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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邪恶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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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396 邪恶永恒

蝙蝠家族在本该平静下来的日常中迎来了一次团灭。只是这一段事实无人知道,因为蝙蝠侠应该永无失败的,他输了就证明哥谭沦陷了,果然事情仅仅过了一夜,那个黑色蝙蝠战衣就再次亮相哥谭,还热心地到达中心城和海滨城各自逛了一圈。

本该享受日常的男孩接受了赫丽斯的冷脸,她固执地认为当时雅典娜近乎是没穿衣服抱住他的。因此在日常里采取避而不见。

逄丹接受了她日常下线的举动,因为在暗处,希腊神消失了好多好多....那些武仙座天琴座英仙座巨蛇座蛇夫座统统都不见了,这些被宙斯升格而来的凡人与怪物的打手们似乎在前来围攻他的路上就已经被消灭。

这当然应该是赫丽斯的功劳,走路摇晃不停的天使实际上无处不在,甚至逄丹几十万米巨大化独战宙斯三兄贵的时候彩虹可能就在悄悄旁观,考虑到她的魔法神秘又需要准备时间,估计暗戳戳已经蓄好了无数个能量魔法。

只是没有用得上。

他在克里特度假,雅典娜的邀请是真的。智慧女神不至于这样小家子气,但庇护妇女的枪盾兵在背刺老父亲一战中毁掉了武器,因此她打算找赫菲斯托斯重铸。而没了妻子的火与熔炉之神很欢迎处女神的来访,并热心地承担一切材料和劳务派遣,不需要任何报酬。

大约聪明漂亮的女强人会得到这类优待。而智慧女神在看到青春女神赫柏被杀死之后,也动起了别的主意。自1925年事件以后,白臂的赫拉说的话神山上已经没有人去听了,化身孔雀的哀家便从盖亚锻造的地下防空洞里探头,迎面便是雄孔雀的开屏舞。

没有哪只雌孔雀如赫拉变的这只那么羽毛华丽,华丽的雌孔雀是违背一般物种生态常识的,只能是魔法生物。而孔雀们围着她团团转着圈,就像一场白天的篝火晚会,这让赫拉不禁沉迷。

她想到了过往岁月里,她是那只卖力表演的雌孔雀,哪怕在讨伐巨人和不知所谓的凡人的战斗中,她也会和迷恋她的丈夫打情骂俏。因此最长一任天后的位置归于她。

回过神来之后,她意识到是十几秒的沉浸时间已经太久,对面那一只雄孔雀已经快走到她的面前来了,双方距离一点点拉进。那只雄性有着鲜绿色的羽毛,身上有着明显不过的魔法气息。

等等...魔法气息?!而这头孔雀实际上是雌雄莫辨的,它接近于古代身毒孔雀王朝的标志,那是顺世外道猖狂的年代,叛逆和臣服气息并举的南亚热带孔雀才具备这样将燥热与清新明丽融为一体的味道..也只有和她一般化作孔雀之形的神魔才会具备这样的味道..它?

“尊敬的天后赫拉,我谨代表我的主人,向战败的、丢掉羽毛和脸面的蒙尘冠冕致以诚恳问候。”

果然,对方第一句话就语带讥讽,“如果我有什么逻辑和言语上的漏洞,请您千万不要介意。准确来说,我用错了敬词,您不是天后,而是前任天王的天后,现在的寡妇。”

这句话就已经使得精神紧张的赫拉暴跳如雷了,只是隐忍的女人克制了自己。在宙斯重生生下自己的马叉虫操作以后,便收回了她的一切权柄,甚至赫拉一次被打落凡尘,中间疯了一次、死了一次,在众神集体衰落的今天,她的个体实力如今大约比宁芙强些。

“啊,或许我忘记了自我介绍。”鹦鹉学舌在孔雀身上也是存在的,对面那只雌雄莫辨的孔雀用出了曾经发烧时期赫拉甜腻腻的声音,现在的善妒女人从自己视角看来简直作呕,偏偏对方还刺激她:

“怎么?嫌弃自己吗?嫌弃曾经的白臂女神、不能在床第上留住男人的天后身份?”

