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S与B是经典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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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291 S与b是经典搭配
“你这一个月在哪里？我在世界范围里都找不到你的消息。”看似关怀的话有两层意思。
一是：我为了找你几乎已经把世界翻遍了，逄丹如果是女主爱上霸道总裁人设那么布鲁斯这句话会造成会心一击。
二是：我有世界上最先进的黑科技以及无孔不入的情报搜查能力，却没找出来你小子的根底，我猜你就不是人类。加上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我怀疑你和混入城市里的那群恶魔是一伙的。
因为问话的是布鲁斯·韦恩，日常也会像夜枭那样阴森森地瞪着你，不要想着能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好脸色。
今天逄丹是来问那个银行户头的事情，蝙蝠侠应当不会食言，那账户上应该是有韦恩家支付的十亿美元，只不过已经脱离人类金融货币体系的他一直忘了问。
“咖啡。”来人言简意赅，按照这个块头和布鲁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发型，应该是...新雇的男秘书？
外边的花边星闻看起来不一定全是假的，至少人过三十没有任何女伴的韦恩集团总裁喜欢包养男宠这个作风得到了证实。
“你的秘书？还是保镖？布鲁斯，他太壮了，这个身高体重还有块头，大凶肌..总让我想到..咦？”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认识他，”喝了一口咖啡快速扫完报纸有价值内容的布鲁斯抬起眼说。“可是你的外在年龄看起来不该认识这样的人——克拉克·肯特，从十二年前开始就被军方盯上，一路尾随。”
蝙蝠侠说出了某个好基友的真名，“他在西海岸活动过很久，最后一次出现是在metropolis，俗称大都会。没有任何信息告诉我你去过那儿。”
“那么可以告诉我那个时候你们约会的那一刻他穿什么颜色什么牌子的内裤吗？”这种严肃风格就要用烂话去冲淡，蝙蝠已经不重要了，逄丹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白西装、黑领带，额角分明，戴着大框架平光眼镜的男人身上。
平时的克拉克人畜无害，他现在没有变身，测量不出对方具体数值，而且超人根据版本不同，哪怕下限再低，也是存在“爆种”这个选项的，特别是路易斯或者蝙蝠侠遇险的时候。
名叫克拉克的男人也在看他，甚至在刚见面地时候给了如沐春风地笑容，还轻轻点头。可当仔细观察的时候超人的眉头开始紧皱，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叫破“对方不是人”这一项蝙蝠侠也基本分析出来的事实。
对方能出入韦恩家里并不被排斥就说明了一切，因此老好人克拉克在错开眼神之后偃旗息鼓，继续当他的好男秘。
哥谭的情况他暂时分不清，也许过几天他就会回到大都会..等到军方的追捕风头过去。
而在细微的表情观察中，摸清克拉克性格的布鲁斯已经嗅到了某些气味，他翻找着抽屉，几秒之后丢过来一张卡：“在韦恩家的任何一座银行都可以提取现款，当然，要注意分行钞票库存。”
“以及，新的交易申请：迪克他也很想要一套。而罗宾制服并不防弹，还有我的临时秘书克拉克，他也决心..”
“我不建议给他穿上限制器。”逄丹看了一眼凶口差个“S”的大凶弟，大概穿一身外壳会导致飞行速度变慢，提升也几乎为零。
除了来个有氪石的敌人将就着用..地球上哪来那么多氪石，反派能人手一枚。除了女超人影片..
“我觉得你认识我。”克拉克以聊天地方式打开了话匣，并示意物主人给他一点自由时间，“布鲁斯，我需要一次单独聊天机会。我想，同为异乡人，一定有很多可聊的话题。”
事实证明克拉克还是想多了，韦恩家到处都是电子眼，连刚刚走过去的管家侠袖子口上都有一个..超人扫了一眼之后浑不在意，直到逄丹问出一个私密问题：
“我觉得布鲁斯觊觎你的美色，你该留心浴室里有没有摄像头。”
这句话显得很小人，克拉克看着不会笑的谐星，摇摇头，“经过这两天相处，我觉得布鲁斯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喜欢，可是有别的贵妇人喜欢。这样白天维持花花公子人设开着几千万豪车翻看着布料只有30平方厘米的封面女郎杂志在社交场合就有吹嘘的资本。别人养面首，我包养这类优雅干练的优秀男人。”
