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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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258 线索
真的本杰明应该和老板汤姆一起遇害了，面前这种伪装加上完全没有发挥出来的身手...有点像某个刺客联盟之类的组织。
揭开伪装人皮，面具下是午间那个装作情侣中的男人，他比原装本杰明高出小半个头，更大的骨架..这些被印象不深的逄丹差点忽略了，现在通过结果去反推了破绽。
那个刺客联盟....根据不同版本或跟蝙蝠侠有关或者无关，甚至猫头鹰法庭这个组织在许多版本漫画里根本没有出现过，回忆着看过的点滴..逄丹撕开了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身份信息。
“外面的女士，我找你们刺客联盟中那位...卡珊德拉女士有事，或许我记错了名字，我相信这不要紧..凯尔特女士。”
最后的凯尔特是指血统民族，因为随后翻滚进来的青年女人确实有着一头标志性红棕色头发，还有显身材的蓝色体操服..虽然看起来有点扁。
控制在红富士大小的苹果大约可以在显身材地同时在爬高上低的时候还保证那一份灵敏和平衡性，眼前的女人手提着链子刀和短叉匕首，隐藏在发丝里的还有爆破箭。
可惜，按照骑士系统计算，这些武器破不了防..至于敏捷，在速度以马赫计算位移的生物面前你那舞蹈动作充其量是优雅地交谊舞罢了。
“一个问题：你们为谁做事？”看着对方没有开口地打算，逄丹率先打破沉默，“如果这个问题很为难..那就回答另一个：下面是什么地方？军事基地？实验室？还是..”
“你的坟墓。”女人用黑布包着下半张脸，有着护肘长手套，露出来的上臂上是古跳蛛纹身，满足逄丹对于古老阿萨辛地一切想象，除了有点蠢。
逄丹不会审问也不懂审问，膨胀的力量让他在面对2吨左右力道的普通人面前不知道用多少力气合适，像一头棕熊面对一摞码好的积木，怎么碰都是倒。
让他惊讶的是女人地招式，在保守进攻的时候以蜷缩身体地方式避开了第一击，并把带链子的钩镰挂到他腰带上。
可惜，drive系列敢大大方方露出来的腰带不是最弱地点，在不懂生命或者湮灭类魔法的敌人这里它是最强地点，女人一上手就失去了武器，另一把武器在逄丹挥拳时候被擦到，短叉子直接崩断，巨力一拳打碎了墙面，震动的力量让她落下的身姿立足不稳。
第三下，逄丹拿住了她的手臂，在女人发力的时候连同半边肩膀都碎了...
“你好像一个瓷玩具..我需要知道地下空间入口，如果你觉得和你宿主有关，也可以拒绝..那样就到执行环节了。”在拿住对方上身的时候一脚绊倒对方，逄丹听到了对方骨骼不堪重负地脆响。
没断也很疼..女人汗如雨下，却一声不吭..在逄丹捏上她左腕的时候，刺客还是选择了妥协：“你要找地下的坐标做什么？”
“你可以选天国或者地狱..你可以不相信骗人的人类宗教，可是人人歌颂着我的名字的国度里，每个灵魂的归宿理当由我支配..拜蒙的力量...引导死灵。”有些听不懂的话从车头人的装甲内部说出来，蓝衣女刺客打到现在只确认对方应该是个男性，身材偏瘦，年龄不大，力量惊人。
至于威胁的话..不是中二病年纪未过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直到她注意到地上男伴的尸体上走出了一个眼神空洞的人影，身着往常一贯的白色套布衣衫——内部人员一直会在沐浴后穿着古罗马元老院贵族式的裹身白柔布以保持身体洁净清爽。
