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可以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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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溪说的真诚,慕玉轩听了却想冷笑。
又来这套,真当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吗?
以前她就这般诓骗过自己,害自己被先帝责罚,差点丢了性命。
“还请女君不要为难臣。”慕玉轩婉言拒绝。
竟然拒绝了?
为什么?
是自己表现得还不够真诚吗?
古溪十分不解,系统为她解惑。
原来当初慕玉轩并非原女君心中所喜,不过是在原主与余君余星晖赌气时被原主瞧见,拿来气余星晖的工具人。
那时慕玉轩刚参加完科举,以他之才状元之位不在话下,奈何原主为了气余星晖去先帝面前提了他一嘴,不想先帝见他文采相貌出身皆是不错,直接下旨让他与原主成亲。
原本并不重视他的母亲在得了圣旨后恨不能将他供起来,欢欢喜喜的将他送去储君府。
那也是他被原主第一次羞辱的时候。
原主辱骂他是攀高枝儿的势力小人,罚他跪在自己寝殿之前。
慕玉轩刚跪下,余星晖便来了。
余星晖甚至不曾正眼瞧过他,与原主携手从跪着的慕玉轩身旁走过入了寝殿,不多久里面传出靡靡之音。
那是他最屈辱的一天,也是之后万般屈辱的开始。
原主当他是趁机上位的小人,用过各种法子折辱哄骗他,试图让他主动找到先帝提出悔婚。
慕玉轩自是不愿,先帝虽是明君却非贤君,若是自己主动退婚岂非打了皇家的脸,整个慕家都会遭受牵连。
慕玉轩只能忍耐,小心留意原女君喜好,做小伏低的去伺候她,这才慢慢挣出一点地位来。
直到先帝去世原女君登基,她与余星晖二人只顾享乐,不愿打理前朝后宫事务,这才慢慢放了些权利给他,日子也稍微好受一些。
待系统将相关数据传入古溪脑内后,古溪瞬间明白慕玉轩对自己的防备与忌惮。
以后也只能善待他,让他慢慢放下戒备。
只是赈灾一事不能再拖,东山的百姓也等不起了。
“以孤素日行事作风来看,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古溪满脸悔恨渝懊恼,双手掩面传出抽泣之声。
慕玉轩不由皱眉,一时无法判定她是否在演戏。
“女君是天命之女,所做之事自无不妥,只是这规矩是始祖立下的,臣不敢僭越……”
见自己精湛的演技依然无法打动慕玉轩,古溪只能加大力度。
“我方才说过,这里没有什么女君与凤君,只有我和你。”古溪抹泪,唉道:“自那日一梦,我便十分悔恨,身为一国之君,便该担那社稷之重,不然民生沸腾,轻易便成了那翻天巨浪,掀了君主这艘小船,我……”
古溪顿了顿:“我怕死,更怕我看重之人死去。”
说完,古溪看向慕玉轩,接下来她应该去拉他的手,将情绪传递过去,可想到慕玉轩对自己的厌恶,只能站起身走了两圈。
“我知你疑我忌我厌我,只是经由昨日我不再是从前的女君,你若不信我可以立字据!”
古溪寻来笔墨铺在桌上,略作斟酌落下一笔,顿住。
她可没有学过书法,笔下的痕迹惨不忍睹。
【玩家请放心落笔,系统会自动修正。】
听了这话,古溪刷刷落下几行字,扭曲的笔画瞬间被修正,变成端正的小楷。
没想到原女君的字写得还不错,古溪吹了吹递给慕玉轩。
慕玉轩接过,果然是正经的承诺书。
这女君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古溪见他仍不肯相信自己,将字据取回,道:“你若不信,我摁手印!”
说完,古溪就要去咬自己食指,痛得“哎哟”一声,别说出血了,连个口子都没咬出来。
一边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信电视剧,古溪一边取下自己头顶金钗,噗的扎进手指,忍不住又是一声“哎哟”。
她这一系列动作做的飞快,慕玉轩甚至来不及阻止。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古溪吸吮着手指,另一只手将字据递过去。
“以后你可以随意与我议政。”
慕玉轩怔怔看着那字据,上面鲜红的指印尚且潮湿,张张嘴,声音略有沙哑。
“女君可知这样一张字据意味着什么?”
古溪点头:“我知道,意味着你可以把手伸向前朝。”
慕玉轩没有说话,古溪看眼不再流血的手指,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我相信你!”
不过四个字,却触动到慕玉轩的心,没想到竟然是出自自己厌恶到想要杀死的人口中。
“既然女君信任臣,臣却之不恭……”
古溪摆手:“方才说了,这里没什么女君凤君,只有你和我。”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派谁去赈灾负责又省钱了吗?
古溪默默在心里补充完后面的话。
“那么臣,不,关于东山赈灾我想举荐……”
慕玉轩还没说完,外面已经吵闹起来。
门外,小景子高声喊道:“余君到!”
听见“余君”二字,慕玉轩眼中闪过几分寒意。
他探询的看向古溪,见古溪先是一怔,随后满脸不耐,嘟囔道:“怎么又来了!”
慕玉轩心神微动,他从未见女君对余星晖的到来露出如此神色。
或许女君真的有所改变……
慕玉轩忍不住想,下一刻殿门被人粗暴踹开。
余君闯了进来,慕玉轩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恨色,旋即恢复淡漠。
差点被殿门撞到的古溪吓了一跳,忍不住怒道:“放肆!”
余君没想到她会站在门后,吓了一跳,忙上前拉着她又看看右看看。
“臣没想到女君会在门后,是臣疏忽了……”余君好看的桃花眼里渗出水色,一派楚楚可怜。
饶是古溪这般耿直的女子都被他这般神情软了心肠,声音不由放低。
“便是他人在门后你也不可如此,伤着人就不好了。”
“女君整整一日不曾来看过臣,臣十分思念女君~”余君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伸手去抓古溪的手。
一双手宽大炙热甚至有几分不属于男子该有的滑腻。
母单二十几年的古溪头一次被男子摸小手,惊吓大于不好意思,忙将手抽了回来。
“那个,咳咳,说归说咱别动手……”
感受到女君对自己的抗拒,余君眼底闪过几分不可置信,接着他看见从里侧走出的慕玉轩,不由得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