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是你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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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道取风拖着圆润的身体嗖的一下子站起来，来不及和千手扉间道别跑出千手族地。
“咳咳咳...发生了事？咳咳咳...”
“火影大人，您不能再操劳了。”
千手恒澍连忙凝聚查克拉为千手扉间治疗，他的唠叨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可他能确定的是千手扉间生命已经油尽灯枯。
全身筋脉断了大半，肋骨好几根粉碎嵌入肺部，身上大面积的灼伤，五脏六腑位置几乎变了位置，也受到了创伤。
哪怕千手这种特殊体质，也无法恢复。
“镜没说，但是整个人状态很不对劲，一心求死，要不要‘保护’起来。”
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他们都太想知道宇智波镜身上发生了什么。
猿飞日斩有些私心，他知道宇智波是不可能成为火影的，但是最近他察觉到团藏和镜之间有了秘密。
千手扉间凌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又咳嗽了几声，他怎会不知猿飞日斩的想法。
他的小心思都是他当年玩儿剩下的。
“猴子，明天你去前线吧！”
“老师，我...”猿飞日斩意识到什么，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低着头抓着衣角，不知是羞愧还是后悔口不择言。
“去把镜的任务汇报拿来。”
千手扉间轻轻吩咐完以后闭上眼睛，没有再说一句话，但是不规则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的状态。
很快，一名暗卫取来了宇智波镜的任务报告，不似其他的报告那么简洁，千手扉间颤抖的抬起手拿着那几张纸。
半个小时过去了。
千手扉间噗一口鲜血喷出来，血液染红了那份报告。
“火影大人！”
“扉间老师！”
他在昏迷前全是宇智波镜声色并茂的汇报。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唤醒了我对木叶的向往，谁能懂我醒来的悲伤’的灵魂质问。
“火影大人！”
“扉间老师！”
猿飞日斩心中十分担忧，迅速让人把医疗忍者请过来。
“都说了不要让火影大人操劳，你们是不是当老夫在放屁。”
千手恒澍一边治疗千手扉间一边给猿飞日斩和暗卫甩脸子。
以前他觉得猿飞日斩几人挺好，现在不由得感叹小家族就是小家族的，一点眼色没有。
虽然宇智波镜他不怎么喜欢，但人家来探望从来不提公务，还给他们带饭。
千手扉间吃不了，他默认是给他和纲手的。
再看看猿飞日斩他们几个，还要在他们千手吃一顿。
小家子气！
“恒澍大人，扉间老师就是看了这个才...”
猿飞日斩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十分明显，怀疑纸张上面有毒。
千手恒澍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要不你尝尝有没有毒，老夫在这能救你！”
“咳咳咳...恒澍，辛苦了。”
千手扉间呼吸沉重，看了一眼猿飞日斩摇了摇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望着猿飞日斩离开的身影，千手恒澍开始抱怨。
“扉间啊，你这个弟子急功近利了，你真的要选这样的人当火影吗？”
他曾经是跟着千手佛间身边的人，从战国到现在木叶，他看过太多的魑魅魍魉。
虽然日斩和团藏来的最勤，但在他眼里每次来都是带着目的。
反而来的次数最少得宇智波镜，更像学生探望老师。
而且他眼中没有对权力的欲望。
“你看好镜，对吗？哪怕他是宇智波。”
千手扉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问出一句话，刚才他真的被宇智波镜气到了。
要不是这是任务汇报，他都想拿出去给他注册版权发布小说。
“我确实很讨厌宇智波，但是抛开偏见，这六人的表现镜确实是最好的，而且...他现在挺像柱间的！”
千手恒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尤其宇智波镜那清奇的脑回路，大庭广众之下抽风，和柱间小时候一样。
“再看看吧！”
千手扉间沉默了，他真的不想让一个宇智波当火影。
“宇智波那些人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顺好了温顺的嘤嘤嘤，顺不好就是炸药桶，不过除了柱间，咱们都不擅长顺毛。”
“你看看那份汇报。”
千手恒澍拿起任务汇报迅速扫了几眼，然后...
“扉间，镜这孩子是不是觉醒了万花筒？”
千手扉间没有直接回答，他怀疑，但不敢确定，镜是他培养出来最接近正常人的宇智波。
“找个机会问问吧！万一...真的是开启了万花筒，他一切的行为都能理解，只是...”
千手恒澍同情的看了千手扉间一眼，幽幽说道：“你对万花筒的研究看来要全部推翻了！”
清晨，宇智波镜和秋道取风带着早饭去看宇智波芥一。
走在街道上，不少忍者在屋顶交错窜行。
看到他赤着上身，皮肤上新旧交加的疤痕无数，几乎看不出好的皮肉。
这是他从生死之间游走的证明。
更加确定了忍者的危险。
宇智波镜将熬好的皮蛋瘦肉粥和烧饼里脊递给他。
“好吃！你什么时候把厨艺练的这么好？我记得十年前吃过你做的饭，差点儿挂掉。”
“只要我活着，管你饱！”
他坐在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原本是想道谢，但是对方根本没有把这些当回事，便也没说出来。
找机会让他找个别的营生，千万别在当忍者，一战结束还有二战，还是有三战。
说不定他们这些人被送上战场人没了，眼睛也没了。
“芥一叔叔，这个是妈妈给你的谢礼！”
一个四五岁的奶团子拎着一袋子饭团站在门口。
宇智波镜回头看了看可爱的奶团子，只是两人对视的瞬间，那奶团子傲娇的哼了一声，从他身边经过把饭团放在芥一面前。
“啊，哲夫啊，还没上学吗？”
“你儿子可真乖！”宇智波镜看着小孩有点可爱，至少比他看到的纲手可爱。
或许是因为他不喜欢哭闹和犟嘴的小孩。
此话一出，埋头干饭的宇智波芥一和秋道取风一脸诡异的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哼！我去上学了，芥一叔叔，取风叔叔！”
离开前还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的他不明所以，他一个成年人再怎么也不会欺负小孩吧！
宇智波芥一和秋道取风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后，最终还是秋道取风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个...镜，你是不是伤到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