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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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260 密谋
..差点会错意的伊拉·斯特南妮在男孩说话的最后捂住了唇，她以为面前的男孩会和她说“你是比天使还美的女孩”，现在才惊觉会错了意。
对方几乎是以旁观者的冷眼告诉她脚踏实地一些，不要在现实里做追逐星辰的女孩，可眼前这个东方男孩在说话时候偏偏很痛苦，就像在与什么做着割舍，被逼着喝下一杯农药一样。
因为说通了就等于扼杀了一个善良纯真的姑娘，不说又等于把飘在空中追向太阳的飞船硬生生送去她到达不了的地方。
恒星美丽，可对于大多数生命来说，那是地狱。还有伊拉说的那些星星，真正来到宇宙里就会发现它们一点也不美丽，还有星星上的居民，星之居民唯美生活的精灵们基本来自于想象。
即使有真的，也在追梦的你找到他们之前很久就灭绝了...世界不是捕食乐园，可恶者会把一切变成金字塔型生物链，唯有如此才能使它们利益最大化。
一个心碎的人很难劝回一个几乎撞得头破血流还要对世界保有近乎天真地希望的另一个人，逄丹遇到了“怎么和执拗青春期女孩交流”的话题。
伊拉·斯特南妮只有十四五岁，还有她的制服加上这个梦想....是某个漫画版本的逐星女。
超级英雄..逐星女..想到这儿，再看一眼时间，逄丹有了引导女孩的另一个想法：“你可以追逐你的梦想....那是人世间不多的光亮。”
说话时候忽然上手忽而低沉忽而大彻大悟了一般情绪激动让没见过神经病的女孩有点不知所措，男孩只是扳住他的肩膀，软皮质衣服滑腻腻地..“我希望你可以变得强大起来，除了力量、还有头脑和智慧，还有..不要留在哥谭！”
“世上到处都是想要伤害你这样的星辰的恶人..不要惊讶，那些脏东西只是被你的光所吸引，它们怨恨、嫉妒....就像夏天里光源处会吸引昆虫一样，人类世界更复杂些..还有试探与欺骗！”
......大约是被这种“奶奶告诉你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坏人要害你”叮咛给惊住了，也或许是逄丹突破了人与人之间边界感以及安全距离，导致女孩反应不及，逐星女差点想要随着心意往前靠一靠，好倒在那个环抱里。
只是被导师一般地眼神劝退了，在她对面的男孩完全一副认真地眼神..可惜不是山盟海誓而是自作主张当别人的心灵导师。
“尽快成长起来....Stargirl。”逄丹正式为对方定下了名称，这个版本的新时代卖火柴女孩不是电视剧里的主刑大妈也不是正确造型和身材的“标致”型演员。
幼小的逐星女孩比任何其他版本都无依无靠..也许没有他的到来，伊拉已经被那些军方调教师玩坏了。
于是追逐星辰的女孩背过身去，向着星星默默祈祷，声称这是妈妈过世以后她保有的习惯与信仰，她不信上帝，只会在妈妈睡去的床前看着星星，把童年的梦想和她们说。
星星也会说话的。这是今晚逐星女伊拉对着逄丹不厌其烦重复的话，有些声音里是被压抑地平静，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不感性呢？毕竟生活是那么无望，她还试图在贫民窟里和大家一起享受“美食”的快乐。
只是没想到人心欲壑难填，大家吃完以后就忘记了昨天的事，考虑着把天降之物卖个好价钱。
“很抱歉和你提起我的不开心事..”背对他的伊拉正儿八经地道歉，“我没想到你这样强大的人也会如此不开心，伊拉都没你这么绝望过。”
....说话地时候还带上自己的名字，这种风格很像昔拉..还是说知性但年纪幼小经历过伤痛产生依附感的女孩都会这么说话，这么表达？
“我这叫丧，垂头丧气、气吞山河、丧心病狂。”经历过无数次心灵重锤，有时候真是悲观厌世地，只是逄丹不能在对方面前这么说。
逐星女只是把曾经的悲哀化为梦想地动力，试图展翅翱翔。虽然星星远在天边遥不可及...但逄丹决定借她一阵风，给她添上一分希望。
