冬来说也是一种鞭策，晚些时候，你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要有宗派的名字，要有宗规，让他自己想，想着想着他就能领悟出一些道理。
等他想好了，让他来找我，我送他镇宗法宝。”
念雪听懂了‘锋’的用意，只不过习惯了将念冬看成一个孩子，她还是不怎么放心。
‘锋’招了招手，示意念雪过来，‘锋’让念雪坐到地上，靠着自己，宠溺的摸了摸念雪的头发。
“嗯，洗过澡了，头发没那么油了。”
这话要是发生在年轻的小情侣之间，女方必然嗔怒，念雪没有嗔怒，倒是有些羞愧，手不停的摆弄自己的发梢，试图缓解这种尴尬。
念雪这个性格愈发的让‘锋’觉得舒服，似乎从这样的关系中，找到了自己与女人相处的最佳契合。
屈指一弹，一小团白光飞进念雪的脑海，霎时间念雪的瞳孔发散，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出现异样的感觉。
“这是我对阴阳劲的一些领悟，对你修炼阴阳劲有帮助。打通经脉的真正秘法我也传给你了，好好领悟，在念冬师徒遇到瓶颈的时候，你可以指点一二。
另一篇秘法是我当年在合欢宗学过的，经过了我的改良，现在也传授给你。
待你能御物之时，我便不再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我交媾。
事实上，昨夜我已经通过这秘法，改善了你的体质，如今你周身的经脉气海已经被我打通，若你上午的专注不再念冬身上，你便能发现你的实力已经在玄阶后期之上了。
我还没见过地阶的，尚不知地阶的威力，不确定你是不是地阶的对手，出手时要小心。
我传授你这些，是想让你尽快修炼成阴阳劲，你现在就可以通过内视看到那缕缕的黑气，那是魔气，是我传染给你的。
你是罕见的阴阳和合的体质，我略知其因，阴阳劲修炼有成，你便有机会自如的操控那些魔气。
你这种体质未必会受到魔气的影响，我也实属无奈，但愿你我都能平安吧。
如今，你已经得知了我的秘密，还愿意跟着魔化的我吗？”
这些话，是‘锋’入侵了念雪精神领域对她说的，说话的同时，也在将念雪体内的魔气吸走，纵使不能去根儿，他也得这么做。
念雪体内的魔气量着实不少，能用便是奇物，不能用便是夺命之物。
这也是‘锋’每次都会杀死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原因，他担心那些被魔气熏染的女人，成为失控的魔化人，毕竟是和自己睡过的，没必要让她们跑出去被世人追杀。
此时的念雪才明白，自己到底跟随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锋’给她的这些领悟和功法，也包含了‘锋’对术法和命格的理解，甚至是世间万法的衍化。
对一个武者来说，念雪已经达到了自己未曾企及的高度，这些领悟为她打开了认知的天窗，让她有种超脱出自我限制的感觉。
“即便成魔，我亦无悔。”
这不是念雪说的，只是她精神意识中映射出来的。
‘锋’很欣慰，喃喃道：“你是个好女孩儿。”
念雪进入了顿悟的状态，‘锋’为其护法。
楼上的李明哲在和自己的小师父一起琢磨着痛经，对就是痛经，‘锋’给这篇秘法起得名字就是痛经，因为这篇秘法使用后，身体的经络和穴道都会很痛。
但是几天后，就会恢复如初，所以叫痛经，再恰当不过了。
按照李明哲的理解，这就算是楼下那个大神，变相的接受了自己。
念冬是一点儿都没藏私，能理解多少，都跟自己这个在武道上一窍不通的徒弟说了。
两人在彼此的身上实验着，瞎猫碰上死耗子也能搞准几次，那感觉很痛，但是真的很爽，被激活的部位，出现了从来没体验过的轻松感。
两人在楼上一会哭一会笑的时候，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完全沉浸其中的两人连厕所都没上过。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的念雪隔着房门说着：“念冬，快十二点了，你俩不饿啊，锋爷让给你俩送点儿吃喝。”
“姐，你等一下，我俩没穿衣服。”
房间的两人一身的汗，念雪在门外听到了两人从床上掉下去的声音，哎呦了几声后，念冬才来开门。
看到念雪的一瞬间，念冬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感，伸出手想要摸念雪的脸，还呆呆的说：“姐，你变漂亮了。”
念雪一个指头抵到念冬的头上，她发现正如‘锋’所说，念冬没有受到魔气的熏染，他用了其他的方法救念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