“我是第六十五柱神安德雷安富,我代表我的主人恭候您和盖亚女神已经多时。”

孔雀魔神是路西法的信徒,可惜,现在头脑混乱的女人想不到这一点,她只感到自己威严扫地,亲生子女们一一毙命,现在不知道哪个野神也来撩拨她,偏偏从架势上看,她不如对方。

孔雀扑扇着羽毛,见这个暗自恼怒的女神不说话,就主动显出了真相原身,那是有着两对羽翼宝蓝色的孔雀,暗日之乌。她的头上是几何学美的花钻之冠,里头藏着目前天文学科中能观测到的所有宇宙星体。最后是孔雀王朝的亮银色法环,层叠着双层亮光,上头串嵌二十四层天。

他(她)曾经出入宫廷,担任着名的护教法王旃陀罗笈多的宫廷顾问,是世上伟大的南亚几何学创立者,也是雕塑切割美学和比例的创造者,甚至阿拉伯数字也得益于他的启蒙。

魔神的光辉盖过了大地,让赫拉战栗不已,最后只能是藏在幕后的盖亚出面,安慰这位..若干个不正常亲缘之外的曾孙女。

“不要因此恐惧他们,我们曾见识过外神带来的‘灾祸’们,并战胜过他们一次。”

然而提到过去的荣耀毫无意义,赫拉还是止不住地害怕。眼前这头孔雀简直接近于今日的宙斯。它那么强大而仪表华丽,相比之下,自己变身的绿仪孔雀简直相形见绌。

于是对方放过了她,忽略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转而去面向躲在幽深洞窟里的盖亚:“大地女神,你是否为着雅典娜在对手面前卑躬屈膝而感到丢脸?你当奋厉,在颓靡的希腊人精神彻底倒下之前,保证以鲜血和利剑,将失去的尊严夺还!”

盖亚是好面子的女神,听了这话头她怒潮上脸,她怒气冲冲地要从门户里钻出来,好好教训这个登门小贼的利嘴。却在门檐下面徘徊不前,良久,才默默退了回去。

她们不宜和任何势力再度开战,盖亚明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再是他们的时代。除非时间能重来,他们的力量能恢复成真正提坦。

知道天光由明至暗,那张开的巨大羽翼遮蔽了太阳与月亮,大地阴影中的女神才知道何为悔改,她明白外头的东西兴许和暴君是陌路,都是惹不起的希腊祸灾。

“我同意。”屈辱的女神在撕碎大地的力量面前屈服,也许只要那个黑洞洞仿佛宇宙本源的东西挥一挥手,太阳系就将化作尘埃,能对抗他的应该是卡俄斯,而不是如今残缺到大门不迈的盖亚。

可卡俄斯在哪里呢?这位原始神或许已经融归天地,哪里都是他的影子,迷茫时候,静下心来的盖亚女神或许能聆听到造物者的指示,心灵上可以给予她诚挚地疏导,于事实或许并无用处。

世界就是这样一步步崩塌的,2003.4.25,绿箭的老家星辰来了一堆不速之客,这群俊男靓女们有着人间罕见地美色,一眼望去,星探就挑中了这些身形完美的模特,只是走近了之后,满载而归的向金钱努力的俗人们也都收获了钞票。

他们从此眼里只有钞票了,连瞳孔都是铜币的形状!没有人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像打算冲着这股没有背景的势力打算劫财的最后身上不能有任何值钱之物、劫色的最后变成了性别不明的菊花怪一样,世上离奇的事情多了去了,神灵打架让人间死伤几千万的事情都在眼前切切实实发生了。

那么一群巫师惩戒贪婪的人又有什么离奇?