如果劝她放弃，那不过是把对方心里最大地一块挖空，相当于给她重塑人生价值..逄丹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填补。
“要是伊拉早点遇到你就好了..”逐星女说着有点暧昧地话，顺着这句话给她鼓起的勇气，背对他的女孩顺势向后靠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我可以躲开，但我不能过于残忍决绝，可是...我们不算同一物种，逐星女孩。逄丹看着反向看着他的伊拉·斯特南妮，有点想阻止这类感性女孩的下文。
他不是蝙蝠侠，不是每天晚上出个任务还要和若干个女队员暧昧不清，再说逐星女是个容易相信别人容易感性选择的人类..借此机会，敲打一下吧。
没有庇护伞的天真只会招来诱骗和残忍..希望你记住。
“其实我的唇被用过了。”逄丹没想到讨论起会被拳师贴脸冲拳的话题，只是这次是伊拉提出的，他没想到对方开口是这个，正要阻止地时候已经被对方说下去了。
“那一次那些恶毒的男人发现一个月之后我的格斗能力他们一对一已经赢不了了，于是便几人一块上，利用块头把我摔在地上。”躺在他肩膀上的女孩条件反射式地颤抖一下，心灵伤害对于她是持久的，就算现在说开..未来地阴影依旧还会继续。
“那些人需要保存某样‘完好’等待大人物的检验，”勉强露出笑容的女孩看到对方平静的脸，蟹爪兰与太阳花都会在白天绽放晚上收拢，于是那笑容就敛藏在夜色里..那些笑容本就是强撑着博取一些共情的，奈何对面的人没有心。
“所以我的口唇在五十多天前被迫征用了..那些注射了药剂的人力气远在我之上，我不敢动用力量伤害他们..因为那些看管者会开枪射杀我，”能说出这句话的女孩本身就意味着成长。
因为她能正视某些给自己造成地永久性伤害，并且没有为之情绪剧烈波动，亚麻金色头发在夜空里倒映着光..逄丹知道对方为什么喜爱星辰，因为星星不仅抚慰着她，还给她带来力量。
“你会介意这样的吻么？她没有星星祝福，不再洁净..”伊拉·斯特南妮满怀希望地看着他，并主动为这份主动地奇怪要求而辩白：“不会给你带来困扰，仅仅是一个感谢。”
不会就怪了..伊拉·斯特南妮有英雄救美的滤镜存在，因此把柔和美好的那一面留给他。可他注定不会接受这种文化与类似地习俗。
“最早的教会里..要求人类不可以在婚姻之前有任何不洁行为..身为那些可怜地、在3世纪之前东躲西藏的修士们的头头，我理当以身作则。”逄丹拒绝了女孩本也不坚定的吻，逐星女的气场完全在他之下，很轻易地被拒绝，这是逄丹所能想到地最委婉地方式了。
“东方人也会信教？”伊拉给出一个淡笑，在逄丹这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在别人耳里大约是某种幽默式的拒绝。
“你的话里几乎把自己当成了基督..看起来你并不比我大，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伊拉从枕头肩膀上坐起来，手里捧着星星向他祈愿。
这个时候她又介于初入社会的少女和女学生之间，浪漫和慧黠并存。
“逄丹..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给我起的东方名字。”没话说的时候也可以学着对方一样，抬头望天。只是钕孩子抬头看星星有点文艺气息，忧郁深沉一脸世界辜负我好像去死一死样子的蓝孩子抬头望天就有一种恨天无把地意思。
特别是现在臂力超900t，握力达到650t以上地情况下，逐星女一生之梦都是在追逐星星，到了他这里也许就是..我要把那些朝我眨眼睛讥讽我什么都做不到的家伙都打下来，发光的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听起来很温馨..在德语中发音中正平和。不是父母给起的名字么？”逐星女和他并排坐着，屋顶上两个人的距离表面上从直接接触到无身体接触，可伊拉·斯特南妮却觉得他们的距离实际上在拉近。
不需要什么男女关系，只要是无话不聊的朋友就好。一向被压制自我的逐星女在对待感情对待友谊的时候无比谦让..哪怕在现实中这份谦让会让人失去幸福.....
