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已经死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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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别说了……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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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等人，坚定地朝前走着，他们走的是来时的路。
路很远，来时有车、有飞毯，现在只能步行。
林小风居然没有抱怨，他的眼神清澈而明朗，透着一股佼佼正气……
道路两侧的麦田青绿相间，正是即将收获的季节……
天边的飞鸟不多，偶有两只一起飞过，痛快地嘶鸣着……
从海边到农田，怎么算，也不可能这么快到达。
金陵七回头看了一眼齐俊飞，他们会心一笑，彼此了然。
回到来时的原点，金陵七停下脚步，其他人也跟着停下……可是，谁都没有说话。
“我饿了……”林小风，率先打破沉默，说道。
“我也饿了……”齐俊飞道。
老金和小伍依旧没说话，慧灵和张秋雨，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假装深沉，他们已经很累了……
林小风从老金兜里掏出物资圆环，弯腰去掏装备……齐俊飞也蹲下来，从圆环里拉出两大块羊肋排……
慧灵小和尚念了一声佛号，扭过头去忏悔，张秋雨的眼睛泛出绿光，嘴里差点儿流出口水。
老金和小伍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眉头似紧似松，牙齿紧咬着，仿佛内心有什么大事难以抉择……
齐俊飞，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烤的羊排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
“一定！”老金和小伍，同时小声说道。
烤炉和烧烤架很快就搭好了，林小风还在张罗其他食材，慧灵和张秋雨给他打下手。
齐俊飞一遍遍给羊排抹着调料，他手中的刷子很慢，动作很轻柔……
夕阳，终于闭上了眼睛，月亮，偷偷探出眉眼……
三堆篝火围在烧烤架四周，火中的碳火“噼啪”作响。
第一块羊排烤好，齐俊飞把他切给老金，第二块给慧灵，第三块原本该给小伍，林小风却抢先一步……
“我看还差点儿火候……”林小风，嘴里嚼着羊排，说道。
“我尝尝……”伍未阳，接过一块小齐递过来的羊排，说道。
老金看了一眼盘子里的排骨，把盘子推给了张秋雨，说道：“再烤一会儿。”
烧烤架上的羊排，“滋滋啦啦”地冒着油，孜然和辣椒的香味儿很浓烈。
慧灵盯着面前的羊排，嘴里念叨着往生咒，大概想要把一块熟透的骨头给超度了……
“可以了。”齐俊飞，又切下一块羊排，递给大宗师，说道。
这一次，老金没有推辞，他直接用手抓着羊排，慢慢咀嚼着……
月亮快要越过中天时，所有人都酒足饭饱……
“休息一晚，明天再走。”金陵七道。
“怎么回去？”林小风道。
“我们不是回来了嘛……还去哪儿……”张秋雨道。
慧灵还在念经，顾不上搭话……小伍，扭头看向老金，犹豫地摇了摇头……
齐俊飞，苦笑了一下，说道：“那好，明天再走。”
除了老金、小伍和小齐，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出发，去哪儿，全凭大宗师决定，至于搞得这么复杂吗？
次日清晨……老金和小伍，同时拉开帐篷，彼此看了一眼，相对漠然……
齐俊飞走了……
“他去哪儿了？”林小风，问道。
“起点。”伍未阳道。
“什么是起点？”
小伍没有回答，老金替他说道：“生命的轮回。”
林小风再笨，稍加思索也明白了，齐俊飞死了，可是……为什么？
张秋雨和慧灵抬着头，几乎一起喊道：“你们看……”
在他们头顶是一个峡谷，云层挡住了天光，两侧崖壁上的枯藤布满苔藓……
“无思山……”林小风道。其他人听他这么说，一齐低头看着他。
“不对……不对，到底是为什么？”林小风，又说道。
张秋雨和慧灵，一样满心疑惑，他们看向老金，期待着大宗师的指示……
老金扭过头，似乎不愿触及他们的目光。
山谷中似乎回荡着齐俊飞的声音，又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
“还是我来说吧。”伍未阳道。
“我先问你一件事！”林小风道。
“什么？”
“齐俊是不是非死不可。”
“他……”伍未阳，犹豫道。
“为什么是他？”
伍未阳沉默地低下了头，大宗师老金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他早已死了。”伍未阳，抬起头，说道。
“什么？”林小风，惊讶道。
张秋雨和慧明再次看向大宗师，他略显沉重地点了点头……
“也许，我们不该送他回去修炼。”伍未阳道。
“他的死和修炼有什么关系。”林小风，问完这句话，瞬间领悟，小齐在那个时候就死了。
“不对啊！”林小风，再次表示疑惑，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伍未阳道。
林小风点了点头，慧灵也跟着点头，显然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他是存在于生死之间的存在，他是，他的同伴也是。”金陵七，终于说话了。
这一回，轮到林小风沉默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是生死之间的存在？
“我有问题。”张秋雨道。
老金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小伍。
“你说呗……”伍未阳道。
“现在是什么时代？我们是不是回来了？”
小伍也看了一眼老金，接着说道：“我们回来了，而且……比当时更早。”
当时？哪个当时？对于最近频繁穿越于时空间隙的林小风来说，当时的概念早已模糊。
突然……头顶的悬崖上掉下来一堆人！没错！就是一堆人……
老金迅速幻化出无形钢刀，以几乎和人体坠落同等的速度，拖住掉下来的人们……
当众人落地，林小风惊奇的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林小亦！
老金和小伍立即明白过来，现在不是清晨！而是那天晚上！
也许，他们醒来的一刻的确是清晨，随着齐俊飞的死亡，把他们带到了现在！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
林小风一把抱住落在地上的林小亦，她因为惊吓过度，昏迷不醒。
“我还有一个问题？”张秋雨道。
“你是不是想说……齐俊飞把我们带回来之后去哪儿了……”伍未阳道。
“也许是起点，也许是终点……”金陵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