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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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鸿飞看着秦夭夭一头粉色卷发,顿了一会才说:“秦小姐今天造型很特别啊。”
“这样才显眼嘛!”秦夭夭轻轻挎上吕飞鸿的胳膊,两人前后都围着保镖,看来吕鸿飞虽然嘴上说得轻松,行动上也早有准备,“上次的事情查出什么结果了?”
“抓到了几条小鱼。”吕鸿飞眼神冰冷地说。
“哦,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性,从你家族内部查起,毕竟豪门么,总会有些老鼠屎!”秦夭夭发表着她从各种电视剧中看来的意见,虽然不是太靠谱,但是艺术来源于生活,“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合作被影响。”
“秦小姐放心,我会把秦小姐的意见转达给爷爷的。”
一行人上了吕家的游艇,游艇朝公海开去,走了快半个小时,秦夭夭看到海面上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游轮,跟个堡垒似的。这次上船可比以前爬航母方便多了,有为客人专门提供的升降台。
吕鸿飞看见秦夭夭的保镖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推上升降台,很是好奇地看了一眼,“一些衣服和一些小东西。”秦夭夭解释,吕鸿飞表示理解,女生的东西就是多。
吕鸿飞在游艇上留了一个保镖,秦夭夭小声问约翰,“都准备好了?”
“是的,秦小姐。”约翰肯定地回答,秦夭夭这才觉得放心了点。
到了游轮入口处,吕鸿飞出示了请柬,再往前走,竟然还有安检,秦夭夭回头和约翰示意安检,约翰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吕鸿飞见秦夭夭一直注意着安检,低声对她说:“游轮主人不准在船上涉毒,其他倒是不管。”
没想到这人还有点底线,秦夭夭想着。来到游轮的客人都还是要面子,遵守规则的人,所以安检很快,他们一行人也很顺利地通过了安检,包括她那个贼大的行李箱。
吕鸿飞把秦夭夭送到房间,“秦小姐,你先休息一下,晚宴是晚上七点开始,到时候我来叫你,我房间就在隔壁。”
吕鸿飞离开以后,秦夭夭打量着这个房间,沾了吕家的光,这是个家庭房,客厅+两个卧室,每个卧室都带了一个超级无敌海景大阳台。秦夭夭倚着阳台,看着海上落日,还别说,有钞能力确实享受!
约翰在客厅捣鼓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行李箱中间有个夹层,里面装着秦夭夭让他准备的一些东西。
“刚才安检有查到么?”秦夭夭走出来坐到沙发上。
“没有,其实这里安检设备性能并不高,我估计就是个震慑作用而已。”约翰耸耸肩说,“秦小姐,你真觉得会有危险?”
“有备无患嘛,毕竟现在吕家是某些人的眼中钉!不过照吕鸿飞所说,这艘游轮主人的背景很硬,那我们在船上应该还是安全的,现在就怕回去的路程出问题。”秦夭夭分析。
约翰听了秦夭夭的话,低头思考,“那就要小心我们的游艇出问题或者半路被劫!”
“行,那就按这个思路预防吧!”秦夭夭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房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裙子。
晚上六点半,吕鸿飞过来敲响了秦夭夭的房门,秦夭夭临走前让约翰和另外一个保镖自由活动。
晚宴设在五层的甲板上,秦夭夭和吕鸿飞刚落座就有人过来打招呼了,“吕大少,这是伤好了?”一个满脸酒色之气的中年男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他看看秦夭夭,“吕少受个伤竟然还换口味了?”
“曾少,酒色是把刀,脑细胞都被酒精融了吧。”吕鸿飞也冷笑着回怼。
“你——”这人手上酒杯就想摔过来,从旁边又过来一人,拉住他,边说好话边把人拉走了。
“这人是谁啊?和你有过节?”
“曾家大少,本人不足为惧,不过他爸曾经和赌王齐名,曾家早已不行了,他就是靠着他爸的名声在澳门混饭吃,倒是和三教九流都有点关系。”吕鸿飞对这人挺不屑,“我和他在澳门见过几次,没什么大过节,纯粹互看不顺眼!”
