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苦痛的代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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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190 苦痛的代偿
复仇的女魔神登上了许久不用的战车，“知道吗，那是我们曾经和祂一起乘坐的也是这一辆..”姐姐贝洛安娜笑着拂过副座的藤椅和主座的凉棚顶冠：
“那时候我们一同路过春日的花园、初夏的苍茫原野....对，就是眼下这个时候！那时候我要什么祂总是默默应许，后面从不兑现！”
姐姐说着说着就紧握起拳头，自顾自地陷入回忆和表演，无视了身旁的克罗赛尔。而沉默英俊的画家也只是垂下眼帘，只当自己不存在。
“我是车副！”妹妹贝莉艾尔两手无意义地牵动着不存在的云车缰绳，脸上从平静变得渐渐狰狞：“祂除了骗姐姐，还要骗我！那些都是祂做得到的东西..只是太贵重了不愿意给..那么一开始就不要默默听着默默点头..害得人一场空欢喜。”
“一直都是空欢喜。”姐姐赞同地应和。“世上没有空中花园，所以巴比伦塌了..路西法臣服于祂，那是祂转变的开始...热衷于战争的男人总是会忽略身边的一切..”
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来，贝洛安娜透过亚克01的表面，直接看透内里操纵它的核心：“你是祂的太阳，是祂精神慰藉和不落的光芒..可我知道，可我们知道，那仅仅是口头上的啊...”
“全知全能的父从来就是奴役别人！”这是姐姐下的定论，她攀上了战车，双手持弩，腋下夹着长矛，她是护卫...曾经漫游过空无一人的世界里神的护卫！无数的日子里她偷偷地爱上主位的男性，因为世上的生灵并不多..神的国在天上。
天上的神国里能入眼的寥寥无几..彼时的天使们大都还是异教的神只，只有没有冠以前缀的拉结厄尔而不是后来的昏天使拉结尔，也是这个东西阻断了她们的爱，她们的妄想..父从未答应她们，也从未真正忍心去拒绝。
“直到第七日之后父不在乘坐祂的御辇..我们失去了仰望祂的机会，后来..甚至不愿和我们共享一片天空...”妹妹贝莉艾尔用着绝望的描述登上战车的副位，原来的回忆被变成了用来“伤害”与“肢解”的刑具，中间的座位是空的，座椅上满满密布着尖刺，尖刺下方是烧灼的地方。
——坐上去的人大约第一时间就会变成炜熟的烤肉！这代表着二女的痛恨永无消减。
看起来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贝利亚尔姐妹地彻底堕落发生在数十万年之前，甚至后来她们两人的结合体王者彼列还在靠着向其余魔王讨好为生....对天国怀有念想的她们或她还期待着有朝一日有恩主从上方降临接她们回去。
……没有希望的等待注定漫长，而惩罚和折磨日甚一日，最终在贝利尔的调教下昔日的女下属成了背叛暗恋对象的死敌。
战车在前进，赫丽斯控制下被称为玩具的ArkZero不得不和她们刀剑相向，尝试着杀死彼此。因为疯掉的姐妹毫不容情，弩箭可以射穿ArkZero号称不破的防具，每一击都可以准确定位号称不可攻略的恶役骑士..因为复仇的心不会使得被她们选定目标地对象远离。
来自现实世界人类或者人工智能的恶意最终未能匹敌千年万年被抛弃地怨恨，赫丽斯控制下的亚克0被对方的每一击折磨地破败不堪，对方有序地拆解着亚克体表上控制装置和线路..这儿是魔神的世界...没有人工智能生存的余地，甚至对方得到了环境加成！