明刀明枪敢爱敢恨是爱，默默发光隐秘到不可知也是爱..这里的爱不是爱情，是期盼一份美好的心。
拥有那颗心的伊拉这样坐着和愿意和她聊天的男孩一起数星星，就像回到小时候捉萤火虫的日子里，伊拉的乡下破落贵族父亲..为了向水里为她捞上星星，倒在电鱼机的几千伏特水底下...第二天，补网捞出了那个男人被水和电流轮流鞭笞过的尸体，事后只有对方判刑和一笔赔不出来的微薄补偿款。
从那以后伊拉就不会和生活提要求..然而上天会把不幸适时地分摊到某一个不幸的人头上。她的母亲从病倒到病逝，只有短短两年。
逐星女回忆里最后非流浪的日子大约就是坐在母亲家里床边等待着夕阳落下的日子，母女俩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后击掌庆祝，庆贺母亲又熬过一个带走人性命的白天。
入夜之后就是数星星的时候，母亲会不耐烦地应和上两句，后面伊拉也会不说话，病人需要休息..她有星星陪伴就足够了。
“哪怕我的父母在我童年时候双双离我而去，可那回忆的日子还是在我的脑海里..不美好，但依然清晰..而你却说连名字都不是父母起的..”逐星女犹豫了下，“无意冒犯，难道是东方习俗？”
“只是出生方式不同，”逄丹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话题变得微妙起来，“看过《西游记》么？和人种马畜宙斯不同，里面的猴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天生地养..和其他种类都不同。”
不愿意相信他只当在说笑的姑娘配合地笑着，“我知道，有些伤痛只有忘怀了才能迈向明天。而男孩子们总会幻想某些稀奇古怪地事情，总要在家庭之外建立一个秘密安全屋。”
这大约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最好诠释。现在是晚上19：31，逄丹说不出“夜了你该去歇息”这种话，那是在赶人走。
晚上不是还有昔拉要和他见面吗？那么别的女孩在这里又算怎么一回事？感到难受的逄丹静静地看着星星，憋了几分钟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其实今晚我和别的人有约，那也是和你有两成相似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里没有光，于是她选择了自己发光。可是上天又规定月亮是不可以有自己的光的，于是她的力量又被没收..变成了最后不由自主地样子。”
.....“因为相似，你愿意陪我聊天，是吗？”逐星女回过头来看着他，不像是生气，好奇地欲望大过某种被拒绝地不满。“那是你女朋友吗？可以让我见见她吗？我会准备很多丰盛的食物....对了，我忘记了你我都没吃晚餐呢！”
变出来一个魔法餐布的女孩让周围变成了一个金灿灿的礼堂，这种地方逄丹只在某些童话故事里看到过，白雪公主她后妈的私人宴厅里侍者和厨子一定比这儿多、菜品也会更丰盛，可世界背景决定了中世纪的时候不会如此地灯火辉煌。
“这是我的感谢晚宴。”逐星女盛情邀请，然而等来地是拒绝。
“我已经不需要食物来维持所谓生命体征了..”逄丹站了起来，无视被锅盖盖好保持神秘感的汤锅们，看到烧熟的原鸡浑身油亮从黑洞洞的煲汤里悄悄探头也没觉得惊讶。
这不是魔法，是属于逐星女的愿望之力，是对某一类规则地借用，可以系统归类为超能力...伊拉·斯特南妮的潜能极强，只是缺乏必要地引导。
她的本性也让她不乐于使用“伤害”生命系列地能力。
“我不是人类。”看着在对方眼中逐渐熄灭的星辰，逄丹还是慢慢来到她身前，做着弥补式地安慰，“看..你能感受到什么？”
主动拉起她的手的男孩没有让略微脸红心跳的伊拉感受到半点温暖，那双手上没有温度..按理说无论是凉意还是温暖都应当被恒温动物体会到，可现在.....伊拉·斯特南妮只感觉自己抓到了一摊无机物，明明是对方先握住自己的手，反倒是从结果倒推来看..是她反手抓握了那个无机物。
女孩的眼睛亮起来：“宇宙里其他生命是这个样子的吗？外星人先生？”
“看到外星人要第一时间逃跑..或者躲藏起来，能找到你的必然是探险者，喜欢冒险的人天生会携带不安分因子.....百分之七八十会有副业，例如强盗。”只有漫画里才有一味追寻新鲜刺激而没有出格举动的冒险家，现实里他们会被自己需求财富和掠夺的手下背叛。
抓住一个机会就进行教育，因为逄丹实在不想眼前的逐星女一无所知地踏入世界当中去，那样不过是给群狼提供一份送上门的美食...
