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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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302 逆流
“我看出来，你很焦急。”暗处的声音又说，同时现实哥谭区域的市民开始收缩包围圈，将他围拢。
空气变成了固态，和那回一个蜘蛛眷属影响现实的流程一模一样，逄丹高达120马赫的速度被压缩到不足12马赫，熟悉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呼：“是你？！在那个时候你就策划着入侵了？”
“是的，是我。蝙蝠侠永不失策，永不失败！”对方得意地舔着舌头，从声音来看，不见其面只闻其声的那个东西，它的舌头一定不比毒液这类寄生体短。
“我猜，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了？是吗？它说：你有根据蛛丝马迹判断别人的智慧，却不是靠智慧，而是先知。它还告诉我：你不是全知全能，起码你不可能穿越宇宙来打我。”
确实知道你是谁了..一个dc世界惊艳的败笔，因为铺垫太多而最后崩盘的新52人物：狂笑之蝠，黑化的8只蝙蝠侠其中一位，多元宇宙最大破坏者。因其形象和邪恶程度以及奇葩设定永远不可能影视化....
这东西在15年初露端倪，17年正式登场，是某一个宇宙里因愤怒杀死小丑的蝙蝠侠被小丑毒素感染在吞噬曼哈顿博士肉体后变成的无弱点的疯狂怪物，多元宇宙的灾难。
可是这一点一出，那么05年设定：所有世界里一共有三个性格各异的小丑这个说法又被打破了....光是算上漫画和动画，不同版本的J先生也不止3类。
“我感觉你想到很多，可是对现实并无作用，对吗？”狂笑之蝠精准把握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No~no，千万不要往上飞，我在上面等着你呢！曼哈顿博士的部分力量，加上创世女神的节律..世界上让我感兴趣的已经不多！”
“那个世界里，蝙蝠侠应当留在最后享用，小丑是拌饭，而你，就是那个开胃菜！”
伴随着他的声音，被控制的人群开始将逄丹围死，于是领域展开，完美国度在现实基础上营造了理想国度，逄丹飞上天空，解除领域，却惨遭一轮背刺。
那是伊拉，逐星女过于薄弱的精神防线被狂笑之蝠再度突破控制，熟睡昏迷过去的她对于精神感染防御极低，星辰也无法真正庇佑她，更何况她心灵有破绽，而狂笑之蝠无孔不入！
“伊拉...”眼看逐星女无法击破他防御就开始以死来威胁。面对她，逄丹做不到冷漠和无视....不管不顾砸下去？杀了她又如何？他甚至做不到杀死狂笑之蝠为她复仇，因为他连人家影子都看不到！
他不想依赖拉结尔，没有看到值得捕猎的灵魂，黑影也蜷缩在他体内沉睡不肯出来..逄丹可以用更快地速度在逐星女抹脖子时候打断她，可那又怎么样？
人家可以控制她无数次自杀，打晕也可以被精神唤醒，他纵使现在解除对方精神烙印狂笑之蝠也可以用女孩的身体为战场和他较劲！
暗处的人没有把柄，而他有。对方只为了毁灭而生，甚至感染别人走向毁灭....狂笑没有底线，比小丑可怕一万倍，除了以绝对暴力或者算计来摧毁，别无他法。
而战胜它必要有牺牲，逄丹不希望那是伊拉·斯特南妮，这个世界的逐星女已经成为天使，她的之前生命里没有光..于是她选择自己成为照亮黑黢黢夜里暗巷子的烛光。只是进攻她没有成本且有利可图，于是恶人们争相过来占有她。
“你需要活下来，这样，我才能勉强找到一点点拯救世界的意义，所有的花朵理当为你而绽放。”
看着他的逄丹这样说。
“而且，你也看到了，有狂笑之蝠在的世界里，全宇宙都不安全，更何况你那不切实际的理想，....歇歇吧，每一个恶人都不会同意的。”
这一下轮到狂笑之蝠有点沉默，“我在你身上没看到多少所谓‘暴君’的影子，或者我的合伙人巴巴托斯说了谎？恶魔撒谎成瘾，我明白，可你.....你那些话惹人发笑！”
“多幼稚才会那样说话！看看蝙蝠侠，看看这个世界！利益大网罩住了每一片空气，每一颗石子，还有你我！是的，毁灭所有宇宙，看着那些败者们在脚下痛苦挣扎再死去，最后的正餐是蝙蝠侠...甚至有的蝙蝠能被我玩崩溃你知道吗？”
“多么奇妙！智慧生命告诉我，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它们可塑，就可以被暴力手段驯服！”
狂笑之蝠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小丑＋蝙蝠的人格显得十分急躁而没有耐心——这也是伪装，狂笑在执行上很少拖泥带水，大意容易被翻盘，除了被蝙蝠侠和小丑破天荒地联合算计，他很少会一败涂地。
“很可惜，你给了我时间，而我，想到了破局之法。”
“Grease完美国度”与“Grease满装瓶罐”一秒带着build驱动器来到被挟持的逐星女腰间，幻想完美国度启动，将星辰的女儿带去了异空间。
