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愿称之为火影世界第一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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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亥二他们刚刚吃完早饭，就有人来通知说上头指派的队长已然抵达，唤他们集合。
亥二修炼了大半夜，终于完成了体内的小周天运转，内力盘桓丹田之中，到这儿就算真的入了门。
另外，他还试着用内力催动八极拳，但过程比他想象中要困难不少。
本来八极就有自己的发力方式十字劲，因为常年的锻炼，他已经将其融入到了身法、步法之中。如今要加上内力加持，琢磨了很久才找到窍门。
他几乎一夜没睡，但忍者的体质确实不同于一般人类，此时竟然并不觉得太疲累。尤其是修炼的效果令他惊喜不已。
由内力催动的八极拳，那个威力，啧啧……
他们三个不敢耽误，简单收拾之后立刻向着营地外北方的密林赶去，不多时便见到了未来一段时间他们小队的队长。
亥二瞅见对方背着的一口大铁锅，心中暗道“不会吧……”
整个木叶拥有这种配置的，他只记得一人。
“介绍一下，我叫丸星古介。虽然临时调任小队队长，但其实我也是个下忍，没什么决断能力，有什么事情咱们都可以商量着办。”
小鹿当时就愣了，从来没听说过带队下忍的说法。
他们三家虽不算豪门，但也是坚定的保皇派，在这方面应该有一定的资源倾斜才对。难道现在人手紧张到一个中忍都抽不出来了？
古介瞥见了小鹿脸上的错愕，却并无半分怒意，他早就习惯了白眼和非议。可就在此时，队伍中的另外一个孩子却满脸堆笑迎了上来，一把攥住他的手直晃荡。
“古介前辈，我们三个基础差，说实话根本达不到忍者学校毕业的水准。所以还请您千万不吝赐教，特别是三身术和瞬身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您千万别客气。”
古介当时就懵了。他都说了自己也是下忍，这个孩子自来熟中带着一点敬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等待遇，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尽显谄媚的当然就是亥二了。
因为他认出了这位背锅下忍，正是号称万年下忍的古介。动漫中出现的是垂垂老矣的形象，而他此时尚值壮年，没有瞎眼也没断腿。
小时候看火影，觉得古介就是个低配版的扫地僧，高级忍术咔咔就放，不求功名利禄，只图保卫少年。
可等他大一点再看，就觉出些不一样的味儿了。尤其是现在他穿越了，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他愿称其为火影世界第一平民偶像！
为什么呢？
一个平民忍者，生生从二代火影时期活到了五代，之后有没有活到六代七代还不好说，毕竟tV版后来也没讲。
不说别的，平民忍者中有几个能活到他那把岁数的？一辈子下忍，多好的理想。
至于他真的是为了年轻时候犯的错误赎罪，还是认清了忍者的命运一直在演戏，亥二无从分辨。
但无论是哪个，都值得他敬佩，说不定以后可以效仿。
古介总算是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抽回了手，“你听说过我的故事？”
“偶尔听长辈提起过。您放心，咱们队伍里有奈良家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脏心眼子多。”
小鹿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孩子是不是又犯病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问题，好在亥二插科打诨糊弄了过去。而花花呢，这傻姑娘根本就不管那些。
队伍气氛意外得和谐，古介知道亥二之前受了伤，特意询问了一番。
亥二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小鹿也没好意思提。无他，怕丢人。
简单沟通了几句，队伍即刻开拔，路线画了个弧形，徐徐而行。
毕竟是刚刚接触，古介虽然听说过鹿蝶配三家的秘法，但到底没有实际配合过，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磨合。
赶路的间隙，亥二挑了个机会大致向小鹿透了一些古介的底。
他不知道现在古介的实力具体在什么水平，以年纪判断本来应该也就中忍上下，但其可是跟着二代学习过水遁忍术。
二代是什么人？那是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东西出来都是禁术的变态。所以亥二猜测古介大概率有特别上忍的水准，甚至更高。