这是一家娱乐场所,修盖的当然是是娱乐设施,没有人租给他卖给他地皮和工程,只是当人们看到那个波斯裔男人的第一眼,就深深为之着迷。

那个人的眼睛是一对黑洞,能包容下宇宙的一切。当他注视你的时候,你不仅是面对深渊,还置身于深空宇宙之中。于是凡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在害怕之余,又对世界、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和顶礼膜拜之感。

于是爱想象的头脑被激发,你深深地觉得:我生来就是为了要为眼前这个男人效命的,这是你的使命与荣耀,是比生命更值得珍视的一切。

被注视着的人就这样成为一只新的堕天使,或者不成气候的卑劣魔。

没有人因此抗议或者投诉,星城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天下。他从不干预人们生活,只是偶尔走出街面,整个市政府会让福利院的小天使们挥舞花束,集体排队迎接。

而那个男人,仅仅是一家娱乐场所的老板,在这里的也不是他的员工,而是家人。他只是那个大家庭的家长。他不溺爱他的孩子们,却固执地认为他是天底下最好的长辈角色...比以前那个虚伪的东西好的多。

至于那间娱乐场所,那一家是否应该被归类为非法建筑的娱乐场所,是很难定义的。从外面看起来明明只有小型商业区的三层,一进门,红褐色的自闭情调扑面而来,老板亲自躲在那个比莫扎特七岁生日时候的钢琴还大无数倍的黑色架子后面,没有乐谱的声调却让不会喝酒的客人们体会到陶醉的时光,整个一层看起来没多大,可想要找酒保麻烦的人总会在不大的大厅里迷失,模模糊糊地走出了洋馆。

二层就是房间,层层叠叠,数不清的房间门样式如一,只有对应的门牌号码才能打开相应的门,住过这里两次的旅客都知道:每一间屋子后面的陈列和摆设都是不同的,后面多是情侣的豪华单间,甚至单间里还有包厢和电影院那么大的欣赏会场,以及不正规交友场所的束缚架,每个入住的人都会在小单间里心想事成。

每个人的欲望都会被轻易看穿,这是成年人,第三层是珠宝首饰,最常见的是拜金妇女们还有暴发户们...常客往往在玻璃展柜外侧精挑细选,在看中一样物品之后便不在意心理预期之内的任何花费,这就是暴露在外的三层。

实际上还有第四层和第五层,只有孩子才看得见它们,那是建立在下面三层成年人花费基础上的空中楼阁,四层是女孩子的天堂:小裙子,儿童化妆品、泡芙和毛绒玩具,仿真的、会说话会陪你聊天的大姐姐芭比,还有梦想的舞台,能体贴你陪着你去任何地方的教导老师,还有承载梦想的粉红船帆。

第五层就是蓝孩子们玩乐的地方了..四五两层的夹层是幼童区域,亲子活动就在这里举行。

有明翼者认为欲望才是一切发展的源泉,对恪守忠直的话语嗤之以鼻。在负二层的拍卖会场和负一层的品酒会上,那个演讲者总是说:“主希望祂莅临的任何地方的人民乖顺如羔羊,这样那个披着传道外衣的贪婪者就可以予取予求。羊羔们会温顺地接纳所有意见,直到被圈养他们的狼吃掉!”

不羁者也不总是在店里,他是老板,和员工们一样穿着一身点缀着星牙昙的礼服,手握着高脚杯,美酒从来不会用来畅饮,开车的时候他就将盛满酒液的杯子放在一边,杯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也难以论断,因为他有时候会将液体倒入水池里,是星城任何公园的许愿池,于是猫猫狗狗都会闻到味道聚集过来,最后是晨练的人。

男人早出晚归,喜怒无常。人们为他着迷,为他疯狂。再理智者看见他的时候也无法保持自我,男女都控制不住这种可怕的自我倾向,当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七天,他已经是星城..甚至是北美大陆的无冕之王!

今日,2003.4.30,正是某个维度来客降落这里的第七天,按照被神重新修订的日历,安息日和劳动节一前一后,是畅享长假的伊始。街市上的人也希望有一场小小的狂欢去洗掉世界的晦气,神战让所有人沉默,他们甚至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只因为突如其来的断电和陷入黑暗而恐慌。

政府的应对专员收获寥寥,在两人散步的街头,没有戒严,也没有暗哨。今天是神战之后的第七日,安息日。

当悖逆之人的面板变成以下这样的时候,他走过之地难免拥有一种光环,平息纷争的光环,和传教的基督一样。

逆命之刃:

