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搞个养成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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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听错，就是小学生，从小土豆时期开始培养，这叫做养成系，让粉丝看着小朋友从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一步步成长为舞台上的王者，这可是超有成就感的事情。”
顾楠之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些星星眼。
“这能行吗？”白越彬有些难以理解，“放着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不看，看小屁孩乱捣鼓，谁会喜欢这样的？”
白越彬也不是没有做过调查，的确，顾楠之先前对白木秋说的那番话确有一定的道理，可现在，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能行吗？把吗去掉，肯定能行，必须能行，哥，你得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儿，毕竟孩子就是祖国的未来，是祖国的希望啊！”
为了能劝服住白越彬，顾楠之甚至不惜撒起娇来，看着她一闪一闪的大眼睛，他多少有点儿败下阵来，“行……那就如你所说，搞这个什么养成系，那孩子去哪儿找，总不能在厕所门口逮吧！”
“这倒也不是不行。”顾楠之眨了眨眼，一张小脸笑得异常灿烂，“这有的时候吧厕所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说不定可以有奇遇。”
说到这儿，顾楠之不免想起言澈第一次进入她视线的那一日。
虽说言澈和顾楠之是同班同学，但两人全无交集，再加上言澈时常因为训练不在学校，初一开学大半个月顾楠之都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言澈究竟长什么模样。
直到有一天，她被班级男生戏耍，将她装有卫生巾的铅笔袋扔进了男生厕所，在那个有卫生巾羞耻的年代，顾楠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她接受不了那些男生的指指点点，更嫌弃自己身上抹不去的铁锈味。
就是那一刻，男生厕所门口，言澈将散落一地的卫生巾重新塞进了铅笔袋里并当着所有人的面递交到了她的手上，并拍了拍她的脑袋，满是温柔道：“别哭了，这是你的东西吧！收好，”
没有人知道当言澈走向她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圣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或许就是那一刻，那个叫言澈的男孩儿彻底走进了顾楠之的心。
“楠之？楠之？”
见顾楠之隐隐在偷笑，白越彬忙是抬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这是怎么了，嘴都裂开成花了，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才没有！”顾楠之一下闭上了嘴，又装作万般认真的模样，“哥，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不是在开玩笑，我觉得十岁左右就差不多，这个年纪刚刚好，懵懵懂懂的小白纸，最好调教了。”
“十岁？”白越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进口的牛奶差一点儿就喷了出来，“这不就是狗都嫌的年纪吗？弄进公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是办课后辅导班呢！”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顾楠之重拍了几下白越彬的后背，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学业很重要，练习的同时也必须肩负起他们的学习重任，课业一定不能落下，可不能成为九漏鱼，否则会带着这个称号一辈子，最好是全员本科，如果能上985,211那就更好了。”
白越彬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全员本科，985,211，顾楠之，你真当我是开学堂吗？这得花多少钱，还有，这收费不能便宜吧！人家父母会愿意？”
闻言，顾楠之晃了晃手指头，“此言差矣，当然不能收钱了，不仅不能收钱，咱们还得想方设法的为他们创造收益，否则，人家父母怎么舍得将孩子交给你，如果你不让他们吃好喝好了，孩子也会受不住的。”
“顾楠之，我有点儿不太想和你说话了，我感觉你这是想让我当大冤种，如果照你这样开公司，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倾家荡产。”白越彬深吸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也是，怎么能和一个初中毕业的小女生聊创业的事。
到底是小孩儿，没有经受过社会的毒打，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了美好幻想的，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顾楠之见白越彬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没把话听进去。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把他说通，如此赚钱妙计可是不能错过了，风口就这么一会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表哥，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可能听起来有点儿离谱……”
白越彬用枕头捂住了脑袋，“这哪里是有点儿离谱，这简直……”
“表哥，你听我说完嘛！开公司，前期肯定要有很大的投入的，不过咱们可以从别的渠道赚钱啊！比如说，你可以卖周边，他们的明星片，小卡什么的，这都是钱，而且还可以拍视频上传赚钱，你不知道，再过些年，这短视频会风靡全国，到时候，咱多拍一点儿，钱不就来了，所以，表哥，我还是那句话，咱这眼光得放长远一些。”
“对对对！眼光要长远，不过顾楠之同学，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是不是该去睡觉了，小孩子要早睡，不然不长个。”很明显白越彬不想再听了，甚至直接调侃了起来顾楠之。
再一次被嘲讽了身高，顾楠之瞬间垮了脸，“我……我还小呢！我还可以再长！”
瞧着顾楠之垂头丧气离开的背影，白越彬先是苦笑了一番，而后又掏出了手机，点了搜索引擎。
养成系？
听起来确实有点儿意思。
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想法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
“阿嚏！阿嚏！”
言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耽姐，耽……”下意识，言澈喊起后来经纪人的名字，等反应过来时，廖池已然走近，“怎么了，小澈，是不是发烧了？等着，我去给你拿冰袋。”
廖池依旧那么温柔，或许是因为他是易发烧体质，所以哥哥们会在宿舍的冰箱里放上不少的退热贴，虽然训练真的很苦，但哥哥们却也是真的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