“那你说这次争赌牌,曾家老爷子会不会出面?”
“他家没有这个实力了。”
“那有实力的找曾家合作呢?毕竟曾老爷子在澳门可是一个招牌!”
“如果这样的话,倒是有可能,毕竟曾老爷子一直都想恢复曾家曾经的荣光!”
“那你受伤会不会和曾家有关系?”
“你这样一说,我竟然觉得很有可能啊!”吕鸿飞突然激动起来!
两人说话间,开始上菜了,今天是正宗的法餐,味道非常好!每道菜的间隙,吕鸿飞就悄悄地给秦夭夭介绍今天晚宴上的人,哪些是友军,哪些可能是敌人。当然秦夭夭也没打算仅听吕鸿飞的一家之言,商场上哪有永久的敌人或者朋友。
吃了一顿可口的晚餐,秦夭夭觉得本次旅程就不亏。
“秦小姐要不要到赌场看看?”
“行啊!”秦夭夭两辈子都没进过赌场,还挺好奇的。
游轮的整个二层都是赌场,一进门处就是兑换筹码的窗口,一个服务员走过来为他们服务,“吕少,请问兑换筹码?”
吕鸿飞转头问秦夭夭:“秦小姐,二百万够不够?”
“不用,不用,二十万就尽够了!”秦夭夭要了两枚十万的筹码,单手玩着就走了进去,先看到的是两排老虎机,秦夭夭站在一旁看别人玩了半天,“玩一局?”吕鸿飞问。
秦夭夭摇摇头,“走吧,里面看看。”
再往里走就是一张张赌桌,真的是人声鼎沸,吆喝声四起,上了赌桌的人都是疯狂的,输了哀嚎,赢了狂笑。这里的赌场和澳门那些赌场还有点不同,没有点身家背景你都上不来这个游轮,所以这里的赌徒玩得更大,秦夭夭手里这点筹码还真只是玩玩。
“秦小姐,你想玩点什么?有摇骰子猜大小,猜点数,还有21点,德州扑克。”吕鸿飞指着赌桌给秦夭夭讲解。
“我都不会玩,以你为准,我在边上看看。”秦夭夭可没打算上手当冤大头。
吕鸿飞还没说话,有个服务员走近说:“吕少,那边刘先生邀请你过去。”
两人朝着服务员所示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晚饭时出来打圆场那人,“这个刘总实力雄厚,身家不比我家差,就是花边新闻特别多。”吕鸿飞给秦夭夭介绍。
这个人秦夭夭还真认识,上辈子经常在港市的娱乐周刊上见到,说起他的公司秦夭夭可能不熟悉,但是说起和他有牵扯的港星,秦夭夭能八卦个三天三夜,“那他和曾少可有共同语言了。”
“你别说,这两人还真是经常一起泡妞!”吕鸿飞这会突然联想到,一个有实力,一个有人脉,又有“共同语言”,这不就是最好的合作者么!“你说,这两人——”
“你回去可以查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秦夭夭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两人聊着走到刘总的赌桌旁,“曾少也在啊!”吕鸿飞阴阳怪气地打招呼。
“吕少,来玩一把?”看来曾大少是打算在赌桌上坑吕鸿飞一把。
“你技术怎么样?”秦夭夭躲吕鸿飞背后小声问。
“没有他的好。”
“那就去猜大小吧,那个看运气。”
“曾少,在玩牌上面我还是要甘拜下风的,如果真要玩,我们就去猜大小吧,拼拼运气,怎么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曾大少自然只有同意的。几人换了一张赌桌,待大家都坐定,秦夭夭突然说话,“吕哥,既然是拼运气,那——”她扯过一个送酒水的服务员,拿下托盘,“你去摇骰子!记得换一副新的。”然后她又对这桌的荷官说:“他换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们听客人的。”荷官和服务员换了位置,还从桌下拿出新的骰子递给服务员。
“你们也没问题吧?”秦夭夭环顾在座的几位。
这会谁能说有问题,曾大少看着吕鸿飞说:“吕少,哥哥教你个道理,女人还是要调教好,不然以后爬到你头顶上啊!”