古介的态度很谦和，对于基础忍术的使用诀窍与实战运用完全是倾囊相授，而他也在快速熟悉着三家秘术的特别之处。
除此之外，他还将自己擅长的忍术、体术和幻术都展示了出来，让小鹿来主导编进他们的战术套路之中。
年仅6岁的奈良小鹿早早就背上了他不该承受的压力。
亥二并未帮他分担，因为他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瞬身术上。
单纯的瞬身术其实只有d级。只不过后来很多高阶忍术都冠上了瞬身之名，比如某些空间类忍术。
前期的瞬身术基本走的就是两种思路。
一种就是瞬间爆发力，有单纯依赖体术加速的，也有利用查克拉或者两者结合的；
另一种思路就跟变魔术差不多，利用各种条件和办法吸引敌人注意，掩人耳目后攻击，在敌人的视角中好像突然消失或者加速一样。
两种思路其实都很贴合传统武术中的一些理念和招式。而利用此术贴身之后，八极可是短打中的杀人技，更何况现在还有内力的加持。
所以结合古介传授的经验和原身自有的知识，亥二在不停尝试符合自身的瞬身术用法。
白天悄然过去，跟漫画中一样，古介充分展示了强大的野外生存能力。
他总是能在丛林中收集到一些能吃的植物块茎和野菜，还通过痕迹追踪捕到了猎物。
当晚他亲自煮了肉蔬汤，让他们三个吃上了一顿极为美味的晚餐。反正花花小姑娘完全沦陷了，对古介大叔非常崇拜。
一夜无话，第二日他们赶到了约定好的前进小营地，跟之前的任务小队顺利会师。
带队的依然是特别上忍犬冢一林，他的小队因为减员也递补了一名下忍。如今就有两个满编小队，加上一条忍犬小柴。
“哟，英雄小队啊……”
犬冢一林经验丰富。不怕死的他见多了，但6岁的孩子第一次上战场，一个照面就敢捅咕敌国上忍的，他真是头一回见。
亥二根本不以为意，甚至有些遗憾。这支小队是当事人，没法给他刷名望值。
突然，他扫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记忆之中没有出现过，立时凑了上去，“你认识我不？”
“听说过，你是山中亥二？”
听闻此言，原本还很兴奋的亥二立时耷拉了个脸，颇有些意兴阑珊，“嗨，是我是我。”
犬冢一林一头雾水，说变脸就变脸，这是伤还没好透？
他认识古介，不用另外介绍，随意寒暄了几句便立即出发。
每个人都背上了一只硕大的背包，里面装了一些千本、手里剑、苦无、兵粮丸、肉干、起爆符之类的常规补给。
他们只需要负责从火之国到铁之国前线营地这一段距离的物资配送。
火之国边境的警戒线太长，木叶选择将运输线分成几段，而且每支队伍运送的物资有限。
除非敌国一次性派出大量忍者完全截断补给线，否则前方都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而且这种多段式的方法，一旦发现小股敌人的踪迹，很可能形成包围圈将其锁住。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为了锻炼队伍。真到了危急时刻，甭管多大岁数，该顶上还是要顶上。
这里就像是个新手村，让他们这群没有经验的下忍快速感受战争的氛围，多多少少能够积攒一些经验。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弊端。
每一支运输队配备的忍者都很少。比如上次，要不是原身亥二开挂献祭，配置上来说遭遇雷之国上忍队伍的突袭绝对就是白给。
就这样，八人一犬，在密林之中快速穿行，直奔木叶与铁之国的边境。
第二日午时，行走在队伍的后方，亥二有些无精打采。
小鹿远比他看起来得要心思细腻，很快捕捉到了队友的异常，“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些勉强？”
“你不懂，”亥二抬起头颅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任由阳光洒在他稚嫩的小脸蛋上，“我已经六岁了。”
“所以呢？”
“我哥已经是上忍了。”
“你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哎，我都快七岁了。”
奈良小鹿：？？？
这还是有病啊！难道雅美姐姐骗了他？
“阿诺，亥二你的眼神很奇怪诶，要不要吃？”
亥二顺势从花花手上那个超实惠装薯片袋子里抓了一把。
也就他秋道家的才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带零食，美其名曰储存能量。
而且这姑娘也不吃独食，会给周围的人都分一点。就连一林这个老单身汉，看她的眼神里都充满宠溺。
“我觉得我们可以改一改，以后我是蝶你是猪怎么样，不然我是鹿也行。”
小鹿翻了个白眼，花花嘴里不停、边吃边说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啦，你可以去问问我哥，他同意就行。”
可恶的哥宝！
他们三家素有配合的传统，但以前是没有“猪鹿蝶”这种说法的。
奈良家是鹿，因为他们家的影子模仿术最开始是用来控制鹿以收集鹿角；而秋道一族在高端查克拉运用的时候，会出现类似蝴蝶翅膀的形态。
