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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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房东却找上了门,堵在门口,一见到她就一脸嫌弃,充满鄙夷的目光。
“你招惹什么人了?把我的房子弄成这样。”
房东看到门上赫然用油漆写着的,张牙舞爪的“婊子”二字,看向江与晚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寻味。
漂亮女人,总会容易让人多一些误解。
江与晚尴尬,赔笑,“房东阿姨,我会把这些都清理掉的,您放心。”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付给我损失费,三天内从这里搬出去。”房东语气不耐烦。
明明都答应她会负责了,怎么还要自己搬走?
搬去哪儿?找房子也不是容易事。
原来房东找上门,是来轰自己走的。
“阿姨,我才搬过来没几天,再说房租都付了,您不能出尔反尔啊。”
房东环着手臂,发出一声嗤笑,“你把我房子弄成这样,我哪儿还敢让你住,邻居都反映有不三不四的人找上你,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江与晚没了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们两个就在门口把账清算了,房东才离开,临走还不忘催促,“搬家快点啊,我还有新的租户要来。”
送走了房东,江与晚开门进入房子内,看到满地的狼藉,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将屋子里收拾了一通。
然后便将收进衣柜里的衣服,摆放在浴室的护肤品之类的,重新装回了行李箱。
就和来的时候一样。
没有了住处,江与晚的心里就开始不踏实。
她拍下了几组行李的照片,发了个朋友圈,并配文:幸福搬,快乐搬,健康和谐一起搬!
虽然处境并不是那么好,可她还是表达了积极乐观的态度。
很快,收到了第一个赞,江与晚点开看,竟然是许未渊。
收到这个赞,江与晚蹙了蹙眉……跟着便将朋友圈删除,然后便躺在床上,刷手机寻找房源信息。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还没睡醒,就听到敲门声,赶忙起床去开门,见到搬家公司的人立在门口。
“你们是?”江与晚有点懵。
对方解释,“是一位许先生,要我们来帮您搬家的。”
许未渊?
江与晚先把人请了进来,而后给他打去了电话,“许总,你找搬家公司的来干嘛?”
“我还有一处房子,你搬过去住。”许未渊一边翻看着文件,语气波澜不惊。
江与晚:“……”
“我可以自己处理好的,不必麻烦许总,其实我也没有多少东西,只需要找一个房子就好了。”
许未渊那边好像在和其他人说话,“你去把这份文件整理一下,下午之前交给我。”
而江与晚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注意听。
“两百平的平层,家电齐全。”许未渊末了加了这么一句。
江与晚噤声,默了一阵子,听到这个房子的情况,她心动了,“那就谢谢许总了。”
许未渊那边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江与晚窃喜,脸上憋着笑,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一旁搬家公司的人催促,“江小姐,您决定要搬吗?”
江与晚回过神,“搬,搬吧。”
搬家公司的人将她的东西都搬上了车,她也跟着上车,朝着新家而去。
江与晚住在城郊,周边十分萧条,这辆货车一路开过去,景色越来越繁华。
最终驶进了一片富人区,车停在楼下。
搬运工人将东西搬进来就走了。
只剩她自己,立在偌大的房子里面。
她环视着这间房子,开心的翘起了嘴角。
其实对现在的她来说,对生活品质根本没有要求,只要一日三餐能够吃饱,有个地方住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许未渊为她提供了这么好的居住环境。
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她的房租省下来,又可以为妈妈的医药费填补一些了。
并且她的心里,现在对许未渊竟然还生出了一些感激之情。
她简单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正忙活着,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许未渊发来的微信,只简短一句:晚上我过去。
她赶忙回了句:好。
是该好好的感谢他一下。
于是江与晚去买了菜,回来就开始煲汤做饭,打算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她在厨房里忙活着。
许未渊自己进了门,看到她在厨房做饭的情景,目光一滞。
她和平常很不同,头发用发夹在脑后随意的夹起,身穿碎花的睡衣,厨房内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许未渊有种错觉,似乎她已经和自己结婚。
这只不过是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在等待自己下班回家。
江与晚回头,看到他回来,将炒好的菜端出来,对他一笑,“我做了几道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她的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许未渊这才回过神,她,亏欠自己。
“恩。”他冷淡的点点头。
看来金钱真是万能的,瞧她,笑的多谄媚。
许未渊入座,看着桌上的饭菜,花样还真不少。
江与晚把菜端上桌,又起了一瓶红酒,给他倒上,然后举杯和他相敬,“谢谢许总的帮忙,我敬你。”
还是酒桌上那一套,许未渊顿时被她弄得没了兴致,他到底没有将杯子举起来。
受到冷待,江与晚并没有别的表现,只是略显尴尬,而后自顾自将酒喝下。
接着江与晚给他夹了菜放到面前的碟子里,“尝尝我的手艺。”
为什么,看着她的样子,会觉得恶心。
“我吃不下。”许未渊静静的看着她。
江与晚小心询问,“是我做的不合你的口味?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
她越是这样讨好,许未渊就越觉得恶心。
“我恶心。”他咬肌绷紧。
江与晚没明白他的意思,“你不舒服吗?”
“我说的是你。”
一瞬,江与晚的浑身都僵了。
她辛辛苦苦做了这一桌子菜,就是为了表达一下感谢,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恶心。
许未渊还是在介怀当年的事情。
明白的,江与晚知道自己伤他太深了。
她只能不要脸的说,“那许总也要吃一点嘛,不然等会儿哪里会有力气?”
她的手指在酒杯的杯口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