“我的男孩，也许玩具还是交给你来用合适。”感觉自己用不好骑士系统的赫丽斯被两根长矛挑在天上..魔神贝利亚尔的战车会突兀消失再突兀出现，不是空间魔法而是两名女子规则力量。
加起来等于王爵的排名靠后的魔神仅仅因为她们是贝利尔的私人紧脔、仅仅因为她们讨好别人导致地位有限，而实际上她们的战斗能力理所应当在三十六位之前。
Attache Shotgun公文箱火枪一枪未开就被挑飞，接着是Attache Arrow公文箱弩弓，A.I.m.S. Shotriser，短距离射击弩炮升华器..这些掉落的玩具一一被一边的画手克罗赛尔捧在手里..对于魔神来说它们就是玩具，能破防的也只是大一点地针头。
当伞状大剑thousand Jacker千位劫持者和窃取数据得来的程式升华钥型武器progrise hopper blade程式升华蝗虫剑也被击飞的时候..赫丽斯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她从未熟悉过近战，也压根不会使用任何陌生的不称手的武器....换上男孩这种可怕的基础数据骑士会被他玩出花来。
但主控者换成她，近战只能被吊打。或许是因为女孩在意识里可怜或同情这两个敌人..本来就拉跨的近战在有意无意地放水之下已经是雪上加霜。
“你在干什么？！马上就要输了！三位一体输掉之后的后果你想象过吗？！！”刚刚下线的黑影拉结尔被逼上线，语气严厉，甚至变得歇斯底里，他们输不起..输了就是完堕地结局。牠搞不清楚女孩对敌人的认同和怜悯是在搞什么，是下降自己的战意吗？！！
“心狠不下来就交给我！精神体好不容易才重塑..哼！”黑暗席卷身体，在ArkZero解体的前一秒，黑影接过身体操控权，牠是最擅长近战和下狠手的一位..甚至精神体下的男孩有时也深受牠的影响..战斗简约而狠辣。
“All Extinction！”被长矛挑在半空的恶役骑士腰带解离发出这样地音效，在解体前一秒这具外壳里纯粹恶意被释放。恶意能量化作尖刺光束，有选择性地瞄准了下方对这具身体的主人释放恶意的二女。
一直旁观打辅助的克罗赛尔挡在复仇的女神前面，画布遮盖自己的心口，挡下着这一记伤害。完整吃下11万吨以上破坏力的魔神捂住心口..这其中还蕴含了别的东西，例如污秽能量、例如彼者权能。
英俊如天使面部呈现中性特征的克罗赛尔感受到了痛苦，他喜爱的几何线条画中世界无法规避这一层伤害，断裂的还有他的美工笔。
只是当算是同伴的贝利亚尔姐妹看过来的时候，克罗赛尔出于自保也出于大男子主义拒绝了关心。魔神之间只要不是交心的朋友，关怀大都是出于某种利益诉求，“谢谢，我还好。对方使我受到了轻微地伤害..在镜子领域里很快就会痊愈。”
复仇的姐妹俩也没有多问，只能从他不断隐忍的痛苦表情里看出伤害或许不轻。胜利的是他们！赫丽斯操纵下的逄丹身体完整地战败了..本来一对二就不占优势的力量在女孩的同理心下变得更加优柔寡断，黑影拉结尔最担心的事情来了——不完整的身体落入魔神手中，即将被献祭。
“献祭给至尊至力位于天阶之上的主人，牠是原力的化身。牠是第一位、亦是最后的灵。牠歌颂怠惰，让世上的生命皆不得幸存。”
三位魔神一同跪倒在地，痛恨的姐妹从眼里口鼻里冒出地狱的硫磺..一直蔓延着淹没了小小的室内空间，中间划出一截凭空生出的原木..恶毒姐妹从蔓延的硫磺沼泽里拿出锯子和锁。
锯子锯出木板的模样，锁把熟睡的男孩锁在门板上，两姐妹一前一后抬着供桌上的羔羊，用发丝变成锉刀撕碎羔羊的衣服..将仰面的祭品用荆棘围绕手脚，四肢挂在泛白的接骨木粗枝上，就像当初挑水的女工一样。