.....克拉克看着面无表情声调也没有刻意起伏的男孩，在配合地笑笑之后点出主题：“很棒地设想，即使当事人不会喜欢。可我感到你对我的紧张感，也许是我估计错误..可一般只有罪犯才会在认出我的时候感到紧张，无意冒犯。”
“那么，你没有想过..”逄丹叹了口气，“世间万物都是遵循着一种平衡的。”男孩在克拉克面前表演了一手隔空取物，实际上是对空间魔法的应用。
在隔了一公里的街边古玩杂货市场里，一面八卦镜下一秒就被逄丹掌握在手心。镜子里清晰地投映出氪星人的人影，没有他的。
融入旧日支配者力量的东西不在正常范畴里，不被正面镜像所捕捉，类似“骑士可溶于水”，逄丹能不变身把现实带入镜子空间里，也就不会被镜子表层照上去。
压制住心头的惊讶，克拉克很人性化地没有提“镜子里面怎么没你”这一回事，而是放缓语气：“你是说那些神秘的东方教派？‘气’、‘阴阳’这些我只是略有耳闻，作为一个农牧场主的儿子，我只知道这么多。”
甚至体贴人意的克拉克还温和笑笑，他希望眼前的男孩也忽略某种不人性化的事实。
“浅显的理解层次上只要再深入一点点就能迫近某种真相了，克拉克。当你出现地时候，我的确心里先是有了安全感，再之后是危机感..”逄丹收回镜子，让它回到原来地位置。
“如果把世上的所有超级英雄比作世界的阳之一面，为了达成阴阳平衡，那么暗之一面也会相应壮大..最可怕的是，它们在暗处，而你们在明处。”
那你呢？克拉克忍住这句话，有点质问的话显得不礼貌且不合适，他有点感觉到对方对人群地疏离感，很正常。从他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母星开始..他也有过一段这样的迷茫期。
于是同情主导了他的情绪，有耐心的超人开始认真听取对方地倾诉。
“如果你想问难道正义不可以盖过邪恶吗？如果你这么想并实行了，那只会导致另外一种结果，阳极生暗，光和暗是姊妹，是交替的影子，相生相伴...广义上的好人也会因为见多了邪恶得逞的势力或者与恶龙缠斗太久而染上他们的颜色。”逄丹指指自己，再指指没有穿紧身衣制服而是工作白领模样的克拉克。
“比如我，在发现我既不是恶棍也不是好人而是那头恶龙的时候我悲伤而不可接受，后来也就习惯了那样地自己..”
“再比如你，如果你一直维持着从里到外的善良，而世界辜负了你，你又会出现什么样地选择呢？”
“我会平和地看待世界，我也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他认真对待生活，也终将被世界温柔以待。”说这句话地时候超人脸上闪着光辉，北半球的冬季，下午16：50的太阳把最后的夕阳慷慨而无私地赐予牠的孩子....只是已近黄昏。
这是可以为自己理想实践甚至殉道的人，虽然超人并不万能。世界上有太多他做不到的事情和挽救不了的生命、解决不了的矛盾。
“你信教吗？”知道劝不回头的逄丹换了方向。随意地聊天扯到了理想，显得太不合适了。
“当然，马修神父的小教堂就在乡下的农场旁边，他对于大多村民的要求从不用索取报酬。”克拉克脸上流露出回忆和对美好时光地再度品味，“是他给我在迷茫时刻找到了心灵寄托，在我眼里，他是最接近神的人。”
“可是神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善良，一个月前那个东西你也该看到了吧？有华盛顿特区那么大的东西差点顶翻了哥谭，它立于海上..”逄丹转过头，看向走廊边的窗户外面，夕阳的最后留影就在这里。
对他来说就是昨日，而昨日不可留，“那个大家伙也是神，而你所崇敬的神来自天之外，最初，和触手怪是朋友。后来他和那些同僚们吵翻..变得更强大，更亲民。”
“其实，基督与你们最初信仰的天主无关。那是个集魔法大成的圣贤与智者，只是他错估了人心。”逄丹按上窗棂，韦恩家的窗户似乎也擦得不是那么干净，灰尘恋恋不舍地留在那里，也许再好的保洁员按时扫撒，也永远除不干净。
....这番言论让克拉克也无话可接，哲学、宗教、人生这些话题是说不完的，也永远没有一个标准的道理。
他只能聊回现实：“我停留在这里的两天一方面是躲避军方地追查，一方面是留心某个消息。这次的旧日支配者..这个奇怪名字的怪物是被人为唤醒的，布鲁斯正在追查..我在等消息，希望把这类人找出来。”
“我没有此方面信息，不过哥谭城市里有许多恶魔..他们是我的敌人，不该是你的，克拉克...氪星人并非无敌，留心某些黑魔法，例如诅咒、空间隔离、禁锢和催眠、心灵控制等等，普通恶魔施法不会对你起效，可较强的个体足够可怕。”逄丹指指对方那个比他壮十几倍的大凶肌。
“不要试着用身体抗下所有，试着利用你的机动力，先一步打倒敌人，也是在救市民。”
可那就塑造不出正义无敌的正面形象，也不能为惊慌失措的人们打下一剂强心针。克拉克友好笑笑，双方理念不同，他没有去反驳，也没有听从。
“还有一件事，布鲁斯他一定要等你来才说，”克拉克的眼神变得犹豫起来，拜托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并不合适。