这个虚幻的人影走向了他们，或者说是走向他，最后变成一个闪着黑色的光点，没入红黑相间的轮胎人的身体内。
“灵魂不会说谎，他承认自己有罪..而罪恶会被更恶的东西吃掉。”轮胎人笑着说道，在女人眼里..这不经意地笑容也昭示着眼前这个家伙并非善类，也许和她一样，出自某个秘密组织。
“你想知道下方通道？”女人试探着回复，她的心理防线被突破了，面巾还戴在脸上，却缺失了那层神秘感。
“带路吧。”再废掉对方整只右臂连同肩膀之后，逄丹抵着对方的后背，推着俘虏前行。
有时候这个世上不需要怜悯，人与人地相遇就好像两种野外生存的动物第一次相遇，野狗与棕熊、暴龙与腕龙一开始也不一定是竞争或者食物链关系..只是在试探和进攻之后主动一方将被动一方纳入了不太友好地圈子。
也许交际场和名利场不该是这个样子，可不妨碍有些人这么想，巴黎不是第一天满是纸屑垃圾甚至排泄物的，第一个人这么做了接下来的家伙们有样学样..惩罚的刀剑不可能落到每一个人头上。
押送着衣着暴露的女刺客，逄丹在四分钟内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个多余地动作，直到在她的指引下逄丹暴力掀开某个被废弃的下水管道入口，在金属隔板后面找到了似乎只有4公分厚的水泥墙壁。
下面就是大力出奇迹地时刻，在女刺客示意后方就是那个入口地时候，逄丹捏住对方脑袋，轮起来往墙上去砸！
“我从未说过会放过你..天堂不收，地狱也可能不会要。”放下头盖骨变成豆腐渣的男孩说道，这后面算是半个陷阱，女刺客带他来的地方算是敌方的冷冻库房。薄墙后面是冷藏箱，上面是罗马数字编号..不透明箱子内部装有零散冰块。
手头边最近的那一个箱子已经因为墙壁地震动倒扣在地上，逄丹揭开箱盖，里头是封冻好的小半只大王乌贼。
有点离谱..以几千吨力道破壁而入的他不用想也一定惊动了内部的人，可目前逄丹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只有约－13摄氏度的冷藏室，周围是煞白的墙粉。
剩下的冷藏柜里也个个都是死物，还有低温下已经结冰的日耳曼蟑螂！鳄鱼的牙齿、壁虎的半身、被剁做数十段的蚯蚓....还有一些残缺到让逄丹一眼辨别不出的生物肢体，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某类生物的一部分、都是顽强生命的代表。
这里的实验者大约是玩生物型的，试图突破人类目前的科技壁垒..如果成了大约隔壁漫威的蜘蛛侠可以在这里被量产，从生物活性来看，这项技术缺了神秘能力估计遥遥无期。
那个许愿机一样地女孩伊拉·斯特南妮大约就是出于推进实验完成的目的被带到这里。
可走出冷藏库以后，逄丹这个想法又再次变了....
眼前的世界绝对算不上有多好：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们来来去去，给模特一样较为扁平身材的男女测量体脂以及...揩油？
看着这些疯狂医生认真记录且几乎要扑到这群观察目标的身上去的那股有点不正常地疯劲，逄丹几乎都要以为这是日常叛乱的阿卡姆，疯子当了大夫折磨原大夫现在的病人。
可阿卡姆内部不该这么疏松，不只是管理人员..就连环境布置也太宽大了一些，巨大的玻璃橱窗外是完整地产业链，机器生产几乎替代了手工的一切..导致猜测里可能是员工的众人变成了观察对象，一个个主动掀衣服给七老八十的大夫们认真观察。