两个女人唱着歌，时不时摸摸那个陌生的肢体，从系在粗枝上方的手指到看不出蕴含了多少力量的手臂，再到腋窝、凶膛和熟睡人的脸，“看看吧，我们收殓了生灵熟睡的颜；听听吧，死掉的父不会回应我们的话。”
“我们要剥了皮破开肚，里面只有金色的灵能牡鹿...四季里不在有长青的无花果树，所有的颂赞主者把我们来羡慕。”
“看看吧，我们杀死那个老糊涂；听听吧，万年来永不会现世的主。恶灵满席，琳琅果蔬；小鬼开路，悔不当初！”
“要知道被抛弃了数十万年地留藏愤怒，今日就要把来一口气出。”
发泄着怨恨的女人们挑着被担在前后肩上待宰的野猪，捂住凶口的英俊克罗赛尔跟在后头，另一只手提着行刑器具，一路上几乎每一秒都要忍不住咳嗽。
男孩的身体里，两个灵爆发了激烈争吵：“都是你！你爱玩是吗？收起你那可笑地同理心！我们快要被不入流的小角色弄死了！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赫丽斯的灵只是在笑：“蓝色的精神体修复好了吗？让他出来接管可以使用玩具的身体..七十二魔神还没有到达玩具力量的上限..贝利尔才是幽蓝色的查尔罗拉无法战胜的敌人，现在彼者和此者都不愿意出来..那只有没有记忆没有家的何者出来顶杠了。”
“你把神分成了两个个体！”黑影准确挑出女孩话里的语病，“难道你也想背叛？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前就想..只是偏偏不能！”吞噬了巴尔以后彻底苏醒的拉结尔围绕着彩虹的灵上下盘绕，说出威胁地话语：
“可惜，神是唯一。你钟爱的那个孩子不过是一重分灵..一个被塑造的精神，一份来自天国的玩具..你可怜它，可以把那芯片化的记忆塑造为真！这样它就有了爱他的家庭和关爱他的人...?????，????！你怎么总是抛却不了无聊地感情？”
“记住！?????????才是你的本职，才是你的一切！”
“那么可以放精神体出来了吗？”爱玩的女孩忽略了前面谴责地声音，直接提出要求。外界眼前是贝利亚尔开辟出的异空间，不管两个心怀怨恨的女人在想什么，未苏醒过来的身体恐怕都不得好死....憋了这么久的怨恨光是流出的眼泪里含着的硫磺恐怕都能填平北美五大湖。
黑影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之后。当外界挑着猎物的姐妹扛抬着某人来到割剥猎物的林中小屋的时候，能量才被引动。走在后面被落下一截的克罗赛尔永远不用追上来了，命中他的不是赫丽斯是黑影！拉结尔会在每一击中注入掠夺地能力，排名49的几何艺术与捕捉画面美的魔神永远失去了他的下一秒，他的时间被剥夺命格被固定，他的残躯化为能量给予被捕获的躯体一丝反抗地可能。
醒来的逄丹精神上的冲击缓缓恢复..有些不必要的回忆被黑影剔除，只是仓促之间精神体被粗糙地扭曲成另外一种形状，一种..可能不情愿发生却必须面对地情况。
逄丹从未想过有一天被女妖精当成化斋的和尚像杀猪一样抬进去。两个臂力在1万吨左右的女怪把毫无隐私可言的男孩按倒门板上，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锁住四肢，铁链是鲜红的、那上面是凝固的血。
妹妹贝莉艾尔在他凶口画着圈圈，用刨刀划出一丝丝他的血，放在嘴里舔着...如此彪悍地做法震住了没见过世面的男孩，完全不清楚情况的逄丹吓到一动不敢动。
他下线了意味着黑影上线了..可这次那个家伙也没搞定？结果我要以唐长老的姿态面对两个老妖精？比定力我不一定能赢..更何况己方没有去搬救兵的猴子，对方貌似马上就要开吃了。
