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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怎么会有用女孩子香皂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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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状元郎的特殊气场,同学们都机智地路过二人战区。

何越也趁机溜号儿。

谁知一声清晰明朗的低唤,生生地攥住了他。

“何越。”

他不得不僵硬地转过身,勾着头,没敢直视二人。

“这个蛋给你。”

秦瑶看着男生顺手就送出一毛五,内心的小小瑶在翻滚嗷嗷叫。

小小瑶:她一周的蛋都没了,这就是资本家本色嘛!小小年纪,就开始薅同学的羊毛,白鹤鸣,真有你的。等你出名了,靠刷你的黑料我也能顺便火一把。

送了蛋,白鹤鸣回头对姑娘说,“两个鸡腿。”

秦瑶咬牙,“一大早地吃这么多,你不怕撑……#¥#¥你嘛!”

她囫囵的那一段,让男生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下。

“没钱了?”

冷冷的声线平平板板,更像在隔岸观火,事不关己,权当看戏。

秦瑶握着自己几乎空掉的小钱包,气抖冷,不不不,要忍住。这就是个资本家了,没错了,实锺了,这债她记上了。

“有。”她倔强地吼出,下一秒,就后悔了。

“那就三个鸡腿吧!”

“你……”姑娘咬咬牙,把仅剩的一元小粉红摸出来两张,找回五毛。

回头拿眼神儿狠刮过去,像把那层无情自私的资本家厚脸皮刮下来一层。

然,并卵。

“何越,你拿一个。”白鹤鸣一成不变地借佛献花。

何越耸着肩,感觉秦瑶的小眼神儿扫过来时,把他打成了筛子。

好冷~~~

可,鸡腿真香。

小小瑶:那可不嘛!现在的鸡都没吃那么多饮料,多是粮食喂出来的跑地鸡啊!她一天只舍得吃一个。资本家居然吃一个,看一个,还送一个。

看到白鹤鸣拿走了剩下两个鸡腿时,秦瑶眼神阴恻恻地嘀咕一句。

“这么缺蛋白,就吃成个蛋白质吧!”

说完,她迅速撤离。

眼不见为净。

蔡晓雅跟着偷问,“瑶瑶,吃成蛋白质,是啥意思啊?”

“笨蛋,白痴,神经质。”

哦呜~~~~~

周围的同学一阵低鸣,兴奋地眼神儿乱乱飘,表示:学到了,学到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白鹤鸣的耳中。

八卦同学A,“鸣哥,你同桌小妞骂你。”

八卦同学b,“鸣哥,你和同桌走的是流行的虐恋情深路子?”

何越为保命及时截断话,“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不想要鸣哥的复习资料了!”

“鸣哥,我(们)错了!”

与此同时,鸡腿窗口甩了2元小绿皮。

“剩下的鸡腿,哥都要了。”

打饭大师傅呵呵笑,“小飞,打这么多,不怕吃多了上课打瞌睡?!”

丁禹飞不以为然,一脸海派,“嗨,哥今儿高兴,就打着玩。吃一个,看一个,扔一个。”

“你还敢扔?”

“不不不,我哪儿敢啊!送一个。嘿嘿!”

丁禹飞把四个鸡腿立在饭盆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故意端着从白鹤鸣的饭桌前路过,然后举起手,朝着另一头的秦瑶扬手。

“瑶瑶,看我打了什么?来来来,见者有份。”

他叫得太大声儿了,“瑶瑶老师,之前你给我讲错题,这都是特意孝敬您的。你要不帮我吃掉,生活委员该找我谈话了。”

“你放心,咱们说好了,一道题,管三顿。”

少年一边说着,故意侧坐的身子,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一脸讨好的笑,那上扬的嘴角不见多少敬意,更像是在向世人炫耀得意。

何越一眼就看到了,眼皮直跳跳。

他微微转眼看向状元郎,貌似没有任何变化。

咔嚓——

有的只是,状元郎咬鸡腿脆骨头时,声音响了点儿。

离开食堂时,多吃了一颗蛋和一个鸡腿的何越,良心不安地等在门口。

秦瑶过来时,他忙上前,将早准备好的一把碎币,塞了过去。

“秦同学,对不起。”

他又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没想到衣服就被人攥住,他速度快了点儿,落落的学生t恤一下子滑到肩下,瞬间尴尬到爆红脸。

秦瑶吓了一跳,忙收回手,愣了下,又把钱塞了回去。

义正言辞道,“这是我跟小白老师的师生情,跟何班长你没瓜葛。”

说着,秦瑶差点倾身行礼,突然想到男生之前警告过“不准对男生低头”,僵了僵,打直了身,冲何越一笑。

一股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也撩起树下女孩的齐耳短发,花苞微微开合,甜香浮动。

何越点点头,红着耳朵跑掉了。

但他心里还是禁不住飘了一下:刚才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好像是从秦瑶身上飘来的。这味儿,貌似跟白佬大身上的很像。

不是很确定,再去闻一闻?!

不不不,想啥呢!

学习,学习。

刚开学的新课不紧张,所有人都为下一周的摸底考奋战到息灯时间。

秦瑶揉着发酸的额头,叹气。

高中生活,好难啊!

老阿姨的阅历常识,在这里完全没用,还得拼出学生党的硬实力。

如果重活一回,怎么着也不能再像梦里那样考隔壁大学,要考就考去状元公的北方名校,这回就一步到位!

蔡晓雅已经在上辅躺平了,朝下望,“瑶瑶,你还不睡啊?”

“来了来了。”秦瑶赶紧吹灭了蜡烛,爬到上辅。

刚刚躺平,一阵空鸣响起。

有低笑隐隐传来。

蔡晓雅有点点同情地问,“瑶瑶,你饿啦!”

这不是废话嘛!

秦瑶捂着肚子,转了个声儿,嘴硬,“没有,那是我,打的屁!”

下辅传来了轻微的震动。

“睡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大概就体会不到穷逼学生被无情资本家掏空的苦楚了。

那时候,男生宿舍里。

何越在熄灯时,还在刷题,刷到了一个卡点,忍不住想问白鹤鸣。

他瞄了眼上辅的人在听音乐,爬上去敲墙头板。

这一凑近,那股男性少有的温香从柔软的床辅间飘散开,让他思绪都晃了一下。

这香味儿,真的一样啊!

“什么事?”

白鹤鸣睁开眼,盯住何越时并没多余情绪,何越心头却有种被洞悉分明的紧张,一下没把稳,摔了下去。

“喂,你没事吧?”

“没没,我睡了,明天我再问你题。”

何越立即吹灭了蜡烛,钻进被窝,瑟瑟发抖。

他好像真的发现了白佬大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噢呜,白佬大怎么会有用女孩子香皂的怪癖,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嘴上凶巴巴,背后香喷喷。当面嫌弃脸,回头又跟丁禹飞明争暗斗。

--小剧场--

篮球场上。

白鹤鸣将球掷出,看似轻松,力道却极猛。

对面的丁禹飞一手接住,感觉到冲击力撞得掌心发麻,半个身体都被震动。

“一颗球,赌一块钱,行不行?”

顿时一片轰声起,哪有男人敢在人前说“不行”的。

“赌就赌,who怕who!来啊——”

丁禹飞也是校篮球队的风云儿,自信不一定会输,一边拍球,一边朝白鹤鸣钩手指。

刹时,一场激烈对决拉开。

十分钟后,丁禹飞输光了生活费,连带也输掉了答应姑娘的六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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