“我该走了，因为下一场邀约在等着我。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我会来接你，因为房费只能维持到明天中午12点。”逄丹将余下地40美元交到她手里，什么衣不衣服的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点点钱你随意支配，我也没别的好给你的了..”骑士系统？大部分骑士系统都有基因要求的，逐星女身体素质大约只相当于职业运动员，在普通人中处于上游。
“能...”这句话只开了个头就被刹住了，逐星女看出了对方不想让她和传说中的“女友”见面，她也不好在天黑以后以尴尬的第三者出现在私密会晤当中，只是逄丹接受不了这个深鞠躬..所谓感谢姿势搞得在像和遗像拜别。
本来已经告别的两人中间出现了无法理解地状况，白色的影子一闪..面前虚幻的人影身上浮现幽蓝色的光彩，接着这个男孩身上的异象通通消失，连耳朵和眉心都恢复原状，不是佛陀的人衣襟散开倒在地上。
突发情况好像是猝死，被吓了一跳的逐星女先是左右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狙击手，再是俯下身子查探脉搏与呼吸，这两项完全探不到究竟..在闭目的人形之间，伊拉能感到眼前的人是活的，却找不着他活着地证据。
“真是的，要不是有星星能查探一个人的生死..我简直就要报警来处理了..可惜，我们都是不被法律保护的群体。”同样类似地孤独让逐星女在恩人身上几乎找到了同类地感觉，她主动负担着那一份人体地重量，把他背回屋里。
其实逄丹已经和纯洁之灵在梦里相会！
这回梦里的昔拉不再拥有温暖和期待..天空中飘着棉絮还有灰色的雾霭，在一片寂静里只有一条埋没在长草间的小路通向那个小山村。
有点像影版《寂静岭》的开场，只是来一千一万个低等僵尸甚至丧尸护士他也不怕。
“真的不怕么？”梦里的灵在问他。
回身一望，却空无一人。
而后，在梦里，他的骑士变身、他的力量、他的魔法通通消失不见了，他变回了那个只能在命运面前无能狂怒哭泣的普通人。
身前果真就出现了丧尸，瘦瘦高高地，先是在原地颤巍巍地摇摇晃晃，再是像踩高跷的人忽然加快步伐一样..一步一次小停顿地前挪。
速度只有100m\/20s，可变回体弱的普通人版本逄丹躲不开！
躲不开就只有被恶心的尸人抱抱举高高，逄丹疯狂地锤着丧尸的鸭嘴兽脑袋..除了肌肤地触感和现实不同，怪物地咆哮声、给他身上带来的痛楚还有要把他一分为二的力道都是如此真实..
真实到让他无从躲避，无从挣扎..让他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真正地无能，那股力量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别人带来的，而没了身体的精神态什么都不是！
随便一只非人物种，随意一只小怪，也可以轻易要了你的命。
“你这个样子能保护别人吗？”暗中地声音冷冷地说，这种冰雪划过已经留下厚厚雪绒的大地和山谷之间的声音质感..是昔拉？是那个一开始盼望他进入精神世界里陪伴她的小昔拉。
“昔拉？！”逄丹忍不住仰头高喊，被卡住脖子也不妨碍他发声，因为无论什么形态，他都不是正规的人体，不要考虑喉咙发声的问题，心灵地声音可以直接传递彼此最需要的信息。
果然，昔拉软化下来，“自己挣脱开，不然，就那样死去..因为你太弱小了，你的肉体不时更换..而失去那强大的肉身，精神状态的你如此弱小，祂说..弱小的东西在世上注定会被侵蚀，因为羔羊温顺多样..”