吕鸿飞也学着皮笑肉不笑,“谢谢曾少提点,不过我就喜欢她这个辣劲!”
秦夭夭偷偷翻个白眼,老娘能把你三个都揍趴下!
赌局开始,吕鸿飞也光棍,直接就只压小,人家还说:“曾少,我年纪轻,今天就认一个小了!”
当然,吕鸿飞也不是老天爷的亲儿子,赌局大小概率都差不多,不过吕鸿飞今天玩的就是一个风轻云淡,让曾大少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反正心里就是不爽。
开始几局秦夭夭还看得挺有滋有味,过了半个小时,她就开始打哈欠了,这真是没技术纯拼运气啊,她拍拍吕鸿飞,“撤吧,没意思!”
“行!”吕鸿飞把手头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小”上,“曾少,最后一把我全押了,今天就到这吧,改天再玩。”
曾大少也不甘示弱地把全部筹码都压上了,“行,最后一把定输赢!”
到骰子露出来的那一秒,吕鸿飞轻笑一声,“承让了,曾少。”然后对边上的保镖说:“帮我把筹码兑换了。”
秦夭夭把手里把玩的两个筹码也一起丢过去:“一起吧。”
“不再玩其他项目了?”吕鸿飞问。
“不了,没兴趣,我打算去其他楼层逛逛。”
“那我们就先走了,刘总,曾少慢慢玩啊!”
曾大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睛都快喷火了,刘总拍拍他,“别气了,小打小闹而已,就是吕家大少对这妞好像不一般啊!”
“那不动吕家这小子,动动这妞怎么样?”
“你别在船上闹事!”刘总警告曾大少。
“放心,我有分寸!”离开船不就行了。
秦夭夭可不知道有人打她主意,游轮的第三层是购物中心+休闲中心。当看到一家女子SpA馆时,秦夭夭果断和吕鸿飞分道扬镳,独自享受去了,吕鸿飞给她留下了两个保镖就离开了。
“秦小姐,请问你现在在哪?”约翰打过来电话,声音有点急。
秦夭夭把自己位置告诉约翰,并让他两个小时以后过来接她,没想到约翰打断她的话,“秦小姐,现在离开SpA馆,我马上过来!”
秦夭夭一下子停下脚步,“吕鸿飞给我留了两个保镖,不过在大厅里。”
带路的女人见秦夭夭停下,小声询问:“小姐?”秦夭夭比了手势,边打电话边重新朝大厅走去,一眼看过去,没见那两个保镖,“约翰,两个保镖不见了。”
“秦小姐,我马上到,你不要跟任何人走,也不要碰任何东西。”
见秦夭夭挂了电话,刚才的服务员又上来说:“小姐,房间请往这边走。”
“我再等个朋友,一会再过去。”说着秦夭夭就在大厅沙发上坐下了,服务员只好回到前台,过了一分钟,就见有个服务员给她端过来一杯水,秦夭夭接过,但是也没有喝,而这个服务员就等在边上,秦夭夭抬头问:“你要收杯子么?那你拿走吧!”
这个服务员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说完只好走开。
正好这时,约翰推门进来,秦夭夭站起来迎上去,“走吧,先离开。”
约翰点点头,不过出门以后他没有走,而是带着秦夭夭来到一个侧门,看着好像是个员工通道,秦夭夭的另一个保镖正在这,约翰走上前小声问:“没出来?”
“还没有。”说完三人退到一个岔口处躲着。
秦夭夭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出声,静静地跟着约翰。过了大概五分钟她听到侧门处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用的是粤语,秦夭夭没全听明白,只是听到什么运气好,竟然走了之类的。约翰抬手把秦夭夭头上显眼的粉红假发拿下,三人偷偷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人进了赌场。
回到房间,憋了一路的秦夭夭不可思议地问:“那两人是冲我来的?”