“库库~”看到惊慌的男孩，妹妹眼里的愤恨消减了些许..假意叮嘱着姐姐，“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很好玩呀~蠢蠢地，天真单纯..”烧女人往他细嗅了一下，“嗯，还很好闻。”
恶魔锁链貌似立刻变身也不容易弄开的亚子..我该怎么办？当面变身，当着两个老妖婆的面变身一定会被打断..等等..她们是谁来着？！
黑影的粗暴赶工洗去记忆的方式出现了问题，眼前的两个女魔头少侠想得起来是认识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前因后果都tm忘了！
“你不会想饶恕他？”姐姐贝洛安娜走过来拿着手指点着俘虏的额头，“什么乱七八糟地原罪也就是眼前这个东西定的，弱小才是原罪！那意味着你被这个坏东西驱使、被更强的魔王欺凌..现在我们强大了，当然要过来欺凌他！”
逄丹很讨厌地被两个老妖精一左一右地扭住耳朵，慢慢地抚摸凶口，这不是调情不是打趣，是对方对于他的羞辱！这次一醒来就要面对这个糟糕地难以翻盘的点...心里呼唤腰带到变身至少需要一秒，双方几乎脸贴脸，在魔神面前..要怎样争取到一秒的机会？
昭和骑士变身快，可需要集中精神，变身的一瞬间可不是无敌的！对方是魔神，那一点能量力场完全可以被打破！
“你知道吗？这些都是我们当初留下的血，现在是你挣脱不得的链子。”头发偏燃烧色的姐姐贝洛安娜凑近他耳边说，“那个时候，数十头野兽来回驰骋在未来发的杵钕地上....我们曾经邀请过你，哪怕没有‘神的女人’这个名分！”说着说着这个女人就留下血红色的泪..没有铁锈地味道，可逄丹也不认为那是番茄酱。
对方好像在控诉他是个渣男。他很想像罗家英版唐槮那样告诉两位姐姐“平生不沾因果，只会杀人放火”，可是二位女施主的红锁我挣不开....男孩只顾看着对方的脸，忽地明白了...有时候无论人还是神，在某些时刻该有多么伤心绝望。
因为那从上到下如同一撇一捺地涂脸不是为了好看和增添野性，那是真的血泪的留痕。从眼帘下方粗重地滴躺下来，远远地留在脸颊下方。
逄丹清楚地看到刚刚那几滴兴奋地加入了这个大家庭，把原本的涂装变得更加红艳。
大约真的是有负于人家..只有被抛弃过的人才有这般刻骨铭心地痛，至于魔神营造人设欺骗阅历浅的男孩乖乖地情愿上钩..逄丹没想过，就眼前这个情况，两个女妖怪化身母暴龙强上都有机会。没必要欺骗。
“如果真的是我..你们没找错人..那怎么样都行。”同样感到难受的男孩闭上了眼睛，因为眼前的姐妹在掀衣服，控诉着当年她们落到地狱里众魔的手里是多么多么地惨，诞下的地狱之子一窝一窝...被狠心的母亲一次次掐死，因为不知道它们的喰种父亲是谁，养育这样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的好大儿只是在恩悯罪孽....
她们就这样一路熬过来，成为贝利尔的专宠，怠惰的魔王是谦卑的力天使。背地里却是阴森变态的小人，牠虐待她们，以发泄对主的不满，她们做了二十万年的出气筒..直到她们的集合体..中性化打扮的女天使彼列的诞生。
彼列被敕封为王，可是地狱里没有她的位置..她是流浪国土中一无所有的王者。她被迫讨好别人，哪怕是实力不如她的魔神，在以男性化打扮的外表和别人交谈时..也都在劝阻暂缓对天上的国的战争。因为彼时心里还有一丝丝希望..我能够回去，天上的父会原谅我们身体上的污浊为我们重塑身躯。
只是一年又一年，什么也没有等来。最后的最后，只有彻底令她或者她们死心的谴责信，由一个在她们之后才诞生连样貌都未曾熟稔的陌生光的孩子下了死刑判决书。书中字里行间全是对她们保留地厌恶与唾弃，并把被迫堕落的她们与其余几个主动叛逃的人归为一类，详作比较...