右边是门口摆放着消防器材的内室，上面写着“娱乐与环卫区域”，左边是安全门，门口是拿着对讲机的警卫..距离他将近五百米。
正面就是落地窗了，下面和上面的水平地面差在30米往上，是纯粹生产区域..这儿很空很大，搞不好是个地下产业帝国。
逄丹选择先向左，drive哪怕不进入车轮加速在他这里也比一阵风还快，快到空气中没有残影只有一阵清爽气流，两个拿着对讲机的保安就和红黑色骑士一同消失在安全门后面。
后面是并列的阶梯和升降梯，升降梯左右是透明的钢化玻璃，直通地下四十多层，楼梯是宽达五米的正常行政楼层，贴砖的地面因为久无人打扫而显得灰楚楚..只有在楼梯转角处才有一盏昏暗的灯照亮不到两平米的地方。
逄丹将两个保安的尸体放在门背后，他变得冷静而残忍..在卡维尔丹他甚至知道拉简在里面而不肯强闯哨卡杀害无关人员，现在他不会了..他变得高效而低调。
将近一公里有十五米宽的过道里约有一百三四十号人三三两两地停留，有疯狂医生有魔怔人群..反正在逄丹这里他们都不正常，像是精神病院例常放风时候互相玩角色扮演的玩意..以他的速度应该可以在10秒内把每一个正常个体杀掉，还要敲掉沿途四个摄像头。
让逄丹自己都感觉惊讶地是....想着这些的时候他已经动了起来，一拳一个小朋友，腿用来加速..最后的用时是8.5秒，在超音速里算不上高效。
有点成瘾迹象..每次亲手终结生命之后，他都会得到对方灵魂地补充，就像一个吸人魂魄的千年老鬼，越吸精神越旺，也就更成瘾而难以自拔。
站起来的时候，逄丹看着自己甩干血的双手，第一次感到对自己的陌生与恐惧，被超梵塑造的身体理当是具备“觉悟者”属性的，也许他一个人现在抛下一切去菩提树下思考七日七夜，再去大雪山塑造金身，也许人世间又将出现一个大日如来。
可有时候性格会决定个人地选择，精神里袅袅梵音没有让倾听者感受到光明与觉悟，听久了之后反倒增添了一股情绪上的烦躁。
和前方拉门背后的浮躁声音相应和...肥皂剧式的观众吵嚷声有规律地在门后响起，空洞的地下空间里营造出立体声效果，也让逄丹很好地确认了目标..
就在大约50m的门后..两重门后的前方。
通路只有一条，型号赛特朗速度型跑车从腰带里出现，铲子状尖嘴车开口直接撞开两层铁门，乱入者以极不友好地态势出现在场地里。
里面是类似散打或搏击术地训练场地，四个男人把一个仅仅一米六左右的金发姑娘击倒在地上，其中一位领头者踩着她的头颅，半是鼓励半是pua地吼叫着：“站起来！不要告诉我你的力量只有这么一点！站直了！你的晚饭时间取决于你的态度..你不是心想事成的女孩，你的格斗能力连一个半大小子都能撂倒你！”
魔法探测到这里为止，这意味着在场连同几个靠在墙角的保镖还有一个女体跳脚人穿着不正经的短发碧池在内...连同地上被殴打的金发女孩，一共十个人里有那个波斯特·科尔南妮忒·伊拉·斯特南妮——这个名字在波兰语中是“追逐星辰”的意思，女性化名字发音中可以意译为“追逐梦想的无知女孩”。
无知不代表贬义，有时候可以理解为年纪小以及保有最初地那份天真。
现在天真的女孩大约是在受着欺负..四个大概注射过肌肉强化药物的男人踩住他的头颅和四肢，威胁她撑住并且在五分钟以后站起来，不然晚上不给饭吃。
“有时候，我会因为看到罪人而很开心。”闯入的不速之客在所有人因为大门被撞开而目光向这里聚焦地时候开言，“那样我也就不必掩饰我在人群当中的孤独压抑感，不必为与人类格格不入而烦恼...”
