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神经病都说自己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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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慕玖已经再次回到房间，从第一个柜子叼起了一把镰刀，跑到第四个柜子面前。
她毫不犹豫直接打开了柜子，趁里面的人还在观察时，根本不给那人反应，跳到了那人头上，镰刀勾到了那人脖子。
“叫外面的厉鬼住手。”
虽然灵猫可以再咬一口厉鬼，但是两者之间差距太大，厉鬼已然将灵猫按在地上，肉眼可见的，灵猫的身体几乎快被压扁了。
慕玖见状，站在柜中人的头上，明亮的镰刀用力往那人脖子上压了压，一条血迹已经从那人脖子上浸出。
“你...你会说话？”那人也是震惊，这白猫聪明得不过半小时干掉了他们三个人不说，现在居然还会讲话，之前在监控室听不到声音，他也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听到慕玖的声音，那人觉得自己可能得了神经病，已经可以听到猫说话了？
然而，慕玖再次开口，让那人压根没有思索的时间：“本座再说一遍，叫厉鬼住手，否则让你先作陪葬，11号！”
“住手！”编号11，面对极致的压迫下，也来不及思考猫说话的问题，立即冲外面喊道。
话音一落，那厉鬼真的住了手，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就好像提线木偶一样。
“果然如此。”慕玖没有放开编号11的意思，望向门外，她的猜测对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如何得知操控厉鬼的方法，但是她能确定，11号能操控外面那只。
不过信息不足，问就好了。
反正这11号应当是疯子中，最清醒的一个，毕竟那按规律挂的皮草，以及强迫症般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柜子，足以说明他即有病又条理清晰。
所以他只要不发疯，还是能够沟通的。
于是，慕玖直接问道：“你如何操控厉鬼的？”
没有了刚刚那种急迫，编号11也没有给出怂的一面，他缓了下来，思考中不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一只畜生？”
慕玖闻言，排除了一个可能。
11号虽然能操控厉鬼，但并不是什么修真世界的，不然不会看不出她的真身。毕竟慕玖虽然冲不破buff叠加的纪无修施法，但从本质来说她教给纪无修的变身术是最基础的术法，修真者一眼看不出她是人，多看几眼又听到她说话，多少也能猜得出她不是只猫。
“不想说是吗？”慕玖也不急，将他头上的头发直接拔下了一把。
编号11疼得大叫起来，然而却无法动惮，慕玖的小镰刀还在他脖子上明晃晃地在表达着，一动你就死定了。
他闭紧了嘴，然后，慕玖又拔了他一把头发。
11号再是一声大叫：“你特么是疯子吗？”
话音一落，又是一把头发。
“我说！我说！是地下那东西...那东西告诉我的！”编号11微微的有些颤抖，眼睛下压看着环在脖子上的镰刀，又翻着眼睛想看看头上的东西。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猫骑在头上，还是一只会说话会威胁人的疯猫。
“那东西跟你说了什么？你能跟它对话？”
“不能。”
刚一说完，他的头发又被拔掉了一把。
11号急得大叫：“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刚刚手滑了。”慕玖淡淡道。
11号:“……”
然而，人在猫脚下不得不低头。
11号属于只动脑、喜欢精致活的，不像另外几个有一身蛮力，所以面对生命威胁，他反抗得也没这么强烈，只好继续道：“我们几个都能听到它的声音，只是不能跟它对话。”
“它都跟你们说了什么？”慕玖继续问道。
“因为当初他们淹死流浪汉，帮我把他皮洗了干净，后来我就把他的皮剥了下来，谁知道他竟然变成了厉鬼来找我们索命，一路追着我们到了地下。可到了地下后，那家伙突然失心疯了，不记得我们杀了他，就在那时，地下那个东西出现了，告诉了我控制厉鬼的办法。”
“它让我把厉鬼生前的皮切一小块丢进地下，浸上七七四十九天，再把皮取出来吞下，就可以控制厉鬼了。”
慕玖闻言，又问道：“它既然告知你这个办法，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虽然能听到它说话，根本听不懂它说什么。”11号说到这里，似乎还洋洋得意，“毕竟，住在这里的另外几个家伙都是神经病，只有我是正常人。”
神经病都说自己是正常人，没毛病。
“你确定它没跟别人说过别的？”
“哦，还有5号，它也跟5号说过。因为5号跟我一样，是里面唯一正常的人了。”
所以，还剩一个人是5号？
慕玖记得那5号是一个想学修仙，搞什么气运分流的疯子。
问到这里，慕玖还有个问题：“那东西出现了多久了？”
“大概一年了吧。”此时的11号压根不敢隐瞒，心疼自己仅剩的三分之一头发，直接答道，“医院倒闭后，我们五个搬了回来，有一天13号犯病了，抓了几只猫狗来玩，我们几个觉得有趣就也跟着玩。”
“就在我们正开心的时候，以前的老朋友医生来了，说我们这样太浪费了我们的天赋，不如给我们当明星，我们觉得也不错，就搞了各种玩法。”
“再后来，我们也不自己抓了，专门有老朋友给我们送，我们也没日没夜的开心做艺术，把玩不了的全部丢到了地下二层。”
还真有地下二层！
慕玖在来到这个地下的时候就感觉，这一层之下还有一层，这也就造成了一层的高低不平，所以其实疯子11号说的…
应该是他们将虐杀的动物全丢到了地下二层，没有掩埋，就这么乱丢在那里，让其慢慢腐烂。
编号11的话还在继续着，他说道：“直到一年前，下面传来了响动，我们下去看，就看到了它。那时的它也不说话，我们也懒得管它。”
“再后来，它开始说话了，声音断断续续的跟我们要吃的，我们觉得养着好玩也就丢了些吃的给它。谁知道它不喜欢，它想要跟多死掉的东西，还表扬我们有创意，这让我们创作更加开心了，于是让外面的老朋友弄了更多的玩具来给我们。”
听着11号言语中的疯癫，慕玖可不打算听他怎么形容自己的“艺术”，转而问到：“那两个流浪汉又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倒霉蛋啊。”说起两个人，11号的口中也同样没有任何怜悯，“三个月前，我们的门坏了，也没人来修，我们平常创作这么忙，哪有时间管大门，一天大雨，两个流浪汉就跑进来了，住了两天，原本我们也只对猫猫狗狗感兴趣的。”
“但是，他们偏偏遇见了13号，13号那天犯病了，要拔他们牙齿，两个小东西吓坏了，就要跑，被5号抓住告诉了老朋友，老朋友就让5号把他们处理了。地下那家伙听说这件事也高兴坏了，让我们快点动手，我们也就尝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