“听完了吗？觉得很好笑吗？这就是你为我们安排的生命之路！”妹妹贝莉艾尔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良久，给了他一个耳光。
“下面是我的~我的！”精神貌似开始不正常的姐姐挤开妹妹，给了另一边脸颊一下，贝洛安娜笑着朝他脸上吹气：“你知道吗？在地面上罗马人的愚昧时代！有个傻乎乎的青年双修法师和巫师两大相近的体系..他告诉人们：当别人打你的左脸时，你要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并说宽恕的人会在心灵上接近于神。”
“你何曾说过那样的话？”两姐妹一同慢慢抽着他耳光，迫使他的头摇来摇去，“你都是先给那个人失望，再让他无从挣扎、彻底绝望！绝望之后怀揣着希望等待..等到一场空想！”
““这就是你的仁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姐妹一起拿起浸过酥油的长鞭，用烧红的铁索将受难的男孩悬吊起来，让肢体四面八方都能收获到痛意，然后加力鞭打。
感受到疼痛和渗出血的身体没有让沉默的男孩喊疼出声，如果两个女魔头在卖力地表演他也认了，如果是真的..那..那他不但该打，还该杀。
从疯子拉简·让·利说他本来就不是人开始，实际上已经在破碎心灵的背后埋上一根刺；后面睡了一觉莫明其妙杀死巴尔，到黑影的出现、身边女孩赫丽斯性格上的变化、后面的奥丁叫他圣婴没有大王；再到后面oAA对他另眼相看...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偶然，只能是某种必然..到习惯之后可怕的理所应当。
哪怕身上逐渐皮开肉绽男孩也没有在意，他在思考另一件事，有关人生要不要继续的事。几天前摩洛克找他上面复仇..如果巴尔是他杀的他不会后悔，可貌似人家全家都是他杀的.....一直以来破碎梦想只是践行着心中正义的少年更多地只是希望，希望时间少一点苦难。可到头来....到头来...我才是那个，那个应该被讨伐的罪恶本身吗？？？！！！！
黑影拉结尔仓促之间捏造的灵体记忆封禁囚笼被打开了..男孩想起了更多的事，遇到这姐妹俩前后的细节全部被想起来了..甚至包括更久远的事情：那时候花辇香车上的人生..神生赢家坐在主位上巡视祂的领地，巡视祂创造的国。两姐妹是一对侍女，是原生的天使..她们有别于那些代步的大车轮子大眼珠子，纯白头发的昔拉故意脱了衣服在祂车前车后找认识她的唯一朋友玩...
而侍女姐妹头顶着花冠，用空空的石碗撒着琉璃净水..因为祂也喜欢这样地氛围，大家欢乐调笑，这是第一个生命诞生前的日子..后面才是种上草芽才是地上有了飞禽走兽..在亚当栖息的伊甸园落成之前的时间，祂就驱逐了那对姐妹，把她们丢下地狱让恶魔调教享用....因为她们对父神的爱不够纯洁。
她们爱上了不该爱上的灵..可是..这只是某人耍了威风而已，四大后来现于人间的天使都是她们的晚辈，整天她们所见的只有那个光芒万丈的主人，强大、责任、权柄、威灵....一切都深入这对姐妹的内心，仰慕和爱的界限有时候很难分清。
现实里的男孩痛苦流涕...内心陷入深深地崩溃当中，不仅虚幻的人生不存在..连我..连我都是自己讨厌的人！！
那些你认为正确切且该做的事..不过是彰显你的无知！你是脆弱地恶人，你的善心不是出于你的本愿..世上多得是你对不起的人！你辜负了牠们，做得是那样地绝，无可挽留无可补救！
“姐姐，打哭了呢！原来喜欢让别人感受痛苦的家伙也怕疼！”妹妹贝莉艾尔看着那张崩溃的脸，笑着望向她的姐姐。
“时候差不多了。”不知道怎么确认时间或者干脆完全是疯的贝洛阿娜笑着望向自己的妹妹，两姐妹一起解下被吊在空中打得遍体鳞伤的人，用铁箍环住他的腰用滴着血的锁链仔细地绕着连同臂膀在内的凶背，被解下来的男孩低下头..失魂落魄地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