而强大的完美国度形态也断开了狂笑之蝠的精神连接，逄丹在固态的空气中落地，对方掌握着曼哈顿博士的部分力量，那意味着部分物理规则可以被对方偷偷篡改，只有自己构建的独立领域才会生效。
游戏领域生效，构建场地为“全民运动，奥运大闯关”项目，场地延展中，内部粗糙，目前仅有一个跑道..其余部分正在和现实产生摩擦。
那是两个领域的碰撞！持有现实规则的狂笑之蝠因为曼哈顿博士的部分力量不足以磨灭幻想，于是跑道外面又多出了跨栏和投掷场地，双方在长宽1km的边缘不断胶着，交织地带出现了现实场景的扭曲。
“人们都说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国，只是这个天国看起来太儿戏了些。”狂笑之蝠开启心灵攻势，死了半天的拉结尔终于上位，将声音阻拦在耳朵外面，于是对方地声音变成了环绕游戏领域的立体声。
在哥谭如此嚣张的外景立体声播放搅扰着两个氪星人的耳朵，不甘寂寞的克拉克带着表妹卡伦一探究竟，又见到在对抗“看不见敌人”的逄丹。
尽管不认可，克拉克还是表示信任，表示“皇帝的新装”确实是真实，真实的男孩在和暗处的老阴比对抗。
“虽然我不认可你的行为，但当邪恶来临时，我仍将站在你的正义那一边，哪怕是极端正义。”克拉克落在游戏领域里，接受身上呈现数据化变化。
“克拉克，这不是比烂游戏。那个东西是蝙蝠侠同位体，它还告诉我：batman＋the Joker＝best match！看看那个龇牙狗嚣张到什么程度了——隔着一个世界和我对话，还心灵操控！”
这种嘴臭行为让卡伦环住他的脖子，按地球人年龄算刚成年的女孩在亲他与不亲之间犹豫了两秒，选择观察：“看起来你比他仁慈有趣地多，龇牙狗？什么有趣地脏话？”
两个氪星人选择很对，在游戏领域里，看不见的敌人无从干涉，双方以精神对耗，可惜..神与篡夺神位的狂笑之蝠精神力都是无穷无尽的。
而可怕的氪星人面板数据是这样，这是这个版本下常态超人数据。
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拳193万吨，握力71万吨，臂力110万吨，踢201万吨。飞行速度1020马赫。
按理说超人极限是1光年\/s，看版本。这还是路易斯没有遇险条件下的面板数据...大概逄丹一百倍爆种等于人家常态，爆种极限约等于人家激情态破坏力上限，不过速度跟不上....不会时停的话搞不好要被教育什么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克拉克是善人，因此对付凡人罪犯都要先缠斗一会试探出哪些力道可以将将好制住对方而不至于一拳把路面给砸了..大龄童子军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版本神力少女除了好凶之外全面落后于大超：
卡伦·斯塔尔，拳149.4万吨，握力61万吨，臂力93万吨，踢157万吨，飞行速度699马赫。
大概d罩杯真的会造成强烈风阻以及打拳时候拖累自身吧..所谓有得必有失。
“我知道你打算做什么？在我这里没有得逞，你大约会去找这座城市里的蝙蝠侠，和他斗智。可你不应该忘了..现在是白天！”
白天的蝙蝠不会出动，或者狂笑之蝠可以做得更狠一些：在全市区用最高分贝公布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反派说的话一定会被有心人听在眼里，再加上雅各布少校这一支小队的全军覆没，联邦政府一定会着手调查韦恩企业。
再进一步将其搞垮。
“看样子，我应该让这个世界的蝙蝠迎来绝望？”沙哑的东西在另一边摩挲着大舌头，突然中断了音声。
别的点子被他想到了，哥谭本就有政府资本入驻，凯恩企业的零售市场被军方把控着，现在装甲车和无坐力炮再次来到老市区，连口号都不需要。
只要狂笑之蝠想，整个世界都会与某个他所不能控制的个体为敌，毁灭了数个平行宇宙的家伙对于困于地球上的个体而言属于降维打击。
“克拉克，我建议..你暂时不要走远，氪石在狂笑之蝠手上只是批发的玩具，而只有在游戏领域内..氪石才会失效。”氪星人眼下几乎成了鸡肋，逄丹对那个可以跨界训野狗过来咬人的召唤师无能为力。
狂笑之蝠所在宇宙是封锁的，不可以以魔法反向溯源..至于利用反向规则，那是宇宙神明的权限。
比如现在就有某个外神向他发出聊天请求，并表示我们可以联手对付他，事成之后那个东西的灵魂你一半我一半..逄丹问他是谁，却平白地受到一股精神力牵引，无果。
外神都是惟利是视之辈，他回了，对方就顺着网线过来拉你过去玩儿..后面内容少儿不宜，触手怪能玩什么呢？
“我们就这样耗下去吗？它控制了军人，可能还会控制联邦政府..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我们只能以这个领域自保？什么都不做？”着急的是克拉克，他不能忍受自己在一边当个看客。
可出去了，对方有数之不尽的氪石，还有不可抵抗的心灵控制，前一次他依赖别人的帮助侥幸战胜了心灵控制，再来一次可未必有这般好运。