拳46亿吨,臂力40亿吨,握力21亿吨,踢55亿吨,跳跃399km,跑速9770马赫,以上力量为静态力量,具体可推测为卧推数据。

他和伊拉在散步,和放手的神力女卡伦·斯塔尔不同,凯恩一家死后,逐星女一直跟着他。在暗地里有关她的通缉令一直未被撤销,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许愿机。

两个人一路也无话,当他们走过行道树的时候,绿地上留下太阳和星光。

逐星女毫无避忌地穿着地中海风情的蓝色露背吊带裙,下身刚刚遮过应当是以前人类时候的膝盖位置,最后是一头故意烫成波浪卷的长发,头上正中位置甚至有两卷蛋筒。

女孩大约将这当成了一场约会,甚至伊拉愿意凑近他说话,逐星女不是没有独立性,逄丹注意到她内心的荒草,那后面长着沧桑。

“好东西我不介意与别人分享,哪怕是圣餐也一样。我知道,你爱着拥有彩虹鸟面目的女人大过我,可我不介意变作最后的星星。”这是依偎着他的时候,向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小鹿说的话。

伊拉并不仅仅将他们之间看作男女关系,也许苦修派的信徒和导师之间也会有这样地、期望着两者情感互通的情节,“呵!存在着的你,我亲近的可莱西!我知道我抱住了我的世界,《传道书》称你为全能,马加比人称你为造物主,《以弗所书》认你为自由。巴录叫你作广大,《诗篇》发掘你命名的智慧与真理,约翰敬畏你是光明;《列王记》中你便是天主.....我可是现在怀抱着你,也怀抱着世界!”

这话应该是伊甸娜来说,而不是你来说。最初之人爱着的是那个天主,可到头来,伊拉你还是..爱着那一重光环么?

也对,也对。本来我就是无有的,自神之掌中诞生了我,为祂驱逐效命,我是新的刀刃和刽子手,也不该被人所惦念...这样的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作为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而活着,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从中找不到一点意义。

于是没有泪腺的人就僵立在原地,他将温暖给了怀中之人。于是他从里到外变得冰冷。

“伊拉,你说,罪恶的人应该灭亡。那么随意指斥他者为罪的人便不该灭亡么?”

怀中的星辰女儿应声抬起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有无暇者才会指斥恶者为罪呀!”

.....“那么你呢?伊甸娜?”悖逆之人放大了声音,互换起街角偷听的“最初之人”。

这样的原始股都不好忽悠,她是造物主捏造信使之前的真正天使,发灰的两对羽翼收拢,拉丁裔的伊甸娜出现在他身旁。

“你要我说什么呢?若是你不以言为罪,那么我必直言不讳:天使未必全是善者,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的堕落;而魔鬼基本是恶者,他们的餐盘里盛满了无辜者的血,至于其中想要被宽恕者,不过是罪恶大小的分别。”

拉丁裔的直发女人在身后抱住了他,伊甸娜比身前的伊拉成熟地多,遇到神之前,她大约也是一个人生活,崩塌之日以后,她也一个人走到了今天。也许生命中也曾有过其他同伴,不过最后依然走向分别。

她是顺应自我之人。独立的智慧在她身上完全显现,所以..幽蓝色的查尔罗拉不希望自己绊住她,世界于她而言是更广阔和自由的天地。

“世上到处是飞舞的彩蝶,而我不当绊住她们。”最后,他这样说。他们在街道上,眼前是唐人街的牌匾,小吃、装扮、娱乐场,对于非人的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享乐也是义人的死敌。他们可以不排斥,却绝不能有放松心理,当路过一条街之后,这里的混混开始三三两两手持球棒和钉字爪上街,因为眼前有漂亮的姑娘。

可是有帮派成员认出了伊甸娜。善于惩戒恶魔的女术士在这一段很出名,甚至有时候因为手段过火而炸掉过一整条街,造成上千人的伤亡..事后最初之人只会对伤者进行补救,意外身亡的倒霉蛋们就只好自尝苦果。

这就是伊甸娜所坚持的正义。在人世间算是野蛮暴行,可在不同衡量者这里,不过是必要的牺牲。如果魔鬼占领了人的躯壳,如果那个魔鬼过于强大,驱魔师也会不顾被附身者的安危选择最有效地驱逐方法。