哪怕对方是超级英雄，他甚至没有问对方称谓，只有蝙蝠侠档案里的冷冰冰代号——Locust-car-man，蝗虫机车男，看上去嘲讽意味满满，还很抽象，三个不搭杠的词硬生生组合到一块，大约是谨慎逻辑严密的布鲁斯选择用这种方式记住对方表现出来的力量。
其实还有魔法，克拉克刚才就见到对方空间抓取的能力，还有非碳基生命的身体构造，对方在克拉克超级视觉中呈现出的只有一样：一个发光体，没有温度的发光体，靠近他，超人不会变得强大，却有快速恢复伤势的能力和用不完的体内能量。
这是个秘密，而克拉克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分享给蝙蝠侠。在他眼里，布鲁斯在某些问题上过于较真..现在的克拉克有求于人。
“我之前一直被军方通缉，大约十年零三个月前。老牧师马修一身是血的跑到我的农场里，告诉我快跑..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流浪。”
他脸上有释然地笑容，有挤出来的，也有一部分真正放下了，“直到最近半年，恶魔传说甚嚣尘上，那帮人的追查也就松懈了一些。”
“我有个远房表妹，她叫卡伦·斯塔尔，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她来得比我晚，却在我之前走在维护正义的道路上。”
“你一定听说过power Girl这个名号，那是神力女孩..一个穿着白色作战服的姑娘。”
这是超人克拉克在向他求助，“她被政府研究人员带走，那些人在胁迫下给她戴上磁石手铐还有专门制作的氪星项链，现在那座基地也许就在撒哈拉沙漠中央，可我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氪石。”
.....氪石有那么多么？那岂不是你在这颗星球行动处处受限？还是说，联邦政府有魔法师用几块氪石组成了魔法联防区域，晃瞎你的眼睛？
“我觉得布鲁斯私人小收藏里肯定有一箱子氪石。”逄丹偏过头，看向朝着走廊里走出来的布鲁斯，已经17：30了，某个花花公子准时切换里人格，打卡上下班..毕竟是老板，摸鱼也没人敢管。
“你在走廊上有三个摄像头，两个窃听器，韦恩大老板！”逄丹点出让克拉克只能选择装傻的问题，而某只蝙蝠大言不惭地反问：
“可以解答一下你为什么不会以任何方式留下影像的问题么？这很重要。”
逄丹看了一眼没有表示的克拉克，大概S男和b型号蝙蝠是绝配，于是他换了对话方式，“答案在我的谜底之中！”
塑造型魔法使得他从记忆里提取出谜语人那顶帽子，“一个月前，我按着你的计划去了湾区，我没能救到赫柏，却邂逅了尼格玛，我出于对那个人生失望男人的同情，给了他最安心的死亡..”
“他临死前都后悔没有把你套进他设计的陷阱里..布鲁斯，我觉得我有必要替他完成这个愿望。”
布鲁斯臭着一张脸，他是拎着公文包来的，从中间匆匆挑出尼格玛的个人肖像，再次确认道：“你确认他死了？”
“也许以后哥谭会有新的谜语人，爱德华的灵魂没有对我说谎..他没有子嗣，也没有亲朋。”逄丹耸耸肩，“那么回到刚才问题上，关于我为什么会没有影子..那是一个谜题。”
“微波炉里盛着干冰，而滚沸的水里放着黑衣骑士，红披风拿着乞讨的碗，我在镜子里面笑嘻嘻。”
“克拉克也可以一起猜，一个是超级大脑，一个是机智擘开..按理说谜底只是树上的果子，任由你们采摘。”
布鲁斯看着他，默默点燃了尼格玛的照片，“我现在相信谜语人没有死，他只是附身了你！”
从扮演霸道总裁到黑暗骑士总有那么一两个小时过度期，现在布鲁斯只想快快去吃完晚餐，这样晚上的例行巡逻就不会耽搁。他从情报夹里抽出一张珍贵的偷拍照片，关于神力女孩的。
猜谜语需要知道那个出题的人行为逻辑和本身思维导向，非正常人类逄丹这里...蝙蝠侠的逻辑推理无从成立，连小丑犯罪的动机有时候都有迹可循。
只能说他对对方还不够了解，甚至没有得知对方的名字、代号等等，一聊天话题就会偏到别的地方去，对方对于他的心理很了解，还有莫名地防范心理。
因此试探以及熟稔这方面他还是交给成熟稳重自带善意光环的克拉克，果然，对方对于大凶弟就没有那么多排斥感。拿着阳光活泼的浅金色短发少女照片，逄丹觉得白衣的姑娘头顶着烈阳，照片里纯真淡雅的着装与天真美好地笑容从被光阴封住的时间里透出来，传递到自己身旁。
撒哈拉沙漠有秘密研究所，却有氪石，超人接近不了，所以拜托他，甚至缩小到尼日尼亚以东到中非谷地和沙漠交界带那一块。布鲁斯·韦恩鞭长莫及，只有买去加纳的机票船票...这搞不好都会在军方那里留下记录。
因为坑货蝙蝠侠给他办的证件是假的，摄影机拍不下他的留影。
“大约我要飞过去才合适。”逄丹收下唯一的找人证据——卡伦·斯塔尔制服照片，笑得阳光开朗尽显青春活力、皮肤没有欧美人粗糙感的活泼少女躺在照片里，这个版本里对方不算克拉克真正地亲人。
那样地急迫感没有写在超人脸上，却反响在那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