“大概我们只能困守在这里，等着被克拉克念叨了一千遍的布鲁斯来救援吧，听说氪星流浪儿有了女朋友？那怎么还同时结交男朋友？”有时候神力女的嘴很毒，最起码这句话让超人有点生气。
闹情绪的克拉克干脆离表妹远一点，选择正式出道亮出名号安抚那些在游戏领域里被解除心灵控制的居民们。
游戏领域仍在扩张，逄丹打算笼罩住整个城市，狂笑之蝠感兴趣的只有两者：小丑与蝙蝠，因为他就是这一对最佳搭配生出来的。
他不过是对方眼里的开胃餐，于是逄丹在超人演讲的时候选择拉出完美国度里脱离控制的逐星女。
“久等了，不要乱跑。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我无法保护你。”解除对方变身之后，逄丹主动拥抱了她，“不要乱跑，伊拉，也许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请你不要走远。最少不要离开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嗯。”逐星女只是点头，按理说这种时候男孩带给别人的安全感是不够的，因为他本人的声音也不是那么坚定..他不是氪星超人，说话永远铿锵有力，甚至可以通过语调语速以及煽情演讲感染听众。
他甚至会说“我没有信心保护你”，可是伊拉接受这类实话，她过滤了对方身上的缺点，选择这种时候不让对方分心。
“你们的关系很奇怪，”神力女卡伦歪头想了想，“总不会是人贩子和斯德哥尔摩少女？”
“他只是有点渣。”另一只白毛说。
“？？？你是谁？”卡伦未想到有人能在她身边而不被察觉，下意识一拳挥过去，却打了一个空。
只是逄丹看到那个身影时眼睛亮了一下，接着变得严肃，“昔拉？该不会这次的事情已经超出我应对范围了吗？对方是谁？后面站着的又是谁？路西法吗？”
纯白少女只是向他走近，却在靠近的时候脸色微微扭曲，没等男孩向后看，巨大的弹力让后背感受到m型号的熟悉，“我的男孩，虽然没有休整完毕，可这时候还是要来看你。”
“赫丽斯？”要转头转身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抱住，而前方的昔拉则是凑到他跟前，“昔拉讨厌你这个样子，把后边的碧池甩掉可以吗？”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水火不容了？要说话的人被身后的女孩拨转过来，许久不见的彩虹给了他一个吻，“你要对付的人不在这个世界，那只变异蝙蝠只是利用界限壁垒不断算计你，令你只能被动防御，没有进攻的机会。”
是啊，很不公平。逄丹想不到亲亲时候还能说话，也对，她们说话的时候是不张嘴的，音声可以交流，心灵也可以。
“你觉得这次是昔拉帮你好还是坏碧池帮你好？”纯白总是会把问题复杂化，这句话怎么回答呢，对方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此刻他在被彩虹亲着。
伤害被抚平了，昔拉给出第二个选项：“昔拉比坏碧池持久，她只能和你玩一会儿就不行了。”纯白的杀戮天使定住了时间，连氪星神力女都来不及取笑他。
现在能动的只有他们三个，或许包括宇宙之外窥视不了游戏领域内部的狂笑之蝠。
“是的，我的能耐只能撑一个小时，届时对方所在的一处空间将和你的小游戏领域完成对接，你需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战胜它！能做到吗？我的男孩？”
我必须做到啊，你还在亲我我能不答应这时候你说的话吗？以及，可不可以不要再刺激昔拉了？分开的时候昔拉有点想跃跃欲试，可黑化的白毛变得更理性了些，她没有如以往那般冲动，而是补充着赫丽斯没有说到的部分。
“这次是巴巴托斯的阴谋，那个恶魔变得比以前更强大、更精明、也更隐蔽，你和他的事情我不想管，因为巴巴托斯自称找到了克制天使的好方法，他的智慧等同于你这次遇到的扭曲灵魂。”
又是魔神？难怪狂笑之蝠要说什么合伙人，只是赫丽斯抛出的新消息让人紧张起来，“那个被对方算计的创世女神是诺恩斯所属，于是新的成员被派过来探查，狂笑之蝠是一种命运，诺恩斯要将它握在手心里。”
“警惕会玩色子的女神，那将决定你的努力！你的所有攻击效果，”赫丽斯松开了他，眼里没有轻松，满是严肃，“而她，是会作弊的，你看不出，即使察觉了，也纠正不了。”
强调公平的人不一定向往完全公平，主持公平者往往会在某个环节上徇私情，这是神也避免不了的行为，何况公正不过是一个群体的认知界定，一个需要时候才会被提起来的名词。
伴随着赫丽斯的话语，幸运女神的本貌向他显现，女孩在告诉她那个诺伦女神的样貌：蒙着眼睛，那是tyche本来的形象，希腊的tyche是 oceanus和 tethys的3000个女儿中的一个，而另一生姐妹泰奇就成了冰丝女神。
“你知道吗？希腊神曾经战胜过你的神座，在那一次，你的身边只有昔拉和伊甸娜的时候....昔拉和你闹别扭，伊甸娜看到希腊众神汹涌如同不可阻挡的潮水，便隐去身形，退到一边..”