而山中家呢？就因为他哥山中亥一有天才之名，在二战中已经崭露锋芒。所以好事者取了“亥”这个字，硬生生凑了个“猪鹿蝶”组合。
当然了，亥二不是真的气愤这个。他可是大叔的灵魂，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之所以无精打采、眼神放空，是因为消耗了一些精神能量。
即便放眼整个忍界，他山中家的秘术都极为特殊。只是这个世界以强者为尊，而山中秘术正面对抗确实鸡肋。
实际上在专业情报界，山中一族的威信非常高，不过外头不懂行的罕有人知罢了。
之前就说过，查克拉是1:1同时消耗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即便是奈良家的影子术或者秋道家的倍化术，那也要先转化出查克拉。
他们两家特殊，是因为根本就不用学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影子术是阴遁，倍化术是阳遁，学会秘术直接就用。
而山中家的特殊就比较玄学了。
不管是心转身之术、心乱身之术还是感知能力，都是直接用的精神能量，根本就不需要转化查克拉！
除了纲手恋人那个不讲理的灵化之术外，亥二不记得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这有两个好处：一是快，毕竟没有转化查克拉和结印的过程；二是隐蔽性强，就算白眼加写轮眼一起来，奈何老子根本没用查克拉，能感知到个der。
在亥二看来，山中家的潜力非常巨大，唯一限制他们的就是精神能量的多寡。
只要多跟强力忍者通婚，坚持多生孩子，子子孙孙中出现一个小猪那样的精力王，然后就可以坐等家族崛起了。
也就是随便YY一下，绝大部分的山中族人都被精神能量不足限制得死死的。
但亥二现在有系统，结合两个天赋能力，他想到了某些可能性，所以一直在做试验。
【精神能量控制（初级）】这个天赋，具有大致切割精神能量的功能。
之前没太注意，赶路中途休息的时候，他又仔细研究了系统，发现这个功能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
他现在可以大概感知到自己到底有多少精神能量、用了多少。当然不是量化的具体数值，而是百分比。
有了这个能力，配合上另一个天赋【一心二用】，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可以不动用所有的精神能量去发动家族秘术。切割精神能量，发动秘术，而后一心二用！
如果可以实现，那么就能够规避心转身、心乱身之术的最大弊端。
所以亥二一直在用老鼠小鸟之类的小动物做实验，过程可谓困难重重。
首先关于切割，系统就骗人了。那是大致切割吗？那可真是太“大致”了！比如他想切四分之一，最后愣是切出了将近一半。
然后如何用切出来的精神能量发动秘术也是一道坎。
好不容易发动成功了，一方面要控制小动物的活动，一方面还要保持本体的行动与思考。
虽然有一心二用的天赋，但初用起来还是很别扭。特别当有两个视野同时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混乱的感觉让他头晕不已。
一天多的时间，只要精神力大致恢复，亥二就会立刻尝试，这就是他精神疲惫的原因，也终于摸到了一些门路。
就在刚刚，他成功控制了一只老鼠。这一次特别稳定，可以提供非常清晰的视野。
大概已经初步习惯了一心二用，他一边控制着老鼠快速向前方跑去，一边和小鹿和花花扯着淡，两头不耽误。
山中家的感知能力也是个谜，同样只消耗精神能量，更加接近于是一种天赋。
感知的精度很低，跟日向家的白眼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优势是范围要广许多，基本上就是以牺牲精度为代价换来广度。
以亥二现在孱弱的精神力，就能够覆盖差不多五百米，足见这种天赋之恐怖。
很快，他所控制的老鼠已经突破了日常感知的五百米范围。
不一会儿之后，当距离来到一公里左右的时候，那头的画面突然变得很模糊。再过几秒，感知完全被切断。
极限是一公里吗？
精神能量在完成寄生之后，也会缓慢自然消耗，但刚刚给他的感觉是断崖式的消散。说明在到达极限距离之后，能量的消耗是呈几何级增长的。
基本的实验都成功了，亥二悄然松了口气。
也就是队伍里有古介这么一号隐藏大佬，他才敢不停试验。
长时间的切割消耗对他本人还是有影响的，马上就要接近国境了，他也打算就此停止。
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他悄无声息跟着队伍前进。
【ps】关于山中家的秘术直接用精神能量而非查克拉这个事儿，感兴趣的书友可以去查一下火影官方的设定集，就是这么说的。
我怀疑是早期岸本大叔的一个bug，但并没有后续的解释，只是含糊过去了，包括山中一族的感知能力也是个谜。所以我干脆直接引用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