“我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自我，不止人类会吃人..我也会，我不喜欢人类肉质地糟糕味道，我喜欢它们的魂，并且，最近开始成瘾！”
这番堪称阿卡姆疯人院打折入场券式地发言理当迎来热烈地礼赞，只是有的人用手鼓掌，有的人用枪，在消震外甲上，子弹冲力已经完全被吸收，顶着钢芯火花上前的红色套轮机车头盔人一步步上前，先慢后快，把三个强化人揪到一起，手掌大力挤压，新鲜的肉沫就这样榨好了。
为首的三四十岁男人看得眼皮直跳，在匆忙中他弯下腰，单手持沙鹰抵住地上女孩的后脑勺，他也是强化人，强化人有资格单手点射沙鹰。
只是动作和语气已经怂了：“等等！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
“我建议用格洛克。”
“什么？”中青年男人因为对方这句话而转不过弯来，那个机车人根本没听他的，六个站场的保镖在说话时候就嵌在墙壁上，碎掉的脑壳子迸出无数肉制品浆液来，背景是蛛网密布的墙面。
“我是说..格洛克的威力刚好能够把握，沙鹰地话...浆液会飞溅出来，不仅不美观，还不好吃。”甩掉手上黏糊糊白色不明液体的机车人说。
“吃....”差点要爆粗口的男人崩溃地扣下扳机，他搞错了对象！对方不是超级英雄，没有哪个超英会选择虐杀！
只是扳机虽然扣下了，枪管却不见了..没枪管的手枪当然不可能开出火花来。
“主餐总是要留到最后的..你很荣幸，你的那些手下只是甜点..你是配餐。”笑着的男孩摆出经典手势，掌心冒出蓝火..可惜八神庵是血脉力量他是魔法模拟。
“疯子。”放下人质的男人一步步后退，“这可是军方的实验场地..哪怕你告到联邦法院那里..”
“很遗憾，我没带切割刀，有时候手工会更精致一点..另外，我没玩过接机，只有那么一两次听人家说过。”八神庵的经典暗爪..实际上类似于恶狼扑食动作被复刻出来，他不会所谓连招不会乱七八糟带有前缀的天赋技能，按照回忆一招一式打出来就可以了。
例如轰斧阴接空中百合折落地加琴月阴和百式鬼烧，实际上第一招人就没了..后面只是在切肉或者说是在给还停留于体内的灵魂施加痛苦，在释迦掷象动作之后，那个连名字都没问的男人大约在世上真的消失了。
打完之后逄丹觉得也可能他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完全没有变态地感觉，反倒身体在促使他把救下的那位也撕了，他还没有杀够。
“人物都有里表界面的是吗..表八神还不够，还有里八和不明版本的boss号八神。”打完人的逄丹自嘲地笑着，脚尖碰触到地上貌似没什么精气神的姑娘：
“喂！还活着吗？”
这个态度对对方很不合适，哪怕无心救人，地上受过身心虐待的姑娘也是未成年。雅各布告诉他眼前的卖火柴的小女巫是在5、6月间被掳走，那么满打满算也不到半年。
禽兽一点，这个女孩估计是那些坏人的形状了..军方以研究为主的话，也许身心健康还来得及弥补，新的精神壁垒也来得及构筑。
“伊拉·斯特南妮？”以极快地语速报出别人的尾名，而对方几乎条件反射式回答了一声“是”。
声音有气无力，不过也正常，在他来这里之前估计刚挨了一顿打，至少可以说明眼前的金发女是真的需要被拯救的人，与外面那两个刺客组织成员无关。
那么那伪装成情侣在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地方下榻又是为了什么呢？总不至于和他的目的一样，逄丹一把拉起地上的女孩.....外国人有点早熟，十四五岁的女孩貌似就有d-以上型号，和掌心覆盖面积差不多大。
抛去无聊地杂念，逄丹扛起女孩，像抢亲风俗的部落里抓起的女俘虏一样扛走，几步来到座驾前，可以借助这辆跑车原路卡出去，一路上全是他干掉的人..这个未成年女孩也许心理上顶不住。
血腥味被车内的常温空调和玫瑰馨香掩盖，在平稳驶出地下层空间撞破原旅店的地窖出口以及大门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姑娘清醒了。
她看了一眼右边地驾驶位，老实地待在安全带保护中，身上的蓝白色衣服有点海军潮地意思，只是概念和涵义上千差万别。
白色长袖，前臂蓝色上臂亮白，长袖紧身到了膈部位就戛然而止，完整地腰腹线纤毫毕露，大裤衩比超人那一款厚实布料也多些..还包臀，只是凶前和紧身偏内裤形制的衣服上满是蓝底白色星星点...比神奇女侠的星条大的多，还有激活没什么用的白色护膝和运动白色小皮鞋....