“那是你的神国初建的日子，只有三个炽天使侍卫，别无旁人，而恶魔们与第三代新上任的宙斯联合，于是你离开了宝座，承认了失败，让阿格忒斯·岱蒙这个腓尼基人的神坐上你的位置。”赫丽斯把那时候的事情娓娓道来，只是忽略了她自己。
整个事件中没有看到彩虹的影子，“因此你后来向腓尼基宣战，杀死他们的主神...而那个阿格忒斯·岱蒙的情人就是堤喀，那个背生羽翼，手持永不承受的贵重王冠的女人，另一只手里的宝盒就是潘多拉魔盒的对立面，永远满载幸福。”
“可是后来，她的形象在诺恩斯内部被众多神使用，而她本人消失无踪，奥林匹斯山时至今日已经是湮灭的神系，可她那一系力量却被更多的诺伦个体所传承。”
如果不是亲亲的时候老是贴到柔软的巨大球体，逄丹几乎要被这层言论惊到，这些故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除了他最后要面对的幸运女神.....为什么不是命运女神？是权柄被肢解了吗？
“一个温柔的判罚使者，”赫丽斯笑着把他推给白毛，昔拉却不稀罕地推开被别人用过的男孩子，“诺恩斯里那位，她经常会带着一对翅膀，带着王冠，手里拿着一只大碗，而她的眼睛却被遮住了，这意味着她的欲望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传说，在阿尔戈斯的圣殿中，帕拉墨得斯曾经向堤喀献上了他创造的第一组色子，于是诺恩斯们便截取了这个传说。”
昔拉睁大眼睛看着能说上话的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补充的了，她只能在出征的孟德桑那里不学植儿学个丕儿，抱了抱他，把脑袋枕在他凶前，“不需要一定消灭对手才是胜利，那个进攻当前宇宙的敌人本质上与你无关，”
“不要逞强，平安归来，就是最大的胜利。”
这话惹得赫丽斯有点不快，“除了脸部太僵硬，你的演技没有一点感情..昔拉妹妹，看看你生硬的台词，别人听得下去么？”
昔拉多数时候面无表情这是既定事实，在相互撕哔中，任何被对方看不过去的点都会成为打击的理由..而逄丹终止了这种交谈：
“你们有没有危险？毕竟这次的敌人相当特殊。”
“我懂！男孩不希望我们站在第一线列，可是我猜，你对付不了这次的诺伦女神..先解决那头堕落的小丑蝙蝠，还有他的黑暗军团。甚至包括魔神巴巴托斯，虚空中没有时间，但你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除了和他贴贴，赫丽斯的话几乎像什么百日誓师大会...
好在女孩没有传递给他焦虑感，而是和昔拉一起望着他，把重任和希望托付给他。
虽然白毛不乐意和只到凶部的身高女站到一块，两人在站位上闹起别扭。
逄丹没有给出任何保证，他只是看着两个女孩，看着她们浅浅地含着期望的眼睛，变出完美国度的Grease骑士，破空而去。
两个世界的空间已经垂直联通，这就是赫丽斯位沦为他空出的战场，时限为..一个小时。
感谢来自最初相逢的打赏..虽然我知道你看不到，毕竟新章节，可能我放到不太合适的评论区里你也未必能看到..怎么说呢？就像是我在玩木偶戏一样，呐，生活也是这样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