只是街上散步的人不会获得心灵的安宁,外物浸染不了他们。克里特岛上的节日气氛也不浓,雅典娜降临了,她不仅要收割信仰,还表示众人能得到她的庇佑,在不安定年代不要做任何于生命无益的事情。

简而言之就是勤劳致富,简朴节约,智慧女神拿着剪刀和纺织锤上的布子,轻轻剪下一截,那松下来的一截布便可以将克诺索斯王宫周围一切土石建筑给盖住。

岛上现如今只有57.1万人,相当于北京市区那么大的地方只松散地分布着十个密集住宅区那么多的人口,周末的外来人员多集中于风景区,走过一公里也看不到三两个行人,就在这满目萧条之中,他们遇见了该遇见的。

首先是三面的女神,来自卡地亚的赫卡忒,掌管巨人钥匙的代行者,和宙斯有过密约。她常年在外,并不囊括于希腊体系之内。她的来访也让人无从猜测。

因为是她是从天上把自己变作月亮,盖过正午日光之后才落到地上的,肩膀上金色头冠上都停着大乌鸦,那黑羽的小翼就收拢在乌鸦的脑袋两侧,远远看上去就是漆黑的羽翼。

这样的翅膀在赫卡忒女神身上有多对,代表夜晚、鬼魂、地狱、魔力、巫术和妖术的特里俄狄提斯近乎明示于他,可是此等举动同样惹恼了已经来到这个世界的钢琴手。

悠扬的乡间乐曲之后,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可信起来,一无所觉的男孩、沉醉在想象中的伊拉和平静着的伊甸娜,包括特里维亚之三相女神,都被强制传送到另外一处地方。

这是一间咖啡馆,不是酒馆。根据它主人的心意,想是什么样子就可以是什么样子。三相的女神从身上分裂出朱文塔斯、佛贝尔和帕西法厄,面对如此情况,她以双声调的阴阳和声开口。

“你呀,来自虚无之处的晨星天使,光辉的撒旦!难道你嫉恨我交破你的行藏,难道你的气量比赫斯密托的峡谷还要低小?”

钢琴声顿止,屋子之内的人却不能为屋外的人所瞧见,哪怕众人被迫入内,时间和空间不过是对方手里可以随意拿捏的玩具。他们在外面,也在里面。

恶魔长住于世人的心里,在光照之下也必会产生的影子里头。严肃地带着点笑意的男人从钢琴后面起身,衣着考究,考究到你看过一眼就记不起它的样子。

还有那张脸,多明戈式的西班牙咏叹调地风情和布拉齐弥的意大利风情都活跃在他多须的脸上,最后还有亚夏里宾那样忧郁的眼睛,他的眼角变幻莫测,和曾经的昔拉一样,闪着冷色调的光点。

他可以没有唇,因为不需要用人类的器官来发声;他的眼睛就是万物的窗口,暗物质的大门,灰色的起源和咏叹调的终点!他不需要看着人,也会让所有人明白,他可以忽略谁而看重谁。

以一阵漫长到让人遗忘了时间的叹息声或者干脆是陶醉的声音打开话匣,他只朝着需要被问候的人提出社交语言:

“真期待呀~我们的重逢,父神。您不是我的父,却一定要记得我的样子,不管是此者还是彼者,都应该牢牢记住。”

男人围绕着他们转了两圈,又好像压根没有动过。因为速度是不存在的词汇,动与静可以在这里被人为定义,你找不到任何参照物。因为存在与否都要被明确定义。

“我想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他看着所有人,今天的所有访客,笑着看向最后的伊拉,“我猜,尘世间的宝珠也不想知道我的名字...虽然你犯了和无数个前辈一样地错误,爱上一类无爱之人。”

看到欧内酱起这个标题的时候,我头皮一炸。这是致郁到死的节奏吗?后来我又想一想,觉得实属正常反正她经常下线,将现实的烂摊子丢给我。

咦咦咦?前面说的好好的怎么人就不见了呢?烂摊子你不要吗为甚要扔给我?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居然都不管了....我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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