大约穿这么一身的未成年姑娘在晚上溜一圈就得失踪。
这儿可是哥谭，耗子走夜路都能撞到地里鬼的地段！
“家庭地址。”不用扭头，转一个眼神就知道身边的姑娘扭扭捏捏想要表达感谢，可摄于他生人勿近的气场还有身上刚刚被魔法清理掉地血腥味，金发女孩犹豫着不敢开口。
难怪雅各布说她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她的心思很好猜，西普鲁士姑娘的一切几乎都写在脸上，连逄丹这种猜心思悟性为勉强正数的人都能看出她每个表情动作所附带的意思。
这句好似警察叔叔强行遣返迷途少女地问话方式让气氛立马沉下去，金发女孩低下头，双手埋在大腿中间，十指交握..半晌才憋出一个字：“None。”
这是不委婉甚至有点回避式地无礼说法，德裔女孩喜欢用喉音钟的音节发音，意思也很明确：已经没有家了。
....关键是车已经驶入了正式马路，逄丹不得已在路口边靠边停下，“我估计你没有社保卡没有一切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因为抓捕你的是军方，你在这里已经上了黑名单。”
“可关键是，我也是黑户，是外地人..我甚至不知道市里哪里有补办不规格证件的地方，也没有驾照..Shit！”说话之间他看到后面有两个警员朝他的车子径直走来，一只手紧紧按住枪套。
在哥谭，出外勤和疑似嫌犯的家伙交流的时候还松开枪把，这样的警员已经变成长长的方框名单里的一行字了。
“我们玩个游戏吧。”趁着大腹便便的警员走过来的时间里逄丹语速较快地提议，“待会..现在我希望你当外面天黑了，闭上眼睛，我说天亮时候，你再睁开。”
“你要杀人吗？”女孩嗫嚅着说，在这个问题上她居然反应如此快..逄丹甚至看到她的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就像是某种应激反应。
逄丹索性打开他这边的车门迎上警察，果然他这一身钻出来地时候第一时间迎上了枪口，两个警员一前一后，手枪和喷子齐齐对准他..没人敢先动手。
“我很烦，我希望..你们能快点消失..不管你们渎职还是尽心尽责。要知道：冰冻人座驾也是没有牌照的，蝙蝠男那辆更没有！”
可你不是他们..两名警员对视一眼，想说这句话，互相望了一眼，又都没敢说出口。枪械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在怪模怪样的机车人面前。
眼前两个警员就像看到眼前猎物不愿退走的狼群，在纽约警匪大战中经常能看到这种对峙，拿着轻武器地警员们慢慢走步、试探，直到增援到来打破双方力量平衡或者让心急的匪徒露出破绽。
代入对立方，这根本不好玩。
耗时费力费心，在逄丹决心给两个拿着烧火棍指着他的制服汉子脑袋开个瓢的时候，眼前的突兀地出现一片梧桐叶，初冬理当是梧桐枝叶落光的世界，扑面而来的树叶遮蔽了视线，慌慌忙忙中两个警员后退着，不敢开枪。
在视野不明的时候除了超强自信能盲狙的神枪手，公职人员基本上不会胡乱点射..但当洗衣粉开始飘入眼眶地时候，两个捂住眼睛的警察收枪后退着，哀哀地嚎叫。
“我们开车走。”车内的姑娘没有探头，而是伸手招呼着他..这些凭空想象的东西果然是出自她之手，逄丹对对方身份地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总不至于短时间里军方能复刻第二个技能性格都相似的人吧？
返身回到驾驶座上，17点以后的北半球冬季已经到达真正地黄昏时刻，哥谭的阴郁之风把太阳压制成了哭丧脸，盯着太阳看了许久的逄丹启动了引擎，跑车慢吞吞地驶出去..几乎没怎么开过跑车的逄丹从来不开快车，尤其是副驾驶座上还有脆弱的人。
“你知道哪里卖的衣服便宜么？”在路口红绿灯前刹车的男孩挑中了这个机会开口，身边女孩穿着这一身被别人看到地话....不是误认为搞情趣就是明摆着的超英，无论哪种都不合适，那座基地里还有其他人，逄丹没一个个挑出来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