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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们都很爱她,舍不得她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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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真是你?!”

何秋只是试探性地唤一声,因为那个大包的花布是自己给女儿专门买的款,朋友从海城带回来的,小姑娘很喜欢。

没想到,这人真从车上跳下来了,那姿势,那动作,透着股熟悉感。

秦瑶一听,知道自己是受了血脉的压制,本能先认怂了。

“咳,妈,妈。”

靠近了,看着年轻了三十岁的母亲,烫着时下流行的女主播发型,气质极好,面上有点法令纹,五官生得极端正,严肃中又不失母性的亲切。

只是此时何秋的目光在女儿和男生之间转了一圈儿,神色浮上一层明显的冷淡疏离,口气也变得客套。

“这是送你回来的同学?还不快跟人家说声谢谢。”

秦瑶乖乖听话照做。

白鹤鸣说了“不客气”。

“时候不早了,白同学你赶紧回家了,省得家里人担心。瑶瑶,说再见!”

“再见!”

何秋点了点头,一手拿过女儿的大包袱,一手拉着女儿,急步离开。

秦瑶还没从妈妈突然出现的社死气氛中退出来,脑子里都是乱乱的,被母亲拉走时,下意识扭头看着都没机会下车打招呼,就被母亲的打发掉的男生。

张嘴欲言,但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走出十多步时,她看着男生指了指头。

“啊,妈,妈妈妈,等等,我头盔还没还人家呢!”

何秋一愣,不得不松了手。

秦瑶弯起唇角,跑回男生面前,取下头盔时,面上的笑容都没及收回来。

“诺,谢谢你,白佬大。”

她做势要躬身致谢时,又想起男生说过的“不准对男生低头”的警告,赶紧打直背脊,举起右手,并拢了食指和中指,行了个奇怪的礼。

“慢着,你叫我什么?”男生一脸冷肃,完全不领情的样子,口气又是满带警告的意味,像是又踩到他的什么个人禁忌了。

秦瑶大眼一翻,“白佬大啊,何越都是这么叫的,我不能叫嘛?”

“不能。”白鹤鸣断然否决,口气强势,“他是男生,你是女孩子。叫名字!”

“白鹤鸣,谢谢你送我回家,行了吧?”

“行了。回去好好复习,不要胡思乱想。”

说完,他戴上头盔,车尾一摆,嗷的一声轰鸣,就消失在了巷尾。

那种不屑一顾似的嚣张,狂纵,像是一点都不留恋,走得潇洒干脆。

后面的人要是不赶紧收眼,都显得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

秦瑶小嘴抿了抿,差点儿踢出一脚。

脚尖还是轻轻擦了擦地面,才转身跑回母亲身边。

回家后,何秋严肃地询问这一出由来。

秦瑶据实回答,特别强调,“妈,我想我可能是有点中暑了,走到半路就有些头昏,就想歇会儿。结果碰到白班长,他是我们班年级第一考进去的。你知道吧?白鹤鸣。全省状元呢!之前是四中的,突然转到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是搭着我从巷头过来,我只坐了他车不过500米左右,就碰到你了。”

何秋眯起眼,口气有些怀疑,“刚才我要是不叫住你,你们就要开过咱们小区大门了。”

呃,三十年前的妈妈,洞察力还是这么敏锐。

“妈,那不是他开太快了嘛,幸好你及时叫住我们了。别看他读书读成状元郎,其他方面真的很不行,太……太粗糙了。”

秦瑶说得一脸正经,仿佛很是瞧不上当下的男生似的。

何秋并没放松,一边观察着女儿的表情,一边深入盘问。

秦瑶后颈都湿了,正纠结中,门头上传来响动,她双眼一亮:救星回来了!

“爸——”

“哎!”

老爷子还和记忆中一样,回应女儿的声势又足又充满了宠溺味儿,转眼就寻过来,呵呵笑着抚抚女儿的小脑袋,询问“想吃啥,想喝啥,爸爸立马给你做”,完全一副“女儿奴”的模样。

何秋埋怨丈夫太宠女儿,秦政笑呵呵地说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不宠着怎么成,他还想供在家里,省得出门在外吃苦。

“瞧瞧,我家瑶瑶小仙女都瘦了,住校这规定真的太早了。唉!”

何秋无语。

眼下很多中学都开始住校了,女儿之前读的子弟校离家近,一直住家里。这回考上重点高中,才开始住校,已经算晚的了。

“爸,我好饿啊!我想吃你做的白菜炖粉条,丸子汤,番茄炒鸡蛋。哦,妈,我想吃你做的肉包子,饺子。”

秦瑶开始使出撒娇大功,扳着手指细数父母的经典菜单。

“我回头要带点泡菜,豆腐乳,辣椒酱,还有蜂蜜。哦,再给我准备几盒午餐肉,外加香肠三根。”

秦政回头,“香肠,要生的?”

秦瑶点头,“生的,我烤着吃。”

“女儿啊,你用蜡烛烤得黑漆漆的,这能吃。”

“能吃啊!很香的,不信我烤了,一堆人跟我抢呢。”

“你要是不小心把同学肚子吃拉了,看人家爸爸妈妈不跟你急?!”

“又不是我逼他们吃的,自己吃的自己负责。”

“哈哈哈,我女儿真聪明。”

何秋,“……”

小的傻就算了,老的还跟着犯傻。

其实,别看她妈这么凶,这么严厉,平等世界的她要跟相亲男结婚时,母亲是第一个劝说她再考虑看看,让她打越洋电话,问清楚大肚子女人是否真的跟他有染,她当时心灰意冷,没有听母亲的话。

父亲是很疼她的,也是真的女儿奴,更是眼睛里容不得砂子。但他表面上从来不会苛责她选择的对象不好不合适,而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狠狠警告了白鹤鸣,甚至还拿白家的事鄙夷加嘲讽,让男人愤而离开。

那两次,他们准备一起见父母,白鹤鸣到门前却突然鸽了她,都是因为父亲的手笔。

在父亲看来,因自己几句话就打退堂鼓的男人,怎么承担生活风险,趁早分手止损。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直到父亲重病,是白鹤鸣悄悄帮忙安排的专家会诊。

父亲才说了出来。

她知道,他们都很爱她,舍不得她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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