“这不理解的话是祂私底下偷偷摸着我的脑袋和我说的，祂当我是宠物..是人世间的狼狗，不需要地时候栓起来，需要地时候乖乖出笼去撕咬。”
“我很抱歉..”努力扳动丧尸的深渊巨口，逄丹在颓丧中使尽了力气，和普通人差不多的力量让他对付一头丧尸很费劲，何况这是梦..他的求生欲本来就不强。
“没必要道歉....因为昔拉发现，你是祂，却又不是祂。”纯白的女孩就那样划破了空气，出现在他的身边。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直到曾经的、更强有力的我死后才发觉的一件事，有的灵不值得我去爱...而你，有那个被爱的资格。”
......“我觉得没必要..呃，没必要这样！！”逄丹不得不大力嘶吼，因为没有骨骼的脖子实际上已经被丧尸扭断，他在梦中是精神体..散落的幽蓝色精神从逸散再到聚集。
反杀是不可能的，可他趁机摆脱了丧尸。欲待杀死他的那头丧尸。
“你跑到哪里都没用..”冷色调渐变眼瞳换上雪山一样纯白配色头发以及偏暗的白色肌肤，只要认真严肃起来，昔拉可以是冰雪美人，她一点也不娇小，只是在两米出头的逄丹视角下显得有点矮。
高和矮相对，正如强与弱也是相对地一样..刚刚挣脱丧尸的逄丹很显然爆发出正常人以外地力量，只是梦由昔拉掌控，游荡的小怪得到了加强。
“黑深残只有我一个就好了..虽然各自地痛苦不可以共享，但是..昔拉！请不要..啊！！”刚要说出分担痛楚的逄丹就被昔拉从背后用剪刀脚箍住他的腰，再将他脑袋当作可拆卸之物一样拿下来。
“你..要折磨我一番再杀死吗？我无所谓，可是..”你比之前更糟糕了，这种黑化想一想应该在情理之中，他的记忆没有铭刻下一切..只有某些让他心痛地场景才能被他小心地埋藏。
脑袋被端正放回，实际上这是梦里，梦里他被昔拉变成一头猪都正常，懂权柄的杀戮天使在这儿无所不能。
“为我杀了祂..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最后的月之天使温柔地抱住四肢被镶嵌在岩壁里的精神体，在他凶膛上刻下烙印，纯真美好的姑娘黑化之后显得尤其可怕，她大约已经失去了信任别人的能力了，可这又算什么呢？一场交易？
交易地前提也是双方有互信啊..哪怕只是一点点，随时会撕毁的条约只能证明双方一开始都不是冲着协定去的。
“只要你能做到，那么昔拉就永远是你的..”可怕的纯白少女眼中闪着可怖的光，她扳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回避眼神，“如果不答应..昔拉只能狠心连你一块杀死。拉结尔是醒着的，可无所谓..昔拉可以战死，却不想被最后吃掉。”
....我现在都搞不清你是活着还是死了的状态，大号天使死了，可你还存在着，一个个体真的可以被分做两份拥有不同人生吗？
尽管本性似乎都一样。
“那个..真的是我自己吗？”逄丹问出最想知道的内容，曾经他不敢把这个问题抛给对他有所隐瞒的赫丽斯，现在却可以问对他有所需求的昔拉。
人与人之间真的是利益在维持吗.....突然感觉很累，难道他一直以来与赫丽斯、与昔拉也是这样？现在才是那个“正常相处模式”？
仔细思考之后想让人发疯。
“你是祂，也不是祂。你是被祂塑造出来、从精神中分离出来的个体，也只有祂知道你的全部秘密。”昔拉说着说着就把全身靠在他凶口，大约纯白天使意识到一味地威胁和武力胁迫没有意义，改为一点点温暖他。
只是这次，逄丹没有感受到一点温度。
“你还是杀了我吧..昔拉。不是我不同意你的建议，而是我不希望你变成自己都讨厌的复仇模样，尽管，你有理由复仇。”这个时候任何许诺都无所谓了，逄丹吃了一直以来只说实话的亏..
“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除了甩掉赫丽斯...包括杀掉另一个我自己...”
“我不了解事情地全貌，可我感觉...极恶者，正是我不可能接受的另一个自己...”
形象不要参考美剧逐星女，甚至不算是漫画搞笑版，在严肃的世界里你可以把这个女角色想象成新时代的、被遗忘被伤害的、身材好一些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世界上所有的门窗都向她关闭，唯独星辰回应了她的愿望...
由于没学过魔法没有那根棒棒，这版逐星女力量设定为超能力，实际上那是信仰和心愿之力，和拿着圣水十字架驱魔的概念一样..是自己给予了道具信仰